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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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到的時候確實心里想聽,可聽到了心里又澀澀的,這男人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此時我覺得有無數(shù)種情緒翻涌著,既然都給林念萱花重金買了戒指,何必現(xiàn)在又跑到非洲來在我面前裝可憐,還說想要和我在一起。 回頭想想他能送給林念萱這么貴重的物品又算得上什么,之前還不是送給過她上億的生意嗎? 我甚至腦子已經(jīng)開始亂想了,會不會他們之間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當(dāng)初是為了時代才找了林氏,可兩年來這兩大企業(yè)也是相輔相成的,他真的就能離得開林氏嗎? 再說了,林念萱本就對他有情,光明正大的結(jié)了婚,兩個成年男女,即使時向南想要拒絕她,可她怎么可能放過時太太的身份不做點什么呢。 這樣一想,成年男女,合法夫妻,是不是同床共枕就不知道了,但起碼在外界看來他們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這樣是不是有些事就已經(jīng)順理成章 了? 越想心里越難受,忽然之間就變得失落極了。 甚至顧晚晚在說什么,我都沒在聽見,過了好一陣子,只聽到她驚天動地的喊了我一句,才愣愣的回了她。 “我說何安寧,你就承認了吧,別再死鴨子嘴硬了,你就說你在乎又能怎么樣?其實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不能跨越的,都在于看你怎么去疏通自己的情緒,你明明就是對時向南舊情難忘,何必委屈自己,如果你能忘的了他,喬辰風(fēng)在你身邊兩年都不能將你感動的投入懷抱嗎?所以你心里最清楚,就像這一次喬辰風(fēng)那樣對你你都不怎么崩潰,而我一說時向南送林念萱戒指,你就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還不承認嗎,要我是你的話,就不糾結(jié)以前的種種了,何心妍已經(jīng)走了兩年了,就算是時向南做那件事,時間也都能平復(fù)了,你姐要是知道的話,也不忍心看你這個樣子,你說對不對?” 其實顧晚晚說的很多都是對的,我也承認,直到今天,時向南依然是我拒絕別人的原因,其實我也并不是在等他,只是因為之前有過他,真的沒有辦法喜歡上別人。 說不想念他是假的,有時候我根本就無法抵抗那種深夜鋪天蓋地襲來的對他的想念。 該怎么形容時向南對我的影響呢,就是每當(dāng)我快要一個人撐不下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他,我就覺得還好,我還能繼續(xù)撐得下去。 掛了顧晚晚的電話,我一個人靠在墻上想了很多,想了我和時向南之間的種種。 可是一想到我從這段感情中好不容易才活過來的,就心疼的難受,如果再死一次,我不知道這一次還能不能讓自己活過來。 我才不要聽顧晚晚的話,無論別人怎么說,我都只想為自己而活。 可是,有些事有些人并不是你想逃開就能逃開的。 所以說緣分這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作弄丟給我的,因為在后來不久的某一天,原本我以為我和他不可能會有交集,卻不成想,這份緣分卻一直跟隨著我。 一周后本應(yīng)該是踏上回滬市的飛機,結(jié)果我現(xiàn)在正帶著米亞和援非隊的其他成員坐著皮卡車去往埃塞俄比亞。 在我就要到達機場的時候,援非隊的隊長給我打電話,說他們要被派去埃塞俄比亞,那邊要離開的隊員說有四個病人是罕見的腦血管瘤,讓我跟他們?nèi)ヒ粋€月,把這四場手術(shù)做完了,等下一隊的腦外科醫(yī)生來了我再離開也不遲。 醫(yī)者仁心,見此情景,我只能隨即返回跟著他們坐上了大皮卡。 看著這干裂的大地心情就莫名的憂傷。 好像自從離婚之后,我就從一個沒心沒肺,嘰嘰喳喳不停的女人變成了一個憂傷的女人。 這一路上的環(huán)境是非常的惡劣,我們要經(jīng)過一個又一個破舊不堪的小城鎮(zhèn),甚至皮卡車在中途還被檢修過,換了輪胎,我們又重新前行。 米亞也就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跟著我輾轉(zhuǎn)了幾個國家,看著車上的她昏昏欲睡,我把她一把摟在懷里,至此,我才覺得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只有米亞,她就是我的心尖rou,無論走到哪里,我都不會把她丟下。 等我們到了駐地,已經(jīng)是晚上八九點了,這里住的地方確實也是一個艱苦的住宿環(huán)境,不同于烏干達城市的環(huán)境,這一次我們輾轉(zhuǎn)來到的是埃塞俄比亞的東部農(nóng)村。 援非隊每到一個新的地方,就要把周邊的情況都摸索好,我們需要查看周邊水源怎么引,電線怎么接,其實這些非洲國家的政府也會派人來幫忙,不過很多生活上的起居和衣食住行還是要靠我們自立。 