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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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變成那樣。 如果他成為第二個韓遇之,那么孟檸愛的會是誰?他寧可讓她這輩子都分得清他們兩人,也不愿意自己變成另一個人的替身。他跟韓遇之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但凡是韓遇之給予孟檸的,施榮都選擇掠奪,她在遇到他之前的一切,都是施榮逼迫她摒棄的。 他抱著懷里溫軟嬌嫩的女人,心頭一陣滿足。他還有什么不滿呢?孟檸現(xiàn)在在他懷中,是屬于他的,就算他現(xiàn)在得不到她的全部,這一輩子那么漫長,他總有辦法如愿的。 孟檸在他懷里化作了一灘水,施榮拿起浴球,慢慢地給她擦著背。如果孟檸此刻回頭,她一定會訝異于施榮臉上眼中那溫柔的色彩。在她的印象中,施榮跟“溫柔”這兩個字是絕緣的,雖然他總是表現(xiàn)的對她關(guān)懷備至,可實際上,只要她流露出一點點的不愿意,他就會立刻翻臉。 說到底,施榮太愛孟檸,也太清楚孟檸不愛自己,他不愿意從孟檸口中聽到拒絕,所以不給她拒絕的余地和思考的時間。他只把自己認為最好的捧到她面前,卻吝于說一句討?zhàn)埖脑挕K麗圻@個女人愛到快瘋了,愛到極度的偏執(zhí)和瘋狂,卻又怕她看穿自己的軟弱,所以要用堅硬的外殼武裝。他希望自己在孟檸面前呈現(xiàn)的,是一個堅不可摧又能讓她全身心信任的模樣。因為想給她最好的生活,所以他努力工作賺錢,因為想讓所有人都仰望她,所以他永不滿足于現(xiàn)有的成績……可她為什么就不能給他一點回應(yīng)呢? 哪怕是一點點也好啊。 也許是因為地點不同,也許是因為氣氛太溫軟,也許是因為蒸騰的水汽柔和萬千,施榮充滿虔誠地吻住了孟檸的嘴唇。這個吻區(qū)別于他之前所有,并不是那么狂風(fēng)暴雨,而是輕柔的要命,就像是害怕驚醒她,從而破壞這一室的旖旎。 真是太愛她了,想把她變小,藏進口袋,揉進心口,一輩子都不讓別人瞧見,自己獨占。 這是他這輩子最喜歡也最想要的,可他迄今也只得到了一半。 要是能全部得到該多好啊。 施榮抱著懷里滑膩柔軟的嬌軀,伸手捂住了孟檸的眼,然后視線極為癡迷地掃過她渾身上下,這具身體從少女時的青澀被他疼成現(xiàn)在這樣,他見證了她的變化。她的初夜,她因為懷孕而腹部隆起,生產(chǎn)后乳|房脹大奶水十足,然后又慢慢瘦下來,變成今天這樣勻稱美麗的身體……都是他給予的,在她從女孩變成女人又稱為母親的這段人生里,只有他一個人。 孟檸只是安靜地被他抱著,她早學(xué)會了不再反抗,施榮的懷抱結(jié)實溫暖,這么多年來,是他為她遮風(fēng)擋雨,她也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可是為什么,她卻永遠無法讓他靠近呢?明明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他們都做過了,他們之間還有一個血脈相連的孩子,他們同床共枕十幾年,每天晚上睡覺他都會把她抱在懷里親吻她的額頭,他們的性生活也很和諧,施榮給她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衣服、首飾、房子……但凡是他能想到的,他都一股腦兒地送給她,除去剛結(jié)婚的頭兩年,施榮對她真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了,現(xiàn)在他們得到了長輩們的祝福和諒解,她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和方向…… 可為什么,心里還是這么空洞? 明明已經(jīng)有這么多東西了,為什么還是填不滿她的心? 