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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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俯身,向風(fēng)撿起兩道冰符,一腳踢開符圈,那東西像閃電一樣從符圈里面沖了出去。我仿佛聽到一聲巨響,在這一瞬間,我看到就在那東西沖過去的方位,距離地面不到兩米的高度,出現(xiàn)一個大洞… 向風(fēng)緊隨著那東西過去了,我也奔上前,先把那女人給扔了過去,輪到我時,忽然感覺遇到一股阻力,把我給卡住了,任憑我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不禁心中大駭… “阿冷,把你身上的掛墜扔掉!” 掛墜?…我根本來不及思考,本能的往懷里一摸,摸出了那只掛墜,隨手往后一拋,整個人突然擺脫了束縛,我一個沖撞摔倒在地,差點沒摔暈過去… 好容易掙扎起來,我揉著膀子,望想四周…眼前是一片院子,月色皎潔,銀白的月光灑下來,仿佛給這院子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紗… 隨著目光移動,我看到了向風(fēng),他沖我笑了笑,“好兄弟,我們出來了?!?/br> “出…來了?”我怔怔的掐了一下自己。 “出來了?!毕蝻L(fēng)眼眶里閃動著淚光,堅定的沖我道。 “出來了…” 我嘟囔著,像虛脫一樣坐倒在地,眼淚撲簌撲簌的順著臉頰往下掉… 第二天蒙蒙亮?xí)r,我們離開那座出租樓,出了弄堂,順著巷子,來到大路上。這么早,已經(jīng)有賣早餐的攤販支起了攤子,煮茶葉蛋的小鍋咕嘟嘟響,冒著熱氣。 “你要去哪里?”我問。脫困以后,我對這女人的厭憎消了一大半了。 “我…”這女人低著頭,不敢看我們,“我也不知道…” “你在這市里有親友嗎?”向風(fēng)問。 “沒…”這女人搖搖頭,“只有幾個老鄉(xiāng)…” “那就去你老鄉(xiāng)那里,我留個號碼給你,后面要是有什么人找你,或者你想起什么關(guān)于小九的事,就給我打電話…” “嗯…” 我盯著這女人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這人要靠的住,母豬都能上樹…” “先不管她?!毕蝻L(fēng)問。 “說也怪,為什么帶著那掛墜,我就沒法從那鬼地方出來呢?”我嘟囔說。 “那座樓,以及樓里面原有的東西,都被下了詛咒。” “詛咒?” “嗯,那里面的東西,一樣也別想帶出來…” ☆、第六十五章 雨馨身世 向風(fēng)說,他見我當(dāng)時被卡住,怎么掙都掙不出來,感覺很疑惑,因為那‘結(jié)界’當(dāng)時看起來還沒有封閉。突然之間,向風(fēng)想到我身上裝著從樓里帶出來的那只掛墜,急忙命我將那掛墜給扔掉。沒曾想,真是那掛墜的原因,扔掉之后,我立馬就脫困了…事后想起來,對照那座樓三樓房間門上所貼的咒,向風(fēng)認(rèn)為,那座樓之所以憑空從現(xiàn)實世界里消失,可以是受了詛咒,包括樓里面的東西,都受了詛咒,永遠無法再回到現(xiàn)實世界中來… “太行山那無名村子,以及那些村民的消失,難道說也是受了詛咒?”我道。 “不好說…或許是吧?!?/br> “詛咒…” 我喃喃的嘟囔著,忽然想到,太行山里那些楊家族人,原本就中了詛咒,死后變成邪煞的詛咒… 從那座‘鬼樓’那里脫困出來以后,感覺眼前的世界即親切又有些陌生。我像個初進城的鄉(xiāng)下人一樣,東瞧瞧,西看看,什么都想用手去碰碰,看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買了些早餐,我們回到‘凌氏燈飾廠’,車還在那院子里停著。向風(fēng)雖然把裝法器的包從那鬼地方給帶了出來,但那包里除了個羅盤,什么都沒有。向風(fēng)的法器,為了封困陰差,都落在了那鬼地方,只帶出兩道冰符,還有就是我們平時共用的那把七星劍。其它東西也還算了,孤虛神符,冰符,制作起來相當(dāng)不容易。之前我的就損折了一些,現(xiàn)在向風(fēng)的幾乎損折光了,想想實在有些心疼。我只好,把自己的法器和符分了一些給向風(fēng)。 試著撥了一下楊老爺子的電話,根本就撥不通。無名山村的那些村民,如果也是進入到那鬼夾縫里了的話,他們的食物吃完以后,不知會不會互相蠶食… 向風(fēng)心腸比較剛硬,對付那惡毒女人的手段,令我感覺十分痛快。但是脫困以后回想起來,那女人縱然可恨,但所作所為也是為了生存。只不過,如果當(dāng)一個人在面對死亡時,為了獲得生存,把廉恥道德之類通通拋棄,那就太令人寒心,太沒有人性了… 在車?yán)镄∷粫吼B(yǎng)了養(yǎng)精神,我們便驅(qū)車駛出市區(qū),朝著小晴家那縣城駛?cè)ァ?