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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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檸如同乳燕歸巢般投入施榮懷抱,被他重新又抱到大腿上,黑眸一瞇,道:“露露這里藏的是什么?鼓鼓的,是不是又從家里偷東西了?!” 孟檸覺得自己的智商跟人格都遭到了極大的侮辱,不過幸好,她能屈能伸……不想吃苦,陪著施榮一起瘋就行了。正要張嘴說話,某人的手就覆到了她胸前不住地揉捏,邊捏邊摸還邊琢磨:“這到底是藏了什么好東西呢?這么軟,這么大,還這么嫩……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你舍不得給我,就一個人藏在這里?” 孟檸:“……” “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你已經(jīng)承認了?”施榮咄咄逼人地問?!翱欤情_讓叔叔看看!” 天哪,他竟然還沒忘記叔叔這個?!蠙幱植皇巧底?,先前電話那頭的人雖然說的模棱兩可的,但她大概也能推的出來。木絨絨跟丁懷志在床上十分契合,那兩人才是真正愛玩角色扮演的,尤其喜歡年齡差特別大的,可施榮從來都沒這奇怪的愛好??! 就在孟檸發(fā)呆的時候,施榮已經(jīng)將她的衣服給解開了,露出那一對飽滿滑嫩的兔兒來。施榮滋吧滋吧吸了兩口,像是感慨什么似的說:“要是現(xiàn)在果果剛出生就好了。” 一開始孟檸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后來才明白他這是在暗示她有奶水的時候。一想到這個,孟檸羞憤難當,施榮對她的占有欲有多強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誰都不曉得,就在她辛辛苦苦生了果果之后,為了孩子身體健康,所以孟檸懸著母乳喂養(yǎng),可就是這樣,卻因為施榮泡湯了。 因為他嫉妒! 他嫉妒這世界上每一個被孟檸看見的男人,這“男人”,當然也保羅孟檸為他生的兒子。所以那一段時間,孟檸就像是生了兩個孩子,奶水根本就不夠?,F(xiàn)在聽施榮老話重提,頓時羞惱不已去,一張臉紅得要命。 偏偏施榮玩上了癮,非逼著她張嘴叫叔叔然后求饒。士可殺不可辱這六個字,在她腦子里一晃而過后就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最后孟檸還是沒骨氣的滿口叔叔叔叔叫的甜蜜蜜,聽得施榮也高興,把她抱在懷里又親又揉的好久。 此處省略兩千字。 等到施榮這一次饜足了,那套漂亮的水手服已經(jīng)光榮犧牲躺在了地上,尸骨無存。 孟檸被折騰的少了半條命,下午當然沒法去上課,于是施榮就給她打了電話請個假,孟檸在董事長辦公室睡了一下午,晚上起來的時候精神頭十足。 也就趁著這段時間,施榮將丁家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孟檸。孟檸聽了無語死了,怎么也想不到這男人會想出這么損的招兒,這是要讓丁家雞犬不寧?。?/br> 孟檸也見過那個木絨絨,直覺這個女孩不簡單,絕對不是丁靈跟丁懷志父女倆想象中的那種柔弱的女孩子。他們這回可以說是踢到鐵板了啊……饒是你鋼皮鐵骨,在鐵板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 可是瞧著滿眼亮晶晶一副等待被夸獎的大狗模樣的施榮,她又覺得百感交集。施榮以前從來不會管這些瑣事的,可為了她,他什么蠢事都做。孟檸莫名感到有點心酸,可是很快的,她就重拾了自己的心情,說:“我覺得這樣不大好吧?要是被丁懷志跟丁靈發(fā)現(xiàn)了……”先不說他們有沒有本事拿捏施家,單說那個跟丁懷志在一起的姑娘,不就是被糟蹋了?。?/br> 施榮淡淡地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奔词褂?,也是丁夫人受的刺激最大。那女人狼狽了一輩子,為了愛情追求了一輩子,到老來,施榮還真想看看,當她得知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第53章 孟檸聽了,神色是說不出的復(fù)雜。施榮看她這個樣子,問:“又心軟了?” 孟檸搖頭。她怎么可能心軟,她的心比誰都硬。“我就是覺得……你不用特地這么做的?!?