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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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停下腳步,垂下頭望向懷里的女人,眉頭淡淡蹙著,悶哼一聲,眼眸不動聲色的朝四周掃了掃,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墨辰!”沈雅顏低喚一聲,有些無奈。 叫這一聲是在等他回答呢! 沈雅顏知道,姐夫是在提醒自己,他們還未出這個門,不管是稱呼還是動作都必須保持親熱。 云墨辰的心臟因她這兩個字而狂跳起來,情不自禁的低頭在她額頭上留下淺淺一吻,而后,轉(zhuǎn)身朝著杵在一邊的四個兄弟沒好氣的斥責(zé),“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么,趕緊的,慶祝去!” 不難聽出,云墨辰的心情是愉悅的,多少年了,他們沒見大哥這般開懷過! 只是—— “云少今天不僅旗開得勝,還抱得美人歸,怎么都得請我們兄弟幾個……”突然插入的聲音和這種融洽的景象顯得格格不入。 云墨辰抬眼的剎那,柔和的眸光頓時一冷,臉色陰沉如雨,大手摟緊懷里的女人,把她的頭壓得老底,嬌媚誘人的模樣生怕被眼前的男人瞧了去。這樣的舉動,最可憐的是小顏顏,差點(diǎn)兒沒被姐夫給直接悶死。 ☆、050 挑釁 霍宇話里的意思很清楚,他舍不對沈雅顏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放手,更不服氣此等絕色美人讓云墨辰幾乎不費(fèi)吹灰之力搶了去。 按理說在南水市,他和云墨辰的地位不相上下,也算是儀表堂堂,不管什么事情都分個先來后到,這妞不是秦濤的女人么,憑什么云墨辰一來就能抱得美人歸? 這口氣,他如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云墨辰冰鋒的唇角拉開一絲裂痕,面部表情極其溫柔,那雙墨色的眸底卻閃過一抹驚人的冷意,“難不成霍公子有喜歡聽人家墻角,當(dāng)面看人家辦事兒的習(xí)慣?” “還是霍公子不相信我的能力,想當(dāng)面想驗(yàn)證驗(yàn)證?” 雖是調(diào)笑的言語,任誰都能聽出這話里的譏諷之意。 這話也太直接了吧?連云墨辰懷里的沈雅顏聽到這話嘴角都不由得狠狠抽搐兩下,她不懂男人之間的較量與邪惡,‘墻角’一詞對于未經(jīng)世事的她還是聽得懂的,可她又不能抬起頭來與之辯解,只能任由云墨辰胡說,今晚能不能逃脫順利這個鬼地方全仰仗姐夫,她還能說什么? 云墨辰在眾人面前說出這種毫無節(jié)cao的話自是有他的考慮,他的目的便是對所有人宣布,此刻在他懷里的女人,只能是他云墨辰的。 霍宇也不是隨便三言兩語就能撂倒的,陰冷一笑,微瞇著雙眸掃了掃四周圍上來的人群,繼續(xù)調(diào)笑,故意拉高嗓音,“正好,我倒真想看看云少的雄風(fēng),這些年外面?zhèn)鞯梅蟹袚P(yáng)揚(yáng),說云少你那方面……呵呵!” 自從四年前未婚妻死后,云墨辰身邊根本沒有女人,很多人說他是太愛未婚妻所以傷心過度,導(dǎo)致那方面…… 就在霍宇為自己出口的話感到沾沾自喜時,云墨辰不急不緩的聲線傳入眾人耳中。 “呵!可是我介意,想必霍公子是清楚的,只要是我云墨辰認(rèn)定的東西別人向來覬覦不了,何況是我最寶貝兒的女人?再說了,我云墨辰向來沒霍公子清閑,哪里有時間琢磨怎么偷聽人家墻角!” 云墨辰的話不輕不重,卻句句說的在理,句句掛在重心上。不僅給了那些想打沈雅顏主意的男人警告,也順便吐露了自己的心聲。 當(dāng)然了,也給霍宇莫大的恥辱。 說白了,他霍宇就是一個吃白飯的官二代,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嚷嚷?想和他云墨辰較量還得掂量掂量。 這話一出,霍宇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尷尬,神色怏怏,偷瞄了一眼被云墨辰護(hù)在懷里的女人,垂在身側(cè)的兩手緊握成拳,卻找不到發(fā)泄的突破口。 他上當(dāng)了,這丫的云墨辰是故意激怒他,讓他在這么多人面前難堪。 今天他輸了這是事實(shí)!英雄抱美人,這是千古年來不爭的事實(shí),可讓他放棄,又如何甘心? “走!”