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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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涂爾顯得有些急躁,來來回回看了沙盤,才說道:“傳信是有,說是殿下親至大濛港與東瀛人抗衡,戰(zhàn)況還算不錯,把東瀛人打退了不少??傻降讻]能完全打退……至于洪尚濤這邊,信中沒寫?!?/br> “唔,恐怕因為殿下把上京全全交給九公主了吧。若是要問京城安危,還得和上京中聯(lián)系才行?!编嵪嫖恼f的沒什么錯誤,烏涂爾有想過帶著一批人馬先行去往上京支援,把越國這邊留給鄭家父子。但這種想法猶如過眼云煙就消散掉了,臨到陣前,他作為國主不在場上,士氣恐怕有所低落。更何況,他帶著那么點(diǎn)人馬回去,也不能作為改變上京的轉(zhuǎn)機(jī)。 首當(dāng)其沖的,還是先把丘茲國打退。 但他心中已然不愿意再焦灼,再這么糾纏下去,的確是著了那些外人的道了。 所以他盯著沙盤看了又看,最終對著鄭湘文說道:“湘文,事態(tài)不允許再拖下去,我想暗殺丘茲大汗?!?/br> “什,什么?!”鄭湘文被他嚇了一跳,差點(diǎn)沒跳起來:“你知道敵營那邊防備多重么?這幾乎不可能!” 烏涂爾微微搖頭:“也不能這么說,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擒賊先擒王,只有如此才能解困?!?/br> “你……”鄭湘文看他面目凝重,知道他是真的下了決心,怎么都拉不回來了,因此變了變神色:“那你,準(zhǔn)備派誰去?” “別人我心中不放心,我自己去?!睘跬繝柕?。 “……”鄭湘文聽了,真想兩眼一翻背過氣去,他恨恨道:“你是越國國主,你走了,誰主事?” “刺殺這種事情,只有一次。若是一擊未能得逞,那邊再想潛入進(jìn)去,就是難上加難?!睘跬繝栒f道:“至于主事之人,大巫尚且還能信任一二。” 鄭湘文面色難看:“你就讓一個大巫來替代你?” “那邊沒見過我的真容,往日殺敵都是有頭盔的。再說了,那么些人,殺起來怎么可能認(rèn)得對面?”烏涂爾為了安撫他,拍了拍他臂膀:“大巫那個人,嗯,算得是太子殿下的人,也算是最支持我的人,叫他對付幾日應(yīng)當(dāng)無甚關(guān)系。” 他說著,忽然想起什么,走出大帳外,對著守帳的士兵道:“請大巫來,就說我有要事找他?!?/br> 不多時,飄飄如隱士高人的大巫就來了,才入了帳就笑了笑:“王有何要事找我?” 烏涂爾沒有二話,把剛才同鄭湘文所說的話又說了一遍。大巫的反應(yīng)就要比鄭湘文好多了:“的確是個好辦法,不過,王有沒有想過,用什么法子鉆丘茲的空子?” “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暗中潛入了。”烏涂爾說道。 大巫卻一臉奇異表情:“既然要用到此等陰暗法子殺人,王就需要再進(jìn)一步。光是暗中潛入,恐怕風(fēng)險很大吶?!?/br> 烏涂爾雖然知道他有“離火”之名,但仍舊對他這幅勁兒有些不適:“那你說怎么辦?” “據(jù)我所知,丘茲大汗被稱之為‘狼王’,自然是因為他少有弱點(diǎn)?!贝笪渍f到此處,又是什么一笑:“可畢竟是人,就還是有缺陷。若他當(dāng)真是一心要成事的雄主,也不會與尼德蘭人勾結(jié),才有膽子往咱們這邊來?!?/br> “這位大汗有個十分通俗的喜好……便是喜好風(fēng)月?!?/br> 此言一出,烏涂爾一愣。 對于自己的對手,烏涂爾還是有些了解的。對這位丘茲大汗好色一說,也是有所耳聞,但畢竟是戰(zhàn)時,他也沒覺得這“好色”能左右戰(zhàn)局??涩F(xiàn)在由大巫這么說出來,好像是有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鄭湘文起初聽得云里霧里,聽到“風(fēng)月”兩個字才回過味兒來,頓時又羞又燥:“你什么意思?你要烏涂爾扮女人色/誘那王八蛋?!” “鄭將軍這話有失偏頗,怎么是色/誘?這不過是攻人攻心,以毒攻毒罷了……” 他倆一個急赤白臉的,一個悠悠然仿若高人,竟然在這大帳中營造出來一種喜感。烏涂爾左耳聽鄭湘文替他辯駁,右耳聽大巫分析局勢,最后實在受不了,無奈的打住兩個人說道:“扮女人就扮女人,沒什么大不了的?!?/br> 鄭湘文又被他震驚到:“烏涂爾……你這么拼吶?!?/br> 烏涂爾覺得沒什么所謂的,反而沖他笑笑:“男扮女,女扮男,無非是換件衣服而已。你瞧,上京中主事之人,還是一位公主殿下呢!” 這都什么跟什么,完全扯不上關(guān)系吧。 鄭湘文被他一攪合,腦中有些混亂,卻也說不出來什么,等了一會兒才道:“可你還沒有王妃呢,你怎么知道如何色/誘男人?” 他大喇喇的說出口,才覺得不妥,頓時臉色一紅給烏涂爾道歉:“啊,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 不小心在大巫面前把烏涂爾是個雛兒的事情說出來了,實在丟了大人,不會叫烏涂爾砍死自己吧! 大巫有些忍俊不禁,偏過頭去。 而烏涂爾果然赤紅了一張臉,張了張口又閉上,瞪著鄭湘文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在他耳邊說道:“我看鄭將軍自個兒才是個雛兒吧?!?/br> 鄭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鄭湘文又跟著老爹四處征戰(zhàn),的確身邊沒有女子。聽了之后雖然也有些不爽,卻狡辯道:“我那是要為未來的媳婦兒守身如玉的……噯,不對啊,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不是?!” 他猛然反應(yīng)過來,一把揪住烏涂爾不肯放手:“對方是誰?你什么時候……哎呀,你怎么什么都不說?你要不要娶人家?她現(xiàn)在在何處?是越國人還是大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