孟檸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刷過施榮的掌心,浴缸里的水往外漫出,施榮一邊吻著孟檸的唇,一邊揉捏她的胸?!奥堵丁堵丁?/br> 他叫她叫的特別溫柔,溫柔的孟檸似乎轉(zhuǎn)眼間回到了很多年前,那個時候的她,天真又有夢想,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什么都不剩了。施榮給予了她很多,卻也剝奪了她很多。 兩人在浴缸里做了一回,孟檸趴在浴缸邊緣,感覺施榮進入自己身體時難得的溫柔。她咬住自己的虎口不肯叫出聲,身體的快感令她覺得羞恥,尤其是在這么個夜晚,在這樣安靜的時候。就好像背叛了的,不是別人,就是自己。她明明不想這樣的,可她的理智無法掌控身體。 最后孟檸倦極睡去,施榮裸著身子走出浴缸,扯過浴巾把她抱起來,擦干凈,放到大床上。睡著時的孟檸看起來格外無害,她一直都是個性格綿軟的女人。但在愛情上,她固執(zhí)的可怕。施榮凝視著孟檸的臉,她睡覺的時候喜歡微微抿著嘴,睫毛又黑又長,皮膚嫩的如同剛剝了殼的雞蛋。 他收回自己的視線,轉(zhuǎn)身去衣柜里取出一套新的內(nèi)衣褲和睡衣出來,本來打算給孟檸穿的,后來一想,穿著睡覺反而不舒服,不過果果在,難保這小家伙醒的比他們早。于是施榮給孟檸穿了件睡裙,薄的隨意一動都會走光的那種,然后看了看睡在小床里的兒子,見小家伙睡得正香,這才輕手輕腳地熄了大燈,鉆上床,把孟檸抱在懷里,擰開床頭燈,單手撐臉,靜靜地看著她。 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次深夜里醒來凝視著她的臉了,施榮常常會想,他怎么會愛上這么個女人?明明最開始的時候不過是想嘗個鮮,可那天晚上,在他得到她的那天晚上,他就是這樣癡迷地盯著她的臉瞧,心里想:要是能跟這個女人共度一生,應(yīng)該會是很美妙的事情。 他不擇手段讓她只能走向他的懷抱,只是想靠她近一點,再近一點,最好是能永遠依偎在一起不分開。 修長的手指在孟檸漂亮的鎖骨上滑動,施榮將孟檸的頭往旁邊來了點,讓她的耳朵可以貼近自己的胸腔,聽到里頭那顆心跳動的聲音。施榮輕輕一哂,似是自嘲又似無奈,他這輩子還有幾十年好活,沒關(guān)系,他等得起,真的等得起。只要孟檸留在他身邊,和他在一起,施榮就永遠都不會真正發(fā)瘋。 就在這樣一個異常安靜和美妙的夜晚,他們夫妻度過了結(jié)婚近十年來最和平,最真誠的一夜。施榮不想天亮,他甚至因此祈禱第二天不要到來,要是一切都能停留在這一刻不知該有多好。 他望著孟檸熟睡的臉,她的臉只有他巴掌大小,漂亮精致的五官完美地鑲嵌在這張小臉上,顯得那樣和諧。施榮瘋狂地迷戀著孟檸的身體,像是一個信徒,膜拜著這個讓他迷失的女人。如果沒有孟檸的出現(xiàn),他現(xiàn)在也許還是那個好斗逞兇的富二代,也許仍然對女人不起興趣,也許永遠都是孑然一身。 有時候施榮也很奇怪,當時他離孟檸那么遠,酒吧里又有那么多人,他真的能一眼就從人群中看見她,并且對她生出*?他是哪里來的感覺,從那一刻就認定了孟檸是他的女人?那時候,他明明知道她有個小男友,明明知道她清純的可能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可他就是想都沒想就要得到她。 那是犯法的呀,可施榮就是做了。 他什么都不怕,這輩子要是沒遇到孟檸這個克星,他永遠都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然而偏偏是那個時間,那個地點,那個時候的他,遇到了那時的孟檸。 施榮一直堅信這是上天注定的,雖然他是個無神論者。但他始終堅定地認為,孟檸是上天送給他最大的禮物,否則那年夏天,他本來不會去榕城,更不可能會去那個普普通通的破酒吧,還在那里待了整整三個小時。 就好像,是在等待真命天女的到來。 不過,對他來說甜蜜的回憶,對孟檸而言,怕是痛苦不堪吧?施榮望著沉睡中的妻子,眼底閃過一抹似懷念又似悲傷的情緒。 ☆、第34章 要不是張凰死拉活拽,施榮才不稀得到這鬼地方來。他在帝都過得多快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老頭子討厭,什么都要管著他,也不想想他都二十幾歲的人了,哪里還需要人成天盯著呢?