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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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楚寧的背影,道:“楚寧,必須殺了他。” 楚寧自然也是這般想的,眼看著腳下的靈陣金光大振,他沖了上去,那人大笑,輕蔑道:“傳言上清山那自創(chuàng)刀法入道的天才楚寧為情所惑叛出了師門,倒沒想到是為了一個魔頭。” 楚寧臉色陰沉了下來,耳邊段淵的話先傳了過來:“你那前半句話深得我意呢,只是你都說了我是魔頭,怎地不防我呢?” “你?”那人嗤笑了一聲,道:“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區(qū)區(qū)化神,還不足以入我眼。” 段淵也跟著笑了一聲,無數(shù)金絲隨著楚寧的身法逼近了那人,他說:“傳言這喪家之犬可是殺了他的父親殷非啊,閣下莫非與殷非也能有一較高下的能耐?” “不過是夸大其詞,危言聳聽罷了。”那人游刃有余,輕松擋下楚寧數(shù)招。 這時腳下的靈陣又是一變,濃密的靈光聚集起來化作了一個高大的巨人,段淵說:“你犯了和殷非一樣的錯誤,輕敵是大忌,小覷我,是自尋死路?!?/br> 段淵臉色微白,一絲黑色詭異的花紋爬上他脖頸的皮膚,巨人抬手,鋪天蓋地的金色楓葉落下,像一柄柄利刃劃傷那人的皮膚,那人臉色一變,楚寧抓住了他的一處空檔,揮劍砍去。 幾乎是同時,一道蠻狠的靈力橫掃而來,令楚寧的劍偏了一寸,那人的手臂生生被斬斷,他慘叫起來,而這時,那散發(fā)出靈力干擾楚寧之人用靈力傳來了聲音:“當(dāng)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尋得一個爐鼎,還有殷非之子這個意外之喜?!?/br> 第230章 這突然出現(xiàn)的來者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瞧著已經(jīng)年邁的老人,鶴發(fā)白眉,一臉褶子,若以凡人的面相來看,已經(jīng)差不多是古稀之年,走路得拄拐了,但在修士身上另當(dāng)別論了。 段淵眼神冰冷,打量了一眼這個目的不純的家伙,突然覺得有幾分眼熟,他仔細(xì)回憶了一下,想起來自己在年幼時見過這人一面,若是他沒有記錯,他與殷非關(guān)系算是不錯,但他卻不是魔道眾人,似乎只是一個散修,不隸屬任何一個勢力宗派。 但若是要將他歸納于正道也不現(xiàn)實,他做的事與魔道中人做的事別無二致,只是他慣會撇清自己的關(guān)系,在不了解他的人眼里,他倒更像一個道貌岸然的君子,受人愛戴。 那時自己太過年幼,殷非并不把他放在眼里,這人拜訪殷非的時候,甚至沒有向?qū)Ψ浇榻B段淵是他的兒子。 他用金絲鉤住了楚寧的腰,將他向自己這邊一拉,對方的目標(biāo)是楚寧,他知道楚寧是爐鼎之體?段淵心里有些不安,這人的實力在他們所有人之上,他殺了殷非所付出的代價巨大,而且還借用了神器,現(xiàn)在讓他以這副病弱之軀,手無寸鐵去再殺一方強(qiáng)者怕是有些天方夜譚。 被楚寧砍了一只手的人見了老者頓時如見救星,跌跌撞撞地跑過去,他邀功般說道:“前輩,那魔頭正是殷非之子殷九淵,清陽宗已經(jīng)向天下下達(dá)了追殺令,若是取他人頭便可向清陽宗換一件法寶,若是活捉,便可向其提出一個要求。” 那老者眼中浮現(xiàn)了一絲興趣,他居高臨下地瞥了那斷臂修士一眼,道:“這是何時的事?老夫怎么不知道?” 段淵冷笑了一聲,道:“自然是他瞎編的?!彼鳛楫?dāng)事人,對自己的追殺令再清楚不過,他可是看著清陽宗的人擬下追殺令的,他目色沉沉道:“此人不過是想借刀殺人罷了,當(dāng)著我的面,尚未有制服我的可能,便先暴露自己的目的,蠢人一個?!钡厣系撵`陣瞬息黯淡,他指尖微動,那個金色的巨人手化長刀,隨著段淵揮手的動作,劈向了那人。 老者眸色一凝,抬手便要去替那人擋下這一刀,但卻沒有想到,那刀竟如一道幻影般穿過了他的手,劃過了那人的身體,那人神色也是一片茫然,隨后瞳孔猛地一縮,光芒暗了下去,身體涌出大量鮮血,緊接著他保持著茫然的表情倒在了地上,身體攔腰截斷,血與腸流了一地。 “這是?”老者神色微變,他目光凌厲地轉(zhuǎn)向段淵,他眉頭緊皺,似乎對自己的認(rèn)知有了一絲的迷茫,他質(zhì)問道:“小子,你父親殷非當(dāng)真是你所殺?” 段淵警惕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沒有說話,那老者見此情景,臉上的表情更加不悅了起來,他一步跨到了段淵與楚寧的面前,段淵與楚寧完全來不及反應(yīng),對方抬手想要掐上段淵的脖子,但目光掃到他脖子皮膚上的黑色花紋,動作一頓,然后猛地后退,那一瞬間,他心中因為段淵的不順從而產(chǎn)生的不滿散得一干二凈,他臉色難看:“小子,你中了劇毒,居然還活著?” 段淵腳下的靈陣被另一個靈陣無聲無息地覆蓋,他抬手按住楚寧的肩膀,卻沒想到自己的小動作被老者看得一清二楚,老者冷哼一聲,剎那間靈力豎起一道看不見的墻將段淵與楚寧格擋于其中:“想走?” 段淵臉色又白了一度,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對于身處允式的不安重新涌上心頭,他無法離開這里了,他再一次陷入了身不由己的狀態(tài)? 按著楚寧的手漸漸沉重,楚寧意識到段淵上一世的經(jīng)歷影響著現(xiàn)在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這個地方改變的,自從知道了上一世發(fā)生的事,他也明白了段淵最初為什么會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里,再次回來這里的時候,他曾勸過段淵不要跟過來,但想到只是來這里拿東西就走,便也沒有將段淵勸住,難道這一世的變故依舊會發(fā)生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