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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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真的有那么喜歡顏可嗎?”在他身邊,許佑蓉又忍不住開口問著,“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歡的話,你為什么不好好的抓住她。還要讓她留在上官云豪身邊。明明你自己也知道,上官云豪不會好好對她?!?/br> 眼角瞥了眼許佑蓉,她的話,聽上去是無意的問題,卻一直戳中要點。 “你不知道,上次宴會上,顏可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很還差了。我看著她那樣,總感覺她隨時就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一樣?!睙o奈的嘆氣,想起上次在宴會上看到顏可的樣子,許佑蓉很是惆悵,“如果那時候,你攔住她了。說不定就不會有接下來的這么多事了。” 又是這樣,她這么隨意的一說,讓顏辰心頭又繃緊的發(fā)痛。 他也在怪自己,為什么不在那天攔住顏可。 應(yīng)該不要管顏可說了多難聽的話,應(yīng)該不要跟顏可生氣,應(yīng)該一直跟著顏可… 如果那天,他阻止了顏可對上官云豪下手,那么接下來的一切事情就都不會發(fā)生了… 深深的嘆了口氣,顏辰維仰起頭,靠在椅背上,終是開口,“可惜,沒有如果。” “對啊,沒有那么多如果,很多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隨著他一起惋惜,許佑蓉也被帶入莫名的傷感之中。 “我能理解你的感覺,上次在醫(yī)院,睿少也出事了。我回去的時候,床上只留了一排血跡,人都不見了。那個晚上,我也是設(shè)想了無數(shù)個如果…”無聲嘆息,覺得非常難過,“從那之后,我就告訴自己,每件事要做到最好,不要等以后后悔如果那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什么的…” 說完,顏辰的整個心都沉了許多。 所以,顏可的事,他也有責(zé)任… 因為他沒有盡全力護(hù)著她,因為他依然會退縮,因為他在顏可面前,還是有所保留,所以才會讓她這么瘋狂… 這個時候,他又在思考另一種如果… 如果,他真的厚臉皮無尊嚴(yán)纏著她,說不定,她已經(jīng)放下心仇,跟了他… 可惜,沒有如果… “不過這個時候,再后悔再可以也沒有用了,有些事情,必須要放下,必須要好好的往前走才能保證將來不后悔?!痹谝贿呎f著道理,許佑蓉說的很有味道,顏辰也全部聽進(jìn)去了。 不得不說,她說話真的很有說服力。聽著她說著道理,心里已經(jīng)順著她的意思走著了。 一路上,氣氛都很和平,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相處的甚是不錯。 不知過了多久,車輛在一個偏遠(yuǎn)的小村莊停下。 那個地方,正好是顏可被害死的地方。 坐在車?yán)?,顏辰派了一個小弟下去探探風(fēng),回來的時候那小弟稟報了里頭的情況。 “老大,那兩批人都到了。不過,顏睿還沒來?!毙〉苷驹陂T外與他對話著。 點點頭,大手一擺,“車子開到里頭隱蔽的地方,然后我們下車。” 吩咐完,那小弟上車關(guān)門,踩下油門,車子開出去。 在小村莊里靠近青姐房子的小巷里,車子停在了里頭,所有人下車… ------題外話------ 偷偷懶。最近太忙了…… ☆、兩面廝殺!(今日有二更) ?一下車,便帶著許佑蓉鉆進(jìn)了青姐隔壁的房子。派了個小弟在樓下裝村民望風(fēng),顏辰則是跟許佑蓉兩人安坐在屋觀望。 至今,許佑蓉還不理解顏辰到底想做什么…… 坐在他身邊,許佑蓉探著腦袋跟他一起看監(jiān)控畫面。 顯示的是青姐家附近,還有青姐家里,攝像頭幾乎是全方位藏的,顯示的很清楚。 青姐的家里早就被警察查封了,尸體也被搬走,此時的屋子是空蕩蕩的。 “你叫了誰過來嗎?”歪著腦袋問道,許佑蓉還是不懂他的意思,“你是想查顏可的死因嗎?還是什么?” 在沒有看到來人之前,應(yīng)該不會知道顏辰想做什么。 再加上還抓了她,幾乎所有人都會想到不好的方面去… 偏偏,許佑蓉覺得顏辰不是想做什么大壞事。至今為止,他沒有對她有多惡劣過,就算心情不好,也沒有亂發(fā)氣,沒有遷怒于她。 “還是說,你想讓睿少幫忙?”