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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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沒有錯,所以沈雅顏不愛云墨辰,也沒有錯。 最起碼她們的思想在那時發(fā)育不成熟,不可能喜歡這樣的男人,其實,過了這么多年,等她們暮然回首,恍然發(fā)覺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適合自己。 那是一種太過于深刻的愛,只是,她們年紀(jì)小,還承受不起。 只能說,云墨辰和沈雅顏相遇在不同的年紀(jì),所想的事情不一樣,他們之間的思想和年齡讓彼此錯過。 姚景初可以保證,若是沈雅顏和云墨辰相遇在這樣的年紀(jì),沈雅顏肯定不會那么固執(zhí)對陸明浩的感情,也會過早沉迷于云墨辰的世界。 電梯一直往下,分析完這些,姚景初拿出手機(jī)撥通了秦濤的電話。 “老公,我想你了!” 有時候,該好好珍惜眼前的,就怕哪天,人一旦任性,失去的將會是生命里最重要的東西。 她們都過了任性的年紀(jì),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生活。 就像沈雅顏,姚景初明白,她已經(jīng)在愛上云墨辰的這條路上了,只是,以往的種種,想起來還是會讓她退縮,戀人之間應(yīng)該是平等的,云墨辰不該替沈雅顏做種種決定。 秦濤接到姚景初電話的時候正在發(fā)布會現(xiàn)場,主席臺上的兩個人,各種閃光燈打在他們身上,秦濤一邊接電話一邊看向他們,大腦里蹦出一句話,天作之合。 只是,姚景初那句話一出,秦濤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和姚景初這些年,在一起時彼此會難受,可分開了又會生不如死,那么只能在一起彼此難受著。他們心里的結(jié),就為了四年前姚局長入獄一事,姚景初到現(xiàn)在都不能釋懷,更別說平時對他有好臉色了。 “我馬上回來。”他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 甚至第一次,他連招呼也沒和云墨辰打就離開了發(fā)布會現(xiàn)場。 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事辦好了,有時候,他該任性一回。 然而一回去,等著他的又是另外一幅場景,這些年無時無刻都在上演,秦濤也習(xí)慣了。 一進(jìn)門,姚景初便迎了上來,和剛才在電話里溫柔的女人判若兩人,臉色陰沉,“你死哪兒去了,我都等你好半天了。” 秦濤連氣也來不及喘,徑直繞過她自己去倒杯水,身后傳來姚景初喃喃的自語聲,“云墨辰也是個經(jīng)不起考驗的?!” 這話出口,秦濤便知道姚景初讓他回來的理由,原來是女人慣用的手段,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上當(dāng),而且這種當(dāng)上得倒是挺享受。 哪怕演戲也好,這些年,他心里也很苦。 貪念一時的溫柔,有何不可? 果然,他剛放下水杯,姚景初便對他發(fā)起了攻擊,“你說,云墨辰究竟怎么回事,轉(zhuǎn)眼就和莫賤人結(jié)婚了都,還宣布了……” 秦濤朝她擺擺手打斷她的話,挑了挑眉,“你不是一直為他打抱不平么,怎么,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可憐沈雅顏了?” 姚景初一想到沈雅顏的樣子就忍不住心疼,冷哼道,“可憐?我看最可憐的是云墨辰!” “好了好了,我們今晚別管別人的事了?!鼻貪龜堖^她,眸光掃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臉上閃過一抹擔(dān)憂之色。 別看她現(xiàn)在沒事,醫(yī)生說了,胎兒很可能畸形,是長期心里壓力所致。 這些,他都不敢告訴姚景初,其實自從沈雅顏回來之后,姚景初的情緒已經(jīng)好了很多。她們的感情就像他和云墨辰的,人的一生,朋友可能很多,但值得付出的也就那么一兩個,她會為沈雅顏抱不平秦濤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你告訴我,云墨辰是不是在裝神弄鬼。”姚景初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伸手拽上男人的衣襟,一副問不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 秦濤不免有些頭疼,單手扶額,“都向媒體宣布了,你說呢?” 