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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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自知理虧,尷尬的別過頭避諱這個話題,“咳咳……” 沈雅顏不依不饒,見他沒吭聲,繼續(xù)道,“最起碼陸明浩就是,他雖然言行上背叛了我,但身體還是干凈的?!?/br> 云墨辰一聽,冷了臉,陰森森的一笑,“你檢查過,這么清楚?” 沈雅顏鼓著腮幫子,手指戳著他的胸口,“我就是知道,云墨辰,你第一次又沒給我,逞什么兇?。 ?/br> “等你強大到我這個地步就可以了?!蹦腥朔矶?,適時的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要不是因為這個,她剛才提到陸明浩,他早就將她給辦了,不是第一次又怎樣,試問,除了他,還有誰能掏心掏肺的愛她。 “不公平,不公平……” 她掙扎,他兩手壓著她不聽話的雙手,只是,總有失利的時候,一巴掌正好拍到了他的左臉上。 臥室里頓時安靜下來,只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沈雅顏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拍他的那只手仿佛石化了般,還高舉著。 云墨辰像個沒事人一樣在她身側(cè)躺下,左臉頓時一片泛紅,五個手指印異常的清晰,但他不覺得有多疼,深吸了口氣閉著眼說了句,“顏兒,睡了,累?!?/br> 打了就算了吧,只是顏兒,這樣你解氣了么,平衡了么? 沈雅顏壓根兒沒想到他沒有生氣,心里有些過意不去,雖然是不小心,可到底也算真的打了他,主動投進他的胸膛,低低呢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云墨辰?jīng)]說話,故作生氣的側(cè)身,看樣子是不打算理她了。即便他真的沒有責怪她的意思也不能讓她看出來,否則這丫頭非上天了不可,以后還不得天天挨打啊。 “云墨辰,你陪我說說話,我無聊死啦。” 他突然安靜了她卻不習慣了,總覺得剛才的事對不起他。 “云墨辰,我睡不著?!?/br> 沒人應,男人像是睡著了。 沉默片刻,云墨辰以為她不再開口時,她抽風的聲線幽幽傳來,勾起了某人的犯罪感“云少,你真睡著了?” 這會兒,云墨辰哪里還把持得住,翻過身,幽深的眸子緊緊鎖著她,邪肆的笑道,“,寶貝兒,想要我陪你聊天可以,不過要換個姿勢,我陪你到天明如何?” “……” 這話怎么這么別扭呢? —— “爸,您還沒睡呢!” 姚景初回來的時候姚父還坐在客廳看電視,她在門口站了很久,發(fā)現(xiàn)父親根本沒有睡覺的意思,只好硬著頭皮進來。 姚父朝她嚴厲的看眼,怒聲訓斥,“女孩子家的,這么晚回來像什么樣子?!?/br> 姚景初聳聳肩,討好般的朝他一笑,“您看電視,我先上去睡了。” “世伯?!?/br> 還沒邁出第一步,身后響起霍宇欠扁的聲音,姚景初心里那個氣啊,恨不得拿刀剁了他的雙腿。 腿這么不靈光還進來做什么,小心待會兒殘廢著出去。 姚父像是一愣,隨后立即狗腿的迎了上去,眼角拉開,“哎呀,賢侄,大晚上的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br> 霍宇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準備偷溜的姚景初,客套的說,“我送姚?!闭f到這兒,他突然記不起她叫什么名字了,只好改變對她的稱呼,“咳咳,我送她回來的?!?/br> 他手指空虛的朝姚景初的背影指了指。 這一指,姚景初就是想溜也不行了。 姚父的視線落到她身上,不滿的斥責,“原來是跟賢侄你出去了,小初你也真是的,也不早說?!?/br> 姚景初兩眼晃動兩下,在心里把霍宇皺了個千百遍,她拖了拖胸,轉(zhuǎn)過身又是另外一張笑顏,“霍公子,您怎的親自光臨了呢?!?/br> “還不快給霍公子上茶!”姚父訓斥。 而后,姚父又覺得不妥,再次囑咐,“不,你給我在這兒坐著?!?/br> 姚景初都快被自家父親弄暈了,要知道,她再不上去換衣服,藏在罩罩里面的毛爺爺就要蹦跶出來了。 “爸,您這到底是讓我上還是下呢?!彼粷M的嘀咕一句,每說一個字她就感覺里面的毛爺爺由于胸腔震動往下滑。 尼瑪,她快支撐不住了好么,好幾萬塊全塞在罩罩里,若不是穿著外套,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小心翼翼的在沙發(fā)上落座,身子轉(zhuǎn)過去背對著他們二人,猥瑣的拖了拖胸,仿佛里面有千斤重,要是在這樣下去,她的胸口估計要爆炸了。 等她處理好,霍宇突然來一句,“你這是咋了,滿頭大汗的,有這么熱么?” 姚景初兇神惡煞的瞪了他一眼,將主導權(quán)交給自家老爸,“熱,熱啊,爸爸,我先上去洗個澡再下來?!?/br> 霍宇皮笑rou不笑的瞧著她,起身,“世伯,我也先告辭了,改天再來拜訪您。” 這女人,真是一點兒形象都沒有,那里大倒是真的,可為什么他看著卻凹凸不平呢。她還真以為剛才的小動作沒被他看見么,她這么喜歡自摸? “小初,還不快起身送送?!?/br> 姚景初哪里敢站起來,朝霍宇灰灰手,“嘿嘿,霍公子,拜拜,晚安,一路走好?!?