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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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青鳥傳音 這個圈子雖然不是靠忍讓討好,但人緣好點(diǎn)兒總沒錯處,不是人人都有陸羨青的底氣。 他有如今的地位才不怕黑通稿,不怕絆子,但秦思箏想走得更遠(yuǎn),必須得加倍謹(jǐn)慎。 何幸認(rèn)命的去給他擦屁股收拾殘局,找到周長江先道了個歉,“周導(dǎo),他性子就這樣,急起來什么都不管,您別往心里去?!?/br> 周長江從監(jiān)控上移開眼睛,帶著點(diǎn)氣說:“他這個臭脾氣也該管管。” 何幸說:“怎么沒管呢,這兩年好多了,上午意外那件事他也忍著沒提,意外他心里有數(shù)也不為難別人,要不是下午思箏在他面前暈倒也不能動這么大的氣,您別跟他一般見識?!?/br> 周長江跟何幸打過交道,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表面說陸羨青不是,一句比一句尊敬,留足了面子,其實(shí)暗地里每一句都在點(diǎn)他呢。 周長江也懶得打啞謎,直切主題問她:“思箏怎么樣了?” 何幸說:“幸虧送去的及時,芒果汁也不算多,醫(yī)生建議住一晚觀察一下明天就能出院,您也別擔(dān)心?!?/br> 周長江說:“那就好?!?/br> 何幸猶豫片刻,似乎有什么想說有覺得不妥,到底又咽回去了。 周長江:“陸羨青都讓劇組停工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他對秦思箏什么心思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何幸在心里又罵了陸羨青一輪,然后才說:“倒不是四哥,是我想著食物過敏可大可小,小了算是故意傷害,大了算這是投。但思箏一直主張不要追究了,只說是自己不小心吃了,別影響劇組拍攝,給大家造成損失?!?/br> 周長江臉上的怒意減了幾分,“他真這么說?” 何幸沉默片刻,先嘆了口氣才又說:“四哥有一點(diǎn)說對了,他咖位小,您是不介意但到底其他人會有怨言,停工一天就會給別人造成一天的損失,他會惶恐也是難免的?!?/br> 周長江自然明白這個,他想了想,說:“你讓他放心,我一定盡快查監(jiān)控,如果真是故意投我一定會發(fā)公告,讓他別擔(dān)心?!?/br> 何幸一笑,“麻煩您了?!?/br> 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她又馬不停蹄的去了醫(yī)院。 安寧和沈長風(fēng)一人一邊跟門神似的,何幸覺得蹊蹺,“秦思箏把你們趕出來了?怎么都在門口守著?” 安寧跑過來跟她比了個手勢,“噓”邊把她拉到墻角,“徐釗來了,懷疑我寶想揀高枝往明斐娛樂飛,在里頭問他呢。” “我寶?”何幸反問。 安寧“嘿嘿”一笑,“秦思箏,現(xiàn)在是我寶貝了,新墻頭!” 何幸伸出食指戳了她腦門一下,安寧冷哼,嫌惡道:“這徐釗,我寶都進(jìn)組這么久了他一次也沒來過,之前那些黑熱搜跟那個手的事兒他也跟死了一樣,只知道割韭菜?,F(xiàn)在覺得我寶有起色了,立馬跑來吸血?!?/br> 圣娛那個小廟何幸一直瞧不上,聞言輕嗤了聲:“他也配?” 沒一會,徐釗從病房出來了,跟沈長風(fēng)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何幸往后一避沒讓他看見,等他走遠(yuǎn)了才走上去,跟在門口當(dāng)門神的沈長風(fēng)打了招呼,然后推門進(jìn)去。 “思箏?!?/br> 秦思箏一見她來忙坐起身,“何幸姐?!?/br> “別起來了,四哥這會走不開,讓我過來看看你?!焙涡易叩讲〈策叄吹剿嫒萆n白多了一點(diǎn)病弱意味,反倒更招人了。 得虧陸羨青不在,不然非得變成法制欄目現(xiàn)場,何幸默默在心里想。 “還有哪里不舒服么?” 秦思箏說:“其實(shí)沒什么問題的,就是脖子下面跟手上有點(diǎn)紅疹,醫(yī)生說明天早上就能消了,讓大家擔(dān)心了?!?/br> 何幸跟他閑聊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才準(zhǔn)備旁敲側(cè)擊的問他:“拍完這部戲有什么打算嗎?雖然不能在國內(nèi)上映,但消息一放總歸有點(diǎn)用,后續(xù)挑工作也有說話權(quán),是好事?!?/br> 秦思箏靜靜聽何幸說完,沉默了很久似乎在心里取舍,略有些為難的問:“何幸姐,您是想簽我嗎?” 何幸在心里笑了,她才說了一句他就懂了,可見也不是那么單純,在這個圈子里浸yin久了,誰肚子里沒點(diǎn)兒算計(jì)啊。 也就陸羨青覺得他單純。 “有這個意向,不知道你跟公司還有多久的合約?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在你合約到期之后跟你們公司談?wù)??!焙涡移鋵?shí)把他查的底兒掉,但此刻卻不直說,打算試探他的態(tài)度。 秦思箏在圣娛的合約簡直是個賣身契,掐頭去尾還有十六年,哪一條拎出來都能哭半天。 秦思箏沉默片刻,說:“對不起,謝謝您的好意,我不打算跟公司解約?!?/br> 何幸錯愕,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我說自己不打算解約,感謝您的好意?!?/br> 秦思箏雖然很想去明斐娛樂,跟陸羨青同一個公司的話就能做他的師弟,關(guān)系又近一層,說不定能經(jīng)常在公司見到,但徐釗對他很好。 上一世他死了無人問津,還是徐釗處理了他的后事,沖這個他都不能背叛徐釗另投別處。 他剛才在病房里那番真情肺腑發(fā)言更讓秦思箏堅(jiān)定了決心,他不能忘恩負(fù)義。 “徐釗對我很好,而且我知道明斐娛樂是很厲害的公司,但是我演技不太好,唱跳也不行,遠(yuǎn)遠(yuǎn)不到您公司的簽約線,所以我還是不去了,謝謝您的好意?!?/br> 何幸聽完這幾句話,滿腦子都是:說的什么屁話? 陸羨青要簽一個人,就等于是拿到了明斐娛樂的簽約卡了,還不到線? 不過秦思箏會拒絕還是很令何幸意外,這么一個天梯放這兒居然還有不往上爬的道理?這段位要不是在第一層,那可能在大氣層了。 以退為進(jìn)? 何幸沉吟片刻,又問他:“你知道簽了明斐娛樂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嗎?拿到大制作一番,定制單曲,甚至是大牌合作,乃至以后的代言都會比現(xiàn)在高出不知道多少層次,你知道我這些話代表什么嗎?” 秦思箏并不了解娛樂圈的捧紅步驟,但這和打拳一樣,他還沒能力走到國際拳賽的賽場,被那個裁判握住手。 “我知道,所以很謝謝您。” 何幸這下是真確定他有點(diǎn)呆了,“行,不過我想簽?zāi)氵@話放這兒,你改變想法了隨時跟我說?!?/br> 秦思箏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記住?!?/br> 何幸起身,“你多休息,我就先走了,想好了可以打我電話,讓安寧找我也可以?!?/br> “好?!?/br> 何幸出門就給陸羨青去了個電話,“你消停點(diǎn)兒吧,人不樂意來。” 陸羨青驚異道:“居然還有人看不起明斐的?他是不是要破產(chǎn)了,這招牌都吸引不到人了?!?/br> 何幸無語道:“我看多半是人不想跟你有牽連,少往老板身上甩鍋?!?/br> 陸羨青輕嗤:“還有人不想跟我連一塊兒的?笑話,等我去勾引他,看他還不來?!?/br> 何幸正喝水,“噗”一聲噴出來,連忙抽了紙擦水,擰眉道:“你別干違法的事兒啊我警告你,一切都得本著人家自愿的情況下進(jìn)行?!?/br> 陸羨青說:“你見那聊齋里的小書生哪個不是被睡服的?能服你管他怎么服呢,趕緊去把合同擬了,按我的比例跟明斐談。” 何幸壓了壓脾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和一點(diǎn),“按你的比例?