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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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之后,打死他也不再碰酒,一滴也不碰! “幫幫我?!?/br> 氣息拂過頸側(cè),極冷,卻又極熱。 現(xiàn)在能幫他的,只有巫帝。 巫帝不言,只靜靜看著李攸,直到后者又抓住他的頭發(fā),才道:“你確定?” “確定!” 李攸咬牙。 “愿承擔(dān)一切后果?” “自然!” “那好。” 巫帝俯身,輕松將李攸托起,笑容在眼底綻放,紅唇微啟,艷色更勝往昔。 “記住你的話?!?/br> 李攸突有不祥預(yù)感,卻見紫、紅兩條巨龍盤繞,空間裂縫再次開啟。 靈光化成疾風(fēng),沖開云層,頃刻間彌漫風(fēng)口。 “尊者!” 眼見李攸被巫帝帶走,印老等不敢遲疑,紛紛化作靈光,飛速沖向時空裂縫,緊隨而去。 眨眼間,風(fēng)團(tuán)不存,漫天靈氣消散一空。 云霽立在虛空,表情莫名。 桃婦站起身,面帶惶恐。今遭過去,于己是福是禍? 洞天福地內(nèi),綠松得柳木傳訊,心知事情不妙,當(dāng)即叫來靈狐。 “尊者被巫界之主帶走,快些幫忙!”綠松凝出靈體道,“去巫界!” “嗷!”靈狐炸毛,“又是那個老不死!” 一邊說,靈狐一邊憤怒揮爪,現(xiàn)出本體,祭出妖火,撕開一條空間裂縫,直通巫界。 “太小了!再大些!” 想讓綠洲懸山通過,必須有足夠妖力支撐。 靈狐咬牙,燃起無上妖火。正要再發(fā)力,白馬突然足下生云,飛起半空,額上獨(dú)角劃過云層,剎那將風(fēng)口拓至數(shù)倍。 “走吧!” 馬首揚(yáng)起,背上雙翼,當(dāng)真威風(fēng)無匹。 大眼掃過,仿佛在蔑視靈狐,九尾靈狐血脈,就是這般? 靈狐氣結(jié),九尾直直豎起,亮出滿口獠牙。正要發(fā)難,已被噬魂藤捆成圓球。 綠松道:“去尋尊者要緊,休要節(jié)外生枝?!?/br> 白馬收回目光,靈狐仍在吱唔亂叫。 幻獸再流口水,卻不敢上前,更不敢動上一動。老祖還在殼里,他需繼續(xù)努力。 洞天福地突然移走,山中修士再無法淡定。 浮云山異變,還可說是山門中事。李攸突然離開,又是為何? 是外界生亂,還是又異寶現(xiàn)世? 荀山主召來弟子,做出一番安排,勉強(qiáng)安撫住眾人。 “李道友突有急事,暫離兩日,大典之時必會返還?!?/br> 眾人雖不信,卻不好多問。 歸根到底,在人家的山門,有再多猜測也要按下,等到大典之后再論。 燕郅比旁人更多幾分焦躁。好不容易擺脫皇兄的釘子,尋得機(jī)會,李攸卻突然離開,無異于當(dāng)頭一棒,讓他亂了手腳。 李攸回來尚好,一去不回,之前的苦心必將白費(fèi)。再引來皇兄猜疑,恐怕要提前對他下手,斬草除根。 “殿下,現(xiàn)下該怎么辦?” 心腹同燕郅一樣焦急,卻是毫無辦法。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燕郅搖頭,行到屋前,遙望浮云山,只覺腦中更亂。 巫界 巫帝去而復(fù)返,腳步匆匆,并未引來子民注意。 云山上下,一如往常。 唯妖王神情有異,看著掛在巫帝身上的李攸,再看追來的一干器靈和洞天福地,突然覺得場面有些詭異。 按照妖族的理解,怎么看都像是搶親。 “炎青?” 妖王想尋個解釋,無奈巫帝壓根不理他。 衣擺拂過丹陛,發(fā)尾旋過半空,背影消失在大殿之后。 “炎青!” 妖王跳腳,當(dāng)他是空氣?好歹打聲招呼吧? 回應(yīng)來得迅速,內(nèi)殿九門先后落下,門上巨龍亦被驅(qū)趕。 不能查探殿中情形,巨龍很是不甘。 說好的聽壁角呢? 就這么算了? 界主當(dāng)真小氣! 內(nèi)殿中,李攸被巫帝放下,背部趁及幾許涼滑,卻是愈發(fā)難受。 “你說過……會幫我。” “是?!?/br> 巫帝坐到榻邊,手背擦過李攸臉頰,指尖落到領(lǐng)口,緩緩俯身。 “我會幫你?!?/br> 語音低沉,發(fā)絲垂落,氣息更近。 李攸微合雙眼,倏又睜大,只感殿中靈光流動,滿目盡是皎月般的銀白。 ☆、第九十一章 石玉震動,靈氣狂涌,愈發(fā)不受控制,幾乎動搖神識。 金光穿透黑色靈力,一遍遍沖刷氣海。 靈脈不斷拓寬,體內(nèi)仿佛成為一個火爐,不斷噴涌巖漿,欲焚盡萬物;又似一顆即將燃盡生命之火的星辰,隨時可能爆炸,化為宇宙粉塵。 熱,很熱。 李攸懷疑,他會融化在這可怕的熱度里。這種感覺糟糕透了,簡直可以用走火入魔來形容。 可惜后者能夠控制,流動在靈體內(nèi)的熱力卻無法消融半分。 手指纏上領(lǐng)口,牽引住一絲失控的靈氣,不屬于他的靈氣自口中流入,緩解了半分燥熱。 沿著指尖的移動,經(jīng)脈被慢慢梳理。 幾絲清涼,幾許安定,混沌的神智終于有了片刻清醒。 “無需擔(dān)心。” 大手托起他的頸背,額頭抵上一片涼滑。 勉力睜開雙眼,視線仍有些模糊。定神之后方才發(fā)現(xiàn),他已被巫帝扶起,靠在后者肩頭。助他清醒的靈力,正盤成一條小龍,浮在半空。 “不要抗拒。” 低沉的聲音流入腦海,帶著未曾聽過的古韻。 李攸仿佛知曉這雅致的語言,又似十分陌生。 恍惚中,巫帝在吟誦一種古老的法訣,不同于三界,亦非修士可得,僅有界主知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已堪比仙道。 “道隨本心。” 修長的手指沿著肩頸慢慢滑落,留下靈符虛影。靈龍一身長吟,投入靈符,瞬息化作萬千光斑,融入李攸額心。 “今我愿立下心誓?!?/br> 聲音愈發(fā)悠遠(yuǎn),剛被靈力壓制的熱度再次涌動,李攸的意識變得模糊。 “你可愿?” 可愿?愿意什么?立心誓? “同生三界,共登仙途。天地為證,滄海相伴。”巫帝頓了頓,凝視李攸,“你可愿立誓,同我結(jié)緣?” 李攸倏地清醒了。 容不得他不醒。 請巫帝幫忙是一回事,賠出后半生是另一回事。若是立下這個心誓,豈非今生今世,來生來世,都要和這個人牽扯在一起? 他日登上仙途,亦要相系,想甩都甩不掉? 想想千年萬年,李攸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再對比彼此性格,難保不會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把天打出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