云墨辰一聲令下,越過霍宇身邊時給了他一記冷魅的眼神,里面的警告意味十足。 偏偏有些人不怕死! “云墨辰,四天后霄云路段午夜封路,敢來么?”沒走幾步,身后的霍宇對大步離去的云墨辰發(fā)起戰(zhàn)帖。 看來今晚市長家的公子對云墨辰不服氣的很吶! 眾兄弟一聽這話神色一怔,默默相對幾秒,哪怕是幾個大男人,聽到這種提議心都跟著狠狠一縮。 這時,站在云墨辰身后的秦濤忽而上前,在云墨辰應(yīng)承之前在他耳旁小聲勸說,“大哥,別去,那小子指不定使什么陰招,他是不服氣您……咳咳……” 說著睨了一眼云墨辰懷里的女人,意有所指。 這哪里是在賽車,根本就是在賭命! 為了一個女人和市長家的公子結(jié)仇,不值得! 今兒個的霍宇究竟哪里不服氣,他們兄弟幾個心里都明白。 空氣中彌漫著nongnong的詭異氣息,就連云墨辰懷中的沈雅顏也感受到了不對勁。 她忽而抬起小腦袋,伸手拉了拉云墨辰的衣襟,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對正在沉思中的男人搖搖頭,意思是叫他不要答應(yīng)。 男人并未放在心上,她的手隔著衣襟觸碰到他的胸膛,心底蕩起一層漣漪,柔聲出言安慰,“乖,別怕。顏兒每次闖禍,哪次不是我?guī)湍闵坪螅俊?/br> 這話并未起到多少安慰作用,相反的只能激起沈雅顏的內(nèi)疚,她恨死秦濤了,若不是他,今晚她和姐夫也不會深陷于此。 “霍公子,您這樣做,市長同意了么?” 云墨辰在轉(zhuǎn)身的瞬間依舊在笑,用極為森冷的眼神對上男人邪肆的目光,空氣中隱隱透出一股詭異的火花。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云墨辰有足夠的資本狂傲,而他霍宇永遠(yuǎn)只能倚仗父親的勢力作威作福,孬種一個,這句話無疑是在打霍宇的臉。 “霍公子放心,我云墨辰向來不是推脫之人,這樣吧,只要市長親自過來發(fā)下這份請柬,寫清封路的事和我云墨辰無關(guān),我便陪霍公子好好玩玩兒?!?/br> 開玩笑,是市長就可以作威作福么,搞那么大動靜就為了賽車?還要封路?明顯就是假公濟(jì)私,要是給霍宇的父親知道了,還不劈死他? 到時候不用他云墨辰出手,霍宇那小子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 要說這路是可以封的,畢竟他霍家的權(quán)勢不容小視,關(guān)鍵是這小子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用市長的威嚴(yán)逼迫他,那不是自個兒打自個兒的臉么? 人說,官大不可張揚(yáng),他這個道理都不懂么? 蠢貨一個! 說完,云墨辰根本不給霍宇繼續(xù)攻擊的機(jī)會,領(lǐng)著幾個兄弟趾高氣昂的離開了賽車場。 而這邊,只聽男人一聲暴喝劃破長空,“都給老子滾,看什么看,等著吧,爺定要云墨辰兌現(xiàn)今日的承諾。” 不僅這樣,云墨辰懷里的那個女人,他霍宇也要定了,如若不然,這口悶氣他還是無法咽下。 今兒個丟的面子里子,他定會一一從云墨辰身上討回來! ☆、051 誰是你姐夫?! 結(jié)束一場驚心動魄的比賽,云墨辰身心疲憊,畢竟已經(jīng)好幾年沒這般耗過精力了。當(dāng)時說好了就五個兄弟私底下玩玩兒,不知怎么的這消息就傳到各界名流圈里,這場比賽也從開始的玩變成了一群富家公子哥兒暗地里較真的游戲。 兩人從賽車場出來上了同一輛車,云墨辰親手為她系好安全帶,還沒來得及發(fā)動引擎,美好的心情就遭到破壞。 “姐夫,上學(xué)的事……”沈雅顏眼見著男人心情不錯,也是找準(zhǔn)了時機(jī)開口。 這是她今日來找他的目的,在賽車場受了一肚子的委屈結(jié)果還不能達(dá)成心愿,到頭來不是很冤枉么? 殊不知,她這個時候提這件事只會引發(fā)男人的怒火。 云墨辰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甚是煩躁的接過她的話,“沈雅顏,我說過不會再管你?!?/br> 又來了,又來了,這丫頭究竟有沒有心,讓他開心一下會死?。?! 他真是賤啊!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不好,偏偏是個沒心沒肺的,真是活找罪受。 今天他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和她安安靜靜的待一晚上不行么? 