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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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殿下寫信?!睘跬繝栒f:“日日都寫?!?/br> 程束將他拉扯進懷中,抱著,含住他帶著耳墜的那只耳朵,低聲道:“那天天送信,你要累死我的信使嗎?” 烏涂爾倒吸一口冷氣:“……那,那就兩日一封。” “我不求什么,怕你寫信寫得手疼。”程束的唇在他耳邊摩挲:“你只要心里惦念著我,真要往死里沖的時候想想我,我就知足了?!?/br> 烏涂爾當(dāng)真怕這么下去,兩個人都要擦槍走火。趕忙側(cè)了頭,啞著聲音道:“我從萬福樓帶了半只燒鵝回來,說是南面的美味。已經(jīng)讓膳房溫著,殿下嘗嘗看?!?/br> 程束怎么能看不懂他的心思,當(dāng)下沉沉笑了兩聲,聽得烏涂爾心燙臉熱。 等從太子懷中出來,烏涂爾也有些不舍。想著自己要去東南,沒有個把月肯定回不來,甚至事情麻煩,還要拖得更久。他好不容易有了溫存,還沒過足癮,怎么就要離別? 這么想著,他拉住太子的手就重了一些,像是要把太子的溫度全全記在心中一樣。 好容易到了用膳,兩個人的心思總算穩(wěn)了一些。烏涂爾看見那燒鵝,又想到在萬福樓發(fā)生的事情,將它原原本本的說給了程束。程束聽了雖一下沒什么表示,但肯定記在心中了。 直到晚間,程束將發(fā)冠取了,一頭墨發(fā)散開:“烏涂爾,幫我梳梳頭?!?/br> 烏涂爾乖巧的幫他梳頭,動作輕得很,生怕弄疼了他。這一幕和幾年前重合,兩個人都微微有些感慨。程束忽然道:“今兒就別走了?!?/br> 自從烏涂爾上次從東府回鄭府,雖然也常常進宮,但一次也未留宿。畢竟之前還能借口說太子與他敘舊,那往后再留宿,又拿什么做借口? 太子也知道流言可怕,因此一直沒有留過他。唯獨剛才開了口,烏涂爾心中一軟,什么都答應(yīng)下來:“不走了,給殿下梳頭?!?/br> 程束笑道:“還能梳一晚上嗎?” 烏涂爾又改口:“那殿下想做什么就做些什么,我都陪著?!?/br> 他梳著,忽然在那些墨發(fā)中發(fā)現(xiàn)一點白色,當(dāng)即有些愣住,好一會兒才道:“原來殿下有白發(fā)了?!?/br> “怎么,嫌我老了?”程束開玩笑說道。 “沒有。只是心疼殿下?!睘跬繝栆Я艘Т剑骸暗钕抡沁@個年紀(jì),卻有白發(fā),可見國事cao勞……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海晏河清,讓殿下不再怎么cao勞?!?/br> 程束反手握住他手腕,將他拉到自己身側(cè):“現(xiàn)在也算是海晏河清,陛下不作為,我若是不接過擔(dān)子,這天下都要亂套了?!?/br> “烏涂爾,世不可避?!彼f道:“該做的,我一步也不會少?!?/br> 烏涂爾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抱住他,貼在他身上:“那我就跟著殿下,不避世?!?/br> “世家門閥,定要肅清?!背淌H了親他額頭:“你幫我,事半功倍,就從東南開始?!?/br> “好?!睘跬繝枒?yīng)道。 烏涂爾從前不覺得權(quán)勢是什么好東西,但看著太子,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他想,歷史上有不少人,就算有權(quán)有勢,為了某個東西最后也誤入歧途。或者還有不要江山要美人的皇帝,雖說看起來是個癡情種子,但遠遠不如太子這樣的人更有吸引力。 正因為權(quán)勢,太子才能如此耀眼,仿佛不可及。 他對太子,自是心甘情愿,幫他助他,看他繼續(xù)發(fā)光。 他想到這里,被自己想法中“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句子逗樂,低聲問程束:“江山和美人,殿下怎么選?” “難得聽見你自詡美人……”程束笑著說:“但這個形容準(zhǔn)確得很。本宮的小狼崽子就是美人?!?/br> “若本宮做選,定然是愛江山,也愛美人了。” 第40章 烏涂爾第二日早上趕著出了宮門,又去東大營cao練。 東大營的總指揮是鄭覺將軍從前的屬下,自也是對太子忠心耿耿。而來這里cao練一事,也是鄭覺讓烏涂爾來的。東大營負責(zé)拱衛(wèi)京畿,和宮里的羽林衛(wèi)不同,像是圍獵、祭祀這樣的事情,也不用他們cao心。雖說同樣責(zé)任重大,但到底少有京城需要解圍的時候,因此東大營的兵們,大多是沒什么危機意識。而有些世家門閥,為了讓子弟混上軍功,又不想真的讓子弟上戰(zhàn)場,那么安排在東大營就是非常順理成章。 以至于時間久了,東大營隱隱分成兩派,一派以普通軍士為主,一派則全是世家兒郎。這兩派人互相看不順眼,有的時候就連吃飯這等小事,都能起了爭端。 東大營總指揮為此煩憂不已,這才去拜托鄭覺。 烏涂爾才進了大營,就見有人跑過來和他告狀:“李參將,那群少爺們又來挑釁我們了!” “怎么挑釁?”烏涂爾的真實身份雖然不曾隱瞞,但朝堂上的風(fēng)云大多只在一部分人中流傳。這些普通的軍士對他太子門生、越國三王子的身份幾乎一無所知,甚至那些世家兒郎,到現(xiàn)在都以為他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參將罷了。 而他又是鄭大將軍委派來的人,那些普通軍士自然把他當(dāng)成了主心骨。 聽他這么一說,那人道:“說我們占了他們的場地,這會兒要和我們比試呢!” 烏涂爾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卻也說不了什么,只是讓他帶著自己去看看。 去了現(xiàn)場,烏涂爾見他們已經(jīng)擺了擂臺,上頭一個人已經(jīng)趴下,看樣子已經(jīng)受了傷。而站著的那個,也并非是軍中的人,而是某家少爺?shù)钠蛷?。也不知道他們都從什么地方找來的仆從,身材魁梧,樣貌粗狂,一般人還真的比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