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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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昊步子頓了頓,回頭瞥了他一眼,“去要人。” 鄭永東愣了愣,“去哪兒要?” “對方很清楚你的實力,且對方對你很熟悉,他開口跟你索要五十億美金明擺了就是不想放人,既然他不想放人,為什么又打這個電話給你?那么他這么做的目的就只是擾亂你的心緒,拖延你的時間,他為什么要拖延你的時間?這個對他有什么好處?對方特意說了三天后放人,你想想三天后是什么日子?” 鄭永東這才反應過來,“你是說鄭遠東綁了余果?” 他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剛剛就是急壞了,這么顯而易見的事情竟然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人擺明了是在鄭遠東那里,江昊是外人,不方便插手他們的家事,可牽扯上余果,他就是想置身事外都不可能了。 ** 倉庫。 余果被人綁在柱子上,眼睛蒙著紗布,她試圖掙了掙,眼前一片漆黑。 腳步聲由遠及近,耳邊響起一道低醇而熟悉的聲音,“余小姐被綁架了還這么淡定,難怪阿東這么喜歡你?!?/br> 余果了然,在心里默默呸了聲,這二者之間有聯(lián)系么?你邏輯是體育老師教的么? “遠東哥,請人的陣仗實在太大,下次想我過來做客跟我說一聲就行,用得著派人打暈我么?我現(xiàn)在腦袋還有些混。” 余果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眼前有一雙尖頭皮鞋在朝她一點一點靠近,鄭遠東仿佛已經(jīng)料到她會認出他,只是愣了愣,哈哈一笑,依舊是低醇的男音:“抱歉,沒把手下人教好,余小姐沒受驚吧?” 余果在心底呸了一聲。 不過她還是依舊仰著笑臉問:“遠東哥準備請我坐客到什么時候呢?” 鄭遠東沉吟了片刻,“唔……這得看我們家弟弟表現(xiàn)了。” “他要是表現(xiàn)不好,你會撕票么?”余果提著心問。 “哦?你認為怎么樣算表現(xiàn)不好?”鄭遠東來了興趣。 “比如,會長的位置和我,他選擇會長的位置,這樣算不算表現(xiàn)不好?” “這種是表現(xiàn)特別不好!這樣的男人,你要來干什么?哥哥也替你考驗考驗他的真心?!?/br> 余果微微勾了勾嘴角,笑的愜意,追問:“那么,你呢?遠東哥?你是不是就會拋棄會長的位置選嫂子呢?” 鄭遠東突然沒了聲音,隔了好久才開口,他聲音聽上去有些陰森:“女人太牙尖嘴利不是一件好事。特別是處于下風的時候!” 在余果的記憶深處,好像也有一個男人曾經(jīng)這么跟她說過,不過那個男人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說這話的時候也帥氣的讓她無法抗拒。 余果沒再開口。 鄭遠東笑的越發(fā)大聲,“剛剛給我弟弟打了電話,他很緊張你,相信不久就會來換你了?!?/br> 話音剛落,余果眼前的紗布就被人解開了,光線太刺眼,她有些睜不開眼睛,朦朦朧朧之間可以瞧見鄭遠東那張變態(tài)、扭曲的臉。 余果看著他的臉心底抑制不住厭惡的情緒,“遠東哥,你想殺了你弟弟?你的親弟弟?” 鄭遠東的笑容突然凝固在嘴角,“誰是我親弟弟?我沒有弟弟!” “他跟你一樣都流著鄭家的血?!庇喙届o地闡述這個事實。 鄭遠東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俯身湊近她耳邊,表情猙獰而恐怖:“他只是個私生子!我們鄭家的私生子!永遠抬不起臉的私生子!他有什么資格當我弟弟?!他就是個婊*子生的狗雜種!” “他mama也是你爸爸明媒正娶回來的?!?/br> “閉嘴!如果不是因為他!我爸也不會娶他mama!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媽也不會死!當你最親的人,在你面前死去的那種感覺你體會過么?” 余果一愣,“相信我,他比你更討厭他自己的身份?!?/br> 誰不想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鄭遠東冷哼一聲:“他要是覺得羞恥,他不該跟我爭這一切,他就不應該跟我爭!他根本就不配跟我爭!” 余果突然覺得,鄭遠東這樣的男人真是偏執(zhí)地可怕,像他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會不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突然有人從遠處跑了過來,附在鄭遠東的耳側(cè)低聲說了句什么,鄭遠東突然沖她笑了笑,說:“這么快就找來了,我真是低估他了?!?/br> 余果心中一凜,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鄭遠東大笑著說:“讓他進來!” 直到看到那道挺拔修長的身影,余果暗自在心底咒罵一聲,這蠢貨!居然一個人來!看來你是不死在你哥的手下你不甘心是吧! 鄭永東穿著筆挺的西裝一步一步往余果這邊走去,距離她十米的時候,鄭遠東突然開口:“站住。” 