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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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母見狀,遂拉著夏父起身回院里休息了。 他們二人走后,夏盛凡直接坐到夏徽音對面,直接詢問了一句,“徽音,你這次被綁是不是受顧錦嘉的連累?” 夏徽音稍稍一驚,“哥哥為何會這么問?” “夏家近來并未結(jié)有仇家,且多年來也鮮少得罪人,若說你無緣無故被綁,與顧錦嘉沒有關(guān)系,我不信。” 何況,他還打聽到顧錦嘉昨日是打算離開扶城的。 “你之所以會碰到他,許是因?yàn)樗昧诵?,專門去救你的,否則,我想不通他為何突然跑到郊外?!?/br> “而且,你幼時(shí)受過的那幾次傷,是不是也與他有關(guān)?尤其是濟(jì)寧寺那次?” 那次可算把他們一家嚇了個半死,他們至今還完全想不明白,為什么好端端的人去了桃花林回來之后,就渾身污跡,甚至衣裳上還沾了不少血跡,本來就弱的身子更加變得病懨懨的。 可無論他怎么問,都從她嘴里撬不到任何信息,每次夏徽音都說她是不小心摔的,可要怎么摔才能摔成她這般狼狽。 而那次之后,她也足足休養(yǎng)了將近一年,身體元?dú)獠艔氐谆謴?fù)。 他眼瞧著她身體越來越好,再沒出過岔子,也按下了想要深究她每次受傷的原因,只經(jīng)常過來陪她閑聊,逗她開心。 卻沒想到,如今又出了岔子。 聯(lián)想到顧錦嘉在元宵燈會上明目張膽的對她獻(xiàn)殷勤時(shí),夏盛凡心里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想,meimei那幾次受傷,多多少少都和顧錦嘉沾點(diǎn)關(guān)系。 夏徽音愣住,的確沒想到夏盛凡會問的這么直接,甚至舊事重提。 她捏了捏手,也不知該如何解釋是最好的,只是道,“哥哥,無論如何,這次確實(shí)是他救了我,否則,我今日指不定還在哪處茍活。” 夏盛凡見她這么答,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同時(shí),想讓她和顧錦嘉保持距離的想法越發(fā)濃烈。 “小姐,徐大夫來了?!贝合牡穆曇魪拈T外傳進(jìn)來。 “讓他進(jìn)來。”夏盛凡揚(yáng)聲。 少頃,徐大夫緩緩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少爺,小姐。” “徐大夫,我meimei扭到手腕了,你幫她看看可有大礙?” “是。”徐大夫應(yīng)下。 “小姐,恕我冒犯。” “無事?!毕幕找舻溃鲃咏忾_了纏在左腕上的錦布。 徐大夫把脈后又查探她手腕一會兒,方才收手,“少爺,小姐的手腕并無大礙,紅腫基本已消,再養(yǎng)一兩天便可,只是、” “手腕雖然沒有大礙,但小姐許是受過涼,體內(nèi)存有濕氣,恐怕喝兩幅藥下去會比較好一些?!?/br> 夏盛凡望了夏徽音一眼,隧道,“開藥吧。” “好?!?/br> 徐大夫開完藥,把藥方交給旁邊的春夏后,便離開了。 “徽音,你好好休息,我便不多留了?!毕氖⒎驳?。 “好,你也多注意休息。” 夏盛凡頷首,起身踏出了房門,看著青霜院里的那棵大樹和緊與顧府挨著的院墻,把身后的侍從招了過來。 “你去找人把青霜院里的這棵樹砍了,另外幫我聯(lián)系一個工匠,再幫我看看府里有沒有新買進(jìn)的仆從?!?/br> 他要減少徽音和顧錦嘉的交集,能減少幾分便減少幾分。 此時(shí)的顧錦嘉正奔赴都城,他也不會想到,等他再回扶城之時(shí),夏徽音的院子和院墻已經(jīng)讓夏盛凡變了一番模樣,叫他不能再輕易私下去尋她。 第33章 青霜院的院墻 都城,傅家翰寧院。 顧錦嘉站在傅益海身前,從他手里接過了一個銀制的虎紋令牌。 他握緊了手里的令牌,沉聲喚了一句,“祖父。” 傅益海擺手,“錦嘉,你也知道,他們都在覬覦這塊令牌,為此還出了不少陰損招數(shù)。” “自從令牌在我手中的消息泄露之后,如今的顧氏一族一直想讓我將令牌交給顧世榮,可他們也不想想自己到底配不配?” “這是你父親生前交給我,并指定要交予你的東西,僅憑這點(diǎn),我便不會如了他們的愿?!?/br> 傅益海說完,抬手拍了幾下顧錦嘉的肩膀,“錦嘉,我相信你不會讓祖父失望,也不會讓你父母失望的,他們二人在天之靈,也定會佑你順利?!?/br> 顧錦嘉頷首應(yīng)聲,“錦嘉定不會讓你們失望?!?/br> 傅益海點(diǎn)頭,望著一表人才的顧錦嘉,突然道,“我聽聞林將軍的女兒這段時(shí)間正在擇婿,你……” “祖父,錦嘉已有心儀之人?!?/br> 顧錦嘉明白傅益海的意思,遂出言打斷了他未盡的話。 “哦?”傅益海驚訝不已。 “哪家的小姐?” “扶城夏家夏徽音,夏家與我的府邸僅有一墻之隔?!?