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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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衾生仍舊笑著,低頭玩轉(zhuǎn)無名指上的戒指,沒回答,何一鳴和洛桑桑對視一眼,洛桑桑馬上笑道:“宋小姐想太多了,嬌嬌的mama怎么會是那個女人呢?她mama早就不在世了?!?/br> 宋如若沒再追問,禮貌地笑笑,“那我先回去了,伯父伯母早些休息?!?/br> 人剛走,何衾生就一聲冷笑,“說得好像你知道嬌嬌的mama是誰似得?!?/br> 洛桑桑的臉一瞬間就變得非常難看,“何衾生我告訴你,就算嬌嬌的mama真是那個女人,她也休想進(jìn)我們何家的門!你自己比比看,宋家小姐大方得體有教養(yǎng),人長得年輕漂亮學(xué)識又好,那個杜若呢?要家世沒家世,要臉面沒臉面,以前看著還單單純純的,現(xiàn)在呢?我今天就那么推一把,她就能摔成那樣?分明就是故意給我難堪,故意來壞你和如若的好事!” 何衾生沒有抬眼,不咸不淡地說道:“是有人做賊心虛,急于把人趕出去,力氣太大還不自知吧?!?/br> “你這是什么語氣跟媽說話?” 何衾生微微抬眼,笑著道:“那您看我用什么語氣說話比較合適?您說,我照辦,包您滿意,可以了吧?” 洛桑桑被他這話氣得臉色發(fā)白,轉(zhuǎn)而對何一鳴說道:“你看看,你看看兒子都慣成什么樣了!看看人家喬家的兒子,別看平時高高在上不理人,人家聰明著呢!找的女人哪個不是門當(dāng)戶對漂亮又能干的?今天帶那個杜若來,不是特地帶來砸場子的我‘洛’字倒著寫!” 何一鳴皺眉,“喬靳南平時為人低調(diào),畢竟兩家從前是世交,你不要無端猜度別人。” “啊哈,也就你還念著是世交,衾旭剛走那陣子,他吞我們何氏的產(chǎn)業(yè)還吞得少嗎?”洛桑桑見丈夫都不幫她說話,氣得聲音越來越大,“吳慶芬教出來的兒子能有個好貨色?那幾年要不是我撐著,你們父子倆都得喝西北風(fēng)去!” “夠了!”何一鳴冷喝一聲,“天晚了,都回房休息吧?!?/br> “休息?”洛桑桑冷笑道,“今天這臉面都丟干凈了,還睡得著嗎?” 何衾生“呵”地一聲冷笑,“您這一輩子凈為‘臉面’兩個字活了。” “樹活要皮人活要臉,臉都不要了還活著干嗎?” 何衾生抬眼望著她,眼底噙著冷意,面上笑容卻不減,“現(xiàn)在您到底什么沒有了?婚訂了股票漲了,外界好評一片,未來兒媳婦大方得體有教養(yǎng),人長得年輕漂亮學(xué)識又好,不是一切如您所愿了?” 見何衾生有些生氣的模樣,洛桑桑的氣焰下來一些,睨著他道:“你給宋小姐打個電話,好好道歉,解釋一下杜若的事情?!?/br> “行了吧你!”何衾生呵笑出聲,“你當(dāng)宋如若真傻?吳慶芬教出的兒子沒有好貨色,宋明遠(yuǎn)的女兒又會是吃素長大的?兩家的利益關(guān)系偏要上升到感情高度來講,想來都可笑得很。” 洛桑桑氣道:“人家對你沒感情能容忍你帶著嬌嬌?現(xiàn)在外界不知道就算了,將來萬一有曝光的一天,宋如若是有多聰明才冒著被人編排的風(fēng)險非得跟你聯(lián)姻???” 何衾生攤手:“總而言之就是您講的都有道理,您做的決定都是對的,全天下的人都過得沒您明白沒您透徹咯。” 他扯起嘴角,幽黑的眸子里閃出一抹冷意,取下食指上的戒指放在茶幾上,“這個婚……我還就不結(jié)了。您自己看著辦吧?!?/br> 何衾生悠悠然起身,拿起大衣穿上身,轉(zhuǎn)身就要走。 洛桑桑一手拉住他,氣得直喘氣,“你……你這個不孝子!你要去哪里!” “我要不孝六年前就不會從巴黎回來?!焙昔郎淅渌﹂_她的手,徑直往樓梯口走去。 就在這一瞬安靜的間隙,一個細(xì)小的聲音傳過來,“爸爸……” 何衾生一愣,房門不知道什么時候拉開一道縫,何嬌嬌穿著粉色的兔子睡衣,手上還抱著一只兔子娃娃,帶著點(diǎn)兒怯意站在門后面。 何衾生的眉眼馬上柔和起來,走過去推開門,輕聲道:“嬌嬌什么時候醒了?” 