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無罪(H)、娛樂:光靠嘴炮就無敵了、男神送上門、重生之姐本純良、背著將軍上戰(zhàn)場、快穿欲望沉淪 H、貓紳士[娛樂圈]、殺破狼(間歇性 虐狗記)、毒妃來襲:妖孽王爺花式寵、重生林家閨秀
楚燁作為凌國第一紈绔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就連犄角旮旯里的特色小吃攤他都能精準(zhǔn)地找到。 兩人一個紈绔公子名聲在外,另外一個根本沒有千金小姐的自覺,所以走在凌都大街上別提多隨意了! 容亭跟著楚燁吃了幾樣小吃,還買了一點不值錢的小玩意兒,然后來到了凌都最大的茶樓聽風(fēng)閣喝茶聽曲兒。 凌都數(shù)得上的茶樓酒肆幾乎都有楚大少爺?shù)膶侔g。容亭跟著楚燁直接上了聽風(fēng)閣頂層一個視野極好的豪華包間。 品著極品香茗,聽著外面咿咿呀呀的小曲兒,容亭覺得這樣的生活真的是醉生夢死啊! “妖孽,你每天就做這些???”容亭問。 楚燁躺在一個厚厚的虎皮毯子里,慵懶地說:“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嘛!我一個大紈绔,做的自然就是紈绔該做的事兒嘍!” 容亭沒有忽略楚燁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紈绔?哪個紈绔有這么高強的武力。而且,這個包間可不是一般的豪華包間,一應(yīng)物什都是極品??床铇钦乒窀畹难凵窠涣?,容亭有個隱隱的猜測,楚燁不會就是這個茶樓的幕后老板吧?! 茶樓,可不是喝茶聽曲兒那么簡單…古時候的茶樓,一向是收集情報的好地方… 不過容亭沒有深入探究的意思。楚燁有秘密是肯定的,她自己也有秘密。朋友之間沒有必要什么事情都分享。 楚燁的身世容亭也有所耳聞。他雖然是鎮(zhèn)南王楚嘯天的嫡長孫,但是親爹戰(zhàn)死沙場,親娘為夫殉情,何況還有親二叔和堂弟,在鎮(zhèn)南王府的地位也尷尬地可以。說起來他們倆的情況倒是有點像,都是有親人勝似沒有。 更何況楚妖孽的二嬸可不是葉瀟瀟那樣的貨色,那可是當(dāng)今皇帝的親meimei,想必妖孽能活著長成今天這樣也很不容易了! “楚燁!”突然有人推門進來,看到房間里除了楚燁還有個面生的年輕公子很意外。 “楚燁,這個小哥兒是誰???怎么以前沒見過!” 來人一身寶藍色錦袍,手里握著一把玉扇,雖然容貌比楚燁差點兒,不過也是個風(fēng)流倜儻的美男子。 晉遙饒有興味地打量著容亭。他跟楚燁是發(fā)小,兩人相交多年,知道這個房間除了他跟楚燁,可從來沒有別人進來過。 看到晉遙放在容亭身上的興味濃厚的眼光,楚燁突然覺得一陣煩躁,抓起手邊的花瓶就扔了過去:“看什么看?!滾出去!” 晉遙飛快側(cè)身避開,昂貴的花瓶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呦呵!什么情況?!作為跟楚燁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狐朋狗友,晉遙表示今天的楚燁很反常!他不過就是看了新來的小朋友兩眼而已,楚燁居然煩躁成這樣?! “我靠!楚燁你不會是斷袖吧?!”晉遙夸張地怪叫。 “斷你的頭!趕緊給我滾出去!”楚燁從來沒有覺得這個發(fā)小這么煩人過。 容亭看著兩人雖然互相損但是其實關(guān)系十分親密,覺得很羨慕。 “你好,我叫楚玉?!比萃ぶ鲃痈鷷x遙打招呼。作為楚燁的好哥們兒,容亭主動介紹了自己。 哎呦有意思!楚玉?也姓楚……晉遙忽略楚燁要殺人的眼光,飛快地跳到容亭面前,伸出一只手,風(fēng)流倜儻地說:“你好,在下晉遙!” 晉遙?容亭想了一下,倒是聽過這個名字。晉侯府的二公子,紈绔名聲僅在楚燁之下。 容亭本來想來個友好的握手禮的,但是沒成功。因為晉遙在握到容亭的手之前,被雙眼冒火的楚燁直接擰著肩膀扔了出去。 “唉呦喂疼死了!你這個見色忘義的大紈绔!快放開我!” 晉遙晃了晃差點被楚燁折斷的胳膊,看著身后緊閉的房門,臉上的吊兒郎當(dāng)消失不見,轉(zhuǎn)而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楚…玉…有意思… “妖孽,你怎么對你朋友那么兇?”容亭趴在一塊用銀狐皮做成的毛毯上,吃著切成小塊的精美水果隨口說到。 “沒關(guān)系,他不是我朋友。而且他那人有受虐傾向,見面不打他一頓他渾身不舒服?!背畈回?fù)責(zé)任地信口開河。 “哦…”容亭也不是真的為晉遙打抱不平,不過是隨便說說。 “小玉兒,你還有別的想去的地方嗎?”楚燁問容亭。他已經(jīng)把他覺得有意思的地方都給容亭介紹過了。 “小玉兒?”楚燁發(fā)現(xiàn)容亭沒有回答他,然后又叫了一聲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動靜。 走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她居然睡著了! 楚燁趴在容亭旁邊,靜靜著看著容亭的眉眼,可愛慵懶的睡顏,粉紅微醺的臉頰,還有嬌艷欲滴的櫻唇… 不能看了…楚燁覺得再看下去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不過好不容易碰到容亭如此沒有防備的時候,不趁機占點便宜不是他的風(fēng)格。 