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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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白小姐叫了一聲,“吳院長?!” 我定睛一看,只見那人戴副眼鏡,正是副院長。 “你怎么…” 副院長‘嘿嘿’一笑,用一種啞啞的聲音說道,“跟你們開個玩笑,是不是把你們給嚇到了?” “你不是去濟(jì)南了么?”我眉頭一皺。 “剛回來,你們大半夜跑出來干什么來了?”副院長問。 不知道是不是風(fēng)吹的緣故,副院長的聲音聽起來感覺怪怪的。我們先前遇到的那人穿的白衣服,副院長穿著一身灰衣服,除了聲音有點沙啞以外,和平??雌饋頉]什么區(qū)別,我便沒往別處想,把我們在cao場經(jīng)歷的事告訴了他。副院長說他從濟(jì)南回來去郊區(qū)一個朋友家喝酒,回來車壞了,扔在了道旁,手機(jī)也欠費,只能徒步回醫(yī)院… 說著,副院長搖搖晃晃朝我們走過來,看起來的確像是喝了酒的樣子。白小姐想要去扶他,被我一把拉到身后,七星劍‘刷’的一下子橫在了胸口。 “這人不是吳院長!” ☆、第二十三章 副院長 為什么我這么說,因為那副院長離我們漸近時,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正常人喝了酒,要么眼睛發(fā)直,要么目光渙散。眼前的副院長,目光在不停的移動。大家就算沒見過,也應(yīng)該聽說過‘斜眼’,患有斜眼病的人看人的時候,給人感覺目光是射到別處的。眼前的副院長就像患了斜眼病一樣,所不同的就是,他的目光忽而向左,忽而正前,故而又往右。目光移動,眼球卻紋絲不動。這是被沖身的跡象,說明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副院長,而是被某種‘東西’給控制了… 我反應(yīng)過來以后,迅速將白小姐拉到身后,橫劍當(dāng)胸護(hù)在了她前面。 “你到底是誰?!”我大聲問。 副院長搖搖擺擺繼續(xù)朝我們走過來,他那種樣子給人感覺風(fēng)再大一點就能被吹到天上去。忽然間,我發(fā)現(xiàn)副院長的脖子一鼓一癟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為了看清楚一些,我往前邁了一步。隨著白小姐一句‘阿冷小心!”,那副院長突然換了一副猙獰的面孔,雙臂一伸,發(fā)出一種‘咯咯’的怪聲,朝我撲了過來。 我根本來不及考慮,抬腳就踢在了副院長的肚子上。我感覺就像踢在了一個大皮球上一樣,在一股強(qiáng)大的彈力作用下,我撞到了白小姐身上,兩人雙雙倒地。 白小姐雖然不會用‘孤虛神咒’,但反應(yīng)極快,倒地的同時,將手里那道‘孤虛神符’打了出去??上?zhǔn)頭差了一點,被那副院長一側(cè)頭就避開了。與此同時,白小姐一翻就從地上躍了起來,飛起一腳踢在了副院長的面門上。 副院長挨了白小姐這一腳,捂著臉倒退了好幾步,‘咕咚’一下坐倒在地。白小姐緊跟著一記重腳又踹在了他胸口,將他徹底踹的躺在了地上。 “按住他!” 喊完這一嗓子,我撲上前,一屁股坐在了副院長肚子上,這一次我有了防備,沒有被彈起來。緊接著,白小姐坐在副院長的腿上,伸手按住了他的雙臂。 在兩個人的按壓之下,副院長臉色通紅,眼睛里布滿血絲,一邊發(fā)出那種‘咯咯’的怪聲,一邊拼命掙扎,力大無比。這個時候,他脖子鼓癟的幅度變的大了起來,看樣子的確有東西在里面,而且那東西似乎想要鉆出來。 我急忙從口袋里摸出一道符,咬破食指,按在了他脖子上。脖子不鼓動了,但副院長的胸口又開始鼓動起來,我只得轉(zhuǎn)而把那道符貼在了他胸口上。