他笑著蹲下身子,理了理何嬌嬌的頭發(fā),將她抱起來,轉(zhuǎn)個身,還是往樓梯那邊走去。 “你抱著嬌嬌想去干嘛?”洛桑桑見他要走就想攔,奈何攔不住,不停給何一鳴使眼色,“你倒是說句話??!” 何一鳴嘆口氣,“衾生?!?/br> 何衾生沒回頭,抱著何嬌嬌徑直下樓,何嬌嬌趴在他肩頭,軟聲問:“爸爸,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何衾生干脆的聲音回蕩在別墅里:“去找mama?!?/br> ☆、第25章 chapitre25 清晨時分,弄子口的店面早早開門,有做早點(diǎn)的,有賣雜貨的,還有些直接挑著擔(dān)子在路口買菜的,人來人往,一派生機(jī)模樣。 車子里的何嬌嬌大概是被小販的聲音吵醒,迷茫地揉了揉眼睛。 前座的何衾生正在打電話,神情冷肅,聲調(diào)低沉,“都查清楚了?” 對方說了些什么,他“嗯”了一聲,就掛掉電話。 “爸爸?!焙螊蓩煞碜泳拖胪懊驺@。 一個回頭的時間,何衾生臉上的冷肅之氣已經(jīng)收斂干凈,露出一個笑容來,伸手把何嬌嬌抱過去。 “爸爸你別生氣了。” 何嬌嬌仰著腦袋親了他一口,何衾生就笑起來,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嬌嬌在,爸爸不生氣?!?/br> 何嬌嬌也跟著露出一個笑臉,躍躍地問道:“爸爸,你真的帶我找mama嗎?爸爸說過mama是爸爸愛的人對嗎?” 何衾生把她抱在胸前,輕輕地“嗯”了一聲。 何嬌嬌有一雙和何衾生極為相似的桃花眼,這眼睛生在男人身上,若碰上輕浮一些的人,會顯得有些輕佻,但生在小女孩兒身上,就是顧盼生姿,水靈靈的格外招人喜歡。她就眨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車外,突然眼前一亮,“爸爸爸爸,你看,杜老師!” 何衾生本就把車停在杜若居住的胡同口對面,看著她走出來,崴過的腳應(yīng)該還沒好,走路很輕很慢。見何嬌嬌指著她喊,有些驚訝地問:“你認(rèn)識她?” “對呀,以前在我們幼兒園上過課?!焙螊蓩刹煌5爻湃魮]手,“喬以漠可喜歡她了,爸爸喜歡的人也是她嗎?” 何衾生按下她的腦袋,“她看不見的,別揮手了?!?/br> 何嬌嬌撅起小嘴,“爸爸,我的mama就是杜老師嗎?你怎么不下去找她?我們下車吧!爸爸爸爸,我們下車吧!” 何衾生把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嬌嬌乖,這個時候去找她她不會理我們的,我們再等等好不好?” 何嬌嬌的眼睛有些發(fā)紅,就要哭出來的模樣,“為什么啊?” “她在跟爸爸生氣。等爸爸把事情做完,我們一起去哄她好不好?” 何嬌嬌皺著眉頭,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爸爸,奶奶又打電話來了。”何嬌嬌趴在何衾生肩膀上,一眼就看到副駕駛上的手機(jī)亮起來。 何衾生瞟過去,臉色就沉下來,那手機(jī)亮了很久他才接起來。 “衾生,我勸你盡快給我回來,別把我惹火了,我的手段你是清楚的!”洛桑桑壓著怒氣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你要是敢去找那個……” 話沒說完,何衾生已經(jīng)掐了線。 “嬌嬌乖,自己把安全帶系好,爸爸帶你去玩兒?!?/br> 何衾生把何嬌嬌抱到后排,開動引擎,踩下油門,車子便迅速融入這座繁華的城市中心。 幾乎是與此同時,喬靳南也接到吳慶芬從歐洲打來的越洋電話。 吳慶芬人不在國內(nèi),可關(guān)注死對頭的動態(tài)比關(guān)注自己兒子還多,她都沒聽說喬靳南什么時候又交女朋友了,就得到消息那位女友在何家的訂婚宴上被洛桑桑推到了,形容還很是狼狽,那還了得?忍著怒氣一夜沒睡,生生熬到喬靳南起床的時間,一個電話就撥了過去。 “靳南,你什么時候這么好欺負(fù)了?我以前這么教你的?女朋友被人推倒了竟然不追究?” 喬靳南一聽就把手機(jī)放一邊,自己刷牙去了。 等他回來,吳慶芬竟然還在那頭說。 “你帶她去醫(yī)院驗(yàn)傷!告洛桑桑故意傷人!