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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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柳昕昕,百心可能性最大。 就在這時,府上的總管事陳元亮疾步走了進(jìn)來,對著柳卿逸和柳衾衾請安后,開口詢問道:“這是?聽說府上遭了賊?” “陳伯,你且進(jìn)屋內(nèi)看看,昕昕這屋內(nèi)都少了些什么東西,這丫鬟的屋內(nèi)多了些什么。你應(yīng)該最清楚?!绷湟輰χ愒灵_口說道。 “大少爺,我去看看?!标愒廖⑽櫭迹瑢?shí)在是沒想到居然會出這種事情,忙疾步先進(jìn)了柳昕昕的屋內(nèi),他轉(zhuǎn)了一圈后便臉色陰沉地走了出來。 陳元亮強(qiáng)壓著火氣對著柳卿逸和柳衾衾說道:“這膽子未免太大了,這屋內(nèi)的東西擺設(shè),除了大些不好帶出去的花瓶基本上都不見了!” 柳卿逸直接將視線落在了百心身上,他可不信柳昕昕會如此大膽。 陳元亮自然也不是傻子,怒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百心,隨即去了她住的小間內(nèi)。 那邊百心焦急地不斷解釋著,但是卻沒有人理會。 這邊陳元亮在柳卿逸的侍從幫助下,在百心的屋內(nèi)翻箱倒柜,最后他手里拿著一袋銀兩和一個青瓷香熏爐從百心的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 柳卿逸一下子認(rèn)出來那個香爐,那是他派丫鬟送來的。他臉色一沉,對著百心問道:“這東西怎么會在你的屋內(nèi)?!?/br> “你一個丫鬟,哪里來的這么多銀兩?!”陳元亮打開那沉甸甸的錢袋看了眼,數(shù)十兩銀子,這樣的丫鬟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錢,除了偷拿府上的東西去賣基本上別無其他可能。 柳卿逸接過陳元亮手中的錢袋,將里面的碎銀兩直接倒在了地上,他沉聲質(zhì)問道:“這你還如何狡辯?” “不是,這些不是我的!一定是她偷偷放在我房內(nèi)栽贓陷害我!”百心還在垂死掙扎,她轉(zhuǎn)眸看向柳衾衾。只是柳衾衾已經(jīng)知道事情不會再有轉(zhuǎn)機(jī),直接偏過頭去不再理會百心。 萬念俱灰的百心知道難逃責(zé)罰,惡毒地看了眼柳昕昕,猛然間發(fā)力,撲向了柳昕昕。 柳昕昕裝作驚慌地閃躲,直接假裝一個不小心一腳踹向撲來的百心腿部,將她一腳踢倒在地。 那邊柳卿逸直接走了上來護(hù)住了柳昕昕,將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百心一腳踢開,這腳下去,可是沒有絲毫的留力,他是照著百心心口處踢去,直接將其踢掉口吐鮮血躺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陳伯,這人就交給你處置,順便將昕昕院內(nèi)的物件都換一批新的?!绷湟菘粗鴶v扶著柔弱的柳昕昕,對著陳元亮說道,“請個人伢子過來,讓昕昕自己選四個丫鬟?!?/br> 柳衾衾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兄長,他為什么會如此維護(hù)柳昕昕,對她如此好?即便是因?yàn)檫@事發(fā)生想要補(bǔ)償,終究也不大對勁。 “是,大少爺,我一定會妥善處置?!标愒量粗稍诘厣系陌傩?,對著家仆命令道,“將這個賊人綁起來送官,順便調(diào)查一番,她府外的家中是否還藏有偷走的東西!” 府上的家仆立刻聽令將百心雙手捆綁在身后,堵住她還在咒罵柳昕昕的嘴巴,隨后便拖著她拽離了柳昕昕的院落。 柳卿逸讓跟隨在自己身邊的丫鬟攙扶著柳昕昕回了屋內(nèi)休息,寬慰著她讓她好好休息。 柳昕昕乖巧地點(diǎn)著頭,便回了屋內(nèi)躺在了床榻上休息。 這柳衾衾果然還是為了利用自己,這個時候過來攪局,可能是覺得自己礙眼了。 萬幸是柳卿逸站在自己這一邊,那陳管事也不曾偏袒,差一點(diǎn)將這污水潑在自己身上。 終于,她把百心這個沒安好心的丫鬟給弄走了。 她長舒一口氣,不過想了想,柳卿逸讓陳管事給自己找人伢子,那么說不定能夠借此探一探這個喜嬸的底細(xì)。 就在她起身準(zhǔn)備出去詢問一下陳管事,沒想到陳管事處理完外面的事情,便主動敲響了門:“昕昕小姐,可方便說上幾句話?” “稍等?!绷筷恐苯幼鹕韥?,穿好鞋子披上了外衣便走到了門口處,打開了門,“陳管事?!?/br> 陳元亮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院內(nèi)天井處,柳昕昕走了上去,靜靜地看著對方要說些什么。 “是我管教不嚴(yán),使得有這樣的丫鬟冒犯了小姐,讓小姐受了委屈,這邊有個丫鬟小春先來暫時服侍小姐,直到小姐選了自己的丫鬟?!标愒岭m說并非是第一次見到柳昕昕,不過她從世子府回到府上后,還是第一次見面,看起來與之前還真是完全不同。 柳昕昕點(diǎn)了點(diǎn)頭,柔聲對著陳元亮道著謝,隨后開口詢問道:“不曉得人伢子什么時候會來?” “便是這幾日,小姐可有什么要求么?”陳元亮看著行為舉止端莊得體的柳昕昕,倒是有些詫異,記得她剛進(jìn)府的時候可是畏畏縮縮,與現(xiàn)在落落大方的樣子完全不同,感覺就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我想問問陳管事是否聽說過一個叫做喜嬸的人?”柳昕昕試探性地詢問道。 “就是將你賣入府上的那個喜嬸?”陳元亮倒是記得喜嬸,那時候可是喜嬸把柳昕昕帶到府上,那時候她可是很畏懼那個喜嬸,怎么現(xiàn)在居然開始主動打聽了起來。 “嗯,是那位?!绷筷奎c(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迫切地想要知道關(guān)于喜嬸的信息,“陳管事,其實(shí)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似乎只有那位喜嬸知曉,所以我想跟她打聽下自己的身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