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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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榮就把她抱起來,二話沒說朝臥室走,孟檸以為他真的還想要,也知道自己是拒絕是沒有用的,頓時xiele氣,只能乖乖摟住施榮的脖子,等到他躺下后,就主動解開了自己睡袍的系帶。 這下倒換施榮愣了:“你這是做什么?” 明知道他意志力差,還來誘惑他? 孟檸啊了一聲,羞窘萬分:“你、你不是要……” 施榮這就明了了,發(fā)出一聲了解的笑,勾住孟檸的腰讓她趴在自己胸膛:“你不是說還疼嗎?” 孟檸奇怪,他什么時候也知道體恤她了? 如果說世界上沒有人比孟檸更了解施榮,那么反過來,同樣沒人比施榮更了解孟檸。一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底油然而生一股酸楚,他在她心里真的就那么十惡不赦嗎?雖然很多時候只要他想要,就不許她拒絕,但他都是知道她的極限的啊。大多數(shù)時候會要的狠,都是因為孟檸做了某些讓他無法忍受的事情。 但孟檸這樣的反應(yīng),說實話,施榮真的有點難受。但好在這么多年下來,也習(xí)慣了,再難受又能難受到哪兒去?!她對他怎么樣都好,只要還能留在他身邊,其他任何事情施榮都能忍讓。 知道自己誤會了人家以后,孟檸的臉蛋兒有些紅。她訥訥地看了施榮一眼,見他難得的心情愉悅,就抿了抿嘴巴,跟著露出一個笑。施榮慢慢摸了摸她的臉,說:“我結(jié)扎了?!?/br> “哦……誒?!”孟檸習(xí)慣性地應(yīng)聲,然后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 她就這樣睜著一雙水霧彌漫的大眼盯著他瞧,樣子透出一點天真的傻氣,跟她平時的溫柔穩(wěn)重很不一樣,似乎又回到了十幾歲青澀的時候。于是施榮又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話:“我結(jié)扎了?!?/br> “……為什么?”孟檸不懂了。“你不是一直都還想再要一個孩子的嗎?” “嗯,想?!笔s說?!盀榱藦氐讛嘟^這個念想?!?/br> 說到底,他根本就不愛孩子,他不過是怕果果不能拴住孟檸的心,最后她還是會因為各種原因離開他罷了。如果能再多一個孩子,孟檸和他之間的羈絆必然更深,那是融合了他們兩人骨血的結(jié)晶,無論如何,她也不會舍得放手的。 可這一切,包括對有可能失去她的恐慌,和讓她再遭受一次生產(chǎn)之痛和再多一個人分享她來比,施榮寧可不要。當初會要果果也不是因為愛,即使到現(xiàn)在,施榮對果果的愛也是建立在孟檸在他身邊的基礎(chǔ)上的。假使有一天孟檸要離開他,施榮相信,自己絕不會有多余的精力去照顧果果。 他活著的所有意義都是孟檸。工作也好,家庭也好,乃至于是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是因為有孟檸。 但這么rou麻的話他永遠都不會對她說出口。 孟檸也知道施榮為什么結(jié)扎。她一直知道施榮愛她,可她沒想到這種愛能強烈到這個地步。她感到害怕了,因為她根本沒有辦法回應(yīng)他的這份感情。施榮的愛越是霸道越是能把一切焚燒殆盡,孟檸就越是想要逃脫。那么熾熱而瘋狂的愛,她真的無法接受。 見孟檸不跟自己說話,而是低下了頭重新睡下去,施榮淡淡地抬頭望著天花板,他想,自己是能夠繼續(xù)忍耐的,但他隱隱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到了崩潰的邊緣,也許等到那一天來臨,從此以后他都會變成一頭野獸。 果果這一走就是一個星期,施老好不容易能把寶貝孫子帶在身邊,當然高興的要命,根本就不想還回去。施榮也不想要,他只是要個孩子,并不想要孩子來打擾他跟孟檸之間的生活。 于是可憐的小家伙就這樣被他最崇拜的爸爸丟給了爺爺,雖然爺爺對他很好,可是沒有mama呀! 孟檸沒過兩天就想接果果回家了,施榮不給,他嫌二人世界沒過夠呢,哪里會想要再把那小電燈泡接回來?孟檸越是想果果,他就越是不給接,到后來他開始覺得自己鬼迷心竅,這之前想什么生二胎?他肯定是瘋了,一個都已經(jīng)夠受得了,要是再來一個,他還要不要過日子了? 要是能行,施榮簡直想把果果直接打包系上蝴蝶結(jié)從此送給施老。 