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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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吃飯到了尾聲,龍舞來接孩子了,這次溪溪沒鬧著不走,乖乖跟姑姑上車了,畢竟沈賦是外人嘛。 另外龍舞跟沈賦說了一聲,“如果曉蝶回來了,記得讓她去一趟心理診所?!?/br> 然后她看了一眼穿著奇裝異服的女孩,“這是兔兔?” “是紙畫?!?/br> 龍舞哦了一聲,“還真是沒想到呢,狂野紙畫在線露大腿?!?/br> 白紙畫縮了縮露在外面的大腿,“我,我剛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br> “不用換,你這副樣子,沈賦晚上還能勇猛一些?!闭f著,龍舞對沈賦眨眨眼,溜了。 白紙畫臉上閃過一抹紅暈,萬紫芊忙收拾了桌子,沈賦逗了逗家里的貓和松鼠,還跟白紙畫聊著,“都是因為瓜子,結(jié)果白喵喵來了,把你頂下線了?!?/br> “哦,沒關(guān)系的。”白紙畫擦著桌子,想把桌子上所有油污都擦掉。 沈賦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不用忙活了,你還是上樓收拾一下你的房間吧,都好久沒住了,估計落了不少灰?!?/br> “???”聽到這,白紙畫果然停了手,找沈賦要了吸塵器和抹布就上了樓。 她喜歡生活在干干凈凈的環(huán)境下,為了這個目的干一些家務(wù)活也是甘之若飴的。 白紙畫做家務(wù)是一把好手,只是此時穿著這身衣服有些不方便,沈賦建議,“穿的這么隆重打掃衛(wèi)生是不是有些礙手礙腳呢?!?/br> “也對,我換一身衣服,”白紙畫看向倚在門框的沈賦,重復(fù)了一遍,“我換一身衣服?!?/br> 房間里有些塵土氣,沈賦揮了揮手建議,“換了新衣服,打掃之后會不會把新衣服弄臟呢?!?/br> “弄臟了洗洗就好了啊,洗洗更衛(wèi)生。” “那多麻煩,洗衣服不如洗澡,你可以先脫了衣服,然后打掃完衛(wèi)生再洗個澡,這樣就不會弄臟衣服了啊。” 沈賦等著白紙畫羞惱地喊一聲“登徒子”,結(jié)果她竟感慨這真是個好辦法,她向來是很愛惜衣服的,不希望把衣服弄臟。 只聽“duang”的一聲,她把沈賦關(guān)在門外,鎖緊,然后開始按照沈賦的建議打掃衛(wèi)生,最后洗澡。 只是這個過程沈賦無福欣賞,只得回房間碼字工作,順便了解一下公司的事,包括今天漫展上的《四世同仙》預(yù)告片就能問一下進展情況。 忙完工作,又刷了個牙,沈賦敲了敲隔壁白紙畫的房門。 里面的人猶豫了一下開了門,迎接他的是煥然一些的白紙畫,洗了澡,頭發(fā)自然披著沒做造型,換上了絲質(zhì)睡衣,里面隱約能看到翠綠色的肚兜,都是她新買的。 “干啥呢?”沈賦問這位鄰居。 “寫字?!卑准埉嬛噶酥缸雷由系睦L畫板。 沈賦湊過去,原來她還在創(chuàng)作畫仙體,過了這么久,自己都快忘了,但其實對于白紙畫,這是她不久前對沈賦的承諾,一直牢記于心。 “這個不急的,不過能不能先教我寫畫仙體的‘沈王爺’三個字,明天我可能要簽名了?!?/br> 因為大環(huán)境,簽售活動就暫時不辦了,不過需要一些他的簽名書,可以用于贈送鐵桿書迷和抽獎活動,丑橘給他準(zhǔn)備了2000冊。 沈賦覺得自己平時的字體不夠正式,所以想用白紙畫創(chuàng)作的畫仙體。 “好啊?!?/br> 白紙畫直接鋪好宣紙,研好墨,自己寫了一遍,“沈王爺”三個字以一種仙風(fēng)道骨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沈賦面前。 這個字體太適合一名仙俠作者了,平時也沒覺得自己的筆名這么仙啊。 結(jié)果沈賦剛拿到毛筆就被白紙畫訓(xùn)了,“你好像不會握筆?” 沈賦:我會啊,但我想讓你教。 “那你教教我唄~”沈賦臭不要臉道。 白紙畫很有為人師的自覺,站在沈賦身后,教導(dǎo)她寫字的站姿和握筆的手勢。 她的身體從后面向沈賦靠近,暖暖的,很貼身。 “就是這樣,你學(xué)會了嗎?”白紙畫問。 沈賦:學(xué)廢了。 三個字,沈賦學(xué)了半格鐘頭,學(xué)的兩人全都大汗淋漓,10月的天,本應(yīng)該秋高氣爽的,但白紙畫卻不由一陣悶熱,想要把領(lǐng)口扯開一些,透透氣。 見沈賦終于能完美地寫好這三個字了,白紙畫重新拿起繪畫板寫字,明顯是要下逐客令了。 結(jié)果沈賦卻從她的書架了拿了一本《浮生六記》,是仿古版的,不僅繁體,還是豎排的,而且作者很巧,也叫沈賦。 沈賦是學(xué)歷史的,這本書還真難不倒他,他直接坐在白紙畫的帷幔古床上看起了書,沒有要走的意思。 然后白紙畫開始慌了,他,他不會想跟自己睡覺吧。 雖然白紙畫上上次曾經(jīng)偷偷看過一些沈賦珍藏的教育片,知道夫妻生活的正確打開方式,但不意味著她能這么快接受這件事。 而且,而且那樣多臟?。?