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海王老婆打臉了(重生)、[綜漫]我靠詛咒發(fā)家致富、還童、泡沫、[穿書]女配不做病嬌好幾年、修真狂少在校園、被前男友騙婚以后[穿書]、我靠直播考古封神異世界、這女人有毒??!【NPH】、溫柔的你
楚寧回頭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看向來人,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并不需要留在那邊,所以我過來了?!?/br> 段淵沒有人想要向他解釋這一切的意思,便直接問這個不速之客:“你是誰?為什么化作楚寧的模樣?” “這就是我的模樣,不過為了方便,你可以繼續(xù)叫我楚安。”楚寧神色溫柔,說道:“讓他帶你來荒海是我的主意?!?/br> “楚安?怎么可能?我從未聽說楚寧還有雙胞胎兄弟的!”他抓住楚寧將他的臉掰了過來,然后用力捏了捏他的臉,楚寧吃痛地咧嘴,臉是真的,也沒有易容的痕跡,他還是不敢相信,望向楚安。 他說他是楚安?段淵大步走過去,抬手要扯他的臉,卻被楚安抓住手腕,他無奈道:“我真的就長這樣,我們也不是兄弟?!?/br> “那你是誰?”段淵看了看,又看了看楚寧,最后目光落在了楚寧手中還未收回的昆吾刃上,這世上不會有第二把昆吾刃了,他之前都沒有好好看過那把刀,因為刀宗曾經以昆吾刃聞名于天下,昆吾刃當年的持有者死后,這世間的刀修多多少少鑄刀時會模仿昆吾刃…… “魂崩。”段淵低喃一聲,腳下的影子躥出一道黑霧,直沖楚寧而去,楚寧一驚,不知這是什么,下意識用刀一擋,黑霧撞上刀刃,竟毫無阻塞地融了進去,段淵看著這一幕,驀地睜大雙眼,怎么可能?昆吾刃真品明明在自己的手里,他從未贈送過給他人過,難道說他的昆吾刃已經被人盜去了嗎? 他想查看一下自己的百寶袋,手卻被身邊的楚安按住了,他說:“不用再驗證了,那是真的?!?/br> “不可能!”段淵反駁道;“我的刀是魂崩親自給我的,不可能有假!” “嗯,你的也是真的?!背菜砷_了他的手,他看向楚寧,道:“伏魔之戰(zhàn)并不會持續(xù)太久,殷非被復活,這場戰(zhàn)局的勝敗已分,我預測下月初,一切就會結束了,我們不能一直留在荒島,姜林有意借戰(zhàn)后的怨氣實施他的私心。必須要阻止他?!?/br> 段淵聽到這,忍不住皺眉說道:“下月初?怎么會這么快,我復活的殷非不可能有如此逆轉形勢的力量,如今魔道已壯大,但正道的力量也不可小覷!殷非還好好地活著時,也不敢有把握贏得正魔之戰(zhàn)?!?/br> 楚安輕嘆一聲道:“段淵,天道惡修,功德因果早已混亂,正道成了一盤散沙,各自為營,自私妄為,所行所為,與魔修只差墮魔了,姜林擅惑人心,當他選擇挑動正魔之戰(zhàn)時,結局就已經注定,你復活殷非,不過是加快了這場戰(zhàn)爭的結束。” 段淵當然知道正道不會是魔道的對手,他配合姜林本就是為了攪亂如今的修仙界,但他沒想到這一切會結束得比自己預料得早那么多,他看向楚寧,心一沉,他醒時楚寧說了什么?他什么都知道? “你也撒謊了對嗎?”他看著楚寧的眼睛,問道。 楚寧沉默了片刻,他突然笑道:“我撒了什么謊?” 段淵說:“你不會一直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不是,我當然會留在你的身邊。”楚寧笑著收了昆吾刃,他說:“我不會回去的,你放心吧?!?/br> 段淵半信半疑,道:“當真?” “當真?!背廃c點頭,笑著,他走過來,將段淵拉入懷中,手按在他的后頸上,段淵驚恐的意識到了什么,想要掙脫楚寧的懷抱,耳邊卻傳來楚寧輕緩的聲音,他說:“我愛你。” 段淵無力地抬手抓了抓,卻什么也沒有抓到,絕望地陷入黑暗。 楚寧抱著段淵,將他放在小榻上,他對楚安說道:“我沒有想到你會來,不過也好,你說正魔之戰(zhàn)比預期結束得要早,我就不去仙道了,怕來不及,你替我送他去那里吧,我回中原?!?/br> 楚安的目光落在沉睡的段淵身上,沒有回答,他在思考,自己并沒有這一世的記憶,他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他有預感,這一世關于自己的一切,快要結束了,他想過很多次自己的死亡是在什么情況下,卻沒有想到這一切是早有預謀的,楚寧走了過來,他的目光終于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他問:“你知道你去了會發(fā)生什么?” “我知道,從云流澗出來的那一瞬間,我就在等著這一天了,我只需要安靜地等待,在關鍵的時候做出選擇,然后迎接我的結局。”楚寧抿嘴笑了笑,他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楚安,仿佛在照鏡子,心中有一些微妙,他心中一動,拿出姜林留在他身上的觀世鏡,將鏡面面向楚安,道:“我可以知道你到底是誰嗎?” 楚安的目光落在那面鏡子上,眸光微閃,他說:“你不是早就有猜測了嗎?不然怎么會讓我?guī)Ф螠Y去荒海呢?” 楚寧說:“因為我看到我在中原的同時,又看到我在他的身邊,我不可能同時在兩個地方,我也讓你帶他去仙島,并不是因為我心中有答案,而是因為本就該如此?!?/br> “……” “我現(xiàn)在知道了,真是荒謬……”楚寧將鏡子轉向自己,他看著鏡中的自己,再看看楚安,還是能發(fā)現(xiàn)一些不同的,但那種不同很微妙,他感覺楚安走過了很長很長的路,終于短暫地抵達了一個驛站,塵埃落在了他的心上,灰撲撲的。 他心中有了一個令他恐懼的猜測,但他卻不敢確定,遲疑許久,他問:“為什么你會在這里,你來這里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