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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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賦忍著笑,嚴肅對她道,“我沒有想過卸磨殺驢,我只是想表示對你的感激,還有,還有喜愛~” 喜愛?白紙畫睜開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沈賦,自己沒有聽錯? 她還想聽,怎么個喜愛,為什么就喜愛了。 但沈賦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他也覺得不好意思啊,自己是有老婆的人,但現(xiàn)在卻對另一個女孩說什么喜愛,有點老臉發(fā)紅。 他想了一會兒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我絕沒有趕你走的意思,你留下來我很高興,你繼續(xù)寫字吧,我書房里還缺一些格言警句,我,我先下樓了,這幅字我拿走。” 沈賦帶著“千古一仙”四個大字匆匆開門,見萬紫芊還在門口偷聽,擰著她的耳朵就下了樓。 他拍了張照片發(fā)給張三,告訴他,“字已經(jīng)搞定了,覺得如何?!?/br> 張三直接打電話過來,“這是哪位大家的作品?” 畢竟是從小搞藝術(shù)的,三哥還是有些審美的。 “我的一位讀者寫的,”沈賦笑道,“雖然沒有名氣,但我覺得這個字體完全契合我的內(nèi)核,就它了。” “真好!”張三感嘆,“雖然沒有看到原版,但只看照片,也能從中感到nongnong的仙氣和古樸滄桑,沒有幾十年功力寫不出來,你這個讀者說不定是書協(xié)大佬呢!” 紙畫連張三都能糊弄過去,看來真的很有功力,“這個讀者你也認識的?!?/br> “誰?。俊?/br> “你弟妹?!?/br> “啥?!” 接著沈賦又把照片發(fā)給丑橘,決定封面就用這個了。 好一會兒,丑橘打了個電話回來,“我覺得很好,所以把照片發(fā)給我爸看了一下,然后他直接給你打賞了一個白銀盟,他說四個字寫出了千古風流,他還說,能不能請這位老師給他的公司寫一幅字,就用這個字體,潤筆費好說?!?/br> “潤筆費就算了,想寫什么,回頭讓曉蝶給仇叔寫一個?!?/br> “什么?這字是白總寫得?!”丑橘不可思議。 “那是,我家小白多才多藝呢,忘了之前她還寫過古箏曲嗎~”沈賦得意道,有個才女老婆就是爽,舉手投足皆可裝逼。 丑橘雖然覺得太過離奇,但曉蝶總是能給人驚喜,勉強也是可以接受的,“既然不是外人,那能不能讓白總用這個字體寫一篇楔子,我覺得讀者肯定會很喜歡的?!?/br> 所謂楔子,就是沈賦每一卷開頭都會引用一句那個時期名家的古詩詞句,還要契合內(nèi)容,相當于一個卷首語。 比如第一卷 ,也就是實體書第一冊,引用了唐初詩人王績的《贈程處士》。 百年長擾擾,萬事悉悠悠。 日光隨意落,河水任情流。 禮樂囚姬旦,詩書縛孔丘。 不如高枕枕,時取醉消愁。 沈賦覺得這個想法很好,正好上樓跟白紙畫商量,龍舞帶著龍溪西來了,一來就急著吼道,“沈賦,你閨女被欺負了!” 第255章 光天化日,兩貓之事(1) 沈賦還沒說話,萬紫芊就打量著龍溪西,“這也沒事???” 沈賦也覺得奇怪,溪溪還在笑呢,哪像是被欺負的樣子啊,而且官方也沒承認她是自己閨女啊。 “誰說她了,我說外面那個閨女~”龍舞指了指。 然后沈賦和萬紫芊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只見白花花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溜了出去。 此時它被一只長度約等于兩個它的巨型大貓壓在草坪上,幾乎都看不到它了,兩只貓發(fā)出了像是痛苦,又像是快樂的嚎叫聲。 大白天的,光天化日,而且還是戶外,我特么都不敢這么浪! 沈賦頓時一聲“我靠”想要沖出去把白花花救出來。 結(jié)果被萬紫芊和龍舞攔住了,而那邊緬因貓和花花也分開了,緬因瞅了這邊一眼,軟著腿就跑掉了。 “你們攔著我干嘛,看我不弄死那個龜孫,吃老陳的魚就算了,還敢欺負我家花花!” 龍舞勸道,“人家兩只貓你情我愿的,你急什么?!?/br> “什么就你情我愿了,那家伙那個大只,分明是強迫少女啊!” 萬紫芊,“我倒是不覺得,花花最近總是想盡辦法要出去,它明顯是到了發(fā)情期,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的。” 說著,他們就見白花花三跳兩蹦的,就跳上了別墅,然后出現(xiàn)在了二樓。 好家伙,這是從二樓找到門路鉆出去了。 