幸好孟檸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否則肯定翻臉。她這一星期過得可真是水深火熱,以前大概是顧忌果果,ml的時候,施榮都還有所節(jié)制,可自打果果被施老接走,孟檸的災(zāi)難就來了!施榮一秒鐘也不想離開她,除了她正常上班的時間,其他時候必須看見她,必須伸手就能碰到她,必須要她坐他大腿上! 但這樣其實很尷尬,尤其是辦公室里經(jīng)常有下屬前來請示。孟檸坐在施榮懷里如芒在背,施榮卻老神在在,面無表情的把所有人的震驚跟好奇都堵在了肚子里。 ☆、第61章 就像是現(xiàn)在……孟檸尷尬的要死,因為辦公桌前面站了整整一排的人,可她卻坐在施榮的大腿上,最可氣的是,他還在不住地撫摸著她纖細的雙手。和孟檸的手比起來,施榮的手要粗糙的多,上頭的老繭與她細嫩的皮膚相接觸,有種說不出的酥麻感。 孟檸心里苦逼,站在辦公桌前頭的那一排心里也不好受。目睹了大老板的這一面,他們是應(yīng)該表現(xiàn)如常呢,還是溜須拍馬?最重要的是,他們瞧不出來董事長現(xiàn)在的表情是高興還是生氣?。∶髅鬟@個案子有個問題他們解決不來特地上頂樓請示的…… 施榮面無表情,他無意識地摸著孟檸的手,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然后冷淡地望著眼前那一排廢物。是的,在他眼里,這些精英中的精英,不過都是一群廢物。連這么點小事都需要他來裁決,不是廢物又是什么呢? 正是因為這樣的廢物太多,他才總是沒有時間陪他的露露。 想到這里,施榮的心情就有點不美好了。要不是孟檸在他懷里,他指定立馬發(fā)脾氣。而對于施榮情緒的探索,誰也沒有孟檸察覺得快。幾乎是同一瞬間,孟檸便感覺到了施榮的不高興,但她不知道為什么。也幸好她不知道,否則肯定覺得倒霉,怎么什么事都能跟她掛上鉤呢?于是,趁著他人不注意的時候,孟檸悄悄勾了勾施榮的掌心。 施榮一低頭就看見孟檸眨著水汪汪的眼睛跟他對視,一顆心立刻軟了下來,只覺得,要是孟檸永遠都這樣看著他,即使是要他的性命他也是愿意的。當下心情就無端好了起來,解決完公事后,將下屬們轟走,立刻低頭要去親孟檸。 孟檸被嚇到了,他們這幾天白日宣yin也真是夠了,什么時候才能消停消停?“不不不……不要再來了。” “……”平心而論,施榮還真沒想要怎么樣,不過是覺得她眼睛濕漉漉地望著他很招人疼,忍不住想要和她親近而已。“露露?” “嗯?” “挑個時間,咱們?nèi)ヅ轀厝貌缓???/br> 他難得用這種商量的語氣跟她說話,孟檸被問的愣了一下,泡溫泉啊……她是很喜歡,不過,如果去的話,要考慮的事情很多。比如說她的假期,還有被丟在大宅的果果……她可以請假,果果總不能不上學(xué)吧? 哪里知道施榮根本就沒打算帶兒子去呢?“就我們倆。” 孟檸猶豫了一下,說:“還是不要了吧……去哪里?” “d市?!?/br> d市,跟帝都隔得挺遠,坐飛機都得三個小時,但那里的溫泉是出了名的,沿海城市,有山有水,溫泉跟大海并存是d市最大的特色,如今d市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著名景區(qū),每年去的人都不少。孟檸上一次去還是沒有果果的時候。 “太遠了吧?” “不遠。”施榮說?!霸具€打算帶你去日本的?!?/br> 孟檸一聽,立馬點頭了:“就去d市。”天哪,去日本,不帶果果她可真是難安。相比較而言,去d市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的了。至少離帝都近一些,她也稍微能放放心。 這行程就這么敲定了,施榮雷厲風(fēng)行,很快就將工作都交代了下去,給自己勻出了一個星期的假期。孟檸好幾年沒怎么請假,年假加在一起竟然也不短,夫妻倆就這樣包袱款款登了機,本來施榮很土豪的表示要開私人飛機,被孟檸嚴詞拒絕了——這樣奢侈的生活真是罪過,她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要被雷劈了。 她一向不喜歡施家這樣的豪門生活,比起來,她更喜歡平淡普通的日子。可惜,她嫁了個注定不能普通的丈夫,出門都得自帶保鏢的那種。 對孟檸而言,她一直都知道施榮對女性的吸引力。和一般男人不同,施榮從不跟女人搭訕,因為他永遠都是被搭訕的那一個——總是有不怕冷氣的女人鼓足勇氣冒上來,無視施榮的冷臉跟低氣壓,嬌滴滴地問他的名字,并且詢問他方不方便留個電話。 就連空姐都未能幸免。 孟檸再一次見識到了施榮強大的魅力。