/br> 施榮拉著她坐到他大腿上,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我可沒特意去做,要是那女人沒這心思,我就是把她扒光了送到丁懷志床上也沒用?!边@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兒,誰管得著?又不是他逼著那個女人非要朝丁懷志身上貼的,她自己愿意,誰管呢? “那現(xiàn)在丁靈已經(jīng)知道了,不會出什么事的吧?”對于施榮說的話,孟檸是信的,這個男人傲慢的根本不屑于說謊,尤其是對她。他做了什么好事,什么壞事,在她面前從無隱瞞。只要她問,施榮給出的就都是實話。 “能出什么事?”施榮覺得好笑?!澳莻€叫丁靈的女人,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我從你身邊搶走,其他的她什么也不關(guān)心。”他的傻露露,還以為丁靈會因為母親的病而黯然神傷嗎?那是不可能的。那樣自私的人……“除非丁懷志出軌的事情敗露,否則丁靈絕對不會往外說一個字?!?/br> 孟檸現(xiàn)在覺得丁家也是個很奇葩的家庭。這一家子人,父不父母不母的,都沒有個人樣。 她在施榮大腿上扭動了下,隱隱覺得體內(nèi)有些東西流了出來,這才想起來兩人親熱完后,她好像還沒洗澡。那剛剛流下來的那些東西……孟檸最近都有這種感覺,好像施榮想要她再生一個的樣子,但她不敢確定。他現(xiàn)在每次做完都不肯拔出去,就算拔出去了,也不許她馬上去洗澡,經(jīng)期前后還要的特別兇……孟檸不敢相信,要是自己再一次懷孕會是個什么樣的情景。 懷果果的時候她年紀不大,又從小沒有mama,什么都不懂,害怕的要命,即使施榮對她千依百順,她也不快樂。能把果果養(yǎng)這么大,真可以說是超出了孟檸的常識范圍,從始至終她都沒想過再要一個孩子。 可如果她自己偷偷避孕卻不讓施榮知道,等到東窗事發(fā),他一定會大發(fā)雷霆。 施榮真正生氣憤怒的樣子,看一次也就夠了,她真不想再看第二次。他一瘋起來就不管不顧的,到時候萬一干出什么事來就糟了。想到這里,她有些緊張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施榮見她舔唇,就拿起桌上的茶杯喂到她嘴邊。孟檸就著施榮的手喝了幾口,才小心翼翼充滿試探地問道:“你……是不是又想再要一個孩子了?” 施榮很自然地回答:“我們都是獨生子女,可以生二胎?!本退惴仟毶肷材苷諛由?。 孟檸愣了一下,半晌,才鼓起勇氣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我不想再要一個孩子了,有了果果難道還不夠嗎?” 施榮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即使他掩飾的很好,可孟檸仍然看見了他眼底的涼意:“為什么?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孟檸說:“要是不想生,那果果是什么?” “給我一個不生的理由?!?/br> “我都快三十了……算是高齡產(chǎn)婦了吧?”孟檸有點苦惱,但更多的還是害怕。“而且,太疼了?!?/br> 迄今為止,她都還記得當初生果果時的疼痛。順產(chǎn)的她足足生了七個小時,才把九斤重的果果給生出來。本身孟檸就骨架子小,生產(chǎn)的時候真可以說是吃了大苦,幸好平時調(diào)養(yǎng)的好,而且她也在很努力地轉(zhuǎn)換著自己的心情,希望自己能快點高興起來,免得生出一個自小就苦瓜臉的孩子。 在產(chǎn)房的十個小時,可真是孟檸這輩子最難熬的時間了。但將孩子生出來的那一刻,她卻又有一種特別的自豪感。果果也沒有辜負孟檸的期盼,從小就長得粉雕玉琢,容貌更是繼承了孟檸跟施榮所有的優(yōu)點,性子也乖巧活潑,腦子更是聰明伶俐。 可以說這是個完美的孩子。可孟檸心中還是十分不甘心。她深深愛著果果,因為這是從她肚子里生出來的孩子,是她傳承下去的血脈??膳c此同時,她對果果的感情中又有著矛盾。 施榮。 當時之所以會懷孕,是施榮決定的,根本就沒有征求孟檸的意見。因為他覺得她可以受孕,可以為他生下繼承人了,便讓她懷孕,不再做防護措施。孟檸自己偷偷地做,被他發(fā)現(xiàn)后,好幾天沒能下床的慘狀到現(xiàn)在孟檸都記憶猶新。 懷胎十月,每一天都充滿煎熬。身形變胖,小腿也經(jīng)常沒來由的抽筋,什么東西都吃不下,看見葷腥就哇哇的吐酸水,有的時候連味道都不能聞,七個月的時候,低頭都看不見自己的腳尖了。 