美曰其名說是什么防止他出事,其實施榮心里比明鏡還清楚,那都是假的,老頭子就是怕他又惹事打架。 能不打架么?不打架的話,多余的精力無處發(fā)泄,頂多是將人打傷賠點錢了事,說實在的,他們施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錢多,這東西賺多了又沒用,老頭子一輩子兢兢業(yè)業(yè)賺了這么多,他這做兒子的怎么能不幫著花點兒呢?再說了,他下手都是有數(shù)的,決不會把人打殘或者打死,更何況他也不是專門找正常人打,被他揍的都是那欠削的。 自打施榮到了青春期,渾身精力無限,成天煩得要命,除了賽車的極速快感之外,就只有打架能活絡(luò)他的筋骨。張凰那小子早在十三歲時就跟他的家教開了葷,當天還屁顛顛地跑來他面前獻寶,訴說女人的滋味有多甜美。 施榮沒那感覺。準確點來說,他是對任何女人都沒感覺。被人碰過的他嫌臟,沒被碰過他也嫌臟,張凰都說他不好伺候,這世界上難道還有介于處女跟非處女之間的女人嗎?他殷勤地給施榮找了許多女人來試,可惜環(huán)肥燕瘦,施榮就是不動心,硬都硬不起來。 但施榮知道自己是沒有問題的,每天早上晨勃,他那家伙事兒比誰都大都健康。施榮曾經(jīng)懷疑過,自己對女人不動心,是不是因為喜歡男人?張凰那廝也曾給他找過幾個白凈斯文的男人來,施榮還是沒感覺,后來他就明白了,他欠缺的不過是一個能引起他*的人。只是這人是男是女,身在何方,沒人曉得。 于是施榮就在這過剩精力只能發(fā)泄在打架賽車和拳擊的日子里足足過了十年。這十年里,說出去都沒人信,抽煙喝酒打架斗毆無惡不作的小霸王施榮,迄今還是個雛兒,他雖然樂于嘗試各種新事物,但毒品什么的卻從來不碰,基本上就是小錯不斷大錯不犯——這小錯也是老頭子認為的,施榮可不覺得自己有錯。 張凰在這十年里可以說是閱人無數(shù),這家伙就喜歡白嫩嫩的女孩兒,卻又自詡風(fēng)流多情盜亦有道,所以不把人騙上手就決不下口,結(jié)果高中上完后,誰都認為這家伙會繼續(xù)做個吊兒郎當?shù)墓痈鐑海l知道丫竟然跑去學(xué)醫(yī)了,嘿,你還真別說,那白大褂一穿出來啊,還真是有股子遺世獨立的味道。只是這內(nèi)里有多腐爛,只有他們兩個知道。 施榮玩遍了帝都的圈子,愈發(fā)覺得沒趣。過了二十歲后,他連賽車和打架都不熱衷了,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全集上。他是出了名的高手,本事大,膽子大,不怕死。以前打架都要顧忌著對方的死活,可拳擊不用,他專門出那種即使是打死都不需要負責任的場子,以至于到后來人人聽到他的名字就害怕,沒人敢跟他應(yīng)戰(zhàn)。 曾經(jīng)有個不知死活的拳擊手挑釁他,被施榮揍得一嘴牙只剩下三顆,腫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如果不是裁判及時吹響了哨子,他的命都得終結(jié)在施榮手里。 這就是施榮,雖然暴力傾向非常嚴重,但同時又有著極強的自制力。從小到大,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誰都不能質(zhì)疑他,不能反對他,施老常說,如果施榮把這本事都用到繼承家業(yè)上,何愁施家不能稱霸c國乃至于稱霸整個y洲??墒s對這些沒興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對什么有興趣,他學(xué)什么都是一學(xué)就會,高考時隨便看幾眼書,都比人家辛辛苦苦讀了三年考得高??伤植粣凵蠈W(xué),把個施老氣得胡子都歪了。 這次也是因為在比賽中他下手太重,在裁判沒喊停之前就將對手揍成了豬頭。施榮打架是不要命的那種,誰都怕他,可他誰都不怕。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誰都降不了他。 可誰叫他遇到了孟檸。 施榮看見孟檸的第一眼啊,心里就想著:我要得到這個姑娘。 