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從離婚開始戀愛、七十年代學(xué)習(xí)系統(tǒng)、白月光她不奉陪了、欲界(高H)、我真的只有一個老婆、歲月間、蒼壁書、淡漠大佬飼養(yǎng)了觸手怪物后、太子的中二期觀察記錄、入局(誤入狼途)
向風(fēng)回過神。我們兩個剛朝廟門走沒兩步,就聽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聲音。 “讓一下…讓一下啦…” 眾人紛紛讓開,十幾個人手里提著紙人等等各種紙扎物走了進來,跟在最后的是殯葬用品店那老板。 “對,就放那里…” 老板指揮著那些人將那些紙扎物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院子的角落里,我走上前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他媽的,哪個兔崽子…” 老板嚇了一跳,可能是忘了在廟里了,張口就罵,看清是我以后,硬生生把后面半句話給憋了回去。 “冷,冷師父?你怎么跑這里來了?…” “來上香的?!蔽倚α诵φf。 寒暄一通之后,那老板硬要拉我跟向風(fēng)出去吃飯,我推說我們已經(jīng)吃過了,老板說那就去外面喝點兒東西。先前在農(nóng)家樂吃的那魚有點咸,我剛好正口渴,心說,喝點東西再去找楊叔也可以,剛好可以向這老板詢問一下關(guān)于這座廟的事,我總感覺那尊狐大仙的塑像怪怪的。 老板帶著我們來到廟外的一個攤位,點了份炒田螺,叫了三瓶啤酒。 “怎么樣,嫂子現(xiàn)在好了沒?”吃了幾個田螺,喝了杯啤酒,我問道。 “好了,沒事了,這得多虧冷師父你啊…” “沒什么?!蔽椅⑽⒁恍?,“下次記得,別讓嫂子再去水庫那里了?!?/br> 老板連連點頭。 “鬧了半天,我昨天在你店里見到的那些紙人都是給這廟里扎的。”我說道。 “可不是么…” 老板告訴我說,每年逢廟會的時候,鎮(zhèn)上都會出錢在他店里訂很多紙扎物。等廟會結(jié)束以后,就把紙扎物在廟院里面燒掉,祭給狐大仙。 我點點頭,“大哥,問你件事兒?!?/br> “盡管開口?!?/br> “其實也沒什么?!蔽倚α诵?,“就是我覺得挺奇怪的,話說,你們青石鎮(zhèn)以前不是黃河上的一個渡口么?” “嗯啊。”老板點點頭。 “既然是黃河渡口,那按說的話,應(yīng)該把河神供在大屋里,怎么卻把狐大仙供在了大屋里,河神反而供在了南面的小屋里?” 老板告訴我說,他是外來戶,九十年代才搬到這鎮(zhèn)上來的。關(guān)于這座廟的事,他也是道聽途說。老板給我們講了一個他聽來的傳說故事,據(jù)說上古時期,河神作亂,導(dǎo)致黃河連年泛濫,后來大禹治水的時候,把河神鎮(zhèn)壓在了青石鎮(zhèn)這一帶的河道里,并且派了一只九尾狐貍看守河神。說也怪,歷史以來,無論黃河汛期水多大,青石鎮(zhèn)都沒有被淹過,人們都說是因為有狐仙保佑的原因,于是便修建了一座狐仙廟。北邊廟屋里供奉狐仙,南邊廟屋里供奉河神。這么一來,有狐仙看守著河神,它就永遠不會作亂… (聽到這里,我心說,北為坎位,五行屬水,南為離位,五行屬火,水克火,如果說,廟里供的狐仙是用來鎮(zhèn)河神的,從五行生克來分析是有一定道理的) 千百年來,這座狐仙廟的香火一直都沒斷過。而青石鎮(zhèn)上,也一直流傳著各種關(guān)于狐仙的傳說。