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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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理會侍者,徑直離開了,他以為那侍者應該有眼力見地離他遠點,但對方卻跟了上來,他覺得這家伙簡直不怕死:“你跟來做什么?” 那侍者看著他,神色有些復雜,他說:“姜林讓我貼身跟著你。” 段淵陰沉著臉,他一把掐住侍者的臉:“他派你到我身邊的目的是什么?” 侍者體內無一絲靈力,卻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手上觸碰他皮膚的觸感溫涼細膩,像水一樣柔軟,段淵心中一惡,他松開了手,感覺這個形容有點古怪,他沒有等侍者回答,轉身離開了。 侍者一言不發(fā)地快步追趕著他,段淵卻無視他的存在,有心地加快了步伐,不出片刻便將人甩掉了。 他再腳步一轉,跟隨著感知換了一個方向,可走了一會,他便發(fā)現這是去往娘親宅院的路,他心一沉,殷非是默許了那個家伙去那座宅院尋找那里面的秘密?而對方帶著他的身份去宅院,是意味著那個秘密必須他的存在? 他跟到了宅院附近,沒有再靠近,他隱去自己的氣息,觀察著停在大門口的兩個人,準確地說,是那個山羊胡子和一尊借用他容貌的傀儡。 傀儡閉著眼睛,它若是睜開眼便能發(fā)現那雙眼睛沒有眼珠子,雙手自然垂落在身側,長發(fā)被編成了一條歪歪扭扭的辮子搭在胸`前,它的穿著和段淵平日穿的風格很相似,衣擺也用金線繡著繁復的圖紋,袖口系著金絲線繩,繩子并沒有同段淵的習慣那樣系起來,而是隨意地垂散著,繩尾的兩顆紅玉珠隨著風吹晃動時不時碰撞在一起。 段淵猜測對方不會系金絲線繩,也不明白這繩子不只是個裝飾品,但畢竟只是偽造的東西,借了容貌已經是極限了,即使那金絲線繩是他的那條也沒有什么用,線繩不系除了讓他看著有些焦慮外也沒有什么別的影響了。 不過這尊傀儡借用了他的容貌后,乍一看還挺像那么回事,不仔細觀察便會以為那就是段淵本人。 宅院有段淵布下的結界,對方似乎對靈陣了解甚微,有些不敢貿然走進去,此時段淵倒是希望里面有一個殺陣,一旦他踏進去就啟動,但可惜并沒有,他啟動了靈陣最多是能改變里面的氣候,殺死那些植物,還不是立刻就能殺死的。 不過山羊胡子也不算太笨,他cao控著傀儡走進宅院,他站在門口看著。 段淵對這里要比山羊胡子熟得多,他輕手輕腳地繞開山羊胡子,從另一處有著大樹遮擋地墻面翻進去,山羊胡子分出了一半的心力去cao控傀儡,剩下的注意力則在自己的安全上。 段淵靠近傀儡,傀儡對他沒有半點反應,筆直地向著他走來,即使段淵擋了他的去路,它也沒有想要繞開的意思,段淵錯開一步,看著傀儡與自己擦肩而過,微風中他聞到了淡淡的苦藥味。 他沉默地跟在傀儡身后,看著那與自己極為相似的身影,心中漸漸地對這個傀儡產生了一些興趣,它是只能借臉嗎?或許可以借一點別的東西?而這臉又是怎么按在傀儡身上的?這個傀儡又能做些什么。 拿回臉后他或許可以試試學一學這一術法。 傀儡走到了荷花池邊的亭子里,然后面對著荷花池站定不再動了,段淵疑惑地看向水池,是這里有什么東西? 但還未等他搞清楚,山羊胡子便進來了,他小心翼翼地踩著傀儡踩過的地方慢慢挪進來。 段淵向那邊掃了一眼,在山羊胡子沒有出現在視野時,將傀儡袖口的金絲線繩取了下來,換上了自己的。 他不會時常帶這種東西,畢竟只是外物,在他靈丹被毀而修養(yǎng)的時候他用來防身,在他修養(yǎng)好了身體可以隨意使用靈力后,這金絲線繩便被他隨手系在了一件衣服上,隨著他更換衣裝,這件法寶便被他閑置了,后來那件衣服他不再穿,線繩幾乎被他遺忘,畢竟他的法器很多,金絲線繩實在不足以在意。 他再次看到這線繩是姜林找出來的,他又隨手放進了自己的百寶袋,再未拿出來過。 他想不通為什么要給傀儡系這么一個東西,他忍著去系結的沖動退出看亭子。 片刻后他看到了山羊胡子走了過來,山羊胡子看了看傀儡,又傾身看了看長滿了荷葉的池子,有些難以接受:“在這下面?怎么會藏在這種地方?” 什么東西藏在下面?段淵心中疑問不斷冒出來,和他有關嗎?為什么娘親在世時他什么都沒有察覺到? 山羊胡子糾結了片刻,對傀儡說:“你下去試試看能不能拿上來?!?/br> 傀儡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能供荷花荷葉生長的池塘下面必然是淤泥,傀儡這般貿然跳了下去,身體幾乎是幾個呼吸間便陷進了淤泥動彈不得了。 山羊胡子一撫自己的那一撮胡子,對傀儡的處境并不在意,反而說道:“你現在乘機找找,可否在你身邊?!?/br> 傀儡沒有自主意識,得了命令便彎腰摸進了淤泥之中,渾水幾乎將他淹沒。 段淵隔著數米之遠,臉色難看,心中殺心頓起,這山羊胡子竟然命令戴著他容貌的傀儡做這種骯臟的事,日后他收回容貌,是不是還能 聞到這淤泥的臭味? 但傀儡跳進池子時似乎打破了什么禁制,混雜的靈力瞬間蕩了開來,段淵感受到熟悉的靈力,震驚當場。 他那一瞬間突然明白了這山羊胡子借他容貌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