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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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潤的,疼痛的,干燥的唇上下摩挲時,又是麻癢的。 他玩弄著我的左耳,用各種我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技巧對它。我無助地抓著掌下洗衣機平滑的機身,想要找一個能夠讓我抓住、依靠的點,但一無所獲。 我只能將手探向身后,試著去推開他,卻在觸碰到他腰側(cè)硬如巖石的肌rou時,被一口含住了耳垂。 指尖痙攣,我挺了挺腰,一瞬間失了力道,手指改而無力地攀扯住他的衣服,攥進掌心。 …… …… …… 腰軟,腿也軟,我咬了咬牙,當著他的面一點點穿好褲子,拉好拉鏈,再將襯衫下擺塞進褲腰里,全程都沒有看他。 他站起身,將嘴里的東西吐進水槽,又用刷牙杯漱口。 我取下他的毛巾遞過去,他看了眼,接過擦了擦嘴,隨手放到一邊。 “學會了嗎?”他問。 我忙不迭點頭:“會了?!?/br> “那你出去吧?!?/br> 我一愣,看了眼自己掛在墻上的換洗衣物。他進來前,明明是我在準備洗漱啊? 冉青莊才不管那么多,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 “怎么,要學以致用?”他脫去上衣,頃刻露出一身結(jié)實飽滿的肌rou。 眼看要脫褲子,我火急火燎拉開門跑出去,躲進臥室時,還處在如夢似幻階段。 有監(jiān)控在,也不好表現(xiàn)的太反常,我裝模作樣拉了拉筋,扭了扭腰,然后趴下開始做俯臥撐。 直到做得筋疲力盡,我躺在地上徹底沒力氣去想別的,外頭浴室門也開了,冉青莊終于洗好澡出來。 第48章 不用管我 起風了。 望著遠處被風吹卷的東倒西歪的大樹,我不禁為即將到來的夜晚感到擔憂。 要是下雨,不知道會不會對冉青莊的行動產(chǎn)生影響。 “季老師,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br> 聽到背后的聲音,我轉(zhuǎn)過身,見金夫人帶著一名女傭朝這邊走過來。 “這是我今天剛烤好的蛋糕,拿回去和小幺一塊兒吃吧?!彼龔呐畟蚴掷锶∵^紙盒遞給我。 今天課程結(jié)束后我正準備走,馮管家叫住我,說金夫人有事找我,讓我等一會兒。 我本來還有些緊張,想了許多,原來只是小蛋糕。 我接過紙盒,向金夫人道了謝。 “最近島上不太平,我這眼皮一直在跳,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彼聪虼巴?,纖長的柳眉輕輕隆起,“今早上我先生又離島了,估計沒幾天回不來,他不在的日子,就要勞煩小幺多上心島上的事了。” “夫人言重了,這都是他應(yīng)該做的。”我沖她笑了笑道。 金夫人本就是大氣端莊的長相,年紀大了之后臉頰也圓潤起來,看著就更富態(tài)了。又可能跟常年信佛有關(guān),周身總圍繞著一股平易近人的氣場,不像社團大嫂,甚至不像個富太太。 但……如果不說話,光看外表,誰又能知道金斐盛那樣普普通通的中年人會是叱咤風云的黑道教父,金辰嶼年紀輕輕就可以殺人不眨眼?這座島上有太多戴著人面的鬼,光用一雙眼,已經(jīng)無法分辨好壞。 從城堡出來,麻薯照舊將我送到靶場,下車前,我將那盒蛋糕留給了他。 他高高興興開著車離開,我則進靶場跟冉青莊匯合,還是跟昨天那么練,一直練到太陽下山才走。 “如果我失敗了,你就逃,不要猶豫,馬上拿著槍開我的車上山?!被厝ヂ飞?,冉青莊將晚上的計劃從頭到尾又給我梳理了遍。 “上山?” “我昨天帶你去的那個懸崖,退潮后底下會出現(xiàn)一個空腔,漲潮后外面看不到,但里面還有一點空間可供藏身。我事先已經(jīng)放好了水和食物,你就躲在那里,他們短時間沒那么容易找到你。母巢在我死后會想辦法救你,只要你能撐到救援到來?!?/br> 看得出他的計劃非常詳盡,詳盡到給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連藏身的地方都準備好了。 “好,我知道了?!比绻@是他的期望,他想讓我活著,那我就活著,哪怕幾個月后我們依然會再次相遇。 不,也不一定。他要是死了,肯定是要上天堂的,我的話……說不準就去地獄了吧。 早早洗漱完,我在客廳練琴,冉青莊就在一旁用他的健身器材舉鐵,大概到十二點多,兩人各自回了房。 我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把自己寫的三封遺書都回憶了遍,確認沒有什么遺漏,拿出手機刷起新聞。 現(xiàn)任罪案調(diào)查局反黑處處長江龍駿,擬任罪案調(diào)查局局長一職,公示十天…… 反黑處的?會不會是冉青莊的上司? 公示照片上,江龍駿大概五十多歲,一頭白發(fā),臉有些胖,笑起來頰邊蕩著兩塊rou,眼瞇縫著,跟彌勒佛似的。 果然啊,人不可貌相,這慈眉善目的,比金夫人都像個修佛的俗家弟子,哪里看得出是成天到晚與那些窮兇極惡之輩打交道的人? 