據(jù)說,當(dāng)年蒲松齡曾經(jīng)到過青石鎮(zhèn),把好幾篇關(guān)于狐仙的傳說故事收錄進了《聊齋志異》里… 新中國成立初期,因為破除封建迷信,狐仙廟的香火終于斷了,廟院里長滿荒草,一片蕪雜。到了后來,文化大革命破四舊,廟里的神像都被紅衛(wèi)兵搗毀扔進了黃河里。這一天,幾個激進的人為了表明自己堅定的無產(chǎn)階級無神論的革命立場,跑到狐仙廟里去撒尿,發(fā)現(xiàn)廟屋里居然躺著一只死狐貍。他們也不知怎么想的,把那死狐貍拖到廟院里批斗了一番,埋在了一棵樹底下。沒過幾天,幾個人全死了,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嚇?biāo)赖摹?/br> 鎮(zhèn)上人心惶惶,認為那只死狐貍可能就是狐仙,因為塑像被搗毀,活生生給氣死了(鎮(zhèn)民的想象力真是沒邊沒沿兒啊)。一時間,好多人不顧政策壓力,跑到狐貍被埋的那里燒香祭拜,倒也沒再出過什么事。改革開放以后,鎮(zhèn)上出錢重修狐仙廟,負責(zé)人突發(fā)奇想,將那死狐貍的頭從樹底下挖出來,塑在了那狐仙像身子上… “你是說,那狐仙像的頭是顆真狐貍頭?”我問道。 “嗯,真狐貍頭?!蹦抢习逭f。 我心說,怪不得我覺得那狐貍頭怪怪的。 正琢磨著,忽然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我們桌旁走了過去。我仔細一看,竟然是那高大上的爹高老三。老頭兒夾著一卷草紙,弓腰駝背,步履蹣跚地走進了那狐仙廟里。 我好一會兒都合不攏嘴巴,的確是那高老三,我沒看錯,可是他…他怎么從黃河對岸跑到這里來了?… (昨晚可能是我點錯了,設(shè)置成了不允許讀者回復(fù),向大家致歉) ☆、第五十八章 徐向前 “阿冷,怎么了?”向風(fēng)低聲問。 “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我給你講的,高家村徐政委的那段往事?” “當(dāng)然記得?!毕蝻L(fēng)說。 “剛才過去的那老頭兒,就是徐政委的兒子高老三…” 向風(fēng)眉頭一皺,“他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我也覺得奇怪…”我嘟囔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哎?冷師父,一瓶酒還沒喝完呢,怎么就走啊?我還準(zhǔn)備再叫幾瓶呢…” 這殯葬用品店老板熱情的有點過頭,我說我們有要事去辦,到時候事情辦完了再去他店里面找他喝酒。 “那你們一定要來??!…” 我和向風(fēng)回到廟里,只見院子里相比先前多了好多香客。我和向風(fēng)站在紙扎物那里,掃視著一張張面孔,過了大約五六分鐘,只見高老三從供奉狐大仙的那間廟屋里走了出來。老頭兒手里捏著三根燃香,走路搖搖晃晃的,被一個小青年撞了一下肩膀,差點摔倒。 把香插在院子正中的香爐里以后,老頭兒抽出夾在腋窩里的那卷草紙,走到靠墻的焚燒爐前,往地上一蹲,一邊把草紙一張張往爐里丟,嘴里一邊嘟囔著什么。 “這老頭兒一定有鬼?!毕蝻L(fēng)低聲說。 我點點頭。 “我過去試探一下他…” 向風(fēng)說完,把背包取下來,抽出一疊紙以后,將背包交給我,定一定神,朝那老頭兒走去。向風(fēng)人高馬大,再加上長的一表人才,走路的姿勢十分瀟灑,引來一眾香客的目光。所到之處,別人紛紛給他讓道。 來到高老三跟前,向風(fēng)往旁邊一蹲,一邊燒紙,一邊跟老頭兒搭話。