/br> 霍宇嘴角抽了抽,他聽著怎么有種上斷頭臺的感覺?! “今晚月色好,出去走走?”他如此說,看著她的眼神多了一絲玩味。 他倒要看看,她哪里藏著什么,這么喜歡摸。 “咳咳,太晚了,本小姐生活規(guī)律向來嚴謹,過了這個點兒打死也不往外跑的?!?/br> 她這么說,姚父可不愿意了,多好的機會,人家都上門來主動示好了,這丫頭還扭捏什么。 頃刻間,在姚景初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姚父一把將她從沙發(fā)上提起,紅色的毛爺爺就這么從她身上掉了下來,乖乖的飄到地上。 “姚景初!”一聲暴喝從姚父口中傳出,響徹整個大廳。 完了,死了,這些詞典劃過姚景初的大腦,爸爸知道了就不會再給她零花錢了,說不定還會誤會她是從家里偷了這些錢。 她趕緊認錯,死死的按住胸口,以免剩下的毛爺爺也跟著曝光,“爸,這是我的錢,我發(fā)誓。” 這個時候走了幾步的霍宇忽然回國頭,皮笑rou不笑的瞎摻和,“世伯真是好福氣,還有一個人能造錢的女兒,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br> 原來那里面藏著錢呢,難怪會凹凸不平,也只有她才能想到這種下三濫的辦法吧。 姚父一臉尷尬,“霍公子見笑了?!?/br> “你放心,如此難忘的場面我定然轉(zhuǎn)告家父,相信家父聽了也會很開心的?!被粲钫f完轉(zhuǎn)身離開。 言下之意很明顯,如此行為不檢點的女人,他們霍家是不會接受的,錢藏在胸口,還能是正當?shù)膩砺访矗?/br> “哎,霍公子,霍公子……”姚父試圖追上去,霍宇身邊的兩名保鏢攔住了他。 姚景初倒是機靈,這個時候她還不忘掉在地上的錢,趁著父親還沒將罪名扣到她身上值錢,她拿著錢上樓去了。 不管今晚發(fā)生什么,她想把錢藏好再說!她贏這點兒錢容易么她,干嘛要乖乖的上交啊。 “公子,那女人配不上您?!?/br> 霍宇剛上車,身邊的男人便吐出最真實的心聲。 “看出來了?”霍宇冷笑,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過來就是來攪黃這樁婚事的,沒想到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啊,既然這樣他就不做長舌婦了,只是,不知道姚局一旦知道自家的女兒每天和黑社會的頭頭秦濤混在一起,會作何感想呢? 男人點頭稱是。 “整個就是個羊癲瘋,我抽風了才會娶那樣的女人?!?/br> 他現(xiàn)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沈雅顏身上,也只有那樣的女人才配的上他。 一個星期后,沈雅顏恢復學業(yè),她抱著課本從教室出來,身后跟著云墨辰的一名私人保鏢,她煩躁的低著頭漫無目地的往前走。 “姚景初!” 忽然出現(xiàn)的一道身影讓她眼前一亮。 可是,前面的女孩沒應,好像沒聽到她的呼喊。 沈雅顏抱著課本郁悶的追上去,往她肩上一拍,“喂,想什么呢,好幾天都不來學校,打你電話也關(guān)機,就差到你家去找你了?!?/br> 姚景初容色憔悴,“我,我,嗨,我臨時有點兒事,煩的很?!?/br> 見她臉色凝重,沈雅顏的心也跟著沉重起來,擔心的問,“怎么了?” 她和姚景初這么久的朋友,從來沒見她這樣過,想到她這么久沒來學校,是不是出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為了緩和氣氛,沈雅顏調(diào)侃,“哎呦,幾天不見好,臉色好像變紅潤了?!?/br> 姚景初和秦濤的那點兒破事可騙不了她,說起秦濤,沈雅顏恨的牙癢癢,那人真是手賤,沒事兒拍什么照片啊,這筆賬她幾下了,若是以后姚景初不肯跟他,她一定不幫他說好話,折磨死那臭男人。 姚景初的本性很快顯露出來,“去你的,有你臉色好啊,每天被云少滋潤的。” “少來!” “喲,偷樂著什么呢,瞧你?!?/br> 兩人調(diào)笑了一會兒,換做沈雅顏心情不好了,“夏心萍要過來住了。” 姚景初伸手覆上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體溫正常,咋呼道,“你沒事兒吧,竟然這么大度?” “呵,看我怎么整她?!鄙蜓蓬伈灰詾橐?。 當初夏心萍可是答應過云墨辰要好好照顧她的,她出個三長兩短,看那賤女人怎么負責。云墨辰向著她,這個,沈雅顏是清楚的。 姚景初一臉鄙夷,明顯不信,“就你?整她?可別變成了她整你,那種女人就是賤,要不找個幫手?!?/br> 很明顯的自薦方式,沈雅顏沒做聲。 姚景初清了清嗓音,哭喪著臉懇求,“我實在沒地方去了,要不我搬你家去?!?/br> “咳咳,這個,得問云墨辰?!?/br> 她目前還做不了主,姚景初過去她怕局面會變得更加混亂。 “丫的,就知道你沒良心,想當初某人沒地方去我可是收留了她三天,每天茶飯上手的伺候……” 沈雅顏聽得頭大,朝她擺擺手,“行了行了,多一個人多份力量,你說,怎么整夏心萍才解氣呢?” “這個當然要慢慢計劃?!币俺踬\賊一笑,兩人開始長談。 —— 家里的逼迫,公司的處境,陸明浩深知,有人已經(jīng)對他動手了,若想挽救,必須投靠一方,事情一旦決定了,沒有任何退路可言,就像當初他決定娶云墨清,失去的東西再也找不回,既然如此,他還需計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