姚景初癟癟嘴,“行,我明天得去告訴沈雅顏,讓她趕緊想辦法讓顧老爺子接受她,顧家也不錯,人家顧小天是大攝影師,身份雖然不及云墨辰……” 話沒說完,身體突然懸空,她本能的大叫,“啊——你干什么?” 秦濤抱起她往樓上走,“累了,睡覺。” “輕點,別忘了阿哲在呢?!?/br> “……” 這事兒,秦濤真不知道云墨辰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當(dāng)時云墨辰給他打電話,吩咐他請來記者,沒想到是帶著莫凌薇過來宣布婚期的,為此,他也好半天沒緩過神來。本想發(fā)布會過后問問云墨辰怎么回事,這不接到姚景初的電話趕回來了么,為了這個女人,他還將電話關(guān)了機(jī),若是沒有什么大事,云墨辰是不會撥通他另一個號的。 發(fā)布會進(jìn)行到一半,云墨辰向媒體宣布了婚期便撇下莫凌薇一人離開現(xiàn)場。 眾人不敢對云墨辰窮追猛打,云墨辰從主席臺上下來后記者們只能將所有亮點轉(zhuǎn)移到莫凌薇身上,此時,莫凌薇就是想追上云墨辰也無能為力,面對一群記者的圍攻,她只能笑呵呵的應(yīng)承,眼睜睜的目送男人離開。 心頭早已被云墨辰獨自撇下她而硬生生的憋成內(nèi)傷。 從里面出來,云墨辰尋了一圈也沒看到秦濤的身影,撥了電話關(guān)機(jī),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云墨辰便放棄了對秦濤的打壓,今天是小年夜,人家夫妻需要溫存,他也該給秦濤騰出點空間和家人在一起了,可是他呢,又該去哪里? 天地那么大,云墨辰卻覺得沒有一處是他該落腳的地方。 咳咳,溫存?云墨辰腦海里突然閃過這兩個字。 特么的都去溫存了,他怎么辦? 于是,云墨辰做了一件很邪惡的事,借著看兒子這個理由半夜三經(jīng)跑去秦濤那里,華麗麗的打擾人家夫妻親熱。 秦濤這里只有一個照顧小阿哲的保姆,守在外面的人看到是云墨辰,哪里敢阻攔,所以,云墨辰進(jìn)去通常都是暢通無阻。 樓上傳來男女混合的喘息聲,云墨辰走到樓梯口,狠狠咳了兩聲。 阿哲在這兒能行么,有孩子也不知道顧及點兒! 秦濤披著黑色的浴袍出來,額頭上的汗水還未擦干。 “你們繼續(xù),我只是來看看阿哲?!痹颇轿娲捷p咳,以此掩飾面上的尷尬。 雖然想法邪惡,但做了又是另外一翻心境。 秦濤差點沒被他這句話給氣得背過去,還繼續(xù)?他木有那個啥就已經(jīng)很好了。 他敢肯定,云墨辰肯定是故意的。 可他能反駁了,人家來看兒子天經(jīng)地義。 推開客房的門,里面靜無聲息,想來兒子已經(jīng)睡著了。 云墨辰放慢腳步,靜悄悄的摸黑走過去,小床因男人的重量而彈了彈,開了燈,小家伙猛的睜開眼,看到來人,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一邊。 一絲溫柔的笑意從云墨辰嘴角邊輕輕蕩漾開來,冰冷的容顏也跟著緩和下來,他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頭,盡量壓低聲線,“是粑粑吵到你了么?” 瞧瞧,這是有多大的氣呵,都不理他了。 小家伙氣鼓鼓的看向男人,雙手緊緊拽著被子,“你根本不是我粑粑?!?/br> 云墨辰愣了愣,沒反應(yīng)過來這小家伙怎么突然變了臉,難道是這些天他沒來看小家伙,小家伙生氣了? 一絲愧疚涌進(jìn)男人心頭,他作勢要去捏小家伙的臉蛋,小阿哲打了一個滾,身子往另一邊挪動,成功的躲避了云墨辰的親近。 云墨辰的手僵在原地,繼而笑開,輕聲解釋,“阿哲乖,粑粑這兩天忙,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小家伙干脆從床上爬起來,鼓著腮幫子看著男人,淺墨色的眸子折射出一抹凜然的恨意,“你不是我粑粑,你是壞人?!?/br> 云墨辰高大的身形微僵,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眼神,這是遺傳么? 做父親的,自然只能好生哄著,畢竟孩子還小,男人臉上依舊笑意融融,拍了拍手示意小家伙過來,“阿哲,可不能不乖哦!” “我要顏姐,顏姐,你是壞人?!毙“⒄懿粌H沒消停,小身板還往后退了兩步,差點一個不穩(wěn)從床上滾了下去。 云墨辰嚇得面如土色,趕緊起身繞過去將小家伙強(qiáng)制性的抱進(jìn)懷里,那種心臟差點從胸腔跳出來的沖動,這一生他緊緊體驗過一次,是沈雅顏被夏心萍刺了一刀,滿身鮮血的倒在他懷里。 沒想到,在阿哲身上他又有了這種感覺,這個床并不高,可他就是害怕了,亦或許,他把這對母子看得太重,接下來要做的太多,萬一輸了…… 云墨辰不敢往下想。 