過了大約五六分鐘,老頭兒搖搖晃晃站起身,沖向風(fēng)擺擺手,朝南邊供河神的這間廟屋走來。我急忙背轉(zhuǎn)身子,裝作擺弄紙人。廟院里這么多人,老頭兒應(yīng)該沒注意到我。 “怎么樣?”向風(fēng)回來以后,我問道。 “他說他是附近村子里的,過來趕廟會的。”向風(fēng)說。 “那你有沒有問他是哪個村里的?” “當(dāng)然有問,他說是李村的。” “明明是高家村的,居然說是李村的。”我‘哼’了一聲,朝那廟屋里望了一眼,“這老頭子鬼的很,他還跟你說些什么?” 向風(fēng)說,他裝作是一個過來旅游的游客,向高老三詢問這里的民俗,以及這座狐仙廟的來歷。老頭兒給向風(fēng)講了一個跟先前那殯葬用品店老板所講的,一模一樣的傳說。只不過,老頭兒所講的要詳細很多。至于用狐貍頭塑狐仙像的事,老頭兒卻沒有提。向風(fēng)正打算向他詢問時,老頭兒說要去給河神再燒幾炷香,起身擺擺手就走了… 正說著,老頭兒從廟屋里走了出來,朝外面走去。 我心中一動,低聲說,“阿風(fēng),走,我們跟上他,看他去哪里?!?/br> 從廟里出來以后,我們跟著老頭兒繞過雜貨攤,穿過趕廟會的人流,一直往南,鉆進窄巷里。這巷子里沒什么人,怕被老頭兒發(fā)現(xiàn),我們不敢跟的太近,好在一路上老頭兒都沒有回過頭。出了巷子,便是我昨晚追蹤那黑衣人所走的那條青石路。沿著青石路一直往東,我們眼看著老頭兒過了那座石橋,一個拐彎,消失在了視線里。 和向風(fēng)疑惑的對視了一眼,我心說,這老頭子這是要去哪里? “走?!?/br> 過了石橋,沿著小河邊往南,走著走著,向風(fēng)一把拉住了我,伸手指了指左前方。透過樹木的間隙看去,只見那老頭兒正跪在一座大墳前燒紙。我和向風(fēng)悄悄走上前,藏身在一棵大樹后面。探頭看去,只見眼前這座墳孤零零的坐落在這里,連塊墓碑也沒有,墳包修葺的倒挺龐大,墳頭上壓的草紙被雨淋的已經(jīng)褪色了。 我正猜想墳里埋的是誰時,老頭兒‘哼哼嗨嗨’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爹啊,俺來看你嘞… 我感覺就好像一股電流給猛擊了一下,渾身一顫,難道說,這墳里埋的是那徐政委?可是,他不是跳進黃河里淹死了么?就算要設(shè)衣冠冢,也應(yīng)該設(shè)在高家村里,怎么設(shè)在了這青石鎮(zhèn)里?… 老頭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十分凄慘。我覺得應(yīng)該是跟老頭兒攤牌的時候了,只有他才能告訴我們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還有就是,他可能知道擄走楊叔的那人是誰… 想到這里,我沖向風(fēng)使了個眼色,當(dāng)先朝那座墳走去。高老三老頭兒哭的很專注,直到我蹲在他旁邊才看到我,嚇了一跳。 “你這娃子…” 我沒搭理他,也沒看他,隨手抓起一根樹枝,撩了撩燃燒的紙堆。 “徐政委,小冷也來看您老人家了?!?/br> 高老三愣愣的看著我。 我抓過草紙,一邊一張張往火堆里丟,一邊對著那墳道,“前段時間,我進過你們當(dāng)年在石頭村后山里發(fā)現(xiàn)的那間石室,并且見到了很多死在側(cè)洞里的您的戰(zhàn)友…我想,你們當(dāng)年除了在那石室里找到一只刻有咒文的木八卦以外,還有其它兩樣?xùn)|西,一樣是一只黃花梨木做的掛件,上面刻著一只古怪的獸頭,另外一樣,是一只奇形怪狀的石頭。