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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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里面有騙的成分,但兩人本就算不上清清白白了,上次明明是人工呼吸,結(jié)果就變成了接吻,還是她主動的,所以沈賦也沒什么心理負擔,很快就放棄了抵抗。 大不了臨門一腳的時候告訴她真相,只要她不同意,自己肯定能踩住剎車。 有過上一次的經(jīng)驗,白總這次非常主動,非要在上面,居高臨下地把沈賦的半邊臉都染紅了。 這烈焰紅唇,還挺好吃。 但白總依然生澀,技術(shù)含量不高,到頭來還是沈賦進行引導,慢慢進入狀態(tài)。 之后兩人變成側(cè)臥,又纏綿了一會兒,沈賦發(fā)動核心力量,一個翻身,攻受易位,沈賦在上了,而且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了白總的鉛筆裙里。 白總的眼神頓時變得清明,自己只是想接吻把曉蝶叫出來,又不是真的要把自己豁出去。 剛剛有點陶醉了,差點陷進去出不來。 清醒過來的白總一把推開沈賦,夾緊腿道,“出去!” 沈賦知道她不是讓自己這個人出去,不禁有些為難,“你現(xiàn)在這樣,是讓我出去呢,還是讓我不要走呢。” 反應過來,白總松了腿,沈賦的手出來了,還揉了揉,“難道你也跟男姐學過一字鉗羊馬,挺有勁兒啊?!?/br> 白總呵呵,“我還真的跟她學過,防狼的,等等,難道你也這么對過白勝男?她也夾過你?” “絕無此事!”沈賦否認加調(diào)侃道,“男姐可沒你這么沖動,好家伙,撲上來就是一頓親啊,哎喲,我怎么紅了,是不是把我嘴唇咬破了!” 沈賦抹了一把嘴,手背立即出現(xiàn)一道紅印,在白總面前晃悠,羞得她恨不得真把沈賦的嘴唇咬破。 “你起開,那是口紅!”白總拍掉沈賦的手,“而且剛剛明明是你在咬我的嘴唇!” 現(xiàn)在白總的口紅讓自己咬花了,在唇邊多了一些痕跡,顯得更性感了。 不知道她為什么停下來,沈賦湊近道,“白總,繼續(xù)整啊?!?/br> “不,不整了?!?/br> 白總感覺曉蝶應該快要回來了,上次就是兩人在接吻半個小時內(nèi),自己被曉蝶取代的。 沈賦也算是明白了,白總并不是想犧牲自己,而是想把曉蝶換回來,讓曉蝶來承受他的炮火。 這種想法倒是很正常,畢竟她和沈賦的關系還沒到那個份上。 在白總的時間線上,兩人不過在昨天剛剛在電梯里共患難了一場,然后借著人工呼吸的名義唇槍舌戰(zhàn)了一番。 感情還是不到位?。?/br> 看了看窗外,天還沒黑,沈賦笑道,“要不咱們現(xiàn)在去給曉蝶的養(yǎng)父母上個墳?!?/br> 白總白了沈賦一眼,“到那里天就黑了,你見誰天黑了去上墳的,怎么,想轉(zhuǎn)行寫靈異啊?!?/br> “那現(xiàn)在休息也有點早啊,咱們出去逛逛唄,”沈賦提議,“這可是你的主場?!?/br> 這次白總沒反對,畢竟一路上都是沈賦在推行李箱,她一點都不累。 打車來到市區(qū)的春熙路,這是一條比較時尚的路,走在其中,到處可見在十月份還露出大長腿的小jiejie,遠遠看去各個都有堪比白總的身材顏值,不過不能細打量,細看之下,差距還是很明顯的。 他們來到一條小巷。 “之前曉蝶帶我來過這邊,還說曾在這里租過一個店賣水果撈呢,”沈賦笑道,“當時我以為就是一個幾平方的小格子,現(xiàn)在看來那個店應該不小吧?!?