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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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我這也算是為藝術(shù)獻身了吧(二合一) 白紙畫感覺自己缺少一些靈感激發(fā)。 原本自己是不需要這種東西的,優(yōu)秀的音樂,不是有手有腦就能創(chuàng)作出來的嗎。 可是這次是為了貼合劇情,要符合男女主角激情一夜后的那種感覺,所以她不能信馬由韁的創(chuàng)作。 這還是她第一次做命題作文,她想象中片中女主跟戀人纏綿的畫面,然后沈賦敲響了門。 他把列出的樂器都買回來了,但白紙畫看都沒看那些東西,她盯著沈賦,她明白,這才是自己最需要的。 溫柔的白紙畫像是男姐附體,一把將他拉了進來,把門關(guān)好。 “一會兒我要做的事情可能會讓你覺得不太舒服,但我必須要這么做,希望你能理解……” 說著,不等沈賦反應(yīng),她就按住了沈賦的頭。 “紙畫,別,別這樣……嗚嗚……” 沈賦還以為她要彈自己腦瓜崩呢,結(jié)果竟然是接吻,這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理解??! 呃,其實還是有些費解的,他疑惑于靦腆的白紙畫怎么會突然這么主動,但現(xiàn)在的情況顯然不適合討論那些。 正好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戰(zhàn)斗力了,親著親著,兩人就倒在了床上。 沈賦已經(jīng)一個星期不知rou味了,所以這次很沖動,聲音越來越過分,連萬紫芊都不好意思聽了,急忙下了樓。 感覺自己很快就能有表弟或者表妹了,上大學(xué)的時候還說將來自己和曉蝶有了孩子互認(rèn)干媽呢,現(xiàn)在是沒戲了。 外面的人一走,白紙畫氣喘吁吁地推開沈賦,并把他穿梭在自己衣服里的大手揪了出來,“等一下,有了,有了!” “什么有了?”沈賦準(zhǔn)備脫褲子了。 白紙畫鋪好五線譜,開始寫東西。 沈賦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湊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在譜曲???” “嗯,”白紙畫靈感噴涌而出,直接問沈賦,“把塤給我一下?!?/br> “哦~”沈賦忙拆開包裝,全新的遞過去。 紙畫吹了兩口,繼續(xù)做記錄,簡單的一段旋律,還怪好聽的。 沈賦問她,“那你剛剛那樣是?” 白紙畫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找一下女主角跟男主親熱時的心情,我的音樂也要隨著她的情緒起起落落?!?/br> “這樣啊~”那沈賦就不服氣了,“后來男女主角還脫衣服滾床單了呢,你咋不繼續(xù)了,你這樣能寫出好音樂嗎!” 白紙畫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氣鼓鼓轉(zhuǎn)身,“剛剛那樣就夠用了,麻煩再幫我把排簫找出來?!?/br> 沈賦再次翻出一個全新的排簫。 白紙畫吹了兩口,又做了一些記錄,然后突然停了下來。 沈賦以為她在頭腦風(fēng)暴,結(jié)果她突然把之前寫好東西揉成了一團。 沈賦立即笑嘻嘻,“是不是剛剛給你的靈感還不夠多?。俊?/br> 白紙畫沒說話,沈賦就當(dāng)她是默認(rèn)了。 他捋了捋白紙畫的長發(fā),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我記得電影里有這么一個鏡頭,對我來說挺震撼的,我們試試看吧,說不定能讓你有所感悟?!?/br> 說著,沈賦的手掌順著她的肩膀滑了下去,白紙畫,果然老肩巨猾! 白紙畫的手慢了一步,沒能攔截,剛剛接吻的時候,自己的衣服也有些松動,空隙很多,于是沈賦攻略的非常順利。 她的身體輕輕一顫,她閉上眼睛,她咬著嘴唇,她的耳朵紅了,沈賦咬的。 因為沈賦做戲做全,男主角就這么干的,他就說嘛,這不像是電影院里能放的尺度,但家里可以。 這個女人的核心已經(jīng)徹底在他的掌控之下了,她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沈賦感覺自己隨時可以吃掉她。 但就在他細(xì)細(xì)品味的時候,突然,白紙畫吃了他一口。 “??!” 沈賦的手抽了出來,手臂上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白紙畫,你咬我干嘛?” 