恍惚間,懷里的小人低低抽泣起來,“嗚嗚……” 云墨辰回神看向懷里的兒子,心一陣一陣揪疼,這會兒小家伙倒是安分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告訴粑粑,阿哲是怎么了?” “我粑粑才不會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才不會,嗚嗚……你是大騙子。”小家伙一邊嚷嚷一邊掄起小拳頭砸向男人的胸膛。 云墨辰終于明白過來,原來他和莫凌薇即將結(jié)婚的事被小家伙知道了。 可他又該如何對一個孩子解釋,阿哲那么聰明肯定騙不過,而且他也確實要和莫凌薇結(jié)婚。 “那都是騙人的,粑粑……”云墨辰說到這兒,欲言又止,心里莫名的煩躁起來。 “我不要聽你說,我要顏姐……嗚嗚,你是大騙子?!?/br> 云墨辰忍不住扶額,太陽xue的位置突突直跳,正好這個時候秦濤走進(jìn)來,云墨辰將小家伙放在床上,爾后走向秦濤。 “好好看著他?!?/br> 秦濤有些不敢相信,“大哥,你……” 平時不是把兒子看得比性命還重么,這會兒怎么如此草率了,竟然丟下小哲哲就走了? “你明白的。”云墨辰拍了拍秦濤的肩,一句話堵住了他的嘴。 秦濤不敢多問,通常云墨辰做事都有他的理由,他能做的唯有選擇無條件的相信。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我要顏姐……嗚嗚……”小家伙見云墨辰離開,哭得越發(fā)大聲了。 這件差事可苦了秦濤,他和小阿哲本就是死對頭,這會兒小家伙哭鬧不止,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讓姚景初過來幫忙勸勸。 兒子的哭聲一陣高過一陣刺入云墨辰的耳膜,云墨辰越是往外走聽得愈發(fā)清晰了,那就說明阿哲在鬧,他沒有解釋,小家伙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他在樓下躊躇了很久,進(jìn)去兩次又出來,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等到阿哲的哭聲停止云墨辰才離開。 這次的戰(zhàn)爭不只一個莫家,還有云立博,云墨辰已經(jīng)不再相信他,奪云家的權(quán)整垮莫家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不能讓幾個兄弟和他一起冒險。 只能先忍氣吞聲,爾后等到好時機(jī),一舉殲滅。 云墨辰在心里默念了句,阿哲,對不起! 上車之后,云墨辰吩咐阿成先回去,獨自驅(qū)車在大街上晃悠一圈,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氣氛,仿佛只有他是一個人和這種氣氛格格不入,不知不覺他驅(qū)車來到沈雅顏的酒店,還未下車便看到陸明浩的身影。 云墨辰犀利的眼眸瞇起,撥出電話冷聲吩咐幾句,沒一會兒便看到陸明浩悻悻然從里面出來,他點了根煙抽上,似乎很享受這種什么事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覺。 幾天不見,瘋狂的想念在心里滋生,男人狠狠吸了口煙,隔著車窗望向酒店最頂層,眸色越發(fā)深沉起來,聽說顏兒住在那里。 終而,他還是無法克制住心里的思戀,阿哲知道了他和莫凌薇訂婚的消息,那么顏兒呢,她看到了么?有沒有什么反映,云墨辰真的很想知道。 云墨辰直接在吧臺拿了房卡上了專屬電梯,這期間他打電話詢問了一些沈雅顏的近況,得知她因為和顧小天的關(guān)系曝光好多天沒出去時,不禁暗暗松了口氣。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鉗制住她,犧牲也算沒有白費。 按了不下十次門鈴,沒聽到動靜,云墨辰到底采取了強(qiáng)盜措施,直接進(jìn)入。 濃烈的酒味襲來,云墨辰皺了皺眉,犀利的眼眸迅速掃過房間每一處角落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沈雅顏的身影,他將房門反鎖,目光停留在浴室,里面?zhèn)鱽韲W嘩的流水聲。 冷不丁的,云墨辰想起陸明浩,若不是他碰巧看到,按照這個時間,陸明浩那禽獸豈不是正好能看到沈雅顏沐浴后的樣子? 想到這兒,云墨辰心里的怒氣一陣高過一陣,丫的,四年了,這些渣男就沒消停過,他這兒已經(jīng)夠亂的了,又來了一個陸明浩,難道他曝光沈雅顏和顧小天的婚事沒打壓到陸明浩? 還是四年過去了,陸明浩突然想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顧外界的壓力誓死也要和沈雅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