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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珍妮弗是國外那家名叫SD的風投公司的人?” 高揚:“是?!?/br> 岑景畢竟混差不多圈子的,各大公司有什么大的風向和動作他也都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問:“你們的最低報價是多少?” 高揚對著岑景倒是沒任何隱瞞,說了個數(shù)字。畢竟“辰間”今年后半年的動向一直避免和“時渡”撞車。一來是岑景一直致力于脫離“時渡”,并且成功了,二來發(fā)展方向不同。 高揚能在賀辭東身邊待這么長時間,不說對賀辭東了解多少,但基本情況還是知道的。 就憑賀辭東推了行程特地走這一趟,為的是誰,不用明說。 岑景:“那就壓在這個價格線,你們之前應該都已經(jīng)開會確定過,對方提前來不過就是想打亂你們的陣腳,照著之前計劃的來就行?!?/br> 高揚不知道為什么,心就定了。 仿佛岑景話就像是賀辭東的話一樣。 岑景:“你要是還有疑問,等他酒醒了,我讓他打給你?!?/br> 高揚:“好?!?/br> 高揚應完又有些遲疑:“那個……岑先生?!?/br> “還有事?”岑景問。 高揚:“我們老板他一般不容易喝醉的,就是真喝多了有時候就……還挺麻煩的,你多照顧一下啊?!?/br> 高揚邊說邊覺得自己狗拿耗子。 別人兩口子要你插什么嘴。 可是偏偏他也知道,岑景跟老板又不是普通婚姻對象那么簡單。 岑景因為之前的事兒對賀辭東很戒備,但到底是維持在一種很微妙的平衡下,沒有徹底撕破臉。高揚都生怕再一個不小心搞砸,這山高水遠,保不齊倆人得“同歸于盡”。 岑景轉頭看了一眼還保持著剛剛那個坐姿,并且同時也看向自己的賀辭東。 “怎么麻煩?”岑景問。 高揚:“這……不太好說。”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評論里有些東西被反復拿出來輪,所以說一點啊,我從來從來沒有說過這是一篇爽文,第一章 也說過狗血,接受合理建議和批評,但我不可能照著每個人的想法去寫。 劃重點,棄文不必告知。 沒必要看個文惡心你自己,走之前還非得惡心我,訂閱會教我做人的,謝謝。 以上。 第41章 一個小時后,雕花木床的中間,兩個同樣穿著睡衣的男人一人扯著一床大花棉被的兩端,各自坐于床的中段兩邊,一個怒目而視,一個冷眼不明。 岑景怎么也沒料到是這么個麻煩法。 他扯了一把被子,心火越燒越旺,“人家里沒有多余的被子,能不能睡?不能睡你就滾出去外邊凍著?!?/br> 賀辭東冷笑:“那你出去,我憑什么聽你的。” “憑我是你爹!”岑景拽過枕頭就砸他身上。 賀辭東冷嘲著伸手將枕頭格擋開。 剛剛給手機那會兒一句話一個指令看起來好得不行,別人酒勁兒上頭要么大哭大鬧撒潑罵街,這人酒意正濃,就越極度自我,且強勢霸道。 關鍵是他不允許兩人同用一床被子,還試圖將這里圈成自己的領地。 這狗仗人勢的的德行。 岑景深吸兩口氣,試圖和他講道理:“賀辭東我特么很累了,警告你現(xiàn)在別給我秀下限啊?!?/br> 賀辭東很自動地忽略掉他話里的信息。 “又爬我床?!彼旖菗P起嘲諷的弧度,“之前給你的教訓不夠?” 這人的喝上頭之后的記憶只停留在原身還在的時候。 岑景都服了,沒好氣,“視頻都讓你小情人公告天下了,醒醒好嗎?” 賀辭東一瞬不瞬盯著他,仿佛想看他到底還能編出什么瞎話來。 賀辭東一身墨黑色睡衣,坐在在花紅柳綠的床上顯得有些別扭。 頭發(fā)比岑景剛見他本人那會兒要長一點,但是露出的神情,和第一次在宴會威脅他的時候如出一轍。 有的人喝酒斷片,他選擇性失憶。 并且,賀辭東上下掃了他一眼,突然說:“我不會上你,別做夢了?!?/br> 岑景愣了好大一會兒,差點氣笑了。 他捻了捻耳垂,狀似疑惑:“你再說一遍?” 結果不等賀辭東開口,岑景當場就掀起被子往賀辭東臉上一掀,整個人壓下去,膝蓋壓著賀辭東的腿,一拳照著賀辭東的腦袋招呼過去。 隔著棉被,岑景是丁點沒收力。 老舊木床發(fā)出一陣尷尬的吱嘎聲。 還好這一層沒什么人,不然岑景也不會在別人家里和他動手。 賀辭東輕松掙脫,直接翻身而上。 這人的武力值岑景是領教過的,不過岑景也是憋了一肚子邪火,手腳齊上沒什么章法。踢上一腳算一腳。 賀辭東動作更類似于柔道的動作。 靠的是腰力和腿力,他倒是沒捏著拳頭也朝岑景身上招呼,在岑景一手拐砸他胸膛的時候,這人就一條腿夾住了岑景的雙腳。 那股力量大得像是被什么鐵鉗束縛,完全掙脫不開。 熱氣在兩人周圍蒸騰而開,互相交錯,不斷拉扯。主要還是賀辭東的,這人估計也是因為喝了酒,身體的溫度很高。 岑景這身體因為體質原因,到了冬天手腳冰冷。 所以兩人貼近后,感受尤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