她能勾起他蟄伏了多年的*,光是看到他,他就硬了。施榮將這歸于上天注定,當然他也知道這純屬扯淡,他不過是要個理由來讓自己為所欲為而已。雖然跟老頭子感情一般,但施榮還是知道,自己身為施家大少,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證施家的顏面跟名聲。所以這些年來,他看似無惡不作,其實做什么事都有分寸,氣氣老頭子沒問題,真要說傷天害理,那可真是沒有過。 可他要是敢迷|jian一個未成年少女,那絕對是犯法的。施榮又不是不清楚,可他非得到孟檸不可。 她長得很秀氣,眼角眉梢還是青澀的模樣,身子纖瘦,一頭短發(fā)十分利落。施榮曾經(jīng)想過,能挑起自己*的女人,肯定是要豐胸肥臀細腰長得美,可孟檸只符合后兩樣,前兩樣她壓根兒就不挨邊兒。仔細看看,她根本就是顆還沒發(fā)育好的豆芽菜,細細弱弱的樣子,施榮雖然沒碰過女人,但眼毒得很,一眼就瞧出孟檸頂多是個b杯,恐怕還沒有那么大。 真可憐,就是少男人給她澆灌澆灌了,施榮想。 這里的酒保,只要賽了錢,就什么都愿意做。施榮瞇了下眼,看著那鮮嫩的少女面不改色的喝下那杯加料的酒,然后暈暈乎乎地扶著她那小男朋友出去了。施榮瞇了下眼,讓保鏢跟了出去,自己則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在享受大餐之前,他總得喝點小酒開個胃。 眼角余光卻瞥見一個穿著打扮與年齡很不搭的女孩,她盯著那對小情侶,膽怯又嫉妒。施榮一眼就瞧出來了,怪不得方才那小姑娘一臉焦急呢,原來是來找人的。只不過她這朋友交的可不行,竟然眼睜睜看著他們被為難,自己一人偷偷摸摸地溜走了。 打個響指讓張凰附耳過來,施榮指著那女孩說:“我要她的資料?!?/br> 聞言,張凰咋舌:“行啊榮子,你口味挺重??!這些年我給你找了那么多漂亮女人跟男人你都不動心,原來你他媽好這口兒?”審美觀極高的張凰覺得自己真是眼瞎了。 施榮嗤笑一聲:“我看上的是你先前指的那個?!?/br> 張凰挑眉:“這還差不多,那丫頭雖然看著瘦,可要是養(yǎng)好了,那絕對是一手難以掌握,我這眼神你放心,不過……我瞧她剛才好像走了啊,你怎么辦,就這么放她走?” 施榮又倒了一杯酒。這酒的味道其實一般,可此時此刻,他嘗起來竟然覺得非常美味:“我看上的東西,什么時候讓她跑過?” 這倒也是。張凰聳肩,不管了,端著杯酒,走向了他早已看中的一個美女。今晚他也需要一個艷遇,畢竟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一個人入睡,孤枕難眠。 施榮喝完了最后一杯酒,回到了酒店的套房。榕城是個小城市,酒店最高也就四星級,里頭設(shè)施也一般,至少在施榮看來是不合格的。他掏出磁卡進門,邊進邊扯襯衫。 少女已經(jīng)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身上穿著清純的校服,藍白的布料裹住了她嬌嫩的身子,施榮居高臨下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伸手去拉她外套拉鏈。孟檸呻|吟一聲,哼唧著,因為渾身燥熱而不住扭動著身子。 校服脫掉后,少女里頭的t恤露了出來,施榮瞇著眼,盯著孟檸脖子后那細細的白色系帶,還被系成了蝴蝶結(jié)的樣子,襯著少女青澀美好的臉龐,給人一種性感又清純的感覺。 “小*。”看著清清純純的,骨子里卻是個sao的。施榮笑著扭了扭手指,撕開了孟檸的t恤——他不想溫柔的脫,他只想粗暴的占有。t恤脫下后,施榮笑了,到底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還穿著少女內(nèi)衣,那罩杯薄薄的,哪里托得起來?!安慌孪麓姑矗怨??”他呢喃地問著,克制著在孟檸脖頸吸了一口氣。 小姑娘身上干干凈凈的,沒有刺鼻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牛奶香。施榮很喜歡這種味道,又干凈又清純,純的令人想要染指。