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書迷正在閱讀:奇門術(shù)師、從離婚開始戀愛、七十年代學(xué)習(xí)系統(tǒng)、白月光她不奉陪了、欲界(高H)、我真的只有一個老婆、歲月間、蒼壁書、淡漠大佬飼養(yǎng)了觸手怪物后、太子的中二期觀察記錄
烏涂爾實在不好意思瞧他,就錯開眼去,微微點點頭。 這幅樣子落在程束眼中,不知道就怎么讓他心下不快。他救下的小狗崽子,他養(yǎng)大的,應(yīng)當(dāng)是任何人都不可染指的。可…… 他知道烏涂爾是為了刺殺才出此下策,卻心中仍有不爽。因此專程想看他害臊:“若不是因為這個,是不是就要瞞著我一輩子了?” 說著,他將那皮毛從袖中取出,鋪開在烏涂爾眼前。 烏涂爾看到那東西的一瞬間就知道不好,亮色更紅,如同滴血。他當(dāng)初專程把這東西割下來,是覺得這東西留在那里實在是令人難受。當(dāng)初丘茲大汗拉著他作畫,還有他后來割下畫來,都沒有特別仔細(xì)的看過。雖然知道此畫上頭是有些不堪的,可這會兒再看,才發(fā)現(xiàn)何止不堪……都算不得是風(fēng)月圖,更像是艷畫! 他腦中轟然一想,努力的想著為何這東西能到了殿下手中。 割下這東西以后,自己也就和太子有過一點書信往來……當(dāng)時自己受著傷,是叫鄭湘文幫忙…… ……好一個鄭湘文! 他終于想明白,心中暗恨,卻是又羞又氣。偏偏還有個太子殿下這旁側(cè)煽風(fēng)點火:“瞧瞧這畫作,便是做得無限風(fēng)月吶。” 殿下從未有過的拈酸語氣在烏涂爾耳邊回響:“就是不知道這身上紅痕,到底是作者隨心點綴,還是……” 烏涂爾明知殿下是在說瞎話,卻還是沒忍住打斷:“自,自然是假的!那都是他故意羞辱……” “真的是故意羞辱?”程束忽然貼了上來。 烏涂爾說:“我不說胡話。” “我知你不說胡話?!背淌∷氖?,將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心口:“我才收到這幅畫的時候,心里頭氣得要命,恨不得把丘茲大汗那顆頭砍成稀巴爛……可后來氣也漸漸散了,獨留下一顆嫉妒的要死的心?!?/br> 烏涂爾莫名聽出他的弦外之音,猛地看他:“殿下……” 程束刮了刮他眼角:“我也想瞧瞧……也想有幅畫?!?/br> “烏涂爾,你樂意么?” 他說得嘶啞,儼然已經(jīng)情動。烏涂爾盯著他的眼睛就要沉淪,忽然覺得什么羞赧都是假的。再換位想想,若是有什么男人女人,搶在自己面前,看見殿下這般的一幕……自己恐怕不比殿下好多少。 想到這一步,他所幸也釋然。 程束本來等著他應(yīng)答,卻在忽然間感覺到懷中人變了態(tài)度。好像是一只狗崽,忽然變成了一只長著九條尾巴的妖精!雖然只是一個初出茅廬,還有些生澀的妖精??伤f的話,照舊能讓凡人無計可施。 “他不過都是假,我愿讓殿下做真。” “也愿入殿下墨寶?!?/br> “殿下,來吧。” -------------------- 小烏:制服太子,易如反掌! 第82章 對著這般主動的愛人,程束自然不放過他。不僅瞧著了他艷麗的一面,更是把紅梅染遍了他全身,甚至是舌根處都留下痕跡,直叫人看一眼就覺得噴張。 不過到底是趣味所在,幾番折騰下來,兩個人都是有些忍不住??上胂氪颂幨鞘裁吹胤?,再想想這是什么時候,也不好多做些什么。 程束一邊接受現(xiàn)實,一邊又恨恨??幸跬繝枎紫?,嘶啞說道:“若是現(xiàn)在得空,又是在宮里頭,我定要叫你三四日下不了塌……” 聽了這話,烏涂爾吃吃笑起來。覺著兩個人或許不應(yīng)該一見面就干柴烈火,以至于現(xiàn)下誰也不能控制好自己。他喟嘆一聲,黏著太子道:“世上還有這般厲害的人?我想著,殿下不會是哄人吧?!?/br> “哄誰能哄你么?”程束見他有意挑撥自己,還不太相信的模樣,附身上去又是一頓磋磨:“莫不是嫌我老了?準(zhǔn)備另覓新歡?” “休提此事……”烏涂爾知道他到底是狠狠吃了丘茲大汗的醋,不止一缸,恐怕有很多缸。雖說自己是不得已而為之,卻也是有些虧欠,便不想叫他再提這個,也一遍一遍的蹭他:“殿下在我心中偉岸的很,怎么能老?再者說,我的忠誠殿下怎會不知?卞旭輝就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到為何不能威脅我?!?/br> 他往日說話不會這樣,可此言進了程束耳朵里卻變了一番滋味。太子頓時冷靜了下來,不在撩撥,卻是抱著他道:“烏涂爾,隨我一道,是委屈你了?!?/br> 烏涂爾眨了眨眼睛,有些明白他在說些什么:“怎么委屈?” “跟我一道,便是要做那千人指萬人說的逆徒?!背淌溃骸拔乙蝗涨巴疚疵鳎憔鸵蝗詹荒芤姽?。我想要掌控十四屬國的權(quán)柄,你也要做先鋒,能不叫天下人指點么?終究是我一念私欲,拉你墜入這無間地獄?!?/br> 太子向來是胸有溝壑、高瞻遠(yuǎn)矚。烏涂爾卻聽他說這些話,聽進去了,不是沒有酸澀之感。他說的不無道理,自己本作為越國王子,卻要將自己的國家全全交給旁人。即便太子不會對屬國百姓做什么……畢竟是要治理天下,而不是要殺人放火??伤坏┙怀鋈?quán)柄,先不說百姓們?nèi)绾蜗敕?,恐怕其他的屬國王室都要恨透了自己。他烏涂爾可以不在乎?quán)力,不代表其他人不在乎。 再說……他從未想過能和太子走到如今的地步,但既然走到這一步,定然是想要眾人祝福。但他們一個身為大胤太子,一個又是越國國主,如何能在動蕩時刻隨便說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