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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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冷啊,曹老板這么好一個人,你可得想辦法幫幫他。”楊老爺子說。 “老板放心,我會想辦法的,不過…” “什么?” “這得看曹老板肯不肯跟我們配合,肯不肯讓我們幫了…” “行了…”曹老板打斷我,往地上一坐,頹喪的說,“不用再演戲了…” “演戲?”我問。 “嗯?!辈芾习妩c點頭,“你倆根本就沒撞邪,從一開始,就是在裝的?!?/br> “呵呵…” 我和楊老爺子兩人相對一笑,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吧,沒錯,我們的確是裝的。像你這種人面獸心的人,用下三濫手段謀奪別人的東西,我恨不得你死的越快越好,剛才之所以我叫住你,不讓你進(jìn)來,并不是好心救你…實說了吧,我們找你,不是來賣古董的,而是另有別的事。” “什么事?” “關(guān)于,那個蕭山的事?!?/br> 曹老板點了點頭,“昨天聽你們提到他,我就感覺有點怪?!?/br> “我們做筆交易吧?!?/br> “什么?” “你朋友和這法師兩人串通起來玩的把戲,被你給識破,他們?nèi)绻院笙脒^安生日子,那么,自然不會允許你活在這個世上。只要你把關(guān)于蕭山的事,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我就幫你對付他們。當(dāng)然,你如果信不過我的本事,我可以露幾手給你瞧瞧…” 那曹老板想了想,說,“不用試了,你要沒點本事,昨晚就被上身了。” 我笑了笑,“你也是個聰明人,那么,關(guān)于蕭山的事,你肯說么?” 曹老板點了點頭。 “好,我問你,你跟蕭山,很熟嗎?” “還行吧。” “我再問你…”我盯著他道,“多年前的時候,是不是你和蕭山兩個聯(lián)合起來,安插了一個四川法師,在一個姓萬的山東人身邊?” “姓萬的山東人?”曹老板抬眼看了看我。 “對?!?/br> “我不認(rèn)識這么個人…” 我咬了下嘴唇,感覺滿心失望。 “不過,有一個在山東的,我們四川的法師,我倒認(rèn)識…” “哦?”我又來了精神。 “具體那人什么來路,我不大清楚,我只知道,這個陳師父的本事,是那人教的,他們兩個,都跟我那朋友挺熟,跟我的話,不是太熟?!?/br> “你那朋友?” “對,就是開山莊的那一個?!?/br> 我心道,當(dāng)年蕭山帶萬金山來四川,給他引見的那人,既然不是這曹老板,那么,有可能就是他朋友,山莊里的那個‘魁梧男人’… “那個法師,經(jīng)常會過來么?”我問。 “很少,他每次過來,我那朋友請他吃飯,偶爾也會把我叫上?!?/br> “他都是自己一個人過來么?”我問。 “對,不過…” “不過什么?” “我記得好像…”曹老板閉起眼睛想了想,“九十年代那時候…對,沒錯,就是九十年代。那個法師,帶過一個山東人?!?/br> “那人長什么樣?” “樣子…挺高大的反正,具體的話,我只見過一次,記不太清,我只記得,那人好像姓凌…” ☆、第十一章 夜入山莊 那個法師所帶來的,一個身材挺高大的,姓凌的山東人…能是誰?難道是凌老板?我想應(yīng)該是的…我心里面浮想聯(lián)翩,在太行山里那山谷時,萬金山說,當(dāng)年凌老板的女兒生了重病,求醫(yī)問藥,怎么都治不好,為了給自己贖罪,萬金山央那法師去給凌老板的女兒治病…我想,從那時起,那法師認(rèn)識了凌老板,之后,兩個人一直都有聯(lián)系。后面不知因為什么,兩個人可能鬧掰了,然后,凌老板從人間蒸發(fā),而他所住的那座樓,也被施了法,憑空消失了… 我們大老遠(yuǎn)往四川跑這么一趟,總算沒白來,終于找到了線索。按照曹老板這混蛋所說,這個叫什么‘陳師父’的,本事都是那法師教的,那么,他應(yīng)該知道那法師的底細(xì),只要順著藤摸下去,或許就能查出那‘詛咒’的根源,以及萬金山所說,那股‘邪惡勢力’的來頭…說不定,這個什么陳師父,以及曹老板開山莊的那個朋友,也是那股‘邪惡勢力’的成員… 再問這曹老板,就問不出什么了,我一邊楊老爺子兩個一唱一答的套問,一邊察言觀色,感覺這曹老板沒說謊,他所知道的,確實只有這么多。 “大爺,我們走吧?!蔽艺f。 “哎?等等!”曹老板急忙道。 “怎么?”我疑惑的看著他,“曹老板還有事嗎?” 曹老板一臉怒色,臉漲的通紅,“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怎么,你們現(xiàn)在拍拍屁股就走,不對付這兩個混蛋了?” “啊?”我摳摳后腦勺,“對付啊…” “那你們還走!” “哦…”我憨厚的笑了笑,“我是這么想的,這法師本來要害你,結(jié)果被我識破,把他設(shè)的局給破了。這樣沒憑沒據(jù)的,說他們害你,警方不受理的。我們學(xué)方術(shù)的目的,是救人,而不是幫你去殺人。我琢磨著,我先去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當(dāng)他們再害你的時候,把你給干掉,我想辦法證明是他們干掉了你,這樣,就能將他們繩之于法了…” “我草!”