鄭永東看了眼綁在柱子上的余果,轉(zhuǎn)頭問鄭遠東:“你抓她干什么?” 鄭遠東坐在不知什么時候從哪兒搬出的椅子上,笑著說:“手下頑皮,看我最近心情不太好,就抓回來逗我開心?!?/br> “恩,那我現(xiàn)在可以帶她回去了么?”鄭永東也不跟他繞彎子。 鄭遠東輕呵了聲,“可我還是不太開心,你把她帶回去了,我怎么辦呢?” 余果沖鄭永東使了一個眼色,讓他離開,可鄭永東完全當做沒看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何必扯上一個毫無相干的女人呢?” 鄭遠東長長地哦了聲,“毫不相干?你不是很喜歡她么?你們不是快結(jié)婚了么?怎么算是毫不相干呢?” 鄭永東這才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眼底瞬間恢復清明,神情淡漠地好像完全不認識她一樣:“喜歡歸喜歡,可她心不在我這里,我又何必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呢?世界上比她好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非她不可?!?/br> 可是能入我的眼的,恐怕只有她一個了。就好像,嘗過這世上最好吃的一個蘋果,再吃其他的蘋果,就再也吃不出味道了。不是別的蘋果不好吃,而是你已經(jīng)沒有了吃別的蘋果的心情。 “三天后就是重新選會長的日子了,你有什么想法?”鄭遠東單刀直入,問道。 “公平競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编嵱罇|答的平心靜氣。 鄭遠東沖旁邊使了一個顏色,突然有人從余果的上頭潑下一盆液體,從頭灌到腳,直接涼到了余果的心里,余果聞到一股nongnong地汽油味。 鄭遠東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又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遍:“現(xiàn)在呢?還有什么想法?” 鄭永東立在原地紋絲不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沉默了一會兒,答非所問:“你要燒死她嗎?” “啪”一聲,名貴的打火機燃起了火焰。 鄭遠東笑了笑說:“你的答案要是讓我不太滿意,我一生氣,保不準打火機就拿不住了?!?/br> 鄭永東面無表情:“我還是那句話。我順便提醒一句,你這打火機掉下去,燒死的不是我鄭永東的女朋友、未婚妻。你燒死的事江司令的孫媳婦兒,盛華集團董事長的夫人?!?/br> 作者有話要說:兔子發(fā)燒了~掛了一天鹽水,本來今天不想更新了,但是三天沒有去上班了~老板要是炒了我~你們也離我而去了~那我~~~~~~~~~~~~~~就要裸奔了~~~ 所以我還是碼字來更新了~!~~~~~~~~~~~~~~~~~~~~~~~~~ 么么噠~ 紅包紅包~你們懂得~ ☆、第37章 “我還是那句話。順便提醒一句,你這打火機掉下去,燒死的不是我鄭永東的女朋友、未婚妻。你燒死的是江敏洲司令的長孫媳婦,盛華集團董事長的夫人。” 鄭遠東還沒什么反應,綁在柱子上的余果反倒先是一愣,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鄭永東,眼里充斥著質(zhì)疑、震驚。鄭永東目光轉(zhuǎn)向她,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沒什么表情地解釋道:“兩年前,我的手下里出了叛徒,他跟我是從小一起長大,爺爺看在我的份上,讓我自己私下里處決掉。他怕死,一收到消息就跑路了,我派人跟蹤了很多天,就在那天晚上,我在追擊他的路上開車不小心撞到了你。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馬路上,后來我送你去醫(yī)院,你一直在昏迷,嘴里一直叫著誰的名字……” 說到這,他突然笑了一下,有些自嘲:“雖然你滿臉是血,但依舊能看出你很漂亮,我想著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的后半輩子我會負責到底的,這么漂亮,反正我也不虧。后來你昏迷了三個月才醒,你卻什么都不記得了,問你是哪里人,問你叫什么名字,你都不記得了,還好你包里有身份證手機,我看了一眼就把那些東西都藏起來了,現(xiàn)在還鎖在我們家的保險柜里,我讓人給你做了一張香港居民id,還告訴你,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從小生活在香港?!?/br> 余果完全愣住,喃喃道:“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為什么……” 鄭永東*突然笑了,余果從沒見過他這么笑,露著一口整齊的白牙,嘴角微微上揚,很好看的弧度,看上去很陽光,很像二十出頭的男孩子,他說:“那三個月我天天去醫(yī)院看你,跟所有人都說你是我女朋友,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跟護士小姐個個都說你運氣好,找到我這么好的男朋友。