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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賀辭東以前一起吃過苦,救過他的命,是賀辭東此生唯一不可觸碰的逆鱗,誰碰誰死。 一個星期前的那場婚禮,的確是岑家綁架了白月光換來的。 岑景參與其中。 他跟岑家的關(guān)系其實已經(jīng)到了冰點,但是姚聞予回國的消息刺激了他,為此冒險出手。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也由此徹底惹惱了賀辭東。 賀辭東這人和岑景不同,他屬于渣得光明正大那種人。 用讀者的視角來看,就是岑景舔狗一樣湊上去他就順勢而為拿他做替身和靶子,虐身虐心,眼看白月光要回國又一腳踹了他。 白月光一出事兒,雖然是岑景動手在先,但賀辭東也同樣是利用他救人。 “前男友”一夜變丈夫,劇情如脫韁的野狗拉都拉不回來。 書里的情況是一年后岑家會在賀辭東的運作下倒臺,岑景將拿到一紙離婚協(xié)議書,而這具身體也早在新婚夜沒有及時醫(yī)治留下隱患,兩年后病重,死在一座偏遠小縣城的出租屋里。 尸體都是很久后才會被發(fā)現(xiàn)。 這結(jié)局出來的時候,滿屏都是讀者噴糞一樣的問候。 罵賀辭東沒有心,渣中極品,最后結(jié)局事業(yè)有成毛事沒有。罵岑景賤,得了斯德哥爾摩,最后還把自己命給玩兒沒了。 最多的是罵作者,說這人心理陰暗,三觀扭曲。 最后祝她嫁給賀辭東,或者找到一個岑景那樣的男朋友。 不可謂不惡毒。 岑景覺得自己穿來的時間很不友好,如同游戲,都已經(jīng)是通關(guān)的最后關(guān)頭了,眼看就要到結(jié)局。 白月光很快會在賀辭東的扶持下成為世界頂尖的建筑師。 而他,名聲早就臭了,原生家庭岑家也只是想榨干他身上最后一點利用價值。 更重要的是,他很窮。 存款不足兩萬。 這對一個好歹頂著豪門私生子頭銜,又剛剛跟白手起家的頂尖富豪圈大佬結(jié)婚的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但查了銀行卡的岑景不得不接受這連跑路都沒辦法的處境。 律師最懂趨利避害,距離岑家倒臺只有一年不到的時間。 岑景想得很清楚,他必須在拿到離婚協(xié)議前賺到足夠多的錢,至少要能保證之后的生活,包括調(diào)理身體的錢,這都不是小數(shù)目。 至于賀辭東,這個人岑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見過他。 他過來的時間全書最大的**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個人住在別墅里養(yǎng)病,除了管家和阿姨之類的沒有見過任何人。岑景合理懷疑白月光和賀辭東應該在外面有自己另外的愛巢。 但岑景不關(guān)心這些,書里的賀辭東不是個簡單的人,他街頭出身,十幾歲的時候跟過一個混黑的人一段時間,事業(yè)幾度沉浮,骨子里就不是善茬,心狠手辣。 岑景不想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但愿來世我更像他》在岑景看來完全就是作者選錯了主角,岑景就是個工具人,有點單純的為虐而虐的意思。他不介意讓出主角位置,更不介意成全白月光,把這本書改成一部攜手登頂?shù)臅缡澜^戀。 活著,活得輕松自在,是他最終的目的。 他上輩子過得很累,不想重來一次還是這樣。 包括他之所以來參加這場商業(yè)酒會,也完全是出于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周遭的情況。他本金太少,投資風險大,必須找到更多的機會才有可能在一年時間里賺到足夠多的錢。 不過倒是沒想到,他就在窗臺這邊站了不到兩分鐘,就聽了不少八卦。 而他居然還是八卦中心的笑料和談資。 此時的大門入口處突然傳來一陣sao亂。 岑景這個地方視角很好,側(cè)頭就能看見那邊的情況。 他先看見了一個男人,從西裝褲包裹的一雙逆天大長腿逐漸往上,寬肩窄腰的黃金比例,五官落拓分明,短發(fā),劍眉,眼神沉靜。 岑景作為一個天生的同性戀,從純男性的視角出發(fā),都不得不承認這人的氣質(zhì)和外形著實得天獨厚。 而岑景面前剛剛還在嘰嘰喳喳的幾個女人也忍不住墊腳往那邊張望。 其中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女人說:“說曹cao曹cao到。我當是誰這么大排場呢?!?/br> “你會不會抓重點?”另外一個女人說:“重點是他旁邊那個人好嗎?這可是賀辭東結(jié)婚后第一次出席這種場合,居然公開帶著小情人來參加?!?/br> 岑景聽見這話是真的愣了下,又往那邊看了一眼。 除了剛剛看見的賀辭東,還發(fā)現(xiàn)了站在他身邊的另外一個人。 那應該就是白月光姚聞予。 姚聞予的長相屬于精致款,一身得體的白色西裝,舉手投足都很溫文爾雅的樣子,他偶爾會偏頭低聲和旁邊的賀辭東說一兩句什么,而賀辭東會微微偏頭遷就,看起來很有默契且熟悉的樣子。 賀辭東一看地位就不低,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不斷有人上前打招呼,很快就被包圍了。 岑景失去繼續(xù)觀望的興趣。 而旁邊一開始說岑景可憐的那個女人又突然開口說:“岑景沒來吧?他要是在現(xiàn)場一定有好戲看?!?/br> “肯定沒來啊?!庇腥私釉捳f:“都丟臉死了好嗎?” 岑景:“誰丟臉?” 剛剛的女人條件反射開口:“當然是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