曹老板臉都白了。 “呵呵…”我笑了笑,心想,氣的他也夠了,哼了一聲,說道,“別人是混蛋,你又是什么好東西了?像你們這樣黑吃黑,本來關(guān)我屁事,不過,我既然說幫你對付他們,自然說的出做的到。但是,想讓我?guī)湍銡⑷?,那是不可能的,我只能暫時保護(hù)你的周全?!?/br> “其實…”楊老爺子說,“現(xiàn)在還不能斷定,到底是你那朋友和這陳師父聯(lián)合起來要害你,還是這陳師父自己打的主意?!?/br> 曹老板一愣,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表,說道,“這樣吧,我們就在這里等著,等這個陳師父回來了,一切就知曉了…” 把后院這房子的門掩上,楊老爺子和曹老板兩個,隨手拿了兩件適合打架的東西。我則輕輕踱著步子,在這房子里面查看著。 和前院一樣,這后院的房子也是兩間。里面是一間是廚房,外面這間,則是睡覺的地方,家具擺設(shè)之類,古舊而又簡單。問這曹老板,他說這陳師父是個守財奴,以前的時候,幫他和他那朋友料理過不少人,得了很多好處。但他一直住在這山上,吃粗茶淡飯,過簡樸生活。關(guān)于這陳師父是在哪里養(yǎng)鬼,具體怎么養(yǎng)的,曹老板說他不清楚… 在這屋里翻找了一番,一無所獲。又等了將近兩個小時,眼看就快中午了,這陳師父還沒回來。 “小冷?!?/br> “嗯?” “會不會,這個什么陳師父,知道他設(shè)的機(jī)關(guān)被識破了?”楊老爺子問。 我咬咬嘴唇,搖了搖頭,“再等等…” 又等了一會兒,曹老板的手機(jī)‘叮叮咚咚’響了起來。 “誰打來的?”我問。 曹老板看了看,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低聲道,“是我那朋友,接不接?” 我想了想,說道,“接,看看他說什么…” “喂,老周,是我…” 畢竟年歲和閱歷在那兒擺著,這曹老板的聲音挺沉穩(wěn)淡定。 “你說什么?陳師父要害我?…” 我和楊老爺子屏氣凝神的聽著,終于,曹老板掛掉了電話。 “他怎么說?”我忙問。 “老周說,陳師父私自設(shè)了機(jī)關(guān)在他的住處,要害我,想獨占這只青銅人。但他可能是忽然想到,即便得了,他也沒有渠道往國外銷售,所以跑去山莊找老周,想和他聯(lián)手。老周堅決不同意害我,陳師父便走了,然后,老周立馬給我打電話,看看我有沒有事。電話里,老周說,既然翻臉了,這個陳師父應(yīng)該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讓我躲一躲,他那山莊暫時也不開了,他也要去躲一躲…” “漏洞百出。”我哼道。 “失策了?!睏罾蠣斪诱f,“這個電話不應(yīng)該接,我想,這個陳師父,肯定和你那朋友在一起的,他打電話,是確認(rèn)你有沒有事。如果不接,他們可能就會認(rèn)為你中了機(jī)關(guān),被給鬼上身了。現(xiàn)在知道你沒事,這個陳師父,應(yīng)該不會來了…” 我們又等了一個小時,那陳師父還是沒來。 我捏了捏拳頭,道,“走,回山莊看看。” 我們回到山莊,只見大門關(guān)著,里面靜悄悄,空無一人。曹老板再打他那朋友,那個周老板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 “看樣子,他倆見事情敗露,所以躲起來了…”曹老板道,“現(xiàn)在怎么辦?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我想了想,說道,“到時候,想辦法把他們給引出來…”說著,我朝大門忘了一眼,“我要進(jìn)這山莊里,拿點東西?!?/br> “東西?”曹老板愣了愣,“拿什么東西?你們還有東西在里面?” “嗯,你能打開這門么?”我問曹老板。 曹老板搖了搖頭。 我思索道,“白天不方便,看情形,只能晚上過來拿了,翻墻進(jìn)去…” 下午,我們在曹老板的住處,那座別墅里,休息了一下午。傍晚時,下起了大雨。這四川盆地,降雨豐富,眼下正是多雨的季節(jié)。望著外面迷蒙的大雨,我心里閃動著各種念頭,不管怎么說,眼下既然已經(jīng)查到了線索,那么,這條線就一定不能讓它斷。后面就以這曹老板做誘餌,把那個周老板和那個陳師父給引出來… 吃過女傭做的晚飯,我看著手機(jī)上的時間,靜靜的等待著。 “小冷啊,我跟你去吧?”楊老爺子問。 “不用,東西拿了,我就回來?!?/br> “冷秘書等下走的時候,把那只青銅人也帶上?!辈芾习逭f。 我看了看他。 “免得,你們對曹某我再不放心,楊老板單獨在這里,我把他給害了,拿了東西跑了,怎么辦?” “說的對。”我笑了笑,“我確實對你不放心?!?/br>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起身摸出兩道護(hù)身符,和那道陰陽奇符一并,交給了楊老爺子。 “你們把門關(guān)緊,待在樓上不要出去,萬一有什么不對勁,就把護(hù)身符放在懷里,把這道陰陽符取出來…” 曹老板朝那符看了一眼。 “好,小冷,你快去快回?!睏罾蠣斪诱f。 “嗯,包拿了我就回來…” 我開了曹老板的車,駛出了這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