等到了d市,他們?nèi)胱【频?,下午的時候去沙灘,只穿著四角泳褲的施榮露出了強壯健美的好身材,結(jié)實的胸肌,完美的人魚線,還有六塊散發(fā)著強烈雄性氣息的腹肌……配上這張英俊的叫人嘆息的面孔,上來搭訕的女人幾乎是前仆后繼,沒有消停的時候。 雖然不是旅游旺季,但還是有很多人,女人們都穿著或性感或可愛或保守的泳衣,惟獨孟檸身上穿著沙灘裙……因為施榮這個大醋桶根本不允許她穿泳衣,事實上,他恨不得把她露在外頭的雪白胳膊都包的嚴嚴實實的。 這就是雙標了,他自己穿個泳褲大喇喇的走來走去,卻不許孟檸脫掉長裙。好在孟檸早就習(xí)慣,而且……她性格極為保守,根本沒大膽到敢穿三點,最最最重要的是,她不會游泳,所以穿著裙子她覺得也挺好。 就是不住地有人無視她,到他們的遮陽傘下,用各式各樣的理由跟施榮套近乎,有問他方不方便幫忙抹防曬油的,有問他能不能教沖浪的,還有的更干脆,直接上來就問能不能認識一下……孟檸在一邊可謂是大開眼界,她一直知道自己的丈夫很有魅力,但沒想到在本國這樣民風(fēng)還算保守的地界上,都能引來一堆狂蜂浪蝶。 她根本就不擔(dān)心,因為施榮根本就不會理會別人。是真的完全不理,不管對方說什么,他都是是一副周圍全是空氣的模樣,冷冰冰的樣子,透出一股強烈的生人勿進氣息,偏偏身材叫人看了就想摸一把,非常的矛盾。 孟檸也就只看了一會兒,她要是再不上去宣示主權(quán),怕施榮就要抓狂了。雖然……她覺得看他被人搭訕還挺有意思的。 沙灘上有不少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女郎,一個個身材好到爆,□□,皮膚都是健康的蜜色,跟孟檸的雪白比起來,有另外一種健康的美??粗思沂直凵先綦[若現(xiàn)的肌rou,孟檸羨慕不已,她雖然瘦,但是一塊肌rou也沒有,渾身上下都是軟軟的,像個糯米團子。 外國女郎要更加熱情奔放,看見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基本上眼里就瞧不見一旁的孟檸了。在她們看來,如果這兩人是情侶關(guān)系的話,哪個女人能這樣淡定地看著自己的丈夫被其他女人包圍呢?所以,孟檸被徹底無視了。 即使隔著人群,孟檸也能感受到施榮身上那一陣又一陣的低氣壓。他很快就要發(fā)飆了,孟檸想。為了避免一會兒有人掛彩,她還是乖乖上去幫忙吧。 施榮這輩子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么寫,因為他已經(jīng)快要被這些女人纏得拳頭癢了! 英俊的五官,側(cè)臉如同雕刻一般完美,不管是陰郁的黑眸還是緊抿的薄唇,都叫女人怦然心動。所以,當這樣一個貴氣十足的男人嘴里吐出“滾”這個字的時候,她們都沒怎么在意。很快地,施榮火大了,他本來就愛動手揍人,可不分男女,不過是因為有了孟檸,他才開始學(xué)著收斂自己的脾氣,并不代表他就此改邪歸正了! 眼看拳頭就要揮到離他最近,也是最煩人的一個女人的臉上,一雙軟綿綿的小手就纏了上來。施榮的火氣在一瞬間煙消云散,他低下頭,看向孟檸,見她小臉露出關(guān)切之意,心底這才舒坦。 這是他做夢都想看到的一幕,他的老婆,站在他面前,對那些覬覦他的女人宣示主權(quán)。 可是要等孟檸說些霸氣側(cè)漏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施榮干脆利落地吻住孟檸,一頓纏綿悱惻叫人看了就臉紅耳熱的濕吻過后,圍繞在他們身邊的女人已經(jīng)走了七七八八,只剩下零零散散兩三個還不肯死心的。要不是孟檸一直拽著他胳膊,施榮覺得抓起身邊的礦泉水丟過去! 沒個完了?!這些女人還要不要臉了?! 孟檸不知道他心中想著什么,要是知道,肯定回他一句:你比她們還不要臉呢。 雖然說是要來度假泡溫泉,但施榮根本不肯離開孟檸半步。他只是去游了一會兒泳,又沖了次浪,就再也沒離開過孟檸身邊。與其說是想來度假,其實,他不過是想加長兩人的獨處時光而已。真要叫施榮決定,他更愿意兩個人窩在房間里□□做的事一直到死。 晚上他們也趕時髦,嘗試了一次沙灘燭光晚餐,不過風(fēng)有點大,孟檸老是擔(dān)心蠟燭會倒掉把桌布給燒了,不過事實證明她這是杞人憂天。 酒店里就有溫泉,孟檸雖然百般不樂意,最后還是被施榮抱去了混合湯。她很久沒泡了,一下水,就覺得周身的毛孔都張開,緊繃的神經(jīng)徹底放松。在沙灘上待了一天,直到此刻才是真正的解放。 施榮坐在她身后,孟檸倚在他胸膛上,濕潤的肌膚互相緊貼,有種異樣的親密感。 ☆、第62章 不知怎地,越是在兩人如此親密的時候,施榮越是感到心慌。也許是前段時間事情太多了,出現(xiàn)了太多太多本來不該在他們生命中再次出現(xiàn)的人,所以他總覺得,有朝一日,過去會像一只怪獸,吞噬掉他們。 