/br> 一進門便碰到了小晴,“你們回來啦?” “嗯?!蔽尹c了下頭。 小晴盯著我們上上下下看了看,“你們這是去哪兒了?像要飯的一樣!” 我苦笑了一下,“我們…” 聽到聲音,晨星從屋子里走了出來。我便沖著小晴擺了擺手,朝晨星走去。 “你小子重色輕姐啊,一回來就往星妹子那里撲,連我的話都不回答完…” “差點就見不到你了。”我沖晨星笑了笑。 “怎么了?”晨星忙問。 “逗你的…”我笑了笑,眼睛往晨星后方看了看,“雨馨呢?” “去市里,她父親那里了?!?/br> “哦?”我眉頭微微一皺。 “一早接了個電話,然后她就出去了,說是去她父親那里…怎么了阿冷?” “嗯?沒什么,走,屋里說吧…” 進到屋里,我把我們的經(jīng)歷,以及在那座鬼樓里面的發(fā)現(xiàn),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你是說,雨馨的父親可能不是她現(xiàn)在這個,那個姓凌的老板才是,而雨馨的本名,叫做凌霄?”晨星問。 “我也只是猜測,因為,雨馨和那只掛墜里面那張照片上的凌霄,長的實在太像了?!?/br> “那只掛墜呢?” 我搖了搖頭,“那只掛墜根本就沒法從那里帶出來?!?/br> 晨星想了想,說道,“如果雨馨就是凌霄的話,那她怎么會對小時候的記憶沒有印象,而且對于自己的親生是誰,她也不知道?” “我也搞不懂,總之,雨馨現(xiàn)在的這個父親,一定不是她的生父,哪有一個親生父親那樣對待自己的女兒的…” 忽然間,我想到一個人。 “阿冷你想說什么?”晨星問。 “王姨!” “王姨?” “嗯,雨馨的保姆,雨馨說,是王姨把她給帶大的…” “嗯,我聽她說過,你是想…去問問王姨?” “沒錯?!?/br> “我跟你去。” “好,我們走…” “等等。”晨星將我往沙發(fā)上一按,“你先坐著睡會兒,我動手給你做些吃的,吃了再走…” 下午,我載著晨星來到雨馨位于市郊的這座小別墅,王姨就住在這里。這別墅從外面看相當(dāng)氣派,小橋流水,古樹林蔭,森森大院,包圍著一座小洋樓。然而進到里面再看,簡直就是一個小型農(nóng)場。 王姨是個鄉(xiāng)下女人,雖然在城市生活了多年,如今又被雨馨給供養(yǎng)著,但平時根本閑不住。雨馨投她所好,雇人拉了幾卡車土,鋪在了這院子里,供她養(yǎng)花種菜。雖然從整體上來說,和這別墅的風(fēng)格相當(dāng)不搭調(diào)。但是走在院中,看著兩旁綠油油的蔬菜,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兒… 剛把車停穩(wěn),一陣狗叫聲便傳出,隨后,‘嗖嗖’的跑出一只黑狗。 “小黑!” 我拍了拍手,一見是我,小黑立馬停止吼叫,低眉順眼,哼哼唧唧的在我腿上磨蹭。晨星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它的頭,它便伸出紅舌頭舔了舔晨星的手。 “馨養(yǎng)的這條小黑狗好乖…”晨星笑道。 我不禁想到小狐,我們不在家的時候,都是把小狐送到師父的一個很靠譜的鄰居家?guī)兔φ樟系摹?/br> 這時候,王姨走了出來,頭上扎著條毛巾。 “王姨…” “是小冷啊,你咋…”這王姨不善言辭,但見到我很高興。 “想你了唄,來看看你?!蔽倚Φ馈?/br> “我還以為你們過來找馨馨呢,她去她父親那里了?!蓖跻陶f。 “哦?” “馨馨一大早過我這里來,走沒很久…” “哦哦。”我心道,原來雨馨也過來過。 “王姨好?!背啃钦f。 “她是…” “她…晨星?!?/br> “我聽馨馨說過…” 王姨看著晨星,雖然沒說什么,但溢美之意全寫在臉上。 “看我這…”王姨有些局促的扯下頭上的毛巾,“快,進來坐吧你倆?!?/br> “好,星,走…” 走在院子里,我隨手拔了根嫩黃瓜,用手把毛刺一搓就啃。 “你這家伙?!背啃菙Q了我一下。 來到樓上,剛一落座,王姨就立馬把茶端了上來,然后問我們有沒吃飯,硬是要下廚給我們做飯。 “不用了王姨,我們吃過飯了,就是來看看你的?!蔽颐Φ馈?/br> “那,哎呀這…”王姨顯得很不安。 “呵呵…”我笑道,“您老坐著,我一個小輩,過來看你,怎么還能讓你麻煩呢,應(yīng)該我給你倒茶才對…” 我這人最大的長處就是臉皮厚,能說會道,不管什么性格的人都能聊的來。不一會兒的工夫,王姨就被我逗的樂呵呵的,整個人自然多了,說話也流利了。喝了幾杯茶,我點上一根煙,終于轉(zhuǎn)入正題。 “雨馨那么犟的丫頭,小時候應(yīng)該挺不好帶,沒少讓王姨費心吧?”我試探著問。 “嗯?沒有,馨馨小時候很乖的?!?/br> “那您是從她多大的時候開始帶她的?”這句話才是關(guān)鍵,我緊盯著王姨的表情,表面上不動聲色,一顆心卻‘撲通撲通’亂跳。 “從她…”王姨表情沒任何變化,低下頭,一根一根掰著手指頭,“十歲那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