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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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話,我立刻低下了頭,當著全會議室的人的面,我只覺得一陣尷尬,紅著臉從旁邊的過道走到了溫嵐的旁邊坐了下來。 “怎么現(xiàn)在才來,都過了十多分鐘,還是跟著時總一起進來,你還嫌自己不夠焦點吶?” 溫嵐靠近我,在我耳邊低聲的輕輕的說道。 我也不想?yún)?,可是有什么辦法,明明是時向南一手將我推到了風口浪尖處,讓我飽受這些傳言,可是自己卻一本正經(jīng)的冷傲的坐在那里聽著會議的報告,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我在心里暗自的把時向南罵了個遍,不過還是擠出了些笑容看著溫嵐:“早上起晚了,手機沒電了,鬧鈴也沒響,最悲催的是遲到了竟然還碰到了時總?!?/br> 說完我還不忘沖著溫嵐聳聳肩,表示我也很無奈的樣子。 溫嵐一聽,微微的嘆了口氣:“下一次不要這樣了,你知道醫(yī)院里風言風語的,都可以把你淹死,你的職業(yè)生涯還長著呢,你在專業(yè)領域那么優(yōu)秀,別斷了自己的后路?!?/br> 我若有所思的點著頭,然后專心致志的開著會。 會議上我時不時的瞄了幾眼時向南,他依然帶著冷傲的氣場像個王者坐在那里。 就在我認真的聽完了關于全科醫(yī)療診治的報告時,一道帶有磁性的男聲透過話筒在整個會議室響起。 “我想大家都知道,腦外科是我們醫(yī)院的帶頭學科,也是全滬市的重點醫(yī)學科室,所以此刻我想聽聽關于腦外科術后病人早期康復治療的研究?!?/br> 我當即腦子一陣空白,雖說我最近是再寫這方面的學術論文,可是今天的醫(yī)療會議并沒有關于腦外科的研討啊。 時向南話落,會議的主持人已經(jīng)高聲叫了我的名字,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我只能頂著巨大的壓力,邁著極其沉重的腳步走上了臺。 我站在臺前,由于有許多記者,臺下的閃光燈一直不停的閃爍著,我根本看不清臺下人的表情,但是時向南的表情我卻看的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總覺得他看向我的時候滿含著深情。 據(jù)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是單純的想要聽關于腦外科的學術研討,他是個商人,他的著重點都在時代集團本身的商業(yè)項目上,關于醫(yī)學學術方面他大概沒什么興趣。 當他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時,我才真正的明白時向南之前說的“我不會讓你全身而退”是什么意思了,這一次大概是對我和喬辰風共度了一夜的懲罰,讓我明白,他可以隨時掌握我,而且毫不手軟的讓我成為大家的焦點,也可以讓我成為眾矢之的。 向皓和喬辰風說的一點都沒錯,果然是有手段的商人,以前大家互不知道對方的背景,做起來情人游刃有余,可是現(xiàn)在,就目前看來,并不會很容易。 想到這我不禁撫了撫額頭,打開手機里存儲的關于此課題的研究論文,在時向南的注目下,終于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結束了論文的研討。 果然在時向南所謂的“懲罰”下,除了醫(yī)院里大家對我和時向南的關系各種猜測,甚至整個滬市都是關于“時代醫(yī)療集團旗下仁愛醫(yī)院腦外科女主任醫(yī)師頗受時代總裁時向南的青睞”的新聞,一時間我被時向南又推向了風口浪尖了。 此刻坐在辦公室的我,心中充滿著不愉快,話說我一個海外歸國的醫(yī)務精英,就因為有個人渣父親導致自己有一段傀儡式的婚姻,現(xiàn)在還得聽著時向南的話,承受著無數(shù)人異樣的眼光,聽著別人的瘋言瘋語,怎么越想心里越憋屈。 于是我趴在辦公桌上,兀自的委屈著。 直到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才遲滯的拿了起來,看見是向皓的名字,我更加頭疼的厲害,于是我直接掛斷繼續(xù)趴在桌子上。 可是,電話沒完沒了的響,我看了看,還是向皓,索性再一次掛斷。 只是當手機第三次響起的時候,我連看都沒看,直接接通。 我對著電話火氣極其大的吼了句:“你還有完沒完?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如果有事的話請以后再說,如果沒事,我也沒心思跟你閑聊,ok?” 反正離婚前沒怎么沖他如此發(fā)過飆,現(xiàn)在離婚了,更加不用忌憚了,于是我更是好好的珍惜了此次的機會,借著委屈發(fā)泄多罵了幾句,反正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我剛要掛電話,對方立刻透出沉沉的聲音,語調(diào)冷的猶如到了極地:“何安寧,罵完了!” 