你什么比例?公司一分抽成不拿你的,你就掛個名。秦思箏簽公司來能拿時見疏的比例就不錯了,你少作啊?!?/br> 陸羨青說:“你以為我跟明斐似的?我那以后是要明媒正娶的,他那玩小孩兒的架勢跟我能比?他傳統(tǒng)渣男了,我二十四孝好哥哥,他配跟我比?” 何幸直接把電話掛了。 周長江聽半天了,實(shí)在忍不住,罵道:“出去接!” 陸羨青說:“掛了,那么大聲干什么,沒聾都讓你吼聾了?!?/br> 周長江盯監(jiān)控盯得氣都要喘不上來了,“你能不能稍微避著我一點(diǎn)?” 陸羨青正在打字,聞言抬起頭無語道:“你都知道了還有什么好避著的?在他面前我不能說,在你面前也不讓說,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周長江一頭問號:“什么歪理,你也能要點(diǎn)臉?” 陸羨青又低下頭打字,沒一會估計(jì)覺得太麻煩了直接改成語音消息,“安寧說你醒了?來,發(fā)個照片讓我瞧瞧臉色?!?/br> 周長江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過了會,秦思箏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真的沒什么事兒,我聽安寧姐說您讓劇組都停了,別鬧太大了,您還是繼續(xù)拍戲吧?!?/br> 周長江聽秦思箏說話乖巧才覺得舒服了點(diǎn),還是他乖,結(jié)果一口氣還沒上來差點(diǎn)又噎回去,因?yàn)樯磉呥@人接著說:“怎么沒事兒?我看脖子都紅了,讓我看看還有哪兒起疹子?” 秦思箏抿了下嘴角,他從脖子一路紅到胸前,這怎么好意思給他看,而且看他估計(jì)會誤會很嚴(yán)重,還是算了。 “沒有哪兒了,真的?!?/br> 陸羨青顯然是不信,“領(lǐng)子拽拽我看看?還有你那手,我聽安寧說紅的跟鹵豬蹄似的,也叫沒事?糊弄我呢?!?/br> 周長江聽不下去了,重重咳了一聲,秦思箏一愣,耳朵突然躥紅,小聲問:“周導(dǎo)在旁邊您怎么沒說?” 陸羨青說:“他不重要?!?/br> 周長江:“我不重要?我給你在這兒當(dāng)牛做馬我不重要?” 陸羨青看他精神不濟(jì)但也確實(shí)沒什么問題了才放心,又多逗了幾句才算,“行了你再休息一會,我忙完了去醫(yī)院看你?!?/br> 秦思箏忙說:“別來!” 陸羨青眉梢一挑,“怎么?嫌棄我了?” 秦思箏壓低聲音:“不是,是醫(yī)院好多護(hù)士跟我要簽名,被安寧jiejie勸出去了,給我換藥水的那個實(shí)在沒辦法,我簽了好多個名字,您來的話一定會被纏住的?!?/br> 陸羨青:“別擔(dān)心,我去的時候戴帽子,就說是……” “說什么?” 陸羨青一笑,沖著鏡頭靠近,跟說悄悄話似的壓低了聲音,“說是你哥哥?!?/br> 秦思箏耳朵癢,總覺得他真的湊過來耳語似的,有點(diǎn)手足無措。 陸羨青低笑著問他:“怎么?不愿意喊我哥哥?” 秦思箏還顧忌著周長江在,不好意思說,可陸羨青偏要一個答案,“嗯?” “……不是?!?/br> “聽不見,說什么了?” 秦思箏輕吸了口氣,小聲說:“那您來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我讓安寧姐出去接您,帶好帽子口罩別被發(fā)現(xiàn)?!?/br> 陸羨青輕呵了聲:“我見不得光?” 秦思箏說:“怕您被纏住脫不開身?!?/br> 陸羨青心說送你去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引起過sao動了,那些醫(yī)生護(hù)士跟病人看他抱著人進(jìn)去,差點(diǎn)沒把他淹了。 陳秋下午也去了醫(yī)院,戴好帽子口罩小心地溜進(jìn)去,還是被人認(rèn)出來,簽了名跟那名護(hù)士“噓”了下,“jiejie不要說哦。” 把護(hù)士jiejie迷得神魂顛倒瘋狂點(diǎn)頭,“秋秋寶貝mama愛你,嗚嗚,你本人比鏡頭上瘦好多,要注意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