江龍駿……會是母巢提到過的“大將軍”嗎? 硬是熬到凌晨兩點,我動作自然地從床上掀被而起,走出臥室,敲響冉青莊的房門。 “你睡了嗎?”等了會兒,房里沒有動靜,我更重地敲了敲門,“我睡不著。” 門縫透出亮光,沒多久,冉青莊赤著上身過來開門。 房間的窗大敞著,因此他一開門,就有涼爽的風洶涌而出。 “做什么?”他頭發(fā)睡得有些亂,臉上還帶著些被吵醒的不悅,就像……真的睡著了一樣。 “做……開心的事?!蔽覔纤牟弊?,勾下來與他親吻,心里還在想他剛剛是不是真的有在睡。 我都要擔心死了,他竟然還睡得著?心態(tài)真好。 一不小心,齒間力道沒控制住,大力了點,咬疼了冉青莊。 他悶哼一聲,眼眸幽深地盯住我,叫我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對不起……”我撫著他的臉頰,討好地舔了舔他的下唇。 他呼吸粗重起來,按著我的后腦,蠻橫地吻上來。好似是出于報復(fù),更重地咬住我的唇rou,我疼得不住推他,心驚膽戰(zhàn),都有些害怕他真的把那塊rou撕下來吞了。 身體驟然騰空,冉青莊托住我的臀部,將我整個抱離地面。我扶著他的肩,唇還與他粘著,下意識地用腿勾住他的腰。 背脊撞上墻面,我抓著他的肩膀,掌心都在顫抖。我們一路跌跌撞撞,撞翻了許多裝飾,包括角落里那盞裝了監(jiān)控的落地燈。 他就這樣與我一道倒到床上,繼續(xù)壓著我親吻。 我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腿仍舊夾著他的腰,也沒想到要松開。 冉青莊替虛軟的我脫了衣服,手一揚,格子的睡衣便準確落到地上那盞落地燈上,嚴嚴實實遮住燈頭。 做完這一切,他急喘著直起身,道:“來點音樂吧?!?/br> 我跟著喘了片刻,被窗外吹進的涼風驚醒,忙掏出手機,開始播放我的古典樂歌單。鋼琴大提琴小提琴,管弦交響,各種樂器輪番上場,激昂磅礴,足夠遮掩任何聲音。 “你這音樂……”冉青莊低笑著,從褲兜里掏出一枚袖珍耳機給到我。 這耳機是三向的,我可以聽到冉青莊和母巢的對話,他們也能知道我這邊的情況。 我點了點頭,接過戴好,張口喘了一下,顫聲道:“不覺得比較有情調(diào)嗎?” 冉青莊打開衣柜,選了件黑色t恤穿上,又將抽屜里的槍和匕首,以及一塊電子表穿戴到身上。 他動作很快,不一會兒便全副武裝。 最后換上半指手套,他往窗邊走去。 “冉青莊……”我坐起身,忍不住叫住他。 冉青莊按下腕表上的按鈕,佩戴上與我同款的耳機,長腿跨出窗外。 “回見。”他無聲說完,向后一倒,人便消失在了窗邊。 我趴到窗邊查看,冉青莊趁著夜色,敏捷地順著下水管道一溜煙地向地面滑去,很快就出了我的視野范圍。 悲愴的命運交響曲下,夜顯得那么深,那么暗。這只是開始,是第一步,而之后的每一步,都驚險萬分,不容有一點差錯。錯一點,就是徹底的gameover。 “連接通暢,這里是母巢。蒼鷺,聽得到嗎?”耳機里傳出之前聽到的女聲。 “嗯?!比角嗲f說話間,可以聽到風聲,“我快到地面了,計算一下最優(yōu)路線?!?/br> “知道了。根據(jù)你之前提供的巡邏排班表,按照步行速度計算每支隊伍的進行路線,交叉比對……三分鐘之內(nèi)落地,往東穿過小樹林?!蹦赋材沁厒鱽磉B續(xù)鍵盤聲。 我緊張地聽著他們對話,指關(guān)節(jié)抵在唇間,為緩解焦慮,時不時神經(jīng)質(zhì)地咬上一口,回過神時,指關(guān)節(jié)已被我咬得紅腫不堪。 “季檸,我昨天怎么教你的?” 被突然點名,我一個激靈。 冉青莊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地面,正在快速移動,能聽到細微的踩在植被枯葉間的腳步聲。 昨天怎么教我的?想到那場“教學”,我連指尖都要充上熱血。 他是不是在婉轉(zhuǎn)的告訴我,我該表現(xiàn)得再逼真一點? 想著,變換姿勢,我跪在床上,雙手拍打床鋪,弄出聲響,嘴里開始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因為羞恥而張不開嘴,那些聲音聽上去像是隱忍著什么,反倒跟真的一樣。 耳機里,一直沒有中斷的鍵盤敲擊聲突兀地靜止了兩秒,又若無其事地接上。 “接下去往北?!?/br> 我將臉埋進被子里,自暴自棄地提高音量。 “救命……不要……” 冉青莊磁性低沉的笑聲通過耳機直接傳達過來,贊許道:“很好。” 經(jīng)由母巢的指引,冉青莊避開巡邏,找到了城堡外圍的某個密道入口。那應(yīng)該是個偽裝成排水口的長方形孔洞,覆著鐵質(zhì)的漏網(wǎng)型蓋子,只要將蓋子搬開,就能進入城堡內(nèi)部。 金元寶經(jīng)常通過此處溜出城堡,是以蓋子已經(jīng)很松,幾乎輕輕一掰就能搬走。 他曾告訴我,還有個口子在城堡的另一面,但那邊面著海,過去要繞很遠的路,冉青莊時間不夠。 “金斐盛真是準備萬全?!边M入密道內(nèi)部后,冉青莊那邊的雜音便消失了,說話時還能聽到一點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