聽了之后,我怔住了,有些傻眼,背后忽然間冒出了絲絲的涼風,在我反應過來的瞬間,我定睛的看了看手機上的名字,對于剛才的語氣,還有罵向皓的話頓時腸子都毀青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是時向南??! 第68章 無法抗拒的誘惑 天知道時向南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打來電話,此時此刻的我冷汗頻出,這尊爺哪是很容易就能哄好的主,看著手機上的名字,我這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沒完。 我現(xiàn)在都想象不到他在電話那頭臉有多么的黑。 方才罵向皓的那股勁瞬間被熄滅,就像個犯錯的孩子,此刻巴不得將頭低下。 心想著,大概沒有人能像我方才那樣對他一頓罵,想想我可能是古往今來第一人,這會兒我慫了,賊慫,慫的徹底。 我捏著手機的手冒出一手心的汗,只聽見電話那頭冰冷的聲音:“在辦公室?” 我在電話這頭頻頻的點著頭,甚至背后一身冷汗道:“嗯對~對,在辦公室。” “今天晚上值夜班?”這尊爺語氣冷硬道。 聽了他的語氣,我更緊張:“不不不,今天沒有,明天,明天夜班。” 時向南要是多說幾句話吧,我還不至于這么慌張,偏偏他是這樣肅冷的男人,每句話都是簡短的幾個字,讓我根本無法摸透他的想法。 我想,我就等著他發(fā)配吧,畢竟是我先進行了言語上的攻擊,可是沒想到,他竟然說道:“十點了還不下班,我在車里等你?!?/br> 我的媽呀,這是要干嘛呀,要面對面的生氣懲罰嗎? 于是我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說道:“好好好,我現(xiàn)在馬上下去?!?/br> “對了”,我聽見時向南語氣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以后接電話的時候最好想好了要用什么態(tài)度面對我,你自己要清楚會有什么后果?!?/br>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根本沒給我辯解的機會。 我招惹誰不行,偏偏一天之內(nèi)頻繁的招惹一個人,我真是吃飽了撐的,應付時向南比應付十個領導都累,我在椅子上兀自的喘著氣,隨后我拿起包包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剛走出醫(yī)院的大門,就看到付宸已經(jīng)把車門打開,等待著我,于是我一路小跑著坐上了車。 我跟時向南就這么并排坐著,我離得他遠遠的,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車上的氣氛極其的冷,就像是陰云密布,讓人窒息不已。 我看車子已經(jīng)到了我家樓下,但他依然板著一副冷凝的臉,一定是對我在電話里吼他特別的不滿,趁著還沒下車的時候,我先跟他道個歉,于是我轉(zhuǎn)過頭輕聲說道:“今天的那個電話其實我接的時候沒有看是誰,我并不是沖你,此前向皓給我打電話,我有些心煩,原以為還是他,所以就在電話里那種語氣,但愿沒給你造成什么困擾吧。” 終于在聽了我的解釋之后,他臉上的陰云散去了一些,沒有之前表現(xiàn)的那么冷硬,他用著稍微緩和的語氣說道:“嗯,下次看清楚了再接?!?/br> 我心里暗自的琢磨著,這男人真不好伺候,終于哄得臉上有了些柔和,不再是冷邦邦的臉。 于是我看著他笑道:“知道了,以后不會再有這種尷尬的事情了,如果沒什么事我就上樓了。” 這兩天確實有點累,我心想得趕快逃離時向南的視線,回去好好休息,否則就我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明天的夜班一定支撐不下來。 他沒回答,索性我推開車門下了車。 下了車正好吹來一陣涼風,讓我下車的瞬間有有些瑟瑟發(fā)抖。 我裹緊了身上的呢子大衣,朝著我家的單元門而去。 可是我剛剛走出電梯拿出鑰匙打開門的瞬間,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身影拉到了旁邊的隱蔽過道上,由于力道之大,我不得不被動的跟著那個人走。 就在我以為自己遭到了入室搶劫的時候,我才看清了站在我前面的人是誰。 面前的男人霸道起來一點余地都不留,直接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堵住了我的嘴,當他用盡了力氣狂吻我的時候,我整個人身體狂抖不止的。 在狹窄的過道盡頭,由于夜深,整個樓道悄無聲息,能聽得見的只有我和他彼此間的喘息的聲音。 許是他見我剛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小小的抵抗,于是加重了吻的力道,舌頭在我的口中開始橫沖直闖,甚至帶上了一股狠絕的意味在里面。 到后來我由起初的抵抗到后來的配合,他將手攬住我的腰,輕而易舉的咬上我的耳垂,而身體的力道大到直接將我抵在墻上甚至動彈不得。 我承認,這一刻我的身體要淪陷了。 因為他的身體一直都是我最熟悉的存在,我被他吻到意亂情迷之時不禁發(fā)出了“嗯哼”的聲音,此時我才忽然一激靈,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就是再饑渴也不要在離家只有幾步之遙的樓道里做這樣的事情。 “不,不可以再這里?!蔽覐乃奈侵袑ふ乙唤z縫隙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 時向南聞言停住了口中和手中的動作,忽然拉過我直接進了我的家,隨后門被他大力的關上。 他把我反身壓住的時候,我當即已經(jīng)知道我和他之間將要發(fā)生什么。 可是我感覺的到,時向南無論是身上還是手上都帶著一股很大的怒氣,力道如此的大,大概在他眼里,只有彼此間進行這樣的深入交流才會消除他的怨氣。 時向南身體的某處已經(jīng)在研磨著我的意志,就在此刻,我身體中涌動著的那股暗潮頓時讓我無法抗拒,就讓此前的一切都煙消云散吧。 于是我投降了,在隔了一年之久后,我再次讓自己屬于了這個男人。 他握著我的腰,就在那一瞬間讓自己沖了進來,他猶如野獸般的霸道的節(jié)奏,讓我沉浸在他帶給我的歡愉,甚至在某個關鍵的時刻讓我欲罷不能。 雖然我很疲憊,但對于這件事我愿意配合。 不過我發(fā)現(xiàn)他體力真是好的不得了,我已經(jīng)累到無以復加就要昏過去的狀態(tài),可是他卻還保持此前的狀態(tài),讓我不得不琢磨這一年期間得有多少女人才能滿足的了他呢。 這件事來的時候極其的突然,但結束的時候卻是異常的激烈,這一次他足足折騰到半夜一點才算是結束,我已經(jīng)體力透支的倒在我家的那張大床上,兀自的回想著此前的過程。 女人嘛,我發(fā)現(xiàn)長時間沒有這種生活的時候,一旦和想念的這個男人有了親熱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其實之前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做同一個夢,夢里總是會看到時向南,夢到和時向南的一次又一次,這事雖然挺羞恥的,但我還是不得不承認,我想大概沒有人能比的了時向南的體力,他的確在這方面算的上個中翹楚。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拆骨剔r(nóng)ou了般難受,甚至兩條腿都已經(jīng)動彈不得。 想要去廁所,可是卻發(fā)現(xiàn)無法挪動,明明昨夜動的厲害的人不是我,可荒廢了一年的身體還是支撐不住如此大的運動量。 我心里暗自的把時向南罵了一頓,這男人總是這樣狠狠地,每一次都是把我弄的死去活來的,這一年他究竟是怎么過來的? 我只好側過身緩緩的下床,就在轉(zhuǎn)頭的瞬間,我看見躺在我身邊的男人,性感又帥氣,就像是做夢般那么的不真實。 我以為我跟他在無交集,可誰又成想,命運就是喜歡這樣捉弄人,讓你在對尷尬的婚姻極度失望的時候,又給了你一個未曾想過的驚喜,我自始至終都只屬于時向南一個人。 我看著他,竟然連廁所都不想去了,縱使他每天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可熟睡的他竟讓我生出一絲溫暖。 長長的睫毛,一根根清晰可見,他就這樣閉著眼,此刻在我眼里他只是一個溫暖的男人,退卻了平時那生冷的強勢。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他的睫毛,還有意無意的撥弄了幾下,他居然沒醒。 我認識的時向南向來淺眠,像今天睡的如此的熟,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沒出現(xiàn)過,想來一定是昨晚折騰的太過厲害,體力消耗過大。 于是我翻了個身準備從我的側面下床,可是我剛剛起身,就被人完全的擁進了懷里,繼而身邊的人躍起翻身到了我的身上。 此刻他還睡眼朦朧的,翻身坐在我身上時有些迷糊著睜開眼,看見我終于放下了昨晚那張冷漠的面孔,嘴角邊竟然閃現(xiàn)了一絲笑意。 這個男人太壞了,一定是在我撥弄他睫毛的時候就醒了,故意在我要起身的時候給我個驚嚇。 就在他落下吻開始要繼續(xù)深入的晨運時,我慌慌張張的說道:“喂喂喂~停下,先停下,那個我其實只是想去上個廁所,我真的~尿急?!?/br>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還時不時的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我只好羞澀的與他對視:“嘻,人有三急嘛,從昨晚回來到現(xiàn)在累到都沒解決呢,我馬上去,馬上回來?!?/br> 還好時向南沒太看著我,正巧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便翻身下去半躺在床上接著電話。 我嘗試著下床,只覺的疼,腿超級疼,于是慢騰騰的向洗手間的位置挪動著。 只是走了兩步突然自己身體被騰空,抬頭看見自己被時向南穩(wěn)穩(wěn)的抱住走向洗手間。 我瞬間瞪大了眼睛:“啊不不不不,我自己上就行,我可以走過去,不用勞您大架。” 說話的時候肚子突然憑空叫出了聲,想來從昨晚下班到現(xiàn)在還沒吃口飯,餓得太久,肚子開始反抗了,我立刻捂著臉,丟人啊,何安寧,你尷不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