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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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酒亂舔的小舌頭就很順利的滑進了許欽墨的嘴里。 楚酒:? 楚酒不哭了,還忍不住嘬了嘬。 甜的,糖醋雞塊的味道。 還有磕破的下嘴唇流的一點點血,被舌頭裹挾著進了口腔。 這點血的味道并沒有掩蓋住楚酒的好奇。 既然你都打開門準備迎客了,我再不進去轉(zhuǎn)一圈,是不是就不禮貌了。 楚酒突然就不生氣了,注意力被轉(zhuǎn)移到奇怪的點上,勾著小舌頭懵懂無知地舔走男人嘴里的糖醋味。 原本氣勢洶洶等待入侵者反抗的人突然頓住了身體,毫無理智的亮金瞳孔也罕見地透出茫然的疑惑。 驀然偃旗息鼓了。 為什么入侵者沒有攻擊他? 還是說,入侵者現(xiàn)在做的事情,是另一種新型的進攻方案嗎? 實驗室曾經(jīng)進行過多次測定臨床,每次注射完r-e3后,許欽墨的理智會完全消失,只能靠本能攻擊與破壞。 無論用什么樣的辦法都喚不回許欽墨的一絲清醒。 但今天好像是個意外。 許欽墨其實并沒有恢復自主思考的能力,他甚至沒有認出床上的人是誰,也沒辦法將小章魚與面前的少年聯(lián)系到一起。 但模模糊糊的記憶和現(xiàn)在的情況,讓他的腦子艱難動了一下。 嗯,尊重對手。 既然這個人想要用這種奇怪的辦法一決勝負,那就入鄉(xiāng)隨俗回應一下吧。 楚酒發(fā)現(xiàn)許欽墨松開了一直桎梏他的手。 沒等楚酒撤開距離說點什么,那只覆蓋著細密金色鱗片的手就這樣用力捏住他的下巴。 鎖鏈在晃動,撞擊出沉悶的共鳴。 許欽墨身上的金鱗像是受到了某些刺激,迫不及待地從皮膚下破土而出,在脖頸與腕部盛放,形成花紋詭異的紋身。 楚酒被迫張開了嘴,大口呼吸,睜大眼睛頗為驚異地觀察著許欽墨的變化。 哇,這個許欽墨,他開花了耶。 下一秒,只穿著一件寬大白襯的少年被堵住了嘴。 許欽墨的攻勢并不像楚酒那樣軟綿綿的,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的試探。 而是如同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般充滿了攻擊力。 如一場突如其來的的狂風驟雨,勢不可擋,每一次都迅猛精確,讓楚酒無法抵擋。 失智狀態(tài)的許欽墨是真的把這場較量當成一場認真的進攻,用盡渾身解數(shù)。 楚酒感覺自己的嘴像過了電流一樣,都要被嘬麻了。 但許欽墨嘴里的糖醋味沒有了,楚酒開始嫌棄他,手掌落在許欽墨的胸口。 “唔……許、許欽墨……放開我。” “我不玩啦!” 為什么許欽墨舌頭上都長鱗片??! 貼貼的時候,衣服以外的皮膚摩擦著男人遍布全身的硬質(zhì)鱗片,怪酥麻麻的。 楚酒眼眶紅潤潤的,被親的流出眼淚,胸脯劇烈起伏著,希望能夠中場休息一下。 而且。 楚酒有點茫然。 許欽墨的第五根觸手怎么感覺變得yingying的? 是不是生病了。 楚酒有點心疼地托起許欽墨的臉,跟許欽墨那雙金色的瞳孔對視一眼。 男人不知所云,盯著入侵者的眼睛。 “本來觸手就不多,要是壞掉一根,是不是要切掉啊?!背茟n心忡忡的自言自語。 他聽池州洛說的,寵物店里的小動物生病都是有了病灶,要切除。 楚酒想如果是它的小觸手被切掉,自己絕對會哭出一個太平洋。 每個觸手都是它難舍難分的寶貝。 許欽墨,慘慘的。 毫無思考能力的許欽墨:? 聽不懂,但覺得不是好事。 …… 許欽墨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覺得頭疼的不行。 原本栓在手腳上的鎖鏈斷開了一條,幸好也只斷開了一條。 他的實力又增加了,特質(zhì)的鎖鏈都無法再承受住。 不算什么好事。 這說明他之后再次使用力量,排異期會更長。 房間的門關著,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陽光透過窗棱照進來一片淺淺的光影。 明明是很平常的場景。 許欽墨卻覺得有些奇怪,好像房間里少了點什么東西。 他解開鎖鏈,下床推開門,看見小章魚正趴在手機上面打游戲。 許欽墨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腦子里模糊閃過幾個片段。 許欽墨遲疑著問:“你昨天……” “把觸手伸進我嘴里了嗎?” 第16章 不可以哦不可以偷看澀澀 許欽墨發(fā)現(xiàn)這次注射r-e3清醒后,身體恢復速度特別好,頭疼的后遺癥也很快消失。 被許欽墨問話。 趴在手機上面假裝忙碌的小章魚突然身體一軟,原本就一丁點的高度又矮了兩厘米。 像是因為過度心虛縮成一團。 楚酒攪著小觸手,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正視許欽墨。 “沒有哦,我干嘛把觸手伸進你嘴里?!?/br> 它手忙腳亂,不小心切了手機后臺應用,從游戲界面變成了整頁文字。 許欽墨看見,拿起了小章魚的手機。 “在看什么?” “啊啊?。 背婆吭谠S欽墨的手指上,緊張地閃爍成小燈泡,“你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