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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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涂爾見此一笑,上前接過馬:“我來吧?!?/br> “真是匹神駒。”鄭湘文嘖嘖稱奇,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馬兒,難免拈酸:“我什么時(shí)候才能有這匹好馬?” “你上來試一試?!睘跬繝柕故谴蠓?,立刻就要讓他騎上橫云騏。 不料鄭湘文卻擺手:“你別窮大方了,這可是殿下賜下的神駒,給你的,我騎著算怎么回事?” 兩人閑聊著,倒也沒用了多久就出了三坊。隨后各自上馬,悠悠的往城郊走。 按照鄭湘文所言,城郊有一處梅花林,這下了雪后不知道有多好看。烏涂爾沒見過梅花,卻是在詩詞中見過,忽然就想起了重華殿中那幽幽的香氣。那香氣和梅花似的,都是暗香。 烏涂爾一晃神,不知怎么得,就想起太子來。他想,殿下若是站在梅花下,穿著月白色的長袍,披著他送的白狐披掛,這么一襯,竟然是比寒梅還要艷上幾分。 他不由微微紅了耳垂,還是被鄭湘文叫了回來。 “……怎么臉紅了?是不是冷?”鄭湘文隨口道:“馬上就到了,咱們坐下歇歇?!?/br> 烏涂爾不敢多說,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到了梅花林,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聚了一些人,想來是京城中的文人墨客來這么吟詩作對(duì)了。鄭湘文環(huán)顧一圈,咋舌道:“所幸我叫家將先來占位,否則咱們就得站著看了?!?/br> 最后他們坐在了一處小亭內(nèi),桌上擺著熱茶點(diǎn)心,配著周遭美景,說不出來的愜意。鄭湘文來了興致,拉著烏涂爾大侃特侃,把自己在西北時(shí)候的往事大多說了出來。他性格向來有趣,講起故事也很有意思,聽著周圍的人都是暗笑。 茶漸漸涼了,鄭湘文正想舉杯,忽然一愣。下一刻一拍腦門道:“你看看我這記性,我?guī)Я它c(diǎn)果酒來,你也嘗嘗。” 鄭家家教森嚴(yán),鄭湘文這么大的孩子,若是放在別人家,已經(jīng)是能隨便飲酒的了。偏偏在他家,現(xiàn)在只能喝點(diǎn)果酒解饞。 烏涂爾沒接觸過,見那杯子里倒了酒,居然是淺褐色的:“這怎么還有顏色?” “蘋果釀的,怎么能沒顏色?”鄭湘文道:“快快快,舉杯舉杯,咱們哥倆走一個(gè)!” 他興致很高,烏涂爾也被他感染,舉杯一碰,一盅蘋果酒就下了肚。 剛?cè)肟谑翘鹱套痰模髞砭陀辛它c(diǎn)辣的感覺。再喝了幾盅,烏涂爾只覺眼前暈暈乎乎,想要站起來都有些困難了。 “哎呦,這是一下喝多了!”李莊沒想到他酒量這么差,幾杯果酒而已,居然暈得這么快,連忙奪了他酒杯:“三王子,難受嗎?吃點(diǎn)點(diǎn)心壓壓酒勁兒吧?!?/br> 醉了的烏涂爾比往日更聽話一些,還不說話,只是點(diǎn)頭。隨后拿起點(diǎn)心就往嘴里塞,腮幫子鼓鼓的,看上去可樂極了。 鄭湘文原本有些不好意思,見到這場(chǎng)面也覺得有趣,正要開口打趣他,不想被人從旁打斷了。 “我當(dāng)是哪兩位,能占著梅花林里最好的位子?!?/br> “原來是鄭小將軍……和小妖孽啊。” 他這話一出,李莊不動(dòng)神色的微微皺眉,也跟著看了過去。 亭下出聲之人面色譏誚,正是酈國王子姜成善,而他身后站著幾個(gè)屬國王子,烏涂爾的哥哥木禾也在其中。 姜成善一笑道:“這匹青黑色的馬模樣真好,是誰的?我買了。” -------------------- 日更開始啦 第15章 姜成善作為酈國國主的獨(dú)子,自小是跋扈慣了,又是有王妃關(guān)照,手里的余錢比旁人就是要多一些。因此他看著什么東西好,掏出錢財(cái)來要買,至今還沒碰見什么霉頭。 可今兒他這話一出口,卻是碰上了鐵壁。 烏涂爾暈著,也沒看清下頭說話之人是誰,只知道這人出錢要買殿下送他的馬兒。 “不賣。”他強(qiáng)撐著站起身來,對(duì)著姜成善道。 姜成善看見是他說話,臉上表情幾經(jīng)變換。從前,他也不至于和烏涂爾有什么過分的瓜葛,都是看著木禾欺負(fù)弟弟,他跟著插一腳罷了。畢竟誰瞧見烏涂爾那副軟弱無能的模樣都覺得可恨,同為王子,姜成善更是深以為然。何況木禾還稱他為“妖孽”。姜成善對(duì)越國大巫所言不甚在意,只是覺得多了個(gè)欺辱烏涂爾的理由。 可就是這么個(gè)軟蛋,居然能在萬壽節(jié)被太子殿下選了做門生!天知道他姜成善為了能得到太子青眼,做了多少! 他們酈國在十四屬國之中沒什么出彩的,武比不上越國,文比不上閔國,錢財(cái)還比不上羅國。夾在中間就像是個(gè)笑話一般。他來上京之前,父王難得拉住他跟他剖白,說如今酈國處境艱難,若想要成為大胤第一屬國,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和皇室處好關(guān)系。 現(xiàn)下皇室中,陛下不管事情,太子獨(dú)攬大權(quán)。姜成善早有聽聞?wù)f太子要選門生,只不過已然拖了很久,他倒沒覺得自己能入了東府,卻也想著在太子跟前露臉。 可最后風(fēng)頭卻都被烏涂爾奪去不說,太子也沒對(duì)他們這些其他人有什么表示! 這算怎么一回事?! 也正是因?yàn)檫@樣,那日他在書院中看到去而復(fù)返的烏涂爾,才忍不住出言諷刺。不料這小子,短短時(shí)間又和鄭家人牽扯在了一起,還叫自己丟了好大的臉面。 如今不過是一匹馬,他都有底氣和自己嗆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