/br> “若有機(jī)會,我定會帶她來見您一面?!?/br> 顧錦嘉說完,許是思及心儀之人,沉冷的眉眼也漸漸變得溫和。 傅益海聞言,腦內(nèi)思索一番,并未尋到有關(guān)夏家的任何信息,于是道,“你要想清楚,若能與林家結(jié)為秦晉之好,對你興許會有更多助力?!?/br> “祖父,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我心儀她,也只認(rèn)定她一人?!鳖欏\嘉言語極其認(rèn)真。 傅益海瞅著他嘆氣,“罷了?!?/br> “本來我也只是提議,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心儀之人,那便作罷。” * 扶城。 夏徽音回到夏家當(dāng)夜,許是因?yàn)榫o繃的精神終于得以放松,睡至后半夜時(shí),驟然發(fā)起了熱,且來勢洶洶。 好在春夏二人被夏盛凡勒令這幾日要一直守在屋內(nèi),因而很快發(fā)現(xiàn)了夏徽音的不對勁,登時(shí),青霜院里漸漸亮起了燈,直至天亮方熄。玖拾光整理 直到下午時(shí)分,夏徽音才被一陣嘈雜聲吵醒,她睜開眼,無力的撐床起身,“春夏,外面是什么聲音?” “小姐,您醒了?!贝合姆畔率种械睦C帕,幾步走到她身邊。 夏徽音伸手揉上緊擰的眉心,“外面為何這般吵鬧?” 吵得她都沒法睡個好覺。 “是少爺吩咐工匠們在改造院墻,說是為了防止前日的意外再次發(fā)生?!?/br> “改造院墻?怎么改?”夏徽音整個人都驚了。 不至于吧? “這…”春夏猶豫一會兒,垂頭道,“據(jù)奴婢所見,應(yīng)是在院墻上加了許多東西?!?/br> 夏徽音臉色稍差,她掀起被子,作勢要下床,“我出去看看?!?/br> 腳還沒沾地,就被春夏攔住了,她瞧著夏徽音的臉色,小心翼翼道,“小姐,如今外面很是雜亂,少爺讓奴婢看著您,不讓您出屋,您若是需要什么,直接吩咐奴婢和春喜就好?!?/br> “而且,少爺今早又給青霜院送來了新一批的侍婢,看樣子是讓她們專門待在院里灑掃的?!?/br> 其實(shí)春夏覺得,那群新來的侍婢更像是受少爺吩咐,專門守著青霜院的。但這話她可不敢擱在現(xiàn)在說。 夏徽音徹底愣住,她哥哥這次是真的動真格了。 “春夏,我哥哥在外面嗎?” “在?!?/br> “你去幫我叫他進(jìn)來,我有話和他說?!?/br> 春夏覷她一眼,應(yīng)聲出去叫人了。 夏盛凡很快從外面進(jìn)來。 “哥哥?!毕幕找魡玖艘宦暎€待再說話時(shí),卻見夏盛凡抬手。 夏盛凡知道夏徽音要說什么,遂直接抬手止住了她的話頭,直接道,“徽音,我知道你是為了院墻的事喚我過來,可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會聽你的。” “何況你現(xiàn)在也來不及阻止了,我特意請了許多工匠,改造院墻之事已經(jīng)動工大半,目前是絕不會停下來的?!?/br>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你昨夜發(fā)熱,身體想必不太舒服,便先起來用點(diǎn)膳食,然后好好休息,養(yǎng)好身體才是你的正事,至于其他事情,無需你來cao心?!?/br> 夏盛凡說完這一大通話,又轉(zhuǎn)身出去了,并沒有過多停留。 他這次確實(shí)是鐵了心,以至于只讓夏徽音喚了他一聲,連多余的話都未給她機(jī)會多說。 * 八日后。 顧錦嘉剛到扶城,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回府里,他拾整好自己,往懷里揣了件物什,便立即動身往青霜院去了。 只是,他剛?cè)缤R粯樱S到自己院里的樹上,想直接躍到夏徽音院里時(shí),卻看見她院里發(fā)生了許多變化。 她院里多了好幾個面生的侍婢,似乎是專門灑掃院子的,院里僅有的那棵槐樹也已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個光禿禿的樹墩。 若是只有這些變化,顧錦嘉還可以欺騙自己,這都是因?yàn)榛找舸舜纬鍪潞?,夏家人因后怕而做此安排的?/br> 然而…… 他眸光一動不動的盯著院墻上密集樹立的箭尖,尤其是和顧府相鄰的這一排院墻,其上的箭尖最為密集,根本無法讓人落腳,鋒利的箭尖在陽光直射下泛出一片片寒光。 顧錦嘉臉色微沉,她院里的此番變動,只怕是針對自己的,就不知是她的主意還是其他人的。 即便不是她的意思,可她院里要做這般大的變化,她不可能不知情,那么,她是默認(rèn)的么? 明明此次分別之時(shí),一切并無不妥,他們甚至還比往常多了幾分親近,他以為,他再度歸來之時(shí),她即便不是笑臉相迎,也會照常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