然后,我用七星劍壓住那道符,猛然往上一推,副院長‘咯咯’兩聲張開了嘴巴。 看樣子那東西要出來了,我的心一陣狂跳,定一定神,再往上一推,七星劍壓著那道符來到了副院長的脖子。就在我瞪大眼睛,準(zhǔn)備看看控制副院長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時,前方的路燈突然電花四濺,左邊身后不遠(yuǎn)被我扔在地上的那個包里發(fā)出一種‘咕嚕?!捻懧?,‘騰’一下子一個東西跳了出來。然后,路燈燈泡‘啪’的一聲炸了… 燈泡爆炸的瞬間,我看到有東西從副院長嘴里爬了出來… “雨馨快起來!” 我回手拉住白小姐,兩人迅速從副院長身上跳了起來。我定睛看過去,只見有一根像蚯蚓一樣的東西從副院長嘴里鉆了出來。由于太黑,我看不清那東西的具體樣子,只能隱約看到它不停的在蠕動變換著形狀,忽粗忽細(xì)的。 這是個什么玩意兒,我手心里冷汗直冒,迅速摸出一道‘孤虛神符’,默默催發(fā)它的威力。我見識過這種符的威力,此刻那東西趴在副院長的臉上,我也不敢打。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那東西‘蹭’的一下子躥進(jìn)了路邊的水溝里。等我把符打出去時已經(jīng)晚了,因為符打在水溝里沒任何反應(yīng),說明那東西已經(jīng)跑了… 我和白小姐都累的不輕,靠坐在一起,在路邊喘息了好一會兒,那副院長‘哼哼’兩聲醒了過來。白小姐掏出手機(jī)去照,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竟然壞了。我認(rèn)為,手機(jī)之所以會壞,應(yīng)該是那東西造成的,而燈泡爆炸前從包里跳出來的那個東西竟然是羅盤… 我和白小姐一左一右剛把那副院長扶坐起來,他就‘哇’的一聲吐在了自己身上,差點沒把我們倆也給惡心吐了。一直折騰到天蒙蒙亮?xí)r,副院長終于不吐了,看起來精神也恢復(fù)了一些,我們便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 副院長從濟(jì)南回來的確跑到郊區(qū)朋友家喝酒了,喝到半夜酩酊大醉,搖搖晃晃開車回來撞到一個人。副院長酒被嚇醒了一大半,下車一看,那人躺在地上動也不動,像是死了。可是,并沒有血流出來。副院長心里奇怪,于是就蹲下身把那人翻了過來,當(dāng)他看清那人的長相以后,立時嚇暈了過去… “那人是你們醫(yī)院里的死尸?”我眉頭一皺。 “嗯啊?!?/br> 副院長說那是一個學(xué)生,在cao場打球的時候球跑了,他去追球,沒注意駛過來的校車,被撞倒了,太陽xue剛好磕在了花壇的水泥角上,送去醫(yī)院已經(jīng)沒氣了,副院長便安排人把尸體放進(jìn)了停尸房里… 副院長帶著我們來到他撞人的地方,只見那學(xué)生的尸體還躺在那里,穿著一身白衣服,我和白小姐在cao場遇到的應(yīng)該就是他了??礃幼?,那東西原本應(yīng)該是‘附’在這學(xué)生身上的,副院長暈倒在地以后,就轉(zhuǎn)而‘附’在了他身上。照這么來看,那東西活人死人都能附。難道小花花前男友住在醫(yī)院時,也是被它附在了身上?照這么說,它離開小花花前男友的身體以后一直隱藏在醫(yī)院里?…雖然我不知道那是個什么,但我感覺它一定具有一種奇特的磁場,可以使羅盤跳出,燈泡炸裂,手機(jī)壞掉。我想,它或許就是文物庫那塊石頭里面鉆出來的那東西。為什么我這么認(rèn)為,因為最先發(fā)現(xiàn)那座墓的是小花花的前男友,他拔掉了用來鎮(zhèn)墓的那根木頭。