出奇的冒出這種念頭,很濃很深,而且她感覺就是這樣的。 不然,顏辰為什么抓她? 抓了她之后,也沒有怎么虐待她。帶著她坐著等著,很明顯,就是安排了一些事呀。 想想,把她給帶過來,肯定是想引睿少過來…所以,他要嘛就是想對付睿少,要嘛就是想讓睿少幫忙。 這兩個想法,許佑蓉偏信了后頭。不為什么,就因為顏辰的人品,她覺得還行。 “安靜看著?!倍⒅聊?,顏辰靠在椅背上,一手扶額,疲累揉著太陽xue。 最近休息太少,也一直在盤算計劃,身體有些吃力。 “你頭疼嗎?閉上眼睛,以旋轉(zhuǎn)的方式揉太陽xue,五分鐘再睜開,會舒服很多。”一邊嘮叨著,那邊,顏辰竟然也照做了。 果然,睜眼的時候,覺得頭疼緩解了不少。 身邊的許佑蓉又繼續(xù)說著,“你要是精神不好,可以去抹點清涼油醒一下神。不過最好還是好好睡一覺。要知道,睡眠是恢復(fù)體力最好的方法?!?/br> 哼聲回應(yīng),顏辰眼角掃過她,后又移回,落在屏幕上。 屏幕上頭,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一輛白色汽車在大門口停下,車門打開,上官正從里頭下來。 他的身邊跟著幾個侍者,還有他的私人助理,那私人助理貼近他,交待道,“爺,就是這里。顏氏的人說要在這里算個總賬?!?/br> “什么鬼地方?!”擰著眉頭,上官正看著很是不爽,要不是因為想更好的解決顏氏的人,他也不會答應(yīng)來這種小鄉(xiāng)下跟她們碰頭。 這點,在半路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后悔了。他還以為應(yīng)該只會在稍微遠(yuǎn)一點,只要能甩開媒體的小地方談判…沒想到,卻引他來到了這種破地方… 不知道是在賣關(guān)子還是有什么企圖… 不過,不管怎么樣,這趟過來,他也不是沒有準(zhǔn)備的。畢竟,要面對的是顏氏,不能輕心大意。 “爺,聽說是顏可流產(chǎn)的地方??赡芩齻兪窍敫闼阗~?!币贿叺乃饺酥硇÷曁?。 “算就算,我還怕她們算賬?。俊焙邭鈨旱乃κ?,腳步邁出,邊道,“我兒子也出事了,這筆賬,我又要找誰要去!走,進(jìn)去坐著等!” 身后的助理跟上他的腳步,兩人就要邁進(jìn)屋里,在這個當(dāng)下,又一輛黑色汽車緩緩駛來,在他們的車邊停下。 上官正回頭看向那車,大開的車門里,顏意芬在侍者的攙扶下悠悠下車,前座那邊,吳國興也邁開腳步跟了過來。 兩夫妻齊齊來到上官正面前,揚著腦袋,氣勢不小,沒有好好談判的意思。 “往樓上走,咱們坐下來聊一聊?!蓖鞘疽庵?,吳國興帶頭領(lǐng)著所有人上樓。 在青姐的屋子內(nèi)坐下,幾人相互對視,大眼瞪小眼的,似乎要以各自的氣勢對對方進(jìn)行壓迫。 “選在這種地方談判,你們什么意思?!”率先開口的是上官正。 這個屋子里,氣味難聞的很,藥水味混雜了腐爛的臭味。因為青姐也是在好幾天后被發(fā)現(xiàn)的,在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已經(jīng)開始腐爛,生咀。 到后來被警察搬走尸體后,這個地方也沒有處理過,這股味道猶在。 顏意芬剛找到這里的時候,看著這種環(huán)境,看著里屋那些簡陋的設(shè)備,床上還有干枯的血水…想到顏可是在這種地方做的流產(chǎn),還因為流產(chǎn)后大出血死亡的,畢竟是一個母親的心,怎么會不疼痛呢?… 之后,顏意芬便天天找上官正鬧。想要個說法,要個道歉,順便,也要拿到高額的賠償費。 于是,談判地點也就故意選在了這里。 “選在這里當(dāng)然是想告訴你,我們家可兒是怎么死的?!鄙焓种赶蚰沁厵z查的床,記憶猶新,讓她想到年輕時,她做流產(chǎn)的那次。也是zigong撕裂,大出血,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可這輩子,都不能生了。 “看到那個地方了沒有?那天早上,可兒接到一個電話匆匆出門了。之后,就沒有再回來?!闭f著,顏可的手機(jī)推到上官正面前,上面的通話顯示界面是上官云豪的。 手機(jī)是跟顏可的尸體一起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時看到通話記錄的時候,顏意芬氣的發(fā)狂。 “她被你那黑心的兒子帶到了這種地方,做了這么簡陋的一場手術(shù),現(xiàn)在床上的那灘血,我相信還是可兒的?!边@些證據(jù),顏意芬已經(jīng)全部留底,就差交給警方,或者公布出去。 早前在微博上,顏意芬公布的還只是顏可的尸檢單,最多只能說明顏可是流產(chǎn)而死的。