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小貓咪就該被寵愛、穿越良緣之鎮(zhèn)南王妃、無罪(H)、娛樂:光靠嘴炮就無敵了、男神送上門、重生之姐本純良、背著將軍上戰(zhàn)場、快穿欲望沉淪 H、貓紳士[娛樂圈]、殺破狼(間歇性 虐狗記)
“去,自然要去?!?/br> 開玩笑,想踹他家房門,搶地?fù)尨嬲郏槺氵€要占屋子,豈能輕易放過!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沒這么便宜。 磚一定要拍,不拍不足以表明立場,更不會讓打歪心思的吃下教訓(xùn)。 不過,在那之前,先要認(rèn)親。 “認(rèn)親?” “自然?!?/br> 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有同族情誼,自要臉熟一下。 “也好。” 巫帝沒有反對,突然舉臂,放出兩條巨龍。 龍身穿云而過,盤旋在石門之上。 兩條巨龍俱已生出五爪,鱗片流動靈光,盤在云中,威壓天成。 巫修同時抬頭,手持長刀者認(rèn)出兩條巨龍來歷,眼中難得閃過溫意。 “炎青吾兒,爾終登仙界,吾心甚慰!” 翻譯過來:兒子啊,你終于舍得離開巫界,不宅了,老爹實在太高興了!千年不見,老爹實在是孤獨寂寞冷??! 石門下驟然一片寂靜。 半空中,李攸差點維持不住石頭臉,僵硬著脖頸,告訴自己,此時絕對不能轉(zhuǎn)頭,否則后果會很嚴(yán)重! 只不過,前代巫帝的性格貌似相當(dāng)有趣,和炎青相差十萬八千里。 他還以為,巫帝必須高冷。如妖王那般,純屬例外。 如今看來,或許認(rèn)識有誤,炎青才是例外的那個。 ☆、第一百四十章 認(rèn)親放在其次,拍磚立威,確保自家大門安全,才是首要,更是重中之重。 飛到石門處,俯視天界眾仙,李攸面帶冷笑,拱手道:“諸位有禮?!?/br> 見到李攸和巫帝,先時被挖過地基的島仙,本能的氣沖頭頂,滿臉赤紅,就要上前理論。 非是他們斤斤計較,小題大做,實是損失太嚴(yán)重,沒法承受! 傷人不論,反正劍修抗揍。 移海也可放在一邊,冰海不缺水,自有源源不斷的江河補充。 抓走巨鯨,也算掃清身邊的禍患。至于海鳥,走就走了,沒什么大不了。 最重要的是,海鳥去而復(fù)返,幾趟下來,海下的怪石大半不見,疑是無底洞的深坑也隨之消失。 深坑消失,狙擊在冰海下的靈脈驟然破碎。這個打擊,對島仙幾乎是毀滅性的。 一夜之間,八十余座海島成荒蕪一片。草木枯黃,百花凋零,落葉隨風(fēng)飛舞,浮在海面,連成波浪狀的長鏈。 往日里,靈植落入海中,哪怕是枯葉,也會引來魚群。每當(dāng)這時,巨鯨都會出現(xiàn),趕赴一場盛宴。島仙亦會受益。浮在海面的魚鰭和魚鱗,俱都靈氣充裕,是煉器和煉丹的絕佳材料。 現(xiàn)今,枯葉入海,別說魚群,泥鰍都沒能引來一條! 巨鯨抓走,順帶席卷魚群,尚可勉強按下。 海鳥遷移,怪石都被搬走,這簡直不能忍! 隨怪石消失,無底洞不見,大半海島都失支撐,露出海面,四面剝落,很快成真正的斷崖絕壁。 立足島上,以法力探查,根本尋不到熟悉的靈脈,只有虛無,黑洞洞的虛無! 一座座的查探,島仙發(fā)現(xiàn),竟只余三座海島可以存身。分散在幾十座海島的仙人擁擠到一處,狀況之糟糕,可想而知。 地盤劃分,洞府位置,乃至于一草一木,都會引來一場爭執(zhí)。不是天門處發(fā)生異變,有神寶出世,引仙宮震動,眾仙聚集,島仙必定還在掐架。不分出高下,定無心離開天宮冰海。 既然環(huán)境已改,不適宜居住,不如換個地方? 百分百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不提宅基地的歸屬問題,也不提東域其他仙人的態(tài)度,只仙界的靈脈雖多,地勢好的多已被瓜分殆盡。島仙想找尋找一處落腳,必定要往偏僻處著眼,或在四域交界勘察。 交界處,意味著更多的爭斗。