萬紫芊拍拍手,“你看吧,明顯是郎有情妾有意?!?/br> “那也不行啊,”沈賦捂上龍溪西的耳朵,“一個二三十斤的緬因,一個不到十斤的田園貓,這體型匹配嗎,這不成了奧尼爾和郭小四,成何體統(tǒng)!” 龍舞覺得沈賦捂耳朵的動作很恰當,于是發(fā)表了自己的觀點,“那些小泰迪見了阿拉斯加都敢騎上去,體型差距大怕什么。” 萬紫芊一個女孩聽著這些論調(diào)也覺得羞羞噠,但還是點頭支持了龍舞的觀點。 沈賦氣道,“談戀愛的時候體型不是問題,生孩子的時候體型是不是問題!” 他指著樓上那個攤在地板上,腦袋看向樓下的無辜小母貓,“就它那小體型,肚子里懷了緬因?qū)殞殻某鰜韱?!?/br> 聽到這,龍舞和萬紫芊同時“哎呀”一聲,自己倒是忽略了這個問題。 萬紫芊忙問,“那貓咪有沒有事后藥啊?” 龍舞:“沒聽說過啊~” 沈賦嘆了口氣,“事已至此,只能聽天由命了,大不了到時候讓白喵喵接生,她應(yīng)該有辦法吧?!?/br> 龍溪西晃晃腦袋,表示耳朵都疼了。 沈賦松開她,揉了揉耳朵,這時樓上的白紙畫下樓了。 龍溪西個子矮,首先只看到了那對繡鞋和白色長裙,已經(jīng)有審美觀的她頓時“哇”的一聲驚嘆,“好美??!” 隨著白紙畫下樓,一陣風吹來,讓她的裙子飄動起來,仿佛凌波仙子下凡。 不過當最后龍溪西的目光落到白紙畫臉上的時候,小丫頭指著白紙畫噗嗤笑出聲。 萬紫芊和龍舞也笑了。 白紙畫莫名其妙地摸摸臉,然后蹬蹬蹬又上了樓。 沈賦忙追了上去,然后在洗手間看到對鏡惆悵的她。 沈賦撓撓頭,“哎呀,這是我不小心弄的。” “你怎么可以這樣,弄了我一臉~”白紙畫氣呼呼地別過臉去。 她很生氣,但再氣也就這種程度了,真是個溫柔的姑娘。 做了惡作劇的沈賦很不好意思,手搭在她肩上,“你來我房間一下,我負責幫你洗干凈?!?/br> 白紙畫擔心他又弄自己一臉,“我自己可以的,公子請回避一下~” 說著她就開始洗,但是洗面奶也用了,還是能看到淡淡的墨跡,好丑。 “要不還是我來吧~”沈賦把她拉到了自己房間的洗手間,那里有個小桑拿間,可以躺著。 沈賦白紙畫仰面躺在上面,一雙小手糾結(jié)地放在腰間,有些緊張。 沈賦一邊動作一邊道,“外面那個小女孩不是我女兒……” “?。俊?/br> 白紙畫愣了一下,自己都沒看清那個小女孩長什么樣子,他為什么要這么說,好奇怪。 “她是龍舞她哥的孩子,叫龍溪西,跟曉蝶、白總都見過,她平時叫你jiejie,你答應(yīng)就行。”沈賦開始科普,目前只需要在她一個小孩子面前演戲即可。 “嗯~”白紙畫想了想,“要不你還是把我送走吧,你要的那些名言警句我都寫好了?!?/br> 沈賦在她腦袋上彈了一下,“說什么胡話,你既然來了,就好好享受生活,我又不是讓你來專門寫字的?!?/br> “其實我挺喜歡寫字的,”白紙畫笑道,“我還想畫畫呢,可惜只有一種墨,只花了一副墨竹?!?/br> 沈賦拍著自己的腦袋,“是我大意了,明天我就幫你把顏色買好,赤橙黃青藍紫都來一些?!?/br> “國畫的顏色都是用的花青、胭脂、石青這些顏料配的,算了,”白紙畫搖頭,“寫個字就成這樣了,還是不要畫了,想想就好。” 和愛好相比,她覺得干干凈凈更重要,還好衣服上沒有染上墨,不然她要心疼死了。 沈賦則在想,能不能不用墨水,就讓白紙畫體驗舞文弄墨的快樂。 捧著她的小臉,沈賦邊洗邊想。 終于洗干凈了,沈賦低頭看著她,問道,“從你的那個角度看,我現(xiàn)在帥嗎?” 此時在白紙畫的角度,沈賦處于死亡視角內(nèi),她誠實道,“可以看到雙下巴,顯得臉有些大,但還是帥的?!?/br> “換我了!”沈賦跟白紙畫換了一下,躺在桑拿床上,仰面看著白紙畫。 白紙畫故意昂著頭,保持住上好的儀態(tài)。 沈賦道,“你也要低頭看我啊?!?/br> 白紙畫低了頭。 “再近一點,這個角度還不夠死亡~” 白紙畫又低了一些,幾乎都能感覺到沈賦的吐息了。 沈賦感嘆,“美人就是美人,在這個角度還是美的無懈可擊!” 這話讓白紙畫的臉蛋又紅潤了幾分,于是沈賦沒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做了壞事的他急忙解釋,“親臉沒關(guān)系,你不會走的?!?/br> “哦~” 她輕輕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身,有些不敢看沈賦,但正好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臉蛋上干干凈凈,清清爽爽,又粉不嚕嘟的,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些。 這時門外傳來龍舞的聲音,“怎么還沒出來?。俊?/br> 萬紫芊,“可能在行兩貓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