施榮發(fā)覺自己的手在顫抖,他輕手解開那個可愛的蝴蝶結(jié),卡通少女胸衣頓時松開,施榮將其拿起來,放在唇邊吻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著孟檸,慢吞吞地說:“你是我的了。” 從此之后,你的身體和靈魂將烙上我的痕跡,你將永遠屬于我。 施榮是個有著強烈潔癖的人,他的*難以挑起,而一旦被挑起,就很難平息。那是施榮頭一次開葷,對象是個青澀的小姑娘,他食髓知味地從她身上不斷地索取,而她一直沒有醒來,軟綿綿的哼唧著,像一只軟軟萌萌的小貓。 在他懷里,即使掙扎都是無力的,施榮喜歡孟檸這小貓咪般的模樣,特別招人疼,叫他心里癢癢的,只想把世上一切好的都給她。 ☆、第35章 孟檸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疼。頭疼也就算了,畢竟她昨天晚上喝了酒,可是為什么身體也疼?尤其是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簡直……她咬了咬唇,閉著眼睛睜不開,想伸手摩挲,發(fā)現(xiàn)手臂酸痛,根本就舉不起來。 好奇怪……她這是怎么了?明明感覺睡了很久,為什么還是眼皮子還是這么重?孟檸費盡力氣睜開眼,入目的一切讓她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哪里,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這不是她家。 糟糕!昨天晚上她跟遇之一起的,怎么……他們沒回家嗎?孟檸的大腦里最先閃過的這個,隨后才意識到自己私密部位的疼痛來自于什么。她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身上的被單往下掉,然后她就看見自己一身的青紫。她就是喝的再醉,也不可能搞成這個模樣吧?還有下面的疼……孟檸也上過生物課,知道那代表著什么。她臉色刷的一下慘白,這房間的裝潢明顯是酒店,她跟遇之兩人不過都是高中生,哪里有那么多錢開房,難道……想到最大的可能性,孟檸的臉色難看至極。 她身下并沒有處子血,但孟檸知道即便是處女,第一次流血的人也不多。她只知道自己的的確確是被人侵犯過了。 那人是誰?那人在哪兒? 孟檸不知道。 她這才注意到浴室嘩嘩的水聲,想來那個侵犯了她的男人就在里面了。孟檸的第一想法是:逃! 她是個懂事的女孩,知道在這種時候最重要的是保住對方的犯案證據(jù),孟檸艱難地下了床,身體里突然涌出一股溫熱的東西。她難堪地閉上眼,雙手攥成了拳頭,努力讓自己忽略這個,抓起地上已經(jīng)破的不像樣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好在校服沒有問題,否則她這樣也不敢出去。 她必須逃走,新聞里都說了,現(xiàn)在的犯人都習(xí)慣先jian后殺,如果那人再出來,她是肯定做不到屈服的,萬一被他殺了怎么辦?死也就死了,可她還有爸爸跟遇之,就算——就算遭遇了這種事,她也決不能自暴自棄。 可就在她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即使她已經(jīng)克制住疼痛加快了穿衣服的動作,浴室的門還是在她面前打開了。 孟檸傻眼了,她盯著那個從浴室里走出來的男人。他高大英俊,渾身肌rou結(jié)實,此刻正□□裸的什么也沒有穿,拿著一條干毛巾擦著頭發(fā)。說他英俊,是真的英俊,至少在孟檸的印象里從沒見過長得這樣好看的男人,雖然他的眼神很兇狠,雖然他沒穿衣服,但她仍然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魅力。如果是在平時,大街上看見這樣一個優(yōu)秀俊美的男人,孟檸肯定會看幾眼,可前提條件是——他跟她之前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男人見她醒了,朝前走了幾步。孟檸倒抽了一口氣,往后退,這樣劇烈的動作不免拉扯到她疼痛緊繃的身體,她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氣,隨后繼續(xù)朝后躲,雙眼充滿警戒的瞪著對方。