孟檸一直記得,原以為生完果果就可以,但如今施榮卻跟她說,要她再生一個? 施榮也是最近才決定再要一個孩子的。孟檸生果果的時候他就在身邊,自然知道她當時疼的都快昏死過去,可一想到孩子沒出生,就咬牙撐著,死活不肯睡過去。孟檸對他也許沒什么感情,可對果果卻是掏心挖肺的。施榮瘋狂地嫉妒著這個孩子,即使他是他跟孟檸生命的延續(xù)。 果果的出生讓他跟孟檸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許多,她在他面前終于不會再害怕的顫抖,也不會擔心他下一巴掌就會打到她身上,兩人開始有了短暫的交談,跟對方說話的時候語氣也好了許多,就連晚上ml都比之前有默契了。 之所以想再要一個,不過是施榮一廂情愿罷了。他摟著孟檸,親吻著她嫩嫩的耳垂,說:“果果一個人太孤單了,咱們再生一個孩子陪著他玩好不好?” 孟檸說:“如果覺得果果孤單的話,咱們可以再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不是一樣的嗎?” 施榮才不愿意呢,他的種他都嫌棄不已,覺得跟他搶孟檸了,叫他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骨子里不是施家血的小孩?不可能,他不可能那么有愛心,也不可能再讓任何孟檸被搶走的可能性出現(xiàn)在他生命里。他好不容易把這個人娶到了手,好不容易讓她給自己生了兒子,好不容易才跟她靠近了那么一點點,所以決不允許有任何可能發(fā)生的麻煩出現(xiàn)?!拔抑幌胍闵??!?/br> 說著,大手還輕輕按摩著孟檸的小腹:“要是揉久了,會受精的吧?” 孟檸推了推他,他不動。 施榮又說了:“果果也會想要一個小弟弟或者小meimei的?!比缓蠛耦仧o恥地說?!拔乙蚕牒饶塘?。” 孟檸臉一紅,要從他腿上下去,施榮不樂意,圈著她吻了起來。施榮的吻技很好,很難想象這個男人在遇到孟檸前都是個在室的,從來都沒有碰過女人。而在跟孟檸有了關(guān)系后,他*的技術(shù)是越來越純熟了。 孟檸被吻成了一灘水,軟綿綿地趴在施榮的懷里。他抱著她如同抱著一生最愛,薄唇不住地在她□□在外的皮膚上親吻。 這邊兩人你儂我儂,那邊丁夫人終于撞破了丁懷志跟木絨絨的□□。 其實也是巧,本來她應(yīng)該下午出院的,可她想給丈夫跟女兒一個驚喜,就一個人悄悄辦了住院手續(xù),連護工都沒通知,就火急火燎地朝自家趕。結(jié)果家里安靜得很,明明都快中午了,怎么什么聲音都沒有?保姆呢?管家呢?司機園丁怎么都不在? 丁夫人哪里知道,丁懷志為了跟木絨絨相會方便,每當回家來住的時候,都是給家里所有下人放假的,就剩下他們兩個。這樣才玩的過癮嘛,想在什么場合就在什么場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木絨絨也是個妙人兒,她用甜美羞澀的笑容和青春嬌嫩的身體,成功將丁懷志迷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為了她簡直都要把天上的星星給摘了下來。 今兒晚上,因為丁靈跟朋友出去玩去了,要第二天才能回來,所以頭一天丁懷志便火急火燎地把小情人接到家里,又給所有傭人放了假,兩人還沒上樓呢就已經(jīng)互相親著啃著,衣服脫了一地。 丁夫人震驚地看著從客廳一路蔓延而上的衣服。女人的胸罩三角褲,都是帶著蕾絲邊的少女款式,可罩杯卻不小,男人的西裝領(lǐng)帶襯衫也灑落一地,別人看不出來,丁夫人難道也看不出來?那領(lǐng)帶明明是她買給丈夫的禮物! 可本來蘊含著甜蜜與情意的禮物,此刻卻毫不珍惜地被扔在地上,上頭還有著清晰可見的腳?。《》蛉诵牡咨鲆还刹幌榈念A(yù)感,可她不信,她覺得事情肯定不止這樣,她一定是搞錯了,或者說她現(xiàn)在活在夢里,等到待會兒醒了就好了。 到處亂扔的地方一直到房門口——就是他們夫妻倆住的那個房間。就是在那個房間的那張床上,她從一個普通的農(nóng)村女人變成了高高在上的貴夫人,從此以后跟丁懷志在一起不曾分離。 那么,是誰搶走了屬于她的東西?! ☆、第54章 什么才是真正的愛情呢? 大概就是無所畏懼地尋求和渴望,然后是永恒的守候,不管面對任何風吹雨打都巋然不動的。年輕的時候不滿家里的包辦婚姻,生了第一個孩子后就偷偷摸摸地逃了,把丈夫和女兒扔在鄉(xiāng)下不聞不問,自以為是解脫,是對這場不情不愿的婚姻的控訴和抗議。 其實孟父生得雖說不上多么英俊,但五官端正,氣質(zhì)文雅,年輕時村里喜歡他的姑娘可不少。得知他要結(jié)婚的時候,不少姑娘還偷偷抹了眼淚。但就是這樣一個溫柔平和的男人,丁夫人卻看不上。 