然后就厄運(yùn)臨頭了,先是被機(jī)器擠掉四根手指,之后莫名奇妙死在了醫(yī)院里,被一種不知名的東西占有了rou體,還被原本墓里的那條蛇把卵產(chǎn)在了肚子里。那條蛇既然逃出科研所以后找上了他,我想,石頭里那東西出來以后也會找上他?;蛘哒f,石頭里那東西先找上他以后,那條蛇憑借對那東西的感應(yīng)也找上了他…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那學(xué)生的尸體右胳膊上掉了一塊皮,回到醫(yī)院以后,到cao場仔細(xì)勘查,在北邊籃球架球筐右側(cè)的籃板上發(fā)現(xiàn)一根裸露的釘子,釘子上沾有皮rou組織…我的眼前不禁出現(xiàn)那死鬼學(xué)生深夜打球的情景,他帶著帶著球,一個縱躍灌籃,胳膊上的皮被籃板上的釘子給掛開了。隨著他繼續(xù)打球,那塊皮上下顫動,最終脫落下來,掉進(jìn)了草叢里…這件事更加匪夷所思,尸體被那東西附身以后是怎么從緊鎖的停尸間里跑出來的,誰也不知道。副院長說,醫(yī)院里其實發(fā)生過不少怪事,都是現(xiàn)代科學(xué)所無法解釋的,當(dāng)事人都被要求嚴(yán)格保密。至于這件事,副院長也要求我們保密。 我開車回到鎮(zhèn)上,把我的經(jīng)歷告訴了師父。師父也想不透那到底是個什么以及它為什么活人死人都能控制。我把師父接過來,在那東西逃走的方圓一帶搜尋了一番,一無所獲。把師父送回去以后,我回到市里,等待偷竊文物局文物掛件的那人落網(wǎng)。我感覺,石頭里那東西之所以從里面鉆出來可能就跟那人有關(guān),或許,他去偷文物的時候無意間觸犯了什么… 時間很快來到我卜測的那人落網(wǎng)的這一天,上午,外面下著蒙蒙的秋雨。站在白小姐住處的陽臺上,只見整個城市在雨霧中就像海市蜃樓,如織的行人以及成隊的車輛在馬路上緩慢的移動著。 白小姐一大早氣色看起來就不大好,我在陽臺站了一會兒,回到臥房見她正捂著肚子蹲在床上,臉色十分蒼白。 “雨馨你怎么了?”我關(guān)切的問。 “肚子痛?!卑仔〗阋е齑桨櫭嫉?。 “痛的很厲害吧,是不是昨晚肚子受涼了?走,我?guī)闳メt(yī)院?!?/br> “不是,不用去。” “怎么能不去呢,看你鼻子尖都冒汗了?!?/br> “忍一忍就好了…” “不行,必須得去!走不動我抱你下樓!” “哎呀,我痛經(jīng)?。 卑仔〗阋凰︻^發(fā),臉一紅,沖我撅了撅嘴,“笨死了…” 我撓了撓頭,“那個…我能為你做什么?” 白小姐撅了撅嘴,低聲道,我那個用完了,你能包我去買一包不? 我再笨也知道她所說的‘那個’是什么,笑道,“當(dāng)然可以,只是,我不知道你用哪個牌子的?!?/br> 白小姐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嘟囔道,哎呀,隨便,只要不過期就行。 出了小區(qū),我來到一家超市,由于下雨,再加上不是周末,超市里冷冷清清的。來到女士用品區(qū),女工作人員笑容可掬的道,請問先生要買什么? 我做賊一樣看了看四周,指了指放衛(wèi)生棉的架子,那工作人員捂嘴一樂,說應(yīng)該是買給女朋友的吧,我‘嘿嘿’一笑。正在挑揀時,忽然有個人拍了我一下,阿冷,你怎么也在這兒?… 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然是小晴。 “我…” 我下意識的甩了甩手里的那包衛(wèi)生棉。 “哎呦,你怎么也用這個?!” ☆、第二十四章 死人骨頭 我頭一次幫女孩子買衛(wèi)生棉,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被小晴這么一說,心一橫,說道,怎么,我就不能用這個了么?