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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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他身上有當朝.....的令牌,夫人的毒酒也是他送的?!?/br> 宋長安冷冷掃向掙扎不止的林悅,沉聲說:“送回去吧?!?/br> 士兵有些不解,撓撓頭:“送回去?送回哪里?羽字營?” 宋長安只淡淡吐出兩個字:“皇宮?!?/br> 士兵大駭:“皇宮?送回去做什么?干脆把這吃里扒外的東西斬了!” 宋長安笑了一下,眸光落在虛空的一點,原主也往那個方向看去,一排云雁整齊掠過。 他似乎正透過這些云雁看什么,緩緩道:“他有大用處。” 士兵便不再多言,壓著拼命掙扎的林悅轉(zhuǎn)身離去。 “列陣?!彼伍L安收回眸光,淡淡道,“逼宮?!?/br> [殺父弒母逼宮——] 江漁微微垂眸。 果然是他。 第56章 鏡陵·余孽 ◎“不用這么悲觀?!彼伍L安笑了,“說不定我這次運氣很好?!薄?/br> 后來又閃過很多畫面。 江漁摔碎的古玉像儲藏的記憶碎片, 承載他和宋長安的前塵往事。 宋長安登上皇位后設三門機樞,各方相互挾持相互輔佐。前朝留下的禍端在他的治理下隱于塵埃。 江漁有時覺得時光流逝如梭,有時覺得時光慢如老龜蝸行。他以為將一直以旁觀者的身份歷數(shù)前生時, 發(fā)生了一件事。 一個午后。 宋長安此時已經(jīng)登基三年,黎明百姓愛戴新帝, 各郡各縣俯首廟堂, 一派欣欣向榮之態(tài)。 他和少年.....哦,也就是暫時寄存江漁意識的身體, 依然維持極其平等的關(guān)系。 他正教少年畫畫。 具體教學步驟是,他畫一筆, 少年畫一筆。但畫著畫著就..... “石頭便石頭, 你畫手腳做什么?”宋長安捏著毛筆,寬長的素白袖子挽起, 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 神情頗為無奈。 少年沉默不語, 又給王八殼畫了網(wǎng)格......不畫還好, 畫蛇添足這兩筆, 王八又偏向其他物種了。 宋長安擱下毛筆, 替少年擦去臉頰的墨痕,無奈說:“既然不會, 你跟人家比什么畫畫?” 少年冷清的眼眸瞪向宋長安:“誰說我不會?!?/br> 別看宋長安脾氣好, 并不奉行夸夸育人, 在他看來沒有道理的夸贊都是捧殺。于是他輕叩案牘,問:“那你告訴我, 這是什么?” 少年:“.......” 宋長安饒有興趣的看他, 絲毫不顧少年窘迫的神情, 追問:“嗯?” 少年:“你?!?/br> 宋長安頓了下才反應過來, 屈指敲了敲他腦袋,笑說:“以下犯上,九族不要了?” 少年嘀咕:“我有個屁九族。” 春季風大,龍息殿四面通風,灌入屋內(nèi)的風把宣紙吹得嘩嘩作響。 宋長安便彎腰抱起腳邊打盹的小貓,放在宣紙上當鎮(zhèn)紙。 少年手一頓。 宋長安戳了戳小貓的圓屁股,小貓任戳任摸,睡得暖呼呼。他笑說:“畫它?!?/br> 也行。 少年于是把‘王八’安置,重新鋪了一張宣紙,煞有介事的描摹。 “它多大了?”少年問。 宋長安想了想:“七歲吧?!?/br> 少年抿了抿唇,問:“貓能活幾歲?” 宋長安笑了:“舍不得小貓?誰一開始嫌它吵鬧?!?/br> 少年瞪他。 宋長安作投降狀,安撫:“別的小貓十歲,這只小貓嘛......” 少年看他,漆黑的眼眸閃過一絲擔憂。 “他能陪你很久?!彼伍L安笑了笑。 “很久是多久?” “我陪你那么久?!?/br> “......”少年莫名有些臉熱,低聲‘哦’了一下。 宋長安陪了一會,看一人一貓相處還算和諧,便去另一張案牘處理帖子。 前朝皇帝殘暴無仁賦稅嚴酷,他雖以最小代價逼宮成功,但戰(zhàn)爭就是戰(zhàn)爭,百姓仍然處于極度赤貧狀態(tài)。 不過根據(jù)他新制的法令休養(yǎng)生息,又有兩樣利于農(nóng)業(yè)的新技術(shù)問世,只需半載就能恢復鼎盛時期。 不論是百姓還是官員都積極推動新政策,呈上來的帖子大多是‘陛下身體好嗎’‘陛下要皇后嗎’‘陛下今早吃啥’‘陛下江南有大美人要看嗎’等灌水內(nèi)容。 宋長安不到一個時辰就批完了。 他看向側(cè)邊的少年,這位據(jù)說為‘宮廷繪畫大賽’緊張準備的某人已經(jīng)趴桌睡著了,纖細單薄的手輕輕搭在小貓身上,一人一貓,睡得香噴噴暖呼呼。 宋長安笑了一下,正想替他蓋個毯子,禁衛(wèi)軍首領‘哐哐哐’進來了,身上的配件撞的叮當響。 “陛下!”禁衛(wèi)軍行了個禮,倏地瞪向被吵醒迷瞪瞪搓眼睛的少年,先訓斥,“放肆!還不快過來跪好!” 少年抱著貓走過來,乖巧:“師父?!?/br> 然后不跪。 禁衛(wèi)軍氣死了,恨不得把逆徒就地正法,怒斥:“小心陛下治你大不敬之罪!” 宋長安攔住他:“不必了,榮將軍有何事要報?” 又包庇他。 這樣逆徒如何成材! 榮將軍憂愁的嘆氣,隨后想起自己的正事,拱手道:“陛下,掖幽庭那位最近有些古怪,怕是厲鬼上身了?!?/br> 宋長安極輕的壓了壓眼角,“說?!?/br> 榮將軍:“掖幽庭每天晚上都傳來凄厲的慘叫聲,一開始守衛(wèi)以為有人裝神弄鬼,循著聲源找去,卻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那、那位房里傳出來的。他似睡似醒,蓬頭垢面,誰叫也不應,只露出極度恐懼的模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