現(xiàn)在,一種不知名的東西從石頭里面跑了出來,不知道此刻正在哪里害人,如果您老在天有靈的話,希望您能告訴我,那東西到底是個什么…” 我用余光看向高老三,只見老頭兒已經(jīng)完全聽呆了。他的表情告訴我,他一定知道某些內(nèi)情。 這時候,向風(fēng)也走了過來,看到向風(fēng),老頭兒渾身一震,“你們,你們到底是啥人嘞?” “奇門術(shù)師?!毕蝻L(fēng)冷冷的說,“大爺,把你知道的事通通告訴我們吧,除了阿冷所說的那石頭以外,現(xiàn)在,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從黃河里跑到了青石鎮(zhèn)的水庫里。如果不想辦法將它驅(qū)走,早晚會出事。當(dāng)年高家村的人那么欺負你父親,三年災(zāi)害的時候他都以德報怨,帶他們在河道里找到魚度過饑荒。我想,此刻他如果還活著的話,一定見不得水庫里那東西害人…” 在我和向風(fēng)的輪番攻勢之下,老頭兒最終嘆了口氣,低下了頭… 老頭兒告訴我們說,他父親徐向前,原本是一個八路軍駐太行山革命根據(jù)地一個團部的政委。由于精通陰陽五行之術(shù),所以被調(diào)去了駐扎在石頭村的那支工程連,協(xié)助他們探山挖洞,擴建兵工廠。連隊里的人有的管他叫徐政委,有的管他叫徐師(果然便是工程日記里所提到的那個徐師)。 在徐向前的指揮下,工程連掘進工作進展的十分順利,眼看再過不久就能完成任務(wù),一個發(fā)現(xiàn)改變了所有的一切。這一天,一個工兵鑿著鑿著石頭,鑿子忽然斷了,折斷的鑿子頭倒飛回來,把那工兵砸成了重傷。事故發(fā)生以后,徐向前急忙趕進山洞里探測,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阻礙,這一測一下,他發(fā)現(xiàn)在他右手邊的山腹里隱藏著一間石室,于是便報告給了連長。 連長分析以后,認為那可能是一座古墓,說不定里面有什么值錢的陪葬品,可以充作軍餉,命令鑿?fù)情g石室。徐向前在工程連那些工兵眼中簡直就是三國的諸葛亮再生,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確定好開鑿的方位以后,徐向前一聲令下,那些工兵二話不說,沒用多久就鑿?fù)四情g石室。可是,進到石室里一看,里面除了一只陰陽八卦盤以外,什么也沒有。徐向前不死心,經(jīng)過仔細勘查以后,他發(fā)現(xiàn)了石室里的暗門,帶著那些工兵鉆過暗門,來到了與兵工廠平行的那條山洞里。 那洞里黑乎乎的,徐向前憑借術(shù)士的第六感,感應(yīng)到在那洞的深處似乎潛藏著某種未知的危險。他讓那些工兵全部等在暗門的門口,把羅盤,以及工程圖紙等等東西交給了其中一個工兵,告訴對方說,如果他遭遇到了什么不測,就讓那工兵把圖紙交給連長,讓他按照圖紙上所畫,繼續(xù)開鑿山洞。交代完以后,徐向前就朝那洞的深處走去。其中兩個工兵很崇拜徐向前,如果用現(xiàn)在的說法就是死忠米分絲(好比不離不棄追隨我到磨鐵來的大家,大家520快樂)。那兩個工兵擔(dān)心徐向前的安全,悄悄的跟在了他后面。 徐向前沒注意有人跟著他,他順著那山洞一直走,走到盡頭以后,他發(fā)現(xiàn)了那個門上方貼有符紙的測洞。徐向前鉆進了那測洞里,煤油燈光下,他看到測洞里有一塊大石頭,形狀十分奇特,像是一只石獸。石獸的脖子上栓著一條銹跡斑斑的粗大鏈子。除此之外,石首的頭上還有一個木頭做的東西,像是一個辟邪用的掛件,掛件的正中刻著一只獸頭。