她覺得愛情不是這個樣子的。愛情應(yīng)該像是小說或是電視里的那樣,轟轟烈烈,如同熾熱的火焰可以燃燒一切。她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她的前半生——直至此刻,都充滿了幸福。前夫深愛她,毫不糾纏地與她離婚放她去尋找新生,十幾年來不曾找過她一次,她的人生中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人。 現(xiàn)在的丈夫?qū)λ菧厝狍w貼,好的要命,為了她揮金如土眼睛都不眨一下。她終于過上了呼風喚雨的貴婦生活。這些年里,她從沒回過榕城的老家,一是不敢回去,二也是不屑回去。她不想讓丈夫知道自己的家庭是什么樣的,也不想他知道當年自己口中所謂的“和平分手”,其真相又是什么。如果可以,丁夫人想把自己的過去扼殺掉。 她嫁給丁懷志以后,終日購物逛街喝下午茶,結(jié)交了許多朋友,幾十年來不事生產(chǎn),一毛錢也沒自己賺過。好在丁懷志有能力,不管她要什么他都有能力送來,久而久之,丁夫人也就習慣了。 這種習慣天長地久,隨著時間鐫刻在骨子里,決不是輕易就能抹去的。 所以,當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一切被另外一個人奪走了呢? 丁夫人簡直要瘋了!她震驚地望著大床上□□交纏的兩個人,身材雖然保養(yǎng)得宜,卻仍然有稍許松弛的中年男人正低吼著沖刺著,他身下壓著個白嫩嫩的少女,一雙細腿勾在男人身上,小嘴吐出*的吟哦,正隨著男人的撞擊不住前后聳動著。男人就像是一條大黑鯊,壓著身下嫩生生的小白魚,碩大骯臟的物什不住地插入抽出,在泥濘的小洞里張牙舞爪的進攻著。 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丁夫人。丁夫人卻再也無法忍受,尖叫著撲了上去。這一刻,她的溫柔她的體貼她的懂事她的貴婦風度……什么都沒有了,此刻她只想把這個勾引了他丈夫的小賤人給碎尸萬段! 丁懷志正玩的高興,眼瞅著快射了,突然被人一把掀翻,瞬間就給嚇軟了,而木絨絨則被丁夫人揪了起來,二話不說,照臉就是一頓噼里啪啦的耳光。期間木絨絨沒有還手——她決不會還手的,否則怎么讓丁懷志的心向著她呢? 丁懷志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立刻把丁夫人拉開,將被嚇得渾身發(fā)抖的木絨絨抱在懷里,還貼心地扯過被單來將她包住。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鬼混,他已經(jīng)徹底被木絨絨勾去了魂兒,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一想到她,渾身就來勁兒,好像年輕時的那種沖勁兒又來了。真是奇妙,原本因為妻子的病情已經(jīng)十分疲憊的他,在木絨絨年輕富有彈性的軀體上,重新又找回了龍精虎猛的感覺。 木絨絨的善解人意識大體,還有不爭不搶的淡泊心態(tài),也讓丁懷志對她愈發(fā)癡迷。他太喜歡這個女孩兒了,覺得她才是他一直尋覓的真命天女。眼下真命天女被人抓著甩耳光,丁懷志當然要保護她。 丁夫人怎么也沒想到,丈夫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驚慌也不是愧疚,反而是憤怒! 他在氣什么?竟然是在氣她動手打了他的小情人! 木絨絨嗚嗚著,朝丁懷志的懷里縮去。她露在外頭的手臂上滿是斑斑駁駁的吻痕,被單包不住她的身子,所以隱隱露出春光來。丁夫人看著,心里的妒恨如何能用言語來形容,真是恨不得能生食木絨絨的rou。眼睛死死地盯著木絨絨看,十分兇狠:“……丁懷志!你對得起我!”她在醫(yī)院里忍受化療的痛苦,他卻在家里跟年輕的女孩風流快活! 這就是她一直想要愛情的真面目嗎?! 丁懷志經(jīng)過幾個月的洗腦,對丁夫人早就充滿了不耐煩,再加上丁靈也站在他這一邊,而木絨絨經(jīng)常在他耳邊詢問關(guān)于他第一個妻子的事情。丁懷志一想,是啊,是這樣沒錯啊,當初丁夫人不就是那樣爬上他的床么?否則他那第一個妻子也不會深受刺激自殺?!拔以趺磳Σ黄鹉懔耍俊彼荒蜔┑貑?。 其實根本沒想要丁夫人回答,偏偏丁夫人卻繼續(xù)尖叫道:“這就是你說的會一輩子疼我愛我嗎?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我打死你這個負心漢!我打死你!”隨手抓起手邊的東西朝丁懷志身上扔去。