也有周邊城市的和當(dāng)?shù)爻鞘械尼t(yī)療人員進駐,畢竟當(dāng)?shù)氐尼t(yī)療水平有限,針對一些大型的難度高的手術(shù)他們是要學(xué)習(xí)和觀摩的。 我先是把熟睡的米亞交給了歲數(shù)大一點的內(nèi)科主任,讓她幫忙看著,而我打算出去看看最近的水源環(huán)境。 走在崎嶇不平的街道上,其實我內(nèi)心并不太害怕。 都說非洲的治安比較混亂,不過埃塞俄比亞的情況還算是好一點,我一個人出來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只是當(dāng)我正要沿著原路返回時,我的胳膊被人死死的拽住。 這個人cao著一口我聽不懂的語言,像是伸手朝我要著什么東西,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這是遇到了搶劫的嗎? 可是我什么都沒帶在身上,我知道他們的要求并不高,搶劫也只是為了生計,畢竟這個地方太過貧窮。 驚慌之下仔細看了看這個男人,瘦瘦小小,穿的又破破爛爛的,想必是知道我這個外國人身上一定會有錢,所以才會對我下手。 雖然瘦小,但是他兇狠的樣子讓人看了特別害怕,所以我咬住他的胳膊,在他吃痛的時候反抗的推開了他往回跑。 才跑了兩步他就追了上來,從身后的兜里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直的抵在了我的喉嚨上。 這回瞪大了眼睛吵嚷著我依然聽不懂的話,我能給的回應(yīng)只是顫抖著兩只手掏便了所有的口袋給他看。 就在我手足無措的時候,忽然從我們身后打亮了一束光,在我回頭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三個人的人影,他們手持著手電筒快步的走向這邊。 逆著光線,那個高高大大的影子依然是我第一眼就能認出的男人。 這一次在眼前的這個壞人剛要對我下手之前,他的手被什么東西扎到了,只聽見他的哀嚎,這種聲音清晰的傳進了我的耳里。 仔細一看,原來還是時向南身邊的那位黑人朋友手里拿著一把弩正沖著這個壞人得意的笑。 被弩射到的這個人正捂著手中受傷的傷口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 而時向南此時一把將我攬了過去,當(dāng)我跟他在一次面對面的時候,卻讓我生了不少的感激之情。 “謝…謝你”我?guī)缀跏菙鄶嗬m(xù)續(xù)的才把自己表達的幾個字說了出來,本想再多說幾句,可是心里一直無法平靜下來,索性只是撇了撇嘴。 就在這時候,那個受傷的壞人忽然掙脫了付宸的手,一溜煙跑的沒影了。 算了,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畢竟下這個艱苦的環(huán)境下,很多搶劫的人也是出于生活和生存的壓力。 可是我卻對時向南出現(xiàn)在埃塞俄比亞充滿了巨大的好奇,如果跟我說這是巧合,我是打死也不要相信的。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guī)缀跏怯弥蓡〉穆曇粽f著。 “為了你而來,我說過,很長一段時間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我也說過,只有我能給你你想要的安全感。”他的聲音也沒比我好聽到哪兒去,但他說的語氣特別的堅定。 嗯,為我而來,那如果我身邊沒出現(xiàn)危險的話,他是不是就打算一直隱藏在我身邊不出現(xiàn)呢? 當(dāng)這話問出口的時候,雖然時向南沒說什么,但他身后的付宸已經(jīng)拼命的點著頭證明了我想的一切。 我撇過頭垂下自己的目光,直到此時我無法面對著時向南的眼睛,我怕我堅持不住自己最初的初衷,可終究是在轉(zhuǎn)過頭的那一剎那,眼淚流了下來。 時向南拉著我的手就走,我有些驚慌的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我不能拋下我的女兒?!?/br> 他一邊拉著我走一邊說道:“送你回駐地,這里危險,你前后出來好幾次非洲了,也輾轉(zhuǎn)了這么多國家,還這么讓人放心不下,我是真擔(dān)心你和女兒的未來。” 什么叫他擔(dān)心女兒的未來? 他還真是不見外,本來對他是感激的,可這話說出來我瞬間有些無語,有些皺著眉頭道:“這是我的女兒,別說的好像就是你的女兒似的?!?/br> 第217章 你心里面還有我 我只是一句懟時向南的話,卻不曾想他笑著看了我一眼,低聲緩緩道:“是你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女兒,我愿意做她的爸爸,這樣她就是一個正常擁有愛的孩子了?!?/br> 我只是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我承認,被他這句話說的心里有些悸動,但僅僅只是悸動而已,我已經(jīng)過了隨意感動的年紀,無論對面的男人說什么,已經(jīng)很難讓我拋下一切不管不顧的投入他的懷抱。 “別鬧了,這么不切實際的想法以后別再說出口了,我就當(dāng)作你剛剛跟我是再開玩笑,這里離駐地很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也趕快走吧。”我聳聳肩笑了笑。 “安寧!”才邁出的步子就被他叫住了,還趁機會拉住了我的手,我不禁的回首盯著他。 “還有事?” 他抬頭用他那墨黑的眼睛望穿著我:“剛才說的,并不是什么玩笑,上天捉弄過我們,讓我們失去了一個天使,現(xiàn)在你身邊有個天使陪伴,難道這不是上天在補償我們嗎?喬辰風(fēng)已經(jīng)沒有資格做她爸爸了,我會當(dāng)她是親生女兒來對待,我會護她周全,給她溫暖,我能給你們的,我都毫無保留的給你們?!?/br> 喬辰風(fēng)已經(jīng)沒有資格做她爸爸了……想來時向南也知道我跟喬辰風(fēng)分道揚鑣了。 我有些怔怔地看著他,他卻帶著一絲愉悅的表情說道:“我知道你和他已經(jīng)分開了,所以我也有了重新追求你的機會,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br> 我發(fā)現(xiàn)什么都瞞不了他,大概他從知道喬辰風(fēng)的公司是做什么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我和他不可能走到一起,簡直就是心思深沉,極有城府的男人。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時向南這么能說會道的了,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辯解不過他了。 于是我勾著嘴角:“你有機會,別人也會有機會,我非要給你嗎?” 他卻不以為然的說了句:“你給誰機會,我就讓那個人傾家蕩產(chǎn),你知道我的實力,也知道我言出必行?!?/br> “時向南,你混蛋!”我被他氣的險些要失控,甚至睜大眼睛瞪著他。 我當(dāng)然了解時向南的性格,他確實是說得出做得到,本來因為他救了我還蠻感激的,可這會兒將我懟的啞口無言,于是我轉(zhuǎn)過身不理他繼續(xù)自己往前走著。 我不接受除了自己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畢竟以時家的身份、還是社會地位,都不可能去接受一個在非洲出生成長,又不這么健全的一個孩子。 而且她的后期治療幾乎就是個無底洞,雖說時向南不在乎不差錢,可時家的老爺子呢? 他能同意嗎? 與其到后來再分開,不如不在一起的好,我堅定著自我的這樣一個想法,像是鉆進了一個死胡同,任誰都無法將我拉出來。 等我走到駐地時候,回過頭去看身后,時向南依然跟著,只是付宸和那個黑人朋友不見了。 時間太晚了我不打算跟他繞彎子,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你到底想怎樣,還不打算離開,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難道說你也要硬闖進來嗎?” 結(jié)果出乎我意料的聽到他的回答:“不硬闖,黑人杰瑞帶著付宸去他老家貧民窟體驗生活去了,剩下我在這里作為家屬好好的陪著自己的老婆孩子?!?/br> 我:…… 誰能告訴我時向南究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要臉了,我?guī)缀跻タ瘢詈笾皇且荒樸卤频目粗?/br> 我無語的說道:“那你去找旅館、賓館、酒店之類的,再讓你的黑人朋友去接你?!?/br> 他卻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我:“這里有很多武裝分子突襲,我遇難了怎么辦?” 我汗顏的皺了皺眉:“那給你的黑人什么杰瑞打電話叫他來接你?!?/br> “手機沒電了,我也記不住他電話,付宸的電話在來的路上丟了?!彼硭?dāng)然的辯解著。 狡辯、歪理、這簡直和無賴沒什么區(qū)別。 這個時候我算是被他將了一軍,在非洲這種治安混亂的國家我如果將他一個人丟棄在大街上,好像顯得我不近人情,可是讓他住在這里又好像給了他希望,最終理智戰(zhàn)勝了一切,為了他的安全,雖然不太情愿還是讓他留了下來。 據(jù)內(nèi)科的主任說本來是要住在埃塞俄比亞政府提供的簡易帳篷里,后來還是當(dāng)?shù)氐闹蓍L騰出了一小棟破敗不堪的泥土房作為住宿點,于是我們連夜搬了進去,時向南也跟著我住了進來。 可我想再多給他找一間房,隊長也無可奈何的看著我,除非讓他和其他的男同事住在一個房間,可他的臉上寫滿了‘不愿意’三個大字,于是我的心一軟便讓他住在了一個房間。 我抱著米亞站在這個房間中看著這里的一切,住宿條件依然艱苦,在這混磚的小小的房子里,沒有洗手間,沒有廁所,沒有廚房,沒有電視空調(diào),只有一兩個柜子和一張床,整棟樓只有一個公共廁所,甚至廁所的腐臭味直沖鼻子,這里別說洗澡,就連洗漱也只能在公用的水房里打水回來洗。 看吧,就是這么艱苦得住宿環(huán)境,對時向南來說怎么看都有些委屈。 畢竟這樣的生活條件我已經(jīng)習(xí)慣,可對于養(yǎng)尊處優(yōu)又有潔癖的時向南來說這算是人生中的一大苦了。 所以我斷定他忍受不了多久,最多兩三天可能就要回去了。 看著眼前的環(huán)境,我擔(dān)憂的說道:“這里你大概住不慣,我的行李箱里有個簡易的折疊帳篷,還有個睡袋,你拿著在外面的小廣場上面湊合幾天,等付宸他們帶你回去,好不好?” 時向南凝望著我:“那你跟我一起去,我不會看著你帶著女兒在這里,而我一個人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