白紙畫羞紅著臉,捂著耳朵可憐巴巴,“是你先咬我的~” 沈賦壞笑道,“我這不是幫你找靈感嗎,我這明明是為藝術(shù)獻身!” 白紙畫哼道,“獻身環(huán)節(jié)到此為止,幫我把陶笛找一下?!?/br> 沈賦聞了聞手掌。 白紙畫氣道,“快些,靈感稍縱即逝!” 沈賦這才從一堆樂器里找到了陶笛,陶笛不專屬于任何國家,很多國家都出土過陶笛,而我國最早的陶笛可追溯到陜西半坡遺址的陶哨,距今6000年,是陶笛的鼻祖。 自己的歷史功底還在啊,沈賦看著白紙畫吹陶笛,沈賦有些得意,你會吹有什么了不起,那知道陶笛的歷史嗎,呵呵。 等等,她今天怎么用的都是用來吹的樂器?。?/br> 看著白紙畫忙碌的小嘴,沈賦又開始浮想聯(lián)翩了,女人啊,果然是成功路上的絆腳石,自己本來還說把樂器放下就去碼字呢,現(xiàn)在還碼個吉爾??! 算了,不能繼續(xù)下去了,沈賦把之前未知人格買的那一大箱子各種藥材和工具打開,放在床頭,還給她留了個紙條就準(zhǔn)備走了。 結(jié)果又看到白紙畫停頓下來,似乎剛剛從自己身上獲取的靈感已經(jīng)枯竭了。 要不,續(xù)上? 沈賦剛要從背后抱住她,白紙畫發(fā)話了,“那個,幫我找一下箜篌,謝謝?!?/br> 沈賦知道箜篌是弦樂器,詫異道,“你不吹了?” 白紙畫回頭認(rèn)真道,“我是在試聽這些樂器的音色,管樂應(yīng)該都試過了吧,現(xiàn)在換弦樂,還有別的管樂嗎?” 沈賦低頭看了看,氣憤道,“怎么沒有,這不是還有葫蘆絲的嗎!” “哦,葫蘆絲的音樂太獨特了,我應(yīng)該用不著?!?/br> “那短笛呢?” 白紙畫的目光向下挪動,沈賦把她的下巴抬起來,“別亂看,這呢。” 他翻出了一把短笛,白紙畫雖然沒列在表上,不過沈賦卻把店里的笛子都搜刮過來了,萬一有用呢。 別看人家叫短笛,也有18呢。 “謝謝~”白紙畫由衷道,也試了試,然后開始飾演弦樂。 管樂、弦樂之后是擊打樂,大鼓和缶都在其中,但似乎對擊打樂器不太滿意。 沈賦問,“還需要我為藝術(shù)獻身嗎~” 白紙畫臉紅紅的,“如果,我是說如果明天我還沒把曲子做出來,那你明天能不能抱著我躺一會兒,就像男主角抱著女主那樣。” “可是他們抱著的時候沒穿衣服啊~” “如果寫不出來,我會提前脫好的~”白紙畫低著頭,沈賦已經(jīng)看不到她的眼神了。 “既然你這么需要我,那我就勉為其難吧?!鄙蛸x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然而走出這扇門就開始哼起了“咱老百姓,今兒真高興~” 白紙畫把被沈賦扯得有些松的衣服重新整理好,拿出專業(yè)的態(tài)度來,一定要寫出來,晚上睡覺一定要穿衣服! 回憶著電影里的那個片段,白紙畫的腦中開始飄出無數(shù)音符,而且分屬于不同的樂器。 次日一早,可能還不到六點,沈賦就醒了。 推了推白紙畫的房門,給自己留著門呢。 他進去之后首先看到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摞五線譜,但有的可以看到被揉過的痕跡。 不愧是她,揉過之后又鋪平放好。 因為他也看不懂這些,所以無法從樂譜上看出她到底有沒有完成任務(wù)。 于是沈賦把手伸進被子里,看她有沒有穿衣服。 然而跟自己期待的不一樣,穿著呢! 還不少! 連胳膊上都有衣服! 連個大腿都沒露! 不過沈賦也不是全無收獲,在床頭看到了一顆藥丸,旁邊的紙上寫著,“你的藥”。 沈賦激動地拿起大藥丸,這藥丸沒別的,就是大,跟湯圓似的,黑不溜秋的,但卻泛著好聞的味道,感覺似乎不會太難吃,就是大。 沈賦對藥的性能沒有任何懷疑,直接一口干掉,噎住了。 急忙找水順了下去。 這番動靜把床上的人驚醒了,“紙畫?” 她點點頭,摸了一下自己身上,“是你幫我被衣服穿上的?” “我是那種人嗎!”沈賦氣道,怎么可以隨便冤枉人。 “等等~”沈賦愣了一下,“你是說,你原本沒有穿衣服?” 白紙畫低著頭,“暫時沒有寫出讓自己滿意的東西?!?/br> “那看來是未知人格幫你穿上的啊,”沈賦立即有了答案,“畢竟她還要制藥,不穿衣服肯定是不方便的?!?/br> “哦~”她依然低著頭。 沈賦坐在床邊,“昨晚你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白紙畫抬頭,鄭重道,“算數(shù),我覺對自己距離找到最完美的音符已經(jīng)很近了,可能就差臨門一腳?!?/br> 沈賦一邊脫衣服一邊道,“那這一腳我?guī)湍阊a上!” 白紙畫背過身,不去看沈賦,同時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去掉了。 沈賦進了被窩,摟住懷中佳人。 沈賦:“你的身子冰冰涼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