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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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杯酒……被廖子承喝下了! 那攤黑血,是廖子承的! 可……可為何,廖子承的體內(nèi)又找不到中劇毒的痕跡了? 莫非,冷柔又給廖子承喂了解藥? 那冷柔又是怎么暈過去的呢? 還有孩子,為何只剩一個了? “顏婳還有沒有說別的?”華珠凝眸問。 顏博隨手擦了眼睛,說道:“顏婳說冷柔把孩子抱走了?!?/br> 冷柔痛恨廖子承,但冷柔也珍惜顏家,她不會加害孩子的。除非—— “姐夫,子承和冷柔會面時,現(xiàn)場還有第三個人!是他給子承解了毒,是他弄暈了子承和冷柔,也是他,給旭之和冷柔紋身,并且抱走了敏之!” 這個“他”,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個女人。 顏博急得快要呼不過氣來:“他把敏之抱走做什么?敏之只是個孩子!” 這個問題華珠也想不懂,華珠寬慰了顏博幾句,從隨身攜帶的行李中,取出銀針,分別給冷柔、廖子承施了針,但他們二人完全沒有蘇醒的跡象。 華珠又叫人拿來冰袋,把冷柔翻了個身,幫她敷被紋了身的地方。 對這個一次又一次企圖毒死她丈夫的女人,華珠不該這么仁慈的,可華珠希望她早點醒來,告訴他們墳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直覺告訴華珠,這一切的一切,人體密碼也好,佛龕血淚也罷,都與梅莊脫不了干系。 可問題時,她破解不出那四個人體密碼,也湊不齊五份梅莊地圖! 冷柔暈了,沒人知道第四份地圖到底去哪兒了! “呆子!呆子你等等我!” 門外,突然傳來雅歌的叫聲。 是雅歌與流風(fēng)抵達瑯琊了。 華珠把冰塊交給紅菱,讓她好生看顧冷柔,自己則出去見了兩個淘氣包。 一月不見,雅歌與流風(fēng)都長高了,流風(fēng)依舊是一襲黑袍、戴黑色面具,黑寶石般璀璨的眸子波光熠熠。 雅歌換上了中土女子的服飾,紅衣紅裙,金釵花鈿,可怎么看都還是有種草原女子的奔放。 流風(fēng)想廖子承和華珠了,一下馬車便施展輕功飛了過來,害得雅歌追得滿頭大汗。 “流風(fēng)?!比A珠先是見到了流風(fēng),流風(fēng)眸光一亮,撲進了華珠的懷里。 隨后,雅歌追上了,一把將流風(fēng)從華珠懷里扯了出來,“呆子!誰許你抱別的女人了?” 流風(fēng)奴了奴嘴兒,幽怨的小眼神看著她。 雅歌叉腰:“干嘛瞪我?我說錯了嗎?你都對我做那種羞人的事了,還敢抱別的女人?” 流風(fēng)的臉微微泛起了一抹紅暈,撅嘴兒,撇過臉不理雅歌。 雅歌急了,一把扯下他面具:“讓你不看我!” 流風(fēng)霎時茫然,隨即眉頭一皺,伸手去搶! 華珠被徹底忽略,就看著他們倆搶來搶去,最后實在失了興致,轉(zhuǎn)身回屋。 誰料,剛走了幾步,身后又傳來雅歌的驚呼:“咦?你面具里面有東西哦!” 華珠步子一頓,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被雅歌一點一點抽出來的暗色小羊皮,眉心狠狠一跳,幾個箭步邁過去,奪了面具。 面具是軟布做的,夾層中,有一塊皮膚一樣的東西,華珠將它抽出來,赫然發(fā)現(xiàn),這竟是一張地圖! 不知想到了什么,華珠快步回了屋,拿出廖子承的鑰匙,打開保險柜,取出了另外四份地圖,一拼,齊了! 淑云果然沒騙他們,她的確把第四份地圖放在了一個他們?nèi)家娺^但又不可能會找到的地方。 是啊,今兒要不是雅歌發(fā)飆撕了流風(fēng)面具,他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猜到,第四份地圖竟是藏在流風(fēng)的面具里! “二妹!二妹!冷柔醒了!”顏博沖了進來! 華珠忙將地圖收好,隨顏博去往了冷柔的房間。 冷柔微微睜開了眼睛,眸光卻依舊迷離。 華珠扶住她肩膀,正色問:“三奶奶,我是華珠!墳場出了什么事?你們碰到誰了?誰給你和旭之紋了身?” 冷柔好似沒聽到她的提問,只木訥地呢喃:“不要……尋找……梅莊……不要……尋找……梅莊……” 這句話,柳昭昭說過,染千樺說話,甚至廖子承后來告訴她,明德太后與長樂公主其實也警告過。現(xiàn)在,連冷柔也這樣! 她們五個,究竟怎么了? “冷柔,淑云說她去過梅莊,我知道那是你給她制造的記憶!你,你是五女中唯一一個記得梅莊之旅的人,你告訴我,梅莊到底有什么?莊主又是誰?” “不要……尋找……梅莊……” 華珠捏了捏眉心,使勁兒搖著她肩膀道:“敏之去了哪里?是不是被梅莊的人抱走了?冷柔!你聽見我問話沒有?” “……”冷柔又動了動嘴皮子,這一次的聲音,幾乎弱不可聞。 顏博附耳,仔細聽了半響:“開……殺?大開殺戒嗎?兇手要殺了敏之嗎?”嚇得腿都軟了。 