他迫切地想帶孟檸離開這里,離開帝都離開這個國家,到一個杳無人煙的小島上去隱居,那里誰都沒有,只有他們兩人。那樣的話,也許他心底的猛獸就能夠得到饜足了。 “露露?!?/br> 孟檸嗯了一聲。 “過段時間,咱們移民吧?” “?。俊泵蠙庛蹲×?。“為什么?” 他怎么會告訴她時候,于是很嚴肅地說:“不想再在國內(nèi)待了?!?/br> “……那、那也不用移民啊,我,我不想移民……”孟檸擔(dān)憂地看了他一眼,怕他生氣,又急忙補救:“可如果你堅持的話,那就移民好了?!狈凑谀睦锒际且粯拥?。 施榮看了她一會兒,半晌,平靜道:“還是算了吧。”話音剛落,他就看到孟檸露出了松了口氣的神色,心頭頓時酸澀難當,真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兒。 你不喜歡的,那就不要好了。但你不喜歡我,我沒有辦法為你驅(qū)逐。 只有我,必須永遠和你在一起。 見施榮不再說話,孟檸也放松下來,靜靜地享受泡溫泉的時光。不可否認的,嫁給施榮,她在物質(zhì)生活上幾乎達到了一個再也不可能達到的高度,他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怕她這個不好,怕她那個不好,可越是這樣,孟檸越是覺得窒息。有的時候孟檸都忍不住要想,如果當年施榮遇到了另外一個和她一樣能勾起他*的女人,他是不是也會如同對她這樣對待別人? 孟檸不知道,但施榮很清楚。 不會的。 因為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孟檸。 他們兩人互相依偎在一起,不知怎地,施榮突然想到貌合神離這四個字。他這一生真可謂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什么壞事都做過,大風(fēng)大浪也都過去了,但他最想得到的,也許永遠都得不到。 泡過溫泉,兩人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直到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才起來。孟檸是很久沒賴過床了,她上一次賴床還是十幾歲的時候。那時候?qū)W業(yè)繁忙,睡覺的時候根本不夠,所以逮著機會就要睡覺。小時候跟長大了果然是不一樣的。 施榮原本準備帶她一起去劃船的,可兩人才剛換好衣服就接到了電話。這電話是施榮下屬打來的,孟檸正在抹防曬乳,一看施榮的表情,她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結(jié)果施榮放下了電話,就說:“丁夫人死了?!?/br> …… 死一樣的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孟檸才說:“哦。”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態(tài)。她覺得自己至少應(yīng)該感到難過,即使那只是意思意思??膳碌氖?,她不難過,而且她一點兒都不覺得有什么好難過的,她心底甚至閃過一絲快意! 這樣的自己讓她害怕。她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死去的是她的親生母親,即使她對她沒有了感情,可也不至于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一滴。 施榮走過來,把她拉進懷里,烏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雖然沒有說話,卻明顯是極其擔(dān)心她的。孟檸在他懷里待了一會兒,兩手貼在施榮結(jié)實的胸膛,本來想要推開,但終于沒有。 “想哭嗎?”施榮問。“沒有什么好哭的,她沒有履行做母親的責(zé)任和義務(wù),相反,還屢屢想要從你身上剝削,你根本不必為她感到傷心?!?/br> 他不能夠理解所謂的親情,因為他對自己的父母都沒什么感情。像他這樣的感情缺乏者,能愛上孟檸,本身來說就等于一個奇跡。施榮自己也知道,如果沒有孟檸的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他必定是個無惡不作的混賬。孟檸的存在約束了他,管教了他,但他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