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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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便同住在一間屋子,宋長安把主屋讓給他,自己睡在偏殿。江漁從小被這么慣著長大,竟也沒跟他客氣。 期間江漁見過幾次瑞安王和王妃,怎么說呢,有點出乎意料。 在江漁的記憶里,瑞安王是不茍言笑的,瑞安王妃是冷和美的,所以他們的死亡像一曲悲涼的離歌,處處透著故事話本里才有的凄婉美麗。 沒想到兩人挺.....接地氣的,也挺和藹的。 要是沒有那些事,稱得上美滿幸福。 日子這么過著,但兩人都心知肚明,有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像死亡一樣隱藏在未來里,他們無法心無旁騖的享受寧靜,更無法心安理得的做閑散游人。 這枚炸彈,名為趙凌。 這一天,宋長安和江漁像往常一樣閑逛,逛累了便找一家茶樓歇腳閑聊。 等茶的間隙,聽到不少閑言碎語。 大多關(guān)于江家。 江家的事可謂近幾十年來最大的趣聞,管好幾個月的飯后閑談。 有的說,實在想不到江玉兒是這樣的人。 有的說,那五品尚書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當年海棠娘子一舞動京城是何等風(fēng)光,他說抬就抬也不考慮旁人。 更有人說,官家要貶江浪,拍手稱快。 話題說著說著,便扯到當朝太子身上。 “要我說,還是太子殿下最為賢善。親近百姓不說,還時不時散財消災(zāi)。有他真是我們的福氣!” “就是啊,據(jù)說幾年前南郊洪澇,他親自帶隊賑災(zāi),賑災(zāi)銀送到后也不回京,幫著郎中照看病患,回京時憔悴的喲,都認不出人樣了......” “太子殿下當真圣賢......” 江漁極輕的挑了挑眉,看向宋長安,問:“我怎么記得南郊賑災(zāi)的事兒是你干的呢?” 宋長安笑了一下,說“區(qū)區(qū)不才,正是在下?!?/br> 江漁壓了壓眼角:“你被人摘桃子了?!?/br> “也不是第一次了?!?/br> “那就不管了?”江漁頓時沉了臉。 此時茶水正好上來,宋長安替他倒了杯茶,說:“管?!?/br> 江漁立刻露出一副‘這還差不多’的表情,問:“怎么管?” “他不是喜歡下江南嗎?!彼伍L安抿了口茶,“我?guī)ヒ惶??!?/br> 江漁愣了一下:“下江南?” 第74章 禹代(15) 宋長安提起‘下江南’不是空xue來風(fēng)。 此時江南暴民頻出, 上面那位頭疼許久。 宋長安有個世子名頭卻不上早朝、不點早道,平時逗貓遛狗好不瀟灑,想去江南便去了。 他在江南賑災(zāi)、建設(shè),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不記得,只知道回京時再無暴民的消息傳來。 按理說安撫江南是大功一件, 宋長安怎么說也能得大筆賞賜。但這件事沒有過明路, 功勞不知怎的落到趙凌頭上。 宋長安做事只管自己高興,看百姓安居樂業(yè)是他的興趣愛好, 至于什么功勞、什么名聲,他不在乎也不關(guān)注。 但這一次, 他心有成算, 不打算像上一世那樣默默無聞。 他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請奏,順便...... “此去江南希望太子殿下同行?!?/br> 圣上, 這位主神欽定的亡國皇帝, 生了一副和藹慈祥的面孔。他的眉頭有道極深的‘川’字紋, 眼神飄忽, 一身黃袍也壓不住多疑敏感的氣質(zhì)。 他此刻緊緊皺眉, 渾濁的眼神露出一絲狐疑:“你為何要與太子同行?” 宋長安平靜的望他, 說:“如今江南□□,朝堂必然要派使者安撫。太子在外素有仁愛的好名聲, 江南百姓必定欣喜若狂......你說是吧, 太子殿下。” 趙凌原本縮著腦袋做鵪鶉, 驟然被宋長安點名,面紅耳赤的抬頭, 開口:“我自然很想隨表哥下江南, 只是事務(wù)繁忙.......” “太子大義?!钡统羾烂C的聲音從旁傳來, “有太子出巡, 必定事半功倍?!?/br> 眾官員紛紛瞪大了眼珠,往聲源處看去——那向來不說話的霍將軍竟然開口了! 要知道霍將軍自官家登基,任憑朝堂吵得面紅耳赤,他也一聲不發(fā)像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 這時出聲,連圣上都愣了一下。 “既然將軍也這么認為......”皇帝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開口,“那就允了吧。” 趙凌倏地瞪大眼珠,滿臉不可置信。 他真的要下江南? 他真的要去那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過一個月?! 誰愛去誰去! 長安吃錯藥了嗎?平時都是默不作聲的把活干了,今日怎么鬧到爹爹面前。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過明路,他還怎么攬功造勢? 更何況...... 他幾不可察的抬頭,冷冷的看了宋長安一眼。 他自己蠢自找苦頭吃便罷了,為什么硬要拽上他! 那些惡民,他看一眼就覺得晦氣!誰知道身上有沒有什么疾?。?/br> 但趙凌再怎么不愿也無濟于事,老皇帝和霍將軍一齊發(fā)話,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得去。 · 宋長安這次入宮帶了江漁。兩人在岔路分開,一個往朝堂,一個往御花園。 一般來說,皇家后院沒有官家的授意,閑雜人等不許入內(nèi)。 但江漁有系統(tǒng),又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子,還是鉆了進去。 他要干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