華珠想了想,慕地取出小冊子,把四個人體密碼畫在紙上,打聲問:“冷柔!你看看它們是什么意思!” 冷柔費力地睜眼,看了看,又顫顫巍巍地抬手,一把拍落了華珠的冊子。 華珠一驚,想再問,她卻已經(jīng)再度昏迷了。 華珠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回房,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拉開被子,想要躺進去,卻猛地發(fā)現(xiàn)不對。 掀開被子,沒人! 外屋,沒人! 浴室,沒人! 廖子承……不見了! ------題外話------ 請假大結(jié)局,找到梅莊,解密真相,然后這一段旅程就結(jié)束了。 要是繼續(xù)歪,歪點宅斗,歪點皇子奪嫡,歪子承得了天下,再歪點世子為父報仇,哈哈,好像也能歪個150萬字。不過真那么歪,就失了寫這篇文的初衷了。 20號上大結(jié)局,可能是一個,也可能分上下,看具體字數(shù)而定。 ☆、大結(jié)局(上) 他明明暈倒了,為何突然不見?是被人擄走?還是自行離開? 華珠的心里空落落的,沒有答案。 顏博跟進來,瞧華珠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忙朝床上看去,這一看,也狠狠地變了臉色:“子承呢?” 華珠懵了,不知如何作答。 顏博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厲喝:“銀杏!” 銀杏邁著小碎步跑了進來:“四爺……” 眸光一掃,素來鎮(zhèn)定的表姑奶奶竟像被雷劈了似的,她暗覺不妙,“四爺喚奴婢何事?” “提督大人呢?”顏博冷冷地問。小兒子下落不明,若是連廖子承都失蹤,他……他實在不知該怎么辦了。 銀杏搖搖頭,神色肅然道:“我不清楚,我剛在屋里伺候二少爺跟四奶奶,我這就去找人問?!?/br> 一刻鐘后,銀杏回來了,滿頭大汗,“四爺,表姑奶奶,院子里的人都說沒看見四爺?!?/br> 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居然沒人看見? 這……這又是鬧的什么鬼? 顏博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華珠這會子卻稍稍回過了神,去枕頭底下抹鑰匙,摸到了,她拿起鑰匙打開了保險柜,就發(fā)現(xiàn)保險柜中的佛龕與地圖全都不見了! 顏博湊了過來,擔(dān)憂地拍了拍華珠肩膀:“二妹,你在看什么?” 華珠的心底一片尖銳的疼痛,淚水就那么掉了下來:“子承……子承走了,他拿著梅莊地圖走掉了!他一個人去找梅莊了!” 梅莊的事,顏博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一些,得梅莊者得天下,集齊五張地圖,便可啟程尋找梅莊。但廖子承顯然對天下沒什么興趣,他只想弄明白佛龕的詛咒是怎么一回事。一直以來,廖子承都跟華珠形影不離,甚至連保險柜的鑰匙都給了華珠……足見廖子承對華珠的信任??晒芗視r刻,廖子承一個人……走掉了?! 到底是什么,促使廖子承做了這樣的決定? 顏博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 華珠比顏博想到的稍微多一點兒,她拿出小冊子,把記載了四個人體密碼的那一頁翻開,哽咽道:“他一定是讀懂密碼了!” 可是,這四個密碼究竟說了什么?竟讓廖子承拋下她,獨自去了? 還有,她把密碼遞給冷柔時,冷柔說“開殺”,并將小冊子拍開又是什么意思? 華珠的頭都大了! 顏博陷入沉思,片刻后,說道:“這四個密碼,是不是在告訴子承,叫他一個人去?” 華珠吸了吸鼻子,搖頭:“不清楚,姐夫,幫我備一匹馬,我要去找他!” “找他?你上哪兒找?”顏博的眉頭皺了起來。 華珠深吸一口氣,緩緩?fù)鲁觯骸拔矣浀?,他跟我提過,地圖上描繪的地方貌似有一座島嶼,我想,應(yīng)該在某個港口?!?/br> 顏博想了想,點頭:“好,我跟你一塊去,敏之,或許也是被那黑心肝的人抓走了?!?/br> 顏博回了自己的屋子,叫銀杏簡單收拾了一下行禮,然后打算與年絳珠道別??赡杲{珠生他的氣,根本連房門都不許他進。 他蹲在門口,敲了敲門,神色復(fù)雜地說道:“我知道你醒著,我是來跟你辭行的。我跟二妹去找人了,我一定會找到敏之的。” 心里,補了一句,我要么找到敏之,要么死在尋找敏之的路上。 年絳珠沒理他,就抱緊旭之,無聲地落淚。她思念敏之,擔(dān)憂敏之,一想到二人曾在顏博的眼皮子底下,她就恨不得沖出去狂揍顏博! 顏博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年絳珠的回應(yīng),失望地嘆了口氣,拿過銀杏遞給她的包袱與銀兩,邁向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