小小的摩擦,都可能引來一場斗法。 巫修少出洞府,妖修卻不會想讓。遇到外出的荒獸,更會倒霉透頂。沒吃飽,氣不順,打一場。吃飽了,氣順了,也要打一場。 為何?飯后運動。 如果是天仙,問題不大。哪怕爭端再多,也可立足。 無奈島上多是地仙,唯一的幾名劍仙也被巫帝所傷。想和他族抗衡,爭得靈脈,居家安身,實非易事。各懷心思,不能擰成一股繩,讓問題更加嚴(yán)重。 正如先時所講,不是每個仙人都有李攸和巫帝的本事。 移山造海,聚木成林,育花培草,哪怕只習(xí)得辦成,也不會停滯地仙,早得六存玉笏,升至天仙。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幾名損失最嚴(yán)重,洞府沉入海底的島仙,見到李攸和巫帝,頓時雙眼發(fā)紅,幾乎失去理智。 幸虧同行的仙人拉住,否則,爭端一起,被拍扁在地上的絕不是兇殘道侶。 “先時的教訓(xùn)還不夠?” 尚存理智的島仙勸說同伴,“我等不是對手,莫要強出頭?!?/br> 從根本意義上而言,這話只能算做安慰。 石門處不只兩名巫修,更有數(shù)名同族?;遗巯扇说南聢鰺o需贅言,僅是一名巫修出刀,其他全都未動。若是一起動手……島仙不敢繼續(xù)想。 “荒獸亦在,看看再說?!比艋墨F也打神寶和福地的主意,或可禍水東引。運氣好,無需冒太大的風(fēng)險,就能得些好處。 交換過眼色,多數(shù)島仙斂起怒容。 在天仙面前,地仙都無說話余地。這兩名巫修得九寸玉笏,冒失挑釁確是不智。 島仙想退后,李攸卻不打算放人。 想拍磚,必須有理由。無故踹門,覬覦自己財產(chǎn)自可,然加上幾條,更占得住腳。 思及此,李攸徑直穿過石門,揮袖便要動手。話說到一半,火發(fā)不出來,郁悶的不只是覬覦石門的仙人。 島仙瞪視李攸,雙眼充血,“閣下欺人太甚!” 說話時,不忘掃視身旁仙人,期望能得援手。結(jié)果很失望,竟是無人愿意幫忙。 歸根到底,有灰袍仙人的前車之鑒,本就不該存在這樣的幻想。 “賊子,我和你拼了!” 一時激憤,島仙竟是口不擇言,將手持九寸玉笏的李尊者叫做賊子。 不等李攸動手,石門突然轟鳴。 環(huán)繞在門匾的仙云彩霧,忽化出驚雷閃電,狂風(fēng)暴雨。 陰云籠罩之下,雕鑿在門柱上的盤龍飛鳳化作實體,隨雷鳴沖開雨幕,直撲一眾仙人。 盤龍張開大口,噴出一道水柱,似半空砸落瀑布,濺起層浪。 飛鳳振翅,翼羽綻放紅光,翼展似達百米,火焰沖天而起。 洪水成浪,潮聲陣陣。 烈火成墻,熱度駭人。 水火本不相容,在石門下卻矛盾的共存。 危機感頓生,眾仙不得不祭出法寶,牢牢護在周身。 天仙尚能同時護住坐獸,地仙卻是無法。 很快,火中傳來獸吼。幾只靈鷲拖著滿身黑煙,沖出火焰,試圖借路他跑。飛到一半,直接被水柱砸了回去。 盤龍非是針對坐獸,只是打了個哈欠。于靈鷲而言,仍無異于滅頂之災(zāi)。 “嗷!” 一頭靈鷲跌落,眼見就要被火焚身。 相連的法印變得薄弱,他已不期望得地仙相救。 給地仙打工,比天仙自由,但待遇差上一籌,風(fēng)險系數(shù)更高上一截。遇到現(xiàn)下的情況,地仙自顧不暇,騰不出手,靈鷲必須想辦法自救。 萬一逃不出去,只能怪自己倒霉。 閉上雙眼,靈鷲猶有不甘。 獸生大好,豈能就此投入輪回! 未料,火焚之痛并未來臨,一團仙云忽然飛至,輕飄飄將他托起,恰好浮在火焰之上。 怎么回事? 靈鷲睜眼,很是納悶。 仙人同樣不解。 越來越多的仙云出現(xiàn),不只托起坐獸,連仙人一并帶走。更加奇怪的是,這些仙云均出自石門! 這算什么? 先禮后兵? 正滿頭霧水時,仙云忽產(chǎn)生變化。 云中探出薄如蠶翼的長帶,靈蛇飛舞般,交錯而過,將云上的仙人和坐獸牢牢纏縛。 幾息之間,無論天仙地仙,靈鶴靈鷲,都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動彈不得。 張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