小晴哈哈大笑,說你當(dāng)jiejie我白癡啊,你和馨妹子都同居了,路人皆知,你肯定是給她買的唄…小晴說,她知道白小姐來例假,所以專門跑過來買了玉米和骨頭,準(zhǔn)備去煲粥給她喝的,沒想到碰到了我。 回到白小姐住處,我剛把門打開,小晴就嚷嚷道,馨妹子,我把你老公給捉來了!沒想到,白小姐竟然不在,臥房的床上用手機(jī)壓著一張紙,‘阿冷,我有急事出去,可能要晚上才回,車我開走了,手機(jī)留給你用,中午沒法給你做飯了,你出去吃點好的,別瞎湊合。乖…雨馨?!?/br> 我心說,什么事這么重要,雨馨竟然忍著肚子痛出去?既然她在紙上沒說,那肯定是私事,雖然我很好奇,但我不會用奇門卜測她的隱私??粗埳想h秀的字跡,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哎呦,這親熱的,還乖,馨妹子這是把你當(dāng)寶貝疼啊?!毙∏缯f道,“阿冷,jiejie我走累了,你給我捶捶背吧,乖…” 我拳頭捏的‘咯叭’一聲響,“行啊,轉(zhuǎn)過身去?!?/br>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你給揍死,剛才那個乖后面還有兩個字‘個屁’我還沒說完呢,連起來念‘乖個屁’…” 我哼哼一笑,“信不信,我先讓你‘嗝兒屁’…” 小晴說既然白小姐不在,就讓我去她家店鋪吃飯,她可不是圣母,不會煲湯給我喝。考慮到小晴店鋪距離市公安局不是很遠(yuǎn),偷文物那人下午如果落網(wǎng)可以第一時間趕過去,于是我便答應(yīng)了下來。 小晴夫婦經(jīng)營的那家店鋪位于我市一條商業(yè)步行街上,里面賣的是衣服,店面雖不大,衣服卻十分昂貴,雇有兩個女孩兒。小晴老公早就說要請我吃飯了,見我過來,硬要拉我去吃大餐,被我婉言謝絕了,他便打電話叫飯店送了幾個菜過來。吃飽喝足,小晴說讓我到店鋪的里間去睡會兒,但我實在沒有睡意,于是便走了出來。 看看時間,離酉時還早,我心說,公安局說不定已經(jīng)查出偷文物的人是誰,就待抓捕了。我很想打電話給文物局周局長問問,他應(yīng)該知道案情進(jìn)展的情況,但我一想到他那猥瑣丑陋的臉心里就不舒服,決定等到酉時再打。 雨不大,我沒打傘,就這樣漫無目的的閑逛,兩旁的服裝店,手機(jī)商行播放著流行dj,那種混合在一起的音樂給人感覺凌亂而又嘈雜。再往深處走,只見街兩邊的雨棚底下有賣日用品的,有賣各種小玩意兒的,還有賣寵物的。我蹲下來逗了會兒籠子里的小狗,起身時眼睛無意間往遠(yuǎn)處一瞥,心里忽然產(chǎn)生一種奇怪的感覺。我急忙看過去,目光鎖定右前方一家燒雞店。 雖然飯時已過,但燒雞店對面的餐館里還有不少食客。這家燒雞店兼營火燒,炒菜,等各種主食,裝修的不錯,門口玻璃櫥內(nèi)的燒雞成色看起來也十分誘人,但生意卻異常的慘淡冷清,里面連一個食客也沒有。我剛來到門口,就有一種不大舒服的感覺,我感覺這個店里可能有不干凈的東西。 見我過來,老板急忙迎了出來,“帥哥想吃點什么?” 我本來已經(jīng)吃飽了,聽老板這么一問,點了半只燒雞,一份菠菜湯。一吃之下,這家店的燒雞口味非常正宗。 “老板,你店里的燒雞做的這么好吃,怎么生意卻這么冷清?”我試探問道。 老板嘆了口氣,說他這店鋪之前生意很火爆,近段時間不知為什么生意逐漸淡了以來,現(xiàn)在,每天做的燒雞只能賣出去幾只,剩下的都低價處理出去了,眼看著再過不久就得關(guān)門。我把他叫到近前,低聲告訴他說他這店里有不干凈的東西。老板嚇了一跳,他說他之前也有懷疑過,但找人來看,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我說說不定我能幫你驅(qū)走,老板見我歲數(shù)不大,將信將疑。我讓他拿來紙筆,報了個時間,起了一局。一看局象,時干入墓,開門落震三宮,下臨‘辛’,上乘白虎兇神。