但現(xiàn)在要是把這些證據(jù)公布出去,上官家就真的要吃大官司,走上輿論的巔峰,被世人不齒,很有可能一個家族就此走上衰途。就算不會敗落,也一定會大傷元氣。 本來,顏意芬是想公布這些東西。但在她公布之前,吳國興制止了。 這點,吳國興跟顏意芬持有的想法是相反的。 在吳國興的眼里,這些東西都是他們可以利用的好東西。只要拿捏得當(dāng),說不準(zhǔn)能剜掉上官家一塊rou。 于是,這趟,吳國興也來了。表面上看上去是為女兒討說法,實際上,卻是說服了顏意芬之后,兩人打著別樣的主意來的。 坐在他們對面的上官正無所畏懼,即使聽著顏意芬這么說,也沒多少反應(yīng),甚至可以說很不耐煩,“所以呢?!難道就你女兒出事了啊?!” “我兒子還不是遭害了。他現(xiàn)在也人也不在了。你還想怎么樣?。 ?/br> 雙腿弓起,上官正不爽的的敲桌,“我兒子的死因我都還沒查出來,哪有空管你們家的閑事!況且,如果不是你女兒引起的風(fēng)波會讓我兒子遭到毒手嗎?!如果不是你女兒鼓扇起風(fēng)頭,我兒子會成為社會議論的對象,會名聲臭成那樣嗎?!” “我反倒覺得他讓你女兒去流產(chǎn)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而且,我本來也就這打算!如果不是我兒子先下手了,我也會找個時間跟你們談?wù)劻鳟a(chǎn)的事情。”偏過臉去,上官正連看他們一眼都覺得不屑。 這件事情,追根究底,上官正就覺得是顏可的問題。 本來倆年輕人處對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性格不合分手也不是什么怪事。她就偏偏拽著他家云豪不放,手法也很是極端,腦子有問題似得。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上官正只怪上官云豪處錯了對象,還有顏意芬養(yǎng)了個瘋子。家教不好,身下的孩子就是這副德行。 現(xiàn)在顏意芬找他鬧了,也只能說明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什么叫流產(chǎn)是正確的?!所以說,你們家就是寧愿流產(chǎn)也不肯對我家可兒負(fù)責(zé)嘍?”顏意芬也惱火的拍桌,瞪大眼睛怒視著上官正,“你以為我們家可兒希望懷孕啊。我告訴你,如果不是你兒子亂搞是,搞大她的肚子,她會抓著你兒子那根蔥不放嗎?!” 上官云豪這種貨色的男人,是顏意芬一直都看不上的。她就不知道顏可到底哪根筋不對,喜歡上了這種紈绔子弟。還三番兩次因為他去跟她鬧,做出一堆蠢事。 “你以為弄大女人肚子這件事不用負(fù)責(zé)的嗎?只要砸點錢,然后讓她去流產(chǎn),這樣就解決了?!”冷嗤一聲,仰頭橫視向他,“我告訴你,你可以這么對其他女人。我顏意芬的女兒你就沒權(quán)利這么做!憑什么???!我顏意芬的女兒,有家族,有背影,還有一個好名聲在外頭。哦,你說流產(chǎn)就流產(chǎn)?!你以為你誰?。?!” 一下子開了口,顏意芬就像潑婦一樣罵上了癮。一張嘴厲害的不行,巴拉巴拉的說的上官正根本找不到插話的間隙。 “還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你兒子打的什么主意???你們不就是聽說我們顏氏族譜改了規(guī)矩,所以轉(zhuǎn)換目標(biāo)下手了唄?!上官云豪纏上顏曉這件事,你以為大家都是睜眼瞎,都看不出來你們的意圖???!” “我呸!”啐了口唾沫,雙手叉腰說的起勁,“人家顏曉被顏睿保護(hù)的好好的,壓根著不了你們的道!看看那次宴會上搞的一出戲。沈大總裁都跑來搶親了,你兒子還像個傻子一樣要跟人顏曉求婚,真是笑掉大牙!” 一聲聲的,從顏可跟上官云豪的問題說到了上官云豪的作風(fēng),說到了上官正也覺得丟臉的那次…聽的上官正火大的不行… ‘啪’的一下,上官正猛的拍桌,力道頗大,稱著他的一聲,“閉嘴!” 一下子,滔滔不覺的顏意芬被嚇了嚇,縮到了吳國興身后。 “你說夠了沒有?!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吵架的!”連連拍桌,一陣陣的響著,嚇的顏意芬不敢再出二聲,“我兒子什么性格我知道,你女兒是什么樣的人你也知道!現(xiàn)在兩人都不在了,你這有什么好爭論的?!?/br> 自家兒子被她那個心機(jī)女兒間接害死,上官正只知道是仇殺,連誰下的手都不知道。這點,已經(jīng)讓他很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