不告得她名譽(yù)掃地我就不姓吳!你聽見沒?。咳松票蝗似邸?/br> 喬靳南毫不猶豫地掐了線。 真是夠了。 杜若那邊同樣飽受母親的轟炸。本來那晚晚歸,雖然換了衣服,但實(shí)在沒找到地方卸妝,帶著一臉的宴會妝回去,還跛著腳,秦月玲就問了好幾次她到底干嘛去了,杜若只好搪塞說朋友的生日宴,不小心摔跤了。結(jié)果沒過幾天周末,杜若的腳好了,又要出門。 “若若,你跟媽說,你到底是不是又跟何衾生好了?”秦月玲皺著眉,非常不放心地問。 杜若無奈地回答:“媽,真沒有,我不可能再跟他好了?!?/br> “那你今天陪我逛逛花市,別出門了?!?/br> “媽,我欠人家一個人情,就今天出去一天,下周陪你逛好不好?或者明天,明天也行?!?/br> 秦月玲見她說得真切,也沒再說什么,不過看她一身運(yùn)動衣,又說道:“你這是要去哪里啊?別學(xué)那些人玩兒什么徒步啊登山的,你腳剛剛好……” 杜若聽她嘮叨就笑起來,“媽,我知道啦,我去趟游樂場,穿那么正式干嘛?!?/br>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運(yùn)動服,扎起馬尾辮,頭上戴的鴨舌帽,腳下穿的運(yùn)動鞋,難得的清爽,正好這天天氣好,外頭藍(lán)天白云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 只是下樓她才發(fā)現(xiàn)開車送喬以漠來的,竟然是喬靳南。 她也就愣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上車。 喬靳南按了下喇叭,喬以漠也搖下車窗,朝她招手,“小花jiejie,上車??!” 杜若慢吞吞地上了后座,和喬以漠坐在一起。喬靳南還是平時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句話都沒說,杜若猶豫著問了一句,“喬先生等下再來接我們?” 喬以漠搶先回答:“爸爸今天跟我們一起哦!” 杜若心下一沉,“喬先生,你不是說一直沒時間,所以……” “今天的會議臨時取消了?!眴探系鼗氐?。 杜若看他穿得西裝革履的,也沒多想,就是原本的好心情去了大半。喬以漠倒是開心得不行,一個勁往杜若身上爬,安全座椅都不想坐,被喬靳南冷冷一聲“喬以漠”給制止住了。 周末,游樂場的人特別多,有全家?guī)е⒆拥?,也有小情侶們一對一對的,喬以漠一進(jìn)去就要抱,杜若正彎腰,喬靳南一個斜眼,“喬以漠,男孩子要自己走路?!?/br> 喬以漠悻悻地放下手臂,不過馬上又開心起來,一手拉著杜若,一手拉著喬靳南,蹦蹦跳跳地還哼著歌。 杜若有些尷尬,一手拉一個,怎么看都一家人似得。 “爸爸我要吃棉花糖!”喬以漠興奮地指著不遠(yuǎn)處五顏六色的棉花糖。 喬靳南瞥著他,“你想變成一口黑牙的小孩嗎?” 眼看喬以漠的嘴巴要撅起來了,杜若連忙彎腰抱起他,“正好我也想吃,走,我們一起去買,不過糖吃多了對牙齒不好哦,我們一人一半怎么樣?” 喬以漠的腦袋點(diǎn)得撥浪鼓似得。 只是買棉花糖的時候,讓杜若更尷尬的事情來了,賣糖的老奶奶一見他們倆就說:“喲,母子倆長得好像,笑起來一樣一樣的。” 喬以漠還回去興奮地復(fù)述,“爸爸,剛剛那個奶奶說我和小花jiejie長得一樣耶?!?/br> 喬靳南的眼神在他們倆臉上打了個圈,瞥向別處。 陽光燦爛,四周都是歡聲笑語,就他身邊,冰窖似得。杜若也不明白他跑來是干嘛的,不抱孩子,不陪孩子玩兒,不給孩子買吃的,她也干脆沒搭理他,帶著喬以漠玩了好幾個項(xiàng)目,最后她都滿身汗了,喬以漠有用不完的勁似得,還想繼續(xù)玩,她就把他送到蹦蹦床上去了。 喬靳南倒是一直默默跟著他們,見杜若回來,給她遞了一瓶礦泉水。 杜若接過來,瓶蓋已經(jīng)擰開的,“謝謝啊?!?/br> “你似乎真的挺喜歡孩子?!?/br> 杜若玩兒了一圈,出了一身汗,心情還不錯,笑道:“看孩子開心我也開心,以漠又很好帶,一點(diǎn)事情就開心得不行?!?/br> “嗯,給點(diǎn)陽光就燦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