/br> “不是租,是買,”白總得意一笑,豪邁地指著前面道,“第一層那些商鋪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 “還有……”白總還想指另一個方向,卻發(fā)現(xiàn)另一只手被沈賦的牽著,影響了她揮斥方遒的氣魄。 她掙了一下,沒掙脫,只好不自然地任由沈賦牽著,另一只轉(zhuǎn)了個方向,“那里第二層也有一半是我的,主要是賣衣服的?!?/br> “你果然對我有所保留啊,竟然還買了這么多商鋪!”雖然都是婚前財產(chǎn),不過沈賦倒是沒怎么在意。 白總嘛,就是喜歡給人制造驚喜,如果哪天她說自己把企鵝跟阿貍收購并整合成了一家公司,自己也不會意外的,頂多就是讓她把起點送給自己玩玩嘍。 因為第一層這排商鋪都是租給了美食店,所以當她這個包租婆帶著包租公經(jīng)過的時候,都是一路白吃過去的,這些店主都還記得這位并不怎么露面的小老板,主要是因為好看,記得牢。 沈賦打趣道,“還是少吃點吧,感覺白姍姍在蠢蠢欲動?!?/br> 城都這座城市太適合白姍姍了,處處都有讓人胃部咕咕叫的本事。 白總哼道,“我會盡量克制的?!?/br> 雖然她可以把幫沈賦宣泄的機會讓給曉蝶,但可不會讓給白姍姍,奇怪了,這都接吻一個鐘頭了,怎么曉蝶還沒回來啊。 看看時間,都六點多了,還剩十個小時,白總已經(jīng)在曉蝶的手機上留了言,把紙條上最后一句話告訴了她,只等她就位了。 難道是親的還不夠。 白總看看沈賦,突然問,“你吃的那個缽缽雞好吃嗎?” 沈賦齜牙咧嘴,“好吃是好吃,就是有點辣?!?/br> 沈賦跟著曉蝶混了這么久,好歹能吃點辣,沒想到白總比他還遜,身為精神魔都人的她完全不能接受辣,所以一路上沈賦吃的比她更歡快。 但是現(xiàn)在,白總突然道,“我也想嘗嘗缽缽雞。” 還有一串,沈賦拿出來甩甩,遞給她。 白總搖頭,“太辣了。” “那我買瓶水給你沖一下?!鄙蛸x一點都沒有不耐煩,因為當初自己跟曉蝶吃這些川味美食的時候,看到沈賦辣的吐舌頭,曉蝶也是這么說這么做的。 白總搖搖頭,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穿著高跟鞋的她都不用踮腳尖。 這可是川流不息,熱鬧非凡的春熙路,而且現(xiàn)在是人流量最密集的時段,白總就這么在路中心跟沈賦親上了。 好多路人駐足觀看,實在是養(yǎng)眼啊,還有一些人拿起了手機,記錄這浪漫的一刻,感覺發(fā)到抖音上起碼值10萬點贊呢。 好家伙,沈賦只恨自己手上拿著缽缽雞,沒法把懷里的女人包入懷中,狠狠揉捏。 品嘗夠了缽缽雞的味道,白總忙道,“水,我要喝水!” 果然被辣到了,沈賦忙遞上水,他也知道白總為什么公然示愛,但明知故問,“白總,你今天,好像有點饑渴啊~” “我只是渴,不餓?!卑卓偤苡泄菤獾睾攘税肫克活櫬啡说哪抗?,重新涂了一下口紅,接著逛街。 之后兩人開始逛商城,白總順便也給自己買了個手機,讓沈賦付賬。 別的meimei都有,憑什么偏偏我沒有,她們有的自己也不能少。 沈賦搶過她的手機,“給你拍一張桌面壁紙吧。” 白總擺好了女強人的姿勢。 沈賦卻道,“口紅有點不均勻,我?guī)湍阃客縹” 沈賦接過她的口紅,湊近了涂抹,然后突然主動親了上去,兩人抱著啃了好久。 白總也沒拒絕,曉蝶還沒回來,自己也著急啊,當然是變著花樣跟沈賦接吻,希望曉蝶能快點回來收了這家伙。 而沈賦也很配合,一開始白總主動,現(xiàn)在沈賦也開始主動出擊了,也不知吃了多少口紅,各種不同的紅,不知道明天會不會鬧肚子。 只是可憐了春熙路上的廣大群眾,兩人走到哪兒,狗糧撒到哪兒,賣手機的小妹兒已經(jīng)沒眼看了,沒有男朋友是自己的錯嗎,為什么讓年紀輕輕的自己承受這些! “你這手機拍照功能很強大,據(jù)說還能拍到月亮呢?!?