其實,她們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很多很多次,我都覺得,遇上你,是上帝給我最好的禮物。我從小就沒有父母,背負著私生子的罵名,我一生下來父親就死了,所有人都說我是克星,寄人籬下生活在鄭家,二十幾歲這個年齡,于別人,人生才剛剛開始,可我卻覺得,我的一生都快走完了,直到遇上你。原來我所有的運氣都花在了你身上?!?/br> 其實,我一直想問問你,我花盡了我一生的運氣遇上你,而你,有沒有那么一天是喜歡我的。 他哽了哽喉,這句話始終還是沒有問出來,一點一點咽回肚子里,其實,已經(jīng)沒必要讓她知道了。 余果眼角濕潤,緩緩終于滑落下來。 他斂了斂情緒,表情又淡了下來,“其實,我后來想了想,也沒什么特別的,你就是漂亮,比我見過的那些女人漂亮那么一點點而已,漂亮女人多的是,我只是沒遇上而已?!?/br> 余果眼神里寫著滿滿地不相信,不相信他這么輕浮的語氣。 鄭遠東終于失了耐性,出聲打斷:“想不到我弟弟還是個情種,不過,你還是考慮一下剛剛那個問題吧?!?/br> 鄭永東終于轉(zhuǎn)頭去瞧他,眼底滿是輕蔑:“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公平競爭,會里的老頭子都不是傻子,你平時做的那些事真以為能瞞過他們的眼睛?上次收樓的事件就已經(jīng)讓他們很不滿了,你要做的不是說服我,而是說服他們。至于她,你要燒死就燒死吧,話說清楚了,我跟她已經(jīng)沒什么關(guān)系了。至于她死后,自然會有人讓你給她陪葬的?!?/br> 鄭永東最后那句話,陰森的可怕。 “啪——”打火機迅速躥起了幽藍色的火焰。 鄭遠東表情變得猙獰而恐怖,他怒吼著:“你以為我不敢嗎?你真不怕她死嗎?我他媽管她誰的夫人誰的孫媳婦!天底下只有我鄭遠東不想做的事,沒有我不敢做的事!” 鄭永東面色驀沉,拔高了音量,擲地有聲地說:“我怕,我怕她死,因為她畢竟是我曾經(jīng)真心實意喜歡過的人!我當然愿意她好好地活著。只不過,權(quán)勢地位這些往往都排在愛情前面。還有有人托我傳一句話給你:‘如果余果死了,你就永遠都別想見到你的妻子跟剛出生的兒子?!?/br> 鄭遠東震驚,吼道:“誰綁了他們?” “他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nbsp;鄭永東瞥了他一眼,“你斗不過他的。” “江昊?”他輕蔑地一笑:“呵,這里是香港,不是大陸,他能拿我怎么辦?” “林全你記得么?” “新界北的大哥全叔?爺爺?shù)纳乐???/br> 鄭永東點了點頭,“林全救過爺爺?shù)拿?,爺爺那時候邀他入會,他沒說什么,沒過多久自己就在新界北創(chuàng)了一個新會。人人敬而畏之的全叔,他以前跟著江昊做事,或者說他從來沒有離開過江昊這個老板。” 鄭遠東這才有些愣住,眼底有些懈怠之意。 就在這時,鄭永東眼神朝二樓的走廊瞧了一眼,廊柱的后頭隱隱可以看到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 鄭遠□□然回神,恰好撞上鄭永東的眼神,他匆忙抬頭瞧了一眼,那道人影雖然閃的快,但影子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他的怒火,他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槍,冷梆梆的槍口抵上余果的腦門,她被迫側(cè)仰起了頭,他吼道:“讓樓上那個人下來!” 鄭永東朝樓上看了眼,眼神飄忽。 鄭遠東急切催促道:“快點!不然我一槍崩了她!” 鄭永東又看了眼樓上,一言未發(fā)。 這時,隔空的樓層里傳來一陣陣穩(wěn)健的腳步聲,一點兒也不急促,步伐很穩(wěn),他一步一步沿著樓梯往下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隨后,一道低沉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里,連聲音都是那樣的不急不緩,低沉沙啞:“你開槍吧,如果你不怕你的老婆孩子變成蜂窩的話?!?/br> 鄭遠東眼中一痛。 他總是那么輕易的抓住一個人的弱點,余果側(cè)著頭,余光瞥見他迎著光朝她一點點走來,他終究還是來了。她突然落下淚來,所有的期待、所有的愿望、所有平凡的夢想仿佛就在那一瞬間得到滿足。 那個男人深邃的目光仿佛一潭古井,神秘莫測,望進她的眼里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鄭遠東直接解開余果的繩子,將她一把拉了下來,一手箍著她的脖子,一手拿著槍抵著她的太陽xue。 他歇斯底里道:“放了我老婆孩子!” 江昊背脊筆挺立在那里,淡淡道:“你先松開她?!?/br> 鄭遠東自然不肯:“你先放了他們!我要確認他們安全!” 江昊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你先放了她,我也要確認一下她有沒有少一根頭發(fā)?!?/br> 時間耗的越久,對鄭遠東越?jīng)]有好處。他徹底失了耐性,他大叫著:“你讓他們把我老婆孩子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