開門代表做生意,白虎加辛,說明有邪穢之物阻礙了生意,‘辛’為遺骨落震三宮東方,也就是這家店的門口。因此我認(rèn)為,門口處埋有死人的骨頭。老板將信將疑的叫了個伙計,撬開門口的瓷磚,果然看到一個包,里面包著一塊骨頭,驚的目瞪口呆。 我?guī)退{(diào)理了一下店里的風(fēng)水,另外交給他幾道六丁六甲神符,命他貼在店中死角的高處,告訴他說,不出半個月,他店里的生意就會火起來。老板感激的了不得,硬要付給我報酬,我也就沒推辭。只是問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不然別人不會埋一塊死人的骨頭在他店鋪的門口。老板想了想,告訴我說前段時間有個賣佛珠的,收攤時到他店鋪里來買燒雞,因為言語不和打了一架。 由于不敢確定是不是那賣佛珠的搞的鬼,燒雞店老板沒法前去質(zhì)問那人,在我詢問之下,把那人的攤址告訴了我。 沿著步行街一路往南,攤位逐漸多了起來,來到賣佛珠的攤位前,我停了下來,只見這個攤位除了賣佛珠以外,還賣各種石頭制品,甚至還有古銅錢,佛像,觀音像等等的東西。老板是一個年輕瘦子,正坐在棚子底下看報紙,見我過來,用一種古里古怪的眼神看了看我,陰陽怪氣的問,買什么東西? 這人生著一對吊眉,尖嘴猴腮,臉上還有顆痣,那加上那種做生意的態(tài)度,給人一種很欠揍的感覺。我笑了笑說,隨便看看,然后拿下一串佛珠。反復(fù)看過以后,在手里掂了掂,感覺很普通。我搖了搖頭,正準(zhǔn)備掛上去時,被那人給叫住了。 “哎哎,干嘛呢?” “怎么了?”我疑惑道。 “怎么了?”那人冷笑一聲,“看了不買,什么意思?” “怎么,看了就得買嗎,誰規(guī)定的?”我笑道。 “我規(guī)定的,不買也可以,我這佛珠都是開了光的,這么一擺弄,佛光被你沾了過去,你得付沾光錢?!?/br> “沾光錢?”我‘哈哈’一笑,“我還頭一次聽說有這種說法,請問沾下光多少錢?” “我這佛珠一串二百,只開光就一百,你就付五十的沾光錢好了。” 我大拇指一豎,“你比賣切糕的還狠!” “少廢話,要不是看你外地人,大老遠(yuǎn)過來,我最少收你八十。” 外地人?…我這才明白這人為什么宰我,原來他把我當(dāng)成了外地人。我在廣東長大并且讀的書,除了衣著裝扮以外,說話的口音里也帶著一股南方味兒。 “就你這破佛珠,批發(fā)最多幾塊錢,我摸一下就知道根本就沒開光,還沾光錢?!蔽倚α诵?,掏出剛才那燒雞店老板給我的一疊紅票,晃了晃說,“錢我是有,給你?做夢!” “呦嗬,你這小子還挺硬啊,我看你是皮癢癢了?!?/br> “錯,我不是皮癢癢,而是手癢癢了。” “兄弟,這小子活膩歪了!”那人指了指我,對旁邊一個賣花的年輕人說。 “草,揍他!” “慢著!”我往后退了一步,望了望四周,“在這里打架影響別人做生意,挑個安靜的地方吧!” 那人‘嘿’了一聲說,行,在這里頂多給你兩巴掌,踹你兩腳,意思意思,你要去安靜的地方,那是嫌身上血多了,反正今天也沒什么生意,兄弟,收攤,走! 之所以去安靜的地方,我主要是想問出燒雞店門口那塊死人骨頭是不是這人埋的,當(dāng)著這么多看熱鬧的,不好‘嚴(yán)刑逼問’。那兩個人收攤時,旁邊一個做生意的大叔走過來低聲勸我給他們五十塊錢就算了,免得吃虧,他們都是混社會的,宰過不少外地人了。我笑了笑說不用擔(dān)心,是他們要吃虧,不是我。 跟著那倆人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我拍了拍手說,可以了兄弟,就在這兒解決算了。那兩個人把手叉車??吭诼愤叄蛔笠挥?,叫罵著朝我撲了過來,被我先后兩腳踹到在地,哎哎呦呦捂著肚子,爬都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