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大膽些也無所謂
唇舌的相觸是纏綿的,甘美的訊號直抵腦海深處,顧青巖暗罵自己守持無成,但又不能自己的陷入少女主動的邀請里,沒多時便反客為主,揪著盧映露的舌,肆無忌憚的勾纏。 比預期更強烈的回應讓盧映露本能的后退,卻被顧青巖緊緊的攬住了腰,她退無可退,遲鈍的想著自己似乎是引火自焚,可是失去自持的顧青巖在自己每每退開便急急追上,那模樣,又莫名的讓人覺得可愛,可是太兇猛的勾纏自己受不住,只能用手捧著男人的臉,在每次被吻得喘不過氣時推開一些。 男人被推開了幾次,那雙黑瞳里的炙燙眼神灼的盧映露酒都醒了一半,支支吾吾地在唇吻的間隙里提醒顧青巖:「咱們…還在通廊上呢」 顧青巖瞬間停下了嘴,深深的吸著氣,看著盧映露半晌,那眼神像是要把自己里外都八乾凈似的,而后又帶了些懊悔和遺憾,長嘆一口氣:「回去吧,應該被了醒酒湯」 盧映露的手被男人再次拉住,她這下酒醒了一半,腦袋清明了不少,悄悄地觀察著顧青巖,男人定是動了念,極便西服外套遮掩,極便行走間看得略不真切,但那西褲隆起的弧度,讓盧映露瞬間理解了方才顧青巖神情的變化。 輕輕扯了下顧青巖的手,男人不解的看了過來,盧映露只是笑著,片刻后才有些羞澀的小聲到:「月事過了」,顧青巖眨了眨眼,拉著盧映露的手用力一帶,邁的步伐更快了些,甚至都忘了掩飾自己的跛,而盧映露便任他拉著,穿過通廊,直抵東院。 院里安靜,這個慶宴吃得晚,想來管事備好醒酒湯后也去歇著了,顧青巖便也沒松手,拉扯著盧映露直奔正屋,屋里有管事留的燈,一個湯盅留在床邊的小幾上,但他倆默契地忽略了。 忍耐數(shù)日的情慾一旦被點燃,就無法無天的延燒,顧青巖拉著盧映露就近到了屋里正中擺著的圓桌邊,把人抱上了桌,盧映露一被放下,邊伸手去勾男人的頸子,他想要她,她亦如是,反正酒醉是真,半醒是真,那大膽些也無所謂,只要顧青巖開心,她也開心。 男人被她勾著低下了頭,兩人額間相抵,安靜的屋里都是彼此略顯急促的呼吸,顧青巖像是很再忍耐著不要失控,但盧映露卻已經(jīng)調(diào)皮的蹬去了鞋,藉著姿勢之便,抬腳蹭進男人的雙腿之間。 一個少有的嚴肅眼神投來,是警告,盧映露只是微微噘起的唇,一雙圓眼眨巴著看顧青巖,方才在通廊上惡狼似的,怎么回屋了反而矜持?才想著男人便側(cè)過頭來吮咬她的耳朵。 盧映露身體輕輕發(fā)顫,起次歡好的經(jīng)驗下來,她知道自己的耳朵是弱點,一被舔吮邀就發(fā)軟,她只能勾緊了顧青巖的脖子,就著這交頸的姿勢,也去吻顧青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