一雙手握成了拳頭,此刻孟檸恨自己在醒來的時候沒有找個能防身的東西。 施榮盯著孟檸瞧,她身上的校服沒拉好,露出里頭破破爛爛的t恤,胸罩昨天晚上是被他撕碎了,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沒穿內(nèi)衣。這樣的孟檸透出一股很別致的誘惑,她清清純純的,可骨子里卻有一股已知人事的風(fēng)情。施榮微微揚起嘴角,他實在是個不愛笑的男人,但得到孟檸讓他的心情很好,所以破天荒的愿意哄一哄這個小姑娘:“過來?!?/br> 像是招小貓小狗似的,孟檸猛地打了個寒顫,不肯過去。 下一秒,施榮立刻就變了臉,先前那個微笑的男人瞬間變成了鬼臉修羅,孟檸幾乎沒看清他是怎么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就已經(jīng)被他抱著扔上了床。她嚇壞了,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因為學(xué)琴的緣故,她的指甲留的很短,可就是這樣,仍然在施榮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他的手腕也被她咬出了血,此刻血珠慢慢滲透出來。 孟檸仍舊充滿野性地瞪著施榮,施榮伸手摸了一下頰畔的抓傷,眼睛微微瞇起,他有一雙黑的如同夜空般的眼睛,當這雙眼睛冷冰冰地看著你時,你會充滿恐懼,恨不得立刻死掉來躲避他?!拔业故强村e了你,原來你也是有爪子的?!?/br> “放開我!你這個強|jian犯!”孟檸心慌,表面上卻仍然好強。她緊緊地攥著拳頭,以抗拒施榮壓著她帶來的劇烈的惡心感。可很快地,她想起報紙上曾經(jīng)看到的,女性在遇到侵犯時,不要反抗,因為那樣,很容易激起犯人的逆反心理,他們很有可能從單純的強|jian轉(zhuǎn)變?yōu)闅⑷?。那樣的話,她就沒辦法把這個人送進監(jiān)獄去了。 “強|jian犯?”施榮仔細品了下這個詞,好像安在他這個混世魔王的身上也沒什么不可以的?!斑@到底是強|jian還是合jian,我這兒可是有視頻作證的?!彼扉L手臂從床頭取了個手機過來,打開給孟檸看。 孟檸不敢置信地望著里頭雖然閉著眼睛卻仍然朝男人身上靠的自己,小臉慘白。施榮瞧著她這模樣,他也不屑做好人,更不屑隱瞞自己做過的事情:“的確是我叫人在你酒里加的料,也是我叫人把你送到了我的床上,可你要是不回應(yīng),我是不會碰你的?!?/br> 這倒打一耙的話讓孟檸氣紅了眼,她尖叫一聲,像是只發(fā)了瘋的小貓,在施榮身上又咬又打,什么招數(shù)都使上了。施榮笑瞇瞇地任由她折騰,心想,到底也不過是個孩子,這時候,聰明的女人會先順從他,然后逃走。這小潑貓就不怕他把她給掐死? 昨天晚上,想起自己一邊cao著她一邊咬著她脖子的情景,施榮下腹又是一緊。本來男人晨勃就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他又是個*強烈的男人。這些年積攢的*,終于有了個契合的女人出現(xiàn),自然是立馬就有了反應(yīng)。 孟檸感覺到了,她破口大罵施榮是禽獸,施榮一開始被她罵還沒反應(yīng),后來越聽越皺眉,這小潑貓是哪里學(xué)來的臟話,怎么什么話都罵? 這不怪孟檸,她真的是個家教特別好的女孩子,可任她家教再好,難道在迷|jian了她的男人面前也要遵守? “好了!”施榮喝斥,一手掐住孟檸的脖子,眼神陰冷:“我警告你,乖乖閉上嘴巴。” 孟檸感覺到他掐住自己脖子是認真的,立刻閉上嘴巴,但眼神卻仍然很不遜。施榮瞧著這樣的她,愈發(fā)覺得夠味兒,又辣又帶勁,男人不就頂頂喜歡這樣的女人么? 他低下頭,在孟檸怨毒的眼神中親了她粉嘟嘟的唇兒一口,說:“要么跟著我,要么接受拒絕我的后果。” 孟檸咬牙:“你給我滾!做夢去吧你!”除非她瘋了,否則他別想如愿! 施榮笑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