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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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系統(tǒng)顯然就是知道什么,但不知為何,支支吾吾不肯細說。好像自從宋長安蘇醒來,它一直這么擰巴。 江漁暗自把這個疑惑記下。 眾人聽到江軟白的話,紛紛圍了上來。發(fā)泄過情緒后,大家都冷靜不少。 “沒錯,就是迎客酒!第一個死于不喝酒,第二個呢?其他人都喝了.......” “會不會是....顏色?” 是的,顏色。 同等條件下,唯一的變量就是關(guān)鍵。 “該死,他喝了什么顏色?” “把自己喝過的顏色說出來,排一排就知道了吧...” “我是藍色...” “我也是白色!” “什么?!我也是白色!” “我們的酒竟然有同樣的顏色?那......” 討論到這里就進行不下去了,有人破罐子破摔:“管他什么顏色,反正已經(jīng)過去了.....” 話還沒說完,村長敲響宅院大門。 他帶著一群村民,推著一車‘迎客酒’,笑呵呵的望著他們:“客人昨天睡得好嗎?每天一杯迎客酒,上來選吧?!?/br> 眾人:“......” · 沒喝酒的人,死狀凄慘,活生生的例子就在樓上。 喝酒的人,運氣不好的,下場也不太美妙。 ......關(guān)鍵是,他們沒弄清楚到底哪個顏色致人死亡! 江軟白端著一派清雅高貴的模樣,內(nèi)里得意的說:“真像一群無頭蒼蠅?!?/br> 西貝貨系統(tǒng)猶豫:【宿主,你還不告訴他們迎客酒的顏色嗎?】 江軟白大事拿不定主意,小事主見很多:“我當然不能現(xiàn)在就告訴答案!死的人越多,顯得我越厲害,再等兩夜吧。” 【萬一有人先比你發(fā)現(xiàn)致命酒......】 江軟白打斷他:“不可能!十幾種顏色,毫無規(guī)律的重復(fù),不會有人猜到是......” “紅色?!?/br> 冷調(diào)的聲音從旁響起,眾人紛紛看去,只見穿越者倚靠在墻,雙手環(huán)抱,右手捻著一張紅色紙字。 穿越者給人的印象就是大寫的‘靠譜’,他一開口,眾人心下安定許多。 唐云澤猶豫片刻,還是討嫌的問:“為什么是紅色?抱歉......不是不信任你,只是.......” 江漁淡淡的看他一眼,笑了笑:“唐隊長,不用這么拘束。為什么是紅色......” 他環(huán)顧四周,抿了抿唇,繼續(xù)說:“猜的?!?/br> 這兩個字猶如一個炸彈,猛地砸向一汪死水,恨不得把水底的雜草、浮萍、污泥全給炸出來。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瞎猜?”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們!” “該死,我差點就信了......” 只有江軟白蒼白一張臉,如喪考妣:“他怎么知道是紅色??” 西貝貨系統(tǒng)恨鐵不成鋼:【早讓你說你不說!】 江軟白的心情豈一個‘虧’字能形容,就算現(xiàn)在他們不信。等喝過酒,過了夜,第二天出現(xiàn)鬼新郎,照樣真相大白。 這個穿越者,哪來的運氣! 江漁還真不是光憑運氣,他捻著紅紙晃了晃,略顯不耐的解釋:“樓上那位換了喜服,村長提了鬼新娘?!?/br> 有人問:“喜服?鬼新娘?這些是什么?” 江漁頓了頓:“......你們黑月,男女相愛,一般如何登記?” “為什么要登記?喜歡就住一起,不喜歡就分開,黑月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 江漁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怪不得呢。 再怎么討論也得不出結(jié)果,村長帶著一群村民節(jié)節(jié)逼近。眾人猶豫片刻,依次上前領(lǐng)酒。 雖然他們對江漁的話持懷疑態(tài)度,但‘紅色不好’還是深深烙印在心底。于是不幸抽到紅色酒液的梁文,差點沒兩眼一黑暈過去。 “為什么是我!”梁文臉色煞白,他對穿越者的話深信不疑,已經(jīng)給自己判了死刑,“我、我死定了?” 江漁捏著手里的酒杯轉(zhuǎn)了轉(zhuǎn),偏頭看他。 梁文在這兒,人緣實在不算好。只有唐云澤安慰他,先說‘不一定是紅色’,又說‘我是黑色酒,味道有些不好,你要是不介意,就跟我換吧’。 梁文看唐云澤的眼神,跟看救世主差不多。但他道德感極高,拒絕唐隊長的建議,悲壯的抬起酒杯,準備一飲而盡—— 然后酒杯就被抽走了。 梁文手上保持捏酒杯的姿勢:“?” 江漁舉起紅液酒杯,對著太陽,仔細打量。 酒杯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fā)瑩瑩亮光,江漁略顯機械的金眼更加璀璨奪目。 眾人也微不可察打量他。 bking這個造型要干嘛?準備裝杯? 江漁的確裝了個大杯,這個大杯直接把梁文收成頭號腦殘粉,從此上刀山下火海斗圣帝,義無反顧勇往直前。 他姿勢好看的飲下紅色酒液,再把自己的酒杯塞到梁文手里,懶嘰嘰的找了個角落靠著。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目睹一切的江軟白:“?。?!” 梁文望著自己手上人畜無害的青酒:“......” 半晌,他瞪大了眼珠,狠狠吸氣:“穿越者??!” 江漁偏頭,眼角的余光冷冷淡淡,好像剛才喝的是一杯普通的酒。 ......別人怎么看不管,至少這一刻,梁文想把命給他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