一開始丁懷志還躲,后來丁夫人實在是瘋魔,他也躲不過了,好在她手邊都是些柔軟之物,傷不到他。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紙鎮(zhèn)丟了過來,正中丁懷志的額頭,頓時鮮血汩汩而下,嚇壞了他懷里的木絨絨。當然,木絨絨并不是擔心丁懷志的傷勢,而是后怕,這險些就砸到了她??!她雖然不是演藝圈的,卻也是靠這張臉吃飯的,要是被打壞了,她一定殺了這個老女人出氣! 見丁懷志受了傷,丁夫人的囂張氣焰立刻消散了一半,丁懷志憤怒地瞪著她:“這些年來你的衣食住行,哪一樣不是我養(yǎng)著你?你回報了我什么?老子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會娶了你這樣的瘋女人!” 他懷里的木絨絨嬌滴滴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聲音小小的:“還是快包扎一下吧,你流了好多血,絨絨怕……”說著,小臉已經(jīng)皺了起來,眼里淚珠迅速蘊藏。 丁懷志哪里舍得木絨絨這樣為他擔心,正要哄勸,卻突然聽見外頭傳來丁靈的聲音:“爹地,絨絨,說過你們很多次了,不要總是到處亂扔東西好不好?我每次回家都覺得像是進了ktv誒!” 聲音由遠及近,想來是在樓下看見門沒關(guān),以為他們已經(jīng)做完了才進來的??啥§`一進房間就看見杵在一邊的丁夫人,嚇得手上的包包頓時嘩啦啦掉了一地,里頭的保養(yǎng)品骨碌碌滾了出來,她也沒心思撿了,嚇得說話都不完整了:“mamamamamama咪——你、你怎么回來啦?!”不是說好的明天去接嗎?怎么突然回來了?! 丁夫人這才明白,原來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就連她最疼愛的小女兒也知道! 但她卻沒告訴她! 丁靈也不是個傻子,立刻就看出來丁夫人這是要把罪責怪在自己頭上了,不過她不覺得自己有哪里做錯了:“媽咪,你不要這樣嘛,其實這件事爹地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包容一下他們嗎?原諒是人類最完美的美德,這不是您告訴我的嗎?” 丁夫人傻眼了。 丁靈見她愣住不動,以為是自己將其說動,又道:“媽咪,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原諒了絨絨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太喜歡爹地了……爹地也很喜歡她呀!媽咪,你的身體不好,總不能讓爹地為了你一直忍著吧?” “對不起!”就在此時,木絨絨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對著丁夫人重重磕了幾個響頭,抬起眼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求道:“伯母!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做錯了。可、可是我真的請不自己……我真的只是太喜歡丁叔叔了!你這么好,一定會成全我的對不對?!”說著,用一雙充滿渴求的眼睛盯著丁夫人看。見對方仍然沒有反應(yīng),就又道:“我保證,我保證不會跟伯母爭奪叔叔的愛的,只要伯母愿意分一點點給我,我就心滿意足了,求求您,成全我吧!” 說完,又磕了三個響頭。 丁懷志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他只能心疼地把木絨絨摟進懷里柔聲細語地安慰,然后憤怒地瞪著丁夫人!這個他往日里十分疼愛,幾乎是捧在授信呵護的女人,在木絨絨面前,已經(jīng)變成了毫無戰(zhàn)斗力的渣滓。 眼前這兩人郎情妾意,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都站到了對方那頭,丁夫人眼眶一酸,撲簌簌掉眼淚。她不過是在醫(yī)院過了些日子,怎么一回到家,就什么都變了?! 見木絨絨哭都不敢大聲哭,還只能別著顆小腦袋朝他懷里鉆,丁懷志的那一顆心喲,就別提多快活了,簡直想要將她永遠珍藏起來,同樣的,他看木絨絨越是滿意越是心動,對丁夫人就于是不耐煩越是厭惡。 這人哪,都需要一個對比。不跟年輕的小姑娘比,你就不知道自己的弱勢在哪里。不僅僅只是青春的身體和容貌,最重要的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