/br> 忐忑的白紙畫手上的動作都慢了,眼睛是不是瞟向沈賦,他竟然穿著躺在自己床上,這樣很不衛(wèi)生的啊。、 “你能不能脫了鞋啊~”白紙畫弱弱道。 “好啊。”沈賦脫了鞋,原本是半邊身子坐在床上,現(xiàn)在整個人都躺在床上,靠在她的被子上。 白紙畫:“……” 自己好糊涂啊,這不變相等于留他在這里睡覺嗎! 好在白紙畫自己并不困,她相當(dāng)于剛剛睡醒,所以繼續(xù)工作,寫累了就畫一畫。 直到過了凌晨,自己還神采奕奕,但沈賦已經(jīng)開始打哈欠了。 “你困了就回去睡覺吧?!卑准埉嬵^也不抬道,希望沈賦可以體諒一下自己。 沈賦放下浮生六記,笑道,“為什么是回去,我鞋都脫了。” “那我?guī)湍愦┥虾貌缓茫卑准埉嬁蓱z巴巴道,“你再不回去,你的床該擔(dān)心你了?!?/br> 沈賦笑了,“可是外面那么黑,我怕啊,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啊?!?/br> 如果能送走,她可以。 白紙畫起身道,“那好吧,走啊?!?/br> 走了五米,把沈賦送到他門口,白紙畫剛要走,沈賦就把她按在門上壁咚了。 外面果然很黑,走廊上的燈都被沈賦提前滅掉了,在這種環(huán)境下接吻,就連白紙畫這樣的小古董都可以接受。 而且她還能感受到沈賦嘴里的薄荷清香,很明顯,在來之前他刷牙了。 “我已經(jīng)把你送到了,可以讓我回去了吧~”白紙畫像只鵪鶉一樣縮在沈賦懷里,嘴角的笑意根本不受控制,她顯然是喜歡這種不衛(wèi)生的行為的。 沈賦:“這么黑,不讓我送你回去嗎,我不放心的~” 白紙畫的手一伸,走廊燈亮了,“現(xiàn)在不黑了,晚安~” 沈賦看著她無情的背影,“不許鎖門,等會兒我還要去一趟,有正事?!?/br> 白紙畫落荒而逃,急忙反鎖了門,什么正事,肯定不是好事。 白紙畫捂著臉,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繼續(xù)忙自己的畫仙體,好幾千字呢。 也是巧了,按照順序,正好寫到了“吻”這個字。 她一邊想著這個字該怎么用畫仙體展現(xiàn)出來,一邊想著剛剛兩人在門前的熱吻,一時間嘴巴就忍不住嘟了起來。 白紙畫羞惱地跺跺腳,然后看看門外,難道他真的有正事找自己嗎? 像防賊一樣防著她是不是不太好呢。 思及此處,白紙畫輕輕擰了一下門把手。 門一開,沈賦直接推了進來,抱住白紙畫就是一通亂啃。 白紙畫心想,嗚呼,今晚算是清白不保了。 然而沈賦只是接吻,在教育片里學(xué)到的其他動作并沒有施展到她身上。 把她放下后,沈賦走到床邊,把一張紙條翻過來放在那里,還放了一根筆,并叮囑,“這是我寫給未知人格的,說不定夜里她會蘇醒,如果她看到了就會回復(fù)我,但這是我和她之間的秘密,所以紙畫你能保證不看嗎?” 白紙畫保證,“不是寫給我的,我肯定不看。” “無論是兔兔姍姍還是白總說這種話我都不敢信,但你的話我可以相信,”沈賦輕輕撫著她的長發(fā),“這次真的要晚安了,可以把門鎖上了。” 沈賦走了,白紙畫空落落的,然后目光落在那張紙條上,她湊近了些,“這紙好厚啊~” 很遺憾,看不清上面寫什么。 又忙活了一陣,白紙畫準(zhǔn)備睡覺了,就算自己不困,這具身體也該休息了。 躺在床上,紙條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仿佛一口氣就能吹翻的樣子。 好過分,分明是引誘我,不想讓我安眠了,還好自己有《沉睡魔咒》,白紙畫用手機播放重復(fù)播放自己的音樂,直至入眠。 凌晨四點,“她”醒了,拿起手機,播放了下一首,《林黛玉倒拔垂楊柳》,再下一首,激昂的二胡曲《勞動進行曲》,再下一首《春心蕩》,聽的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她反復(fù)聽了兩遍《春心蕩》,這次點擊下一首《離魂》。 這首曲子還沒有完成,屬于半成品。 然而她只聽了一個開頭,立即關(guān)掉,差點把手機扔了。 重新?lián)炱鹗謾C,她找到了文件里的離魂.mp3音樂文檔,在“刪除”按鈕上游移不定了好久,終于還是放下了手機,拿起了沈賦留下的紙條。 …… “紙畫醒了嗎?” 沈賦來敲門了。 白紙畫估計是《沉睡魔咒》聽多了,現(xiàn)在還沒醒,沈賦敲了一分多鐘,她這才迷迷糊糊醒過來。 她首先看了一下旁邊的紙條,還是翻著的,如果翻過來就好了,那就不算偷看了。 白紙畫給沈賦開了門,沈賦送給她一嘴薄荷清香。 這家伙,現(xiàn)在越來越不講道理了,哪有一大早還餓著肚子就親嘴的。 男人在清晨似乎格外沖動,這次沈賦直接把白紙畫抱到了床上,自己也壓了上去。 白紙畫驚恐地以為沈賦終于準(zhǔn)備獸性大發(fā)了,結(jié)果他只是為了方便伸手去夠那張紙條。 然后他下了床,背過身看起了紙條,臉上立即露出勝利的微笑。 沈賦是想問問未知人格,“那次的傷害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了吧?可以舞槍弄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