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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軒提供的關(guān)于姚聞予的最新住址并沒有錯。 新的公寓樓,位置偏了一些,但設(shè)施環(huán)境還算不錯。 顯然姚聞予的期許并沒有什么問題。 沒有他岑景,他以后說不定還真能重新做人過得不錯。 只是可惜了。 地下停車場。 凌晨回來的姚聞予還保持著挺喜悅的心情。 就算是在賀辭東那兒碰了壁,都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 畢竟只要岑景徹底消失,賀辭東那里他還可以有很多時間和機會。 這樣的愉悅,在他走在停車場的空地上,看見十幾米開外,靠在灰色水泥柱上的人時,徹底僵住了臉色。 岑景微微抬頭,勾了勾嘴角:“我猜你應(yīng)該沒想過我們這么快就能見面。” 姚聞予戒備地看著他。 發(fā)現(xiàn)岑景沒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慌手慌腳開始掏身上的手機。 岑景的腳往水泥柱上一蹬,身體離開柱子站直,往姚聞予的方向緩慢走過去。 他手上的鐵棍拖在地上,在地下停車場這樣的地方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姚聞予見他不開口,腳步卻一直未停。 剛拿出的手機險些抓不穩(wěn)。 接連倒退好幾步,聲音的音量逐漸加大,仿佛這樣也能給他一些底氣一樣。 “岑景!我勸你最好現(xiàn)在離開?!币β動枋疽馑稚系氖謾C,看著岑景說:“你不會以為我只有這一條退路吧?信息我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就算沒有鄧宇盛他們,等我找到人過來了,你也是死路一條。” “哦?”岑景的語氣頗好奇的樣子,“我猜你也留了后手,就是不知道你是花大價錢請了幾個亡命徒,還是窮到找了一些地痞?” 姚聞予下定決心要他死,鄧宇盛他們能成功最好,不成功他也有辦法。 只不過他大約是沒有想到鄧宇盛他們不僅失敗了,岑景甚至主動找上門。 岑景在離姚聞予五米外的地方停住。 整個停車場安靜得只能聽見姚聞予略微緊張的呼吸聲。 角落里幽綠色應(yīng)急燈光不足以讓姚聞予看清岑景的神色,但本能上,恐懼已經(jīng)侵襲,讓他頭皮都開始發(fā)麻。 因為岑景的狀態(tài)太不尋常。 他就是奔著殺人來的。 姚聞予幾乎是調(diào)頭就開始往返跑。 不過沒出三米,鐵棍劃破空氣的聲音緊追而上,隔空敲打在了姚聞予的膝彎。 嘭一聲,姚聞予栽倒在地,整個人橫甩出一米,一看就砸得不輕。 岑景緩慢走上前,彎腰撿起鐵棍的時候就說:“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跑,怕是已經(jīng)晚了?!?/br> 姚聞予翻身坐躺,一直往后退,直到退到了一輛大眾車旁。 他現(xiàn)在似乎終于意識到逃跑不會有任何用處了,翻身起來就朝岑景撲上來。 岑景一腳再次將人踹出去。 看著半天沒有爬起來的人,岑景抬手將鐵棍丟遠,折上袖子對姚聞予勾勾手指說:“來,起來繼續(xù)。” 姚聞予臉上露出忍痛的表情。 岑景視而不見,“你不是說我們本來就只能活一個?我本來還想說單方面揍你也沒什么意思,但現(xiàn)在我半殘,武力值咱們半斤八兩,誰先把對方弄死誰就算贏?!?/br> 姚聞予痛得嘶了聲。 他的體格實在說不上壯,身高沒岑景高,肩寬也窄了一個度。 但他勝在健康,不像岑景這種進補永遠比不上虧損的破身體。 “你想死,我可不想。”姚聞予靠著車吐出一口氣,看著岑景說:“我憑什么和你打?” 岑景不可思議地勾了勾嘴角,“這種時候當然是憑我高興?!?/br> 他在姚聞予憎恨的眼神里,接著說:“我之前本來還奇怪,你這樣的智商是為什么活了這么久,還像跳蚤一樣四處蹦跶。我現(xiàn)在想明白了,是因為沒有人真的在意過你?!?/br> 姚聞予眼睛逐漸睜大,臉色漲得發(fā)紫。 岑景居高臨下看著他:“別激動。當然,賀辭東或許在意過,可是這本來就建立在一個虛假的前提上,是會隨時崩塌的海市蜃樓。我以前能由著你一次次惡心我,不過是我覺得你活得像螻蟻一樣卑微且毫不起眼,不足以讓我浪費時間和精力?!?/br> “你閉嘴!”姚聞予大喊,“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不同樣見不得光?你有本事就把這一切原原本本告訴所有人啊,去告訴賀辭東!” 岑景瞥他一眼,“我沒你那么可憐?!?/br> 他說:“我不需要世人的認同和所謂的真相,我知道自己是誰?!?/br> 姚聞予徹底被激起怒氣,怒紅著眼再次生撲上來。 岑景現(xiàn)在就沒客氣了。 抓住他的手向后一折,在姚聞予的痛叫聲中,曲膝一頂將人掀翻在地。 岑景長腿跨上去,拎起姚聞予的衣領(lǐng)就一拳一拳往人臉上招呼。 整個過程沉默而暴力。 姚聞予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后來進的氣比出的氣少。 岑景手上的繃帶再次染紅,看著底下半死不活的人終于丟開手。 岑景平靜道:“你很早之前就應(yīng)該了解過我,我說過我這人受不得苦,忍不了氣。你大過年這波存在感刷滿了值,一次次的,現(xiàn)在不了結(jié)我都覺得自己活得忒沒勁?!?/br> 岑景擦了下手,從地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