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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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琴傻愣愣地望著段淵飄悠悠地走著,總覺得哪里都不對,段淵的身體絕對出了什么問題,肯定是舊傷復(fù)發(fā)了,為了不讓自己擔(dān)心,才說沒事的。 她撿起錢袋,沒有立刻離開,捏了捏手中還熱著的rou包子,心一橫,走了進(jìn)去,下一秒,她就看到段淵在她的面前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離床還有幾步之遙,她臉色大變,連忙跑過去喊道:“哥哥??!” 她撲到段淵地身旁,下意識地去拉他的右手查看,光潔無暇,什么黑色白色的紋路都沒有,連指甲都恢復(fù)了正常,就是提問有些不正常,很涼,她對段淵的傷了解不多,不知道段淵的傷到底在哪,現(xiàn)在她只能想辦法將段淵拖回床上去。 但段琴作為一個小孩,一個小女孩,本就與成年人體格相差巨大,縱使段淵再怎么瘦,她也實(shí)在是拖不動,更別說,她多年?duì)I養(yǎng)不良,有些肌無力…… 不得已,她只能跑出去找店家的人幫忙。 伙計將段 淵從地上拖到床上后,盯著他看了片刻,然后伸手將手背貼在了段淵得額頭上,段琴有些疑惑,想道謝便將他送出去,卻不想那伙計轉(zhuǎn)頭便對段琴說道:“小姑娘,你家哥哥,這是風(fēng)寒了吧,體溫有些異常呢,快去請大夫,現(xiàn)在已經(jīng)意識不清,晚點(diǎn)別把人燒壞了?!?/br> “……”段琴一愣,立刻道:“不可能。”哥哥是修士哎,修士怎么可能生病,而且哥哥還比一般的修士都厲害,更不可能生這種凡人的病。 伙計有些驚訝段琴如此篤定,忍不住皺眉勸道:“怎么不可能?就算不是風(fēng)寒,也是病了無誤,請個大夫也無可厚非,你若真的是他meimei,就不要多說廢話了,難道你能看???” 段琴一噎,想了想,倒也沒錯,她問:“那你可知這城中有什么修士大夫?” 這回輪到伙計傻眼,他抓了抓頭發(fā):“你哥哥是修士?” “對啊,所以我絕對肯定不是風(fēng)寒?!倍吻僬f道,連她都不會得風(fēng)寒了,哥哥怎么可能生這種小病。 伙計哦了一聲,說:“有是有,不過那位大夫出診費(fèi)高,只收靈幣,開方子也得你自己去找藥材?!?/br> 段琴一擺手,道:“沒事,我們有錢?!?/br> 伙計為她指了路,她同伙計吩咐了一聲便火急火燎地找大夫去了,伙計守在門前,等著段琴回來,約莫一炷香之后,段琴身后跟著一個年輕的女人便回來了。 段琴帶著女人進(jìn)了房,說道:“大夫,快看看我哥哥,他是怎么了?” 那女人皺著眉看了昏迷的段淵一眼,眉頭擰得更深,似乎覺得奇怪,然后將他的一只手拿了出來,兩指按在了他的脈搏上,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咦”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段琴:“姑娘,你家哥哥當(dāng)真是修士?!?/br> 段琴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疑惑,你都給他切過脈了,還看不出他是不是修士?這怕不是庸醫(yī)吧,她問:“大夫,我哥哥怎么了嗎?” 女人似乎有些不太確定,她又用靈力探了探段淵的身體狀態(tài),遲疑了片刻,說道:“你哥哥沒有什么問題,就是他體質(zhì)極差,脈象浮緊,低熱無汗,方才探查他體內(nèi),有邪寒之氣……” 段琴連忙點(diǎn)頭,焦急萬分,她問:“所以我哥哥到底怎么了?” 女人將段淵的手塞進(jìn)被子里,眉頭不展,她說:“是風(fēng)寒,抓些辛溫解表、祛寒宣肺的藥熬煮服下,保暖避風(fēng),晚些就好了,日后多注意些。” “……”段琴呆住,看向女人,與她大眼瞪小眼,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失聲道:“修士怎么可能風(fēng)寒???” 女人也不相信,但她還是說道:“你先按照我的方子抓藥去吧,好了便不多說,天黑之前若沒有起色,你再來叫我便是?!?/br> 段琴迷迷瞪瞪地去抓藥,直到店里的伙計都將藥熬好了,她還是難以接受,堂堂修士,竟會生這種小病,簡直是給修士丟臉,他似乎總是在打破她對修士的固有認(rèn)知。 卻沒想到的更讓她難受的是,段淵不肯喝藥,還將她端去的藥給打翻了。 這個時候,她似乎終于意識到,這個哥哥,根本不能照顧她,她可能還要反過來照顧。 第151章 段琴從未想過,一個修士的體質(zhì)再如何的差,還能差到什么程度,如今可算見到了,買房子的事暫時擱置,段淵的病來勢洶洶,還不愿意吃藥,但好歹還是有一點(diǎn)作為修士應(yīng)有的身體素質(zhì),即使沒有吃藥,天黑后,段淵也好裝了起來。 但段琴有些不放心,她又熬了一碗藥,趁著段淵意識清醒,把藥端了過去,說道:“哥哥,昏睡時藥被你打翻了一碗,但你的身體太差,還是喝一點(diǎn)以免反復(fù)吧。” 段淵看了她手中黑糊糊的藥汁一眼,皺了皺眉,想下床,卻被段琴攔住,她一指段淵的腳,說道:“穿鞋,你病還沒好全呢?!?/br> 段淵被推回床上坐下,然后湯藥被遞到他的面前,他沉默地抬手,卻不是要接過來,下一秒,他的手一揮,段琴手疾眼快地護(hù)著湯藥后退了一步,才沒叫段淵碰潵,她一瞪眼,難以置信道:“哥哥,你干嘛?” 之前他是昏迷,碰潵湯藥情有可原,可現(xiàn)在,他可清醒得很,想要將湯藥弄潵的動作清晰明了,他是故意的,段琴皺著眉,覺得段淵這個動作實(shí)在太幼稚了,懷疑是不是腦子還不清醒,她問:“哥哥,你是不是不想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