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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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兒冷笑:“誰想他了?” 江寶兒搖頭:“那你擺著臭臉給誰看?” 江玉兒陰沉著臉:“我是在想江月和江漁,江月的臉沒被毀掉,我的計劃卻徹底暴露。這樣一來,我們兩邊算結(jié)下死仇了?!?/br> 江寶兒滿不在乎道:“有什么關(guān)系,父親疼愛我們,手上又有千萬兩黃金。就算真的決裂,日后也是他們來求我們?!?/br> 江玉兒頓時豁然開朗。 沒錯,他們有黃金,管他們什么漁什么月。 不過她還是提醒了一句:“母親叮囑我們不要隨便提及黃金的事,你不要大意了。” 江寶兒揮揮手:“這又沒有外人?!?/br> 與哥哥聊完,江玉兒的狀態(tài)緩和許多,人也精神起來。她們等了一會兒,父親江浪才穿著一套浮華錦緞制成的灰白色長衫進(jìn)來。 三人紛紛起身問好,江浪隨意的點點頭,目光掃視一周,皺著眉問:“江月臉那樣不來也就算了,江漁呢?” 慧心眸光微轉(zhuǎn),款款上前挽住江浪的手臂,溫聲說:“許是睡過了頭,我們再等等也無妨?!?/br> 江浪聞言眉眼狠狠下耷,一副惱怒的模樣,說:“等什么等!這時候還如此不知禮數(shù),越活越回去了!你們隨我去迎客吧!” 慧心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和喜悅,托太子殿下的福,今日的貴客等級出奇之高。江漁無緣見客,那么機(jī)會便少了大半。 要是江漁知道慧心的想法,一定會好奇的問一問: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其實他們無冤無仇,慧心拿了海棠的黃金又間接害死海棠,每日每夜都沉浸在自我譴責(zé)、悔恨之中。 這些負(fù)面情緒折磨久了,她便不由自主的產(chǎn)生怨懟。 人都死了,為什么還要折磨她? 于是就.......就這樣了。 一句話就是,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只能恩將仇報。 · 江浪帶著親眷出現(xiàn)在宴會上。往來的賓客絡(luò)繹不絕,紅緞的綢布襯得每個人的臉都紅撲撲的。 按理說壽星應(yīng)該正坐主位等人慶賀,但江浪只是一個小小的尚書郎,隨便一個賓客都能壓他一頭,他哪敢端什么主人家的架子,帶著夫人孩子四處應(yīng)酬。 幸好這些平日眼睛長在頭頂?shù)拇蟪紤B(tài)度意外不錯,耐心聽他說話,末了還追問‘江漁為什么沒有來’? 要是慧心,慧心鐵定不說好話。但江浪顧及江家的名聲,還是給江漁找了個身體不適的由頭。 他敬完一圈酒,終于落座主位,那神情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官人,怎么了?”慧心立即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低聲問。 江浪微微皺眉,小聲說:“江漁平時像個物件似的無人在意,怎么如今人人都要問他一嘴?” 這個問題慧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暗自琢磨找人盤問一番,模棱兩可的答江浪:“漁兒長大了,自然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今日沒見他,當(dāng)然免不了一問。” 也只好這么猜了。 賓客來了許多,時辰也準(zhǔn)備到了。更高等的大臣喜歡壓軸甚至遲到,慧心帶著兒女回去重新梳洗了一番,再次出來時聽到大堂傳來一陣喧鬧。 “這是怎么了?”江玉兒皺眉盯著陸續(xù)往外走的客人。 江寶兒想了想,忽然露出狂喜的神情:“是不是太子殿下到了!” 那些賓客的神情迫切、緊張,像是要迎接什么大人物。而今天最大的人物莫過于太子了! “不只是太子殿下?!苯思贝掖业某鲩T,眼底是壓抑不住的興奮,“還有瑞安世子,瑞安世子也到了!” “瑞安世子!?”慧心驚呼,隨即說,“我們得趕緊過去!” 江玉兒看看父母,又看看弟弟,都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于是一路走一路問:“瑞安王不就是個閑散王爺,手上又沒有實權(quán),我們何必如此謹(jǐn)慎?” 江寶兒正經(jīng)書沒讀多少,旁門左道的事了然于胸。聞言沖meimei翻了個白眼,道:“瑞安王爺還不如世子呢。瑞安世子名長安,是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孩子。他平時神龍不見首尾,連太子殿下都要想法設(shè)法交好,更別說我們這個小小尚書郎的哥兒姐兒。你除了陰謀詭計還懂點別的嗎?” 江玉兒眉毛一橫,剛要還嘴,慧心便伸手拉住了她。 他們已經(jīng)來到門口。 門口稍遠(yuǎn)處的亭閣,不少粉白衣衫影影綽綽,想來都是看熱鬧的女眷們。 瑞安世子穿著一身寬松飄逸的長衫,如墨的長發(fā)僅用一根和田暖玉簪束起半縷,他手上不知為何拖著一條淡藍(lán)色的綢帶,正偏頭和一個長相還算周正的青年說話。 許多官員圍在他們身邊,都是權(quán)勢滔天難以接觸的大人物。 “那是太子殿下!”江寶兒一看那青年就叫出了聲,忙用眼神催促父親上前。 江浪慎重的整理了衣著,掛上熱情友善的笑容,拱著手迎了上去:“有失遠(yuǎn)迎!有失遠(yuǎn)迎!太子殿下和世子蒞臨寒舍,真是下官莫大的榮幸!” 太子殿下......也就是趙凌,深深看了江浪一眼。他天生一副老實怕生的模樣,笑起來更顯親和。 他伸手托了托江浪,笑說:“江尚書為父皇鞠躬盡瘁,今日壽辰,我們理應(yīng)到場。你說是吧,表哥?!?/br> 趙凌的表哥自然便是瑞安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