/br> 兩人走在路上,沈賦給白總演示新手機的功能,拍到了遠處建筑上的液晶屏廣告,非常清晰。 不過白總看到鏡頭里的建筑,突然笑容收斂,她都沒注意,剛剛跟沈賦在一起的時候,她全程都在微笑。 只是現(xiàn)在,白總搶過手機,看著遠處那棟建筑嚴肅道,“記住,千萬不要帶曉蝶去那棟建筑?!?/br> 沈賦納悶兒,“為什么?。俊?/br> 白皎月道,“她養(yǎng)父就是在那里被打成重傷,最后不治身亡的?!?/br> 沈賦對曉蝶的過去已經(jīng)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了解,比婚前了解的深入太多。 可以說他是稀里糊涂結(jié)了婚,婚后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多少苦痛折磨,也更加愛他的曉蝶了。 “我可以過去看看嗎?!鄙蛸x想提前憑吊一下曉蝶的養(yǎng)父,他是個好人,好丈夫,好父親。 白總感受了一下,大腦中感覺不到曉蝶的氣息,感覺她應該沒那么快回來,雖然白總因此有些焦慮,但還是同意了。 兩人打車來到那里,手機拍著近,但其實還是有些距離的,半個小時才到。 建筑物很高,最近才剛剛投入使用。 一樓也是個一個大賣場,沈賦進去后,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閉上眼睛,準備為素未謀面的岳父默哀一分鐘。 白總沒這么做,她和男姐是跟曉蝶父母感情最淡的,畢竟接觸時間太短,可以說不是很熟。 沈賦默哀的時候,白總打量著這個賣場,看到好幾個廣告位都是空著的,不禁有些奇怪。 出于商業(yè)上的嗅覺,她拉著一個售貨員問了起來,萬一能有什么商機的,她是從來不嫌生意小的,有棗沒棗先打三竿子。 結(jié)果有些失望,售貨員告訴她,是之前一個明星出事了,所以把她的廣告都撤掉了,新的廣告畫馬上就能換上了。 “這些廣告位上都是她,那應該是個大明星吧,”白總隨口閑聊,“我怎么沒聽說最近有什么大明星出事了?” “不是什么大明星,”售貨員突然壓低聲音,神色像極了每一個八卦的八婆,“那個明星叫羅雯,是我們老板的閨女,聽說名義是養(yǎng)女,其實是小老婆,還給他生了唯一的兒子呢!” 羅雯??? 這下子就連默哀中的沈賦也眼皮跳了跳。 白總看了一眼沈賦,繼續(xù)問,“你是說,這家賣場的老板是羅亨。” “我們都叫他羅大亨,”售貨員道,“這家大樓都是人家建的呢,老有錢了!” 說這話的時候,售貨員阿姨羨慕地擦了擦嘴角。 一分鐘到,沈賦拉著白皎月走出賣場,看著大樓的名字,泰陽大廈。 “羅雯養(yǎng)父的公司就叫泰陽集團吧。” 白總點點頭,“好像是,我之前沒怎么關注這個人?!?/br> 沈賦感慨:“好巧啊,曉蝶養(yǎng)父就是在這里受傷的?!?/br> 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個巧合后,兩人沒心情再逛了,他們回了酒店,路上沈賦聽白總講了一些曉蝶父親受傷的細節(jié)。 當年出了這件事后,白總和男姐就變得活躍多了,知道的也多。 白總重新講了一遍,無非就是當年的白大叔為了給老婆賺夠手術(shù)錢,拼死拼活,白天賣水果,晚上兼職工地保安,也就是泰陽大廈工地上的保安。 有一天晚上,有幾個輟學青年在工地上偷建筑材料,白大叔為了保護工地財產(chǎn),跟對方展開惡斗,重傷陷入昏迷,直到去世中間都沒醒過來。 沈賦問,“還有其他人受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