猶豫了一下,徐向前拿起那掛件,打量一番,正準(zhǔn)備放回去時,他忽然發(fā)現(xiàn)獸頭上原本放掛件那地方有一塊古怪的凸起的石頭。用手扳動幾下,那塊石頭竟然被他給扳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洞口有動靜,走過去一看,他看到了那兩個兵工,于是便訓(xùn)斥他們,讓他們回去。訓(xùn)著訓(xùn)著,徐向前一低頭,看到了那兩個工兵腳邊的符紙。 “你們怎么把符紙給揭下來了?”徐向前眉頭一皺,“抓緊貼上去…” 那兩個工兵一動也不動,表情扭曲的盯著徐向前身后,似乎看到了某種極為可怕的東西… ☆、第五十九章 徐向前〔2〕 那兩個工兵的表情告訴徐向前,他身后有東西,當(dāng)他回過頭以后,他看到了令他后半生一直做噩夢的一幕… (高老三說,他父親徐向前當(dāng)年給他講到這里的時候,眼睛閉的緊緊的,渾身不停的發(fā)抖。無論他怎么詢問,徐向前都不肯告訴他,當(dāng)時所看到那東西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徐向前眼睜睜看著那個恐怖的東西將兩個工兵拖進那側(cè)洞里,害死了他們,然后,那東西沖出側(cè)洞,害死了等候在石室暗門門口的其他工兵,只有徐向前一個人逃了出來。工程連連長把徐向前一行人的遭遇緊急匯報給了上級,上級下達命令,令他們迅速炸毀兵工廠入口,阻止那東西從山腹里面跑出來。然后令知情人嚴(yán)格保密,連隊火速轉(zhuǎn)移。所謂的知情人,其實只有三個,除了徐向前,工程連連長以外,還有一個,便是徐向前的老婆… “徐政委的老婆?”聽到這里,我打斷高老三,疑惑的問,“他不是來到高家村以后才娶的你母親嗎?” 高老三說,這里所說的徐向前的老婆不是他母親。徐向前在部隊里那時候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當(dāng)時徐向前被調(diào)去工程連的時候,那女的正大著肚子,也一起被調(diào)了過去。那女的有文化,被任命為文書,幫連隊寫工程日記。當(dāng)初在石室里發(fā)現(xiàn)那只木八卦時,徐向前的老婆還畫了圖樣在工程日記里…(聽到這里,我心說,怪不得我跟白小姐當(dāng)初都覺得那本工程日記里的字寫的很雋秀,原來出自一個女人的手筆) 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那間石室時,徐向前的老婆也在場。由于石室里那扇暗門太小,她大著肚子不方便,所以就沒進去,由此逃過一劫。后來出于保密原因,炸毀兵工廠入口時,那本工程日記被丟進了山洞里。連隊從石頭村里撤走前,徐向前擔(dān)心僅僅炸毀兵工廠入口不足以封困住那東西。站在山頂勘查,徐向前發(fā)現(xiàn)了石頭村的奇特之處(具體怎么奇特,高老三說徐向前沒告訴他)。通過仔細的勘查,徐向前告訴工程連連長,讓他對石頭村的老百姓說,部隊走了以后讓他們建一座廟在村里,里面洪供三尊石像,廟屋就用連長住的那間屋子… “廟屋底下通往后山山洞的那地下通道是什么時候修的,徐政委有沒告訴你?”我問。 “啥地下通道嘞?”高老三茫然的看著我,“俺爹沒說過…” 我心說,難道我和白小姐當(dāng)初被掩埋在塌方底下時,所發(fā)現(xiàn)的那條地下通道不是八路軍修的?… “沒啥,大爺,您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