自從她去了陸家,每晚他都是怎么度過的?那種孤獨(dú)寂寞的滋味實(shí)在不是人受的。 他冷情的言語并沒有成功擊敗沈雅顏,反而激發(fā)了她的斗志,只見某女很厚臉皮的咧嘴一笑,雙手賴皮的搭在他胳膊上輕晃,頭枕在他結(jié)實(shí)的臂膀上糾纏不休,軟糯糯的聲音是他想念許久的,“別,姐夫,您就是說說的,對吧,剛才還不是管我了?” 剛才情況那么緊急,姐夫?qū)幵负褪虚L家公子結(jié)仇也要救她出來,這份情她是曉得的。 說實(shí)話,男人是很喜歡她這樣,乖順得如同一只小綿羊,他說什么,她就聽什么,他生氣了,她會說些好聽的哄哄他。 總之就是像一頭無尾熊一樣的粘著他。 這個樣子他們像什么? 呵呵,像戀人,對,就是像戀人! “姐夫,你笑什么?” 中途插入的聲音令云墨辰狠狠的囧了一下。 靠!真是丟臉,他云墨辰竟然做起白日夢來了! 還有,他剛才笑了么? 是不是今天的一切太過于美好,以至于使他忘了之后要經(jīng)歷的苦難? 云墨辰的臉色忽地陰沉下來,輕咳兩聲掩飾方才的尬尷,隨即,濃眉一挑,側(cè)頭的瞬間揚(yáng)起一絲邪惡的笑,“嗯——你確定要我管你?” 只是這笑怎么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云墨辰的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接下來的話說得一本正經(jīng),“我給你選擇的機(jī)會,沈雅顏,你還是好好想想,如果你想讓我管著你就要全部聽從我的安排,要不這次我們立個字據(jù)如何?” 這么嚴(yán)重,還需要立字據(jù)?她怎么感覺姐夫的態(tài)度比人家借他錢還嚴(yán)肅? 他突然間不再說話,冰一樣的眸子穿過擋風(fēng)玻璃看向漆黑的夜色,心底的那份不舍愈發(fā)濃烈,深邃的眸底蕩起一抹nongnong的哀傷,今晚的美好就要過去了么? 他是舍不得就這樣放她走的! “姐夫,難道我這四年不夠聽話?”她問,小心翼翼的凝視著他線條完美的側(cè)顏,竟覺得好看極了。 云墨辰聞言,俊顏忽而變得鐵青,緊攥的拳頭一錘砸在方向盤上,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不動聲色的跳躍著,儼然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隨后,在她驚恐的神色中,失控的吼道,“沈雅顏,誰tm是你姐夫?” 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實(shí)在是煩心得緊。 又是‘姐夫’?!受夠了,受夠了,他真是受夠了!云墨辰恨不得來一句,姐你個x。 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令沈雅顏措手不及,她被他吼得迷失了方向,根本不知道云墨辰是幾個意思。 沈雅顏有些怕怕的縮回自己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水色的眸子在幽暗的燈光下透著無措與慌亂,恢復(fù)了一只小綿羊的姿態(tài)。 最近,她和姐夫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奇怪,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夜,靜的可怕,狹小的空間內(nèi)只聽見二人微弱的呼吸聲,沈雅顏垂著腦袋,乖巧的坐在副駕駛座上,身子的重心完全倚著車門,方才被云墨辰一吼,她連挪動一下身軀都表現(xiàn)的心有余悸。 云墨辰是見不得她這樣的,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簡直是要命的勾人! “唉……我是說,你jiejie已經(jīng)死了四年了,沈雅顏,你究竟要我背這個稱呼背到什么時候?”他先開了口,言語間有些挫敗的味道,也算是給她一個解釋。 沈雅顏這才敢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看他,云墨辰心頭重重一震,暗罵自己,怎么就這么沒出息,才流幾滴眼淚就開始為她心疼了。 將來他注定是輸?shù)哪欠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