確認(rèn)容亭呼吸綿長,睡得很香。楚燁緩緩地俯下身,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于,薄唇貼上了容亭嬌嫩的臉頰。 蜻蜓點水的一吻,楚燁馬上逃開。容亭毫無知覺,依舊睡得極熟,楚燁整張臉卻都紅透了。 容亭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落西山了。她睜開眼睛不由失笑,什么時候她的戒備心這么低了,居然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就這么睡著了… “醒了?”房間里沒有點燈,光線很暗。容亭順著聲音看過去,只看到楚燁璀璨的雙眸仿佛蘊含著天地星光,讓她心跳瞬時漏了一拍。 “都這么晚了!妖孽你怎么不叫醒我?!”容亭說著跳下來整理好衣服。 “反正你回去也沒事?!背町?dāng)然不會告訴容亭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的睡顏直到剛才,覺得怎么看都看不夠。 “那走吧!再不回去嬤嬤和小梅該擔(dān)心了!”容亭說著往外走。她出來的時候沒有告訴鐘嬤嬤和小梅,她們肯定該擔(dān)心了。 ☆、第十章:南宮玥的嫁妝風(fēng)波(三) 跳墻進了容府,容亭直接把楚燁趕走了,走到門口就看到一臉焦灼的鐘嬤嬤和小梅迎了上來。 “我的小姐??!你到底去哪里了!擔(dān)心死我了!”鐘嬤嬤拉著容亭上看下看,“你這是…” 鐘嬤嬤和小梅這才發(fā)現(xiàn)容亭穿的是男裝,而且臉上眉眼還有一點變動。 “我沒事,出去玩了一會兒,你們別擔(dān)心?!?/br> 容亭不想聽鐘嬤嬤嘮叨就接著說:“嬤嬤我好餓!” 鐘嬤嬤一聽容亭餓了就趕緊去端飯菜了。 因為容亭明確表示過不需要下人值夜,所以晚上容亭的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預(yù)料到容家會有人對她出手,所以容亭睡眠極淺。聽到微不可聞的腳步聲,容亭抽出放在枕頭下面的匕首,睜開眼睛看著帷幔,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還真看得起她,居然派了十個人來! 腳步聲在房門口停了下來,容亭提高警惕,突然感覺一道極淺的香氣涌入口鼻,不好,迷藥! 容亭迅速拿出一個浸泡過薄荷的手帕蒙住口鼻,十分慶幸還好她猜到了對方可能會用迷藥,所以提前做了準(zhǔn)備。 容亭不動聲色地躺在床上,感覺著漸漸接近的腳步。三米,兩米,一米…就是現(xiàn)在! 容亭飛躍起身,匕首已經(jīng)插進了最前面男子的胸膛。拔出匕首,容亭面臨著四個黑衣蒙面人的圍攻。 “上!殺了她!”其中一個黑衣人悲憤地說,想必剛剛死的那個人對他來說很重要!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對于想要殺她的人,容亭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來人武功都不錯,也都是吃殺手這碗飯的,但是很不幸,他們遇到的是另外一個時空殺手界的傳奇。手起刀落,不過片刻時間,容亭腳下又多了四具尸體。 明明是十個人,為什么另外五個沒進來…容亭正在思索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妖孽?你怎么來了?”容亭看到楚燁手中還在滴血的長劍,也就明白了為什么進到屋里的只有五個人。 “我不放心你,所以過來看看,正好看到這些人圖謀不軌,就順手幫你解決了!”楚燁毫不在意地說。 容亭直覺沒有這么巧合,不過楚燁都這么說了,她也沒多想。 其實楚燁下午根本就沒有離開,一直守在附近的大樹上,守望著他心愛的姑娘…總算沒有白費他的一番苦等。 “這些怎么辦?”楚燁拿劍指著地上的尸體。 “嗯…來而不往非禮也。走!跟我送禮去!”容亭勾勾小拇指,楚燁自然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面去了。 大概猜到了這次的事情是誰的手筆。一共十具尸體,老夫人那里送了兩具,葉氏那里送了兩具,容嫣然那里送了兩具,剩下的,都送給容亭心中的最大嫌疑人容遠程。 其實容遠程這次真的比竇娥還冤,他根本就沒有參與刺殺好不好… 楚燁跟著容亭把尸體都弄走之后,又任勞任怨地把所有的血跡,痕跡都清除地一干二凈,等兩人忙活完了,天都快亮了。 “妖孽!今天多謝你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盡管開口!” 容亭對楚燁說。她覺得楚燁真是太仗義了!要不是楚燁在,她一個人雖然可以解決那十個人,但是肯定會比較麻煩,而且還有可能驚動其他人。 “跟我不用客氣!”楚燁看著容亭疲憊的小臉心疼地不行,“你快回去再睡一覺!” 說完楚燁也飛身離開,他也好久沒合眼了,也該好好補補眠了… 鎮(zhèn)南王府。 日上三竿了,凌雨帶著楚紫華和楚子煜去給楚嘯天請安。楚安杰已經(jīng)上朝了,而楚嘯天大部分時候都不用上朝。 “你去叫你大哥,讓他過來看看你祖父?!绷栌甑搅顺[天的門口才吩咐楚子煜。 楚嘯天知道凌雨都是做給他看的,無非就是想讓他覺得楚燁不敬長輩,不懂禮數(shù)。 楚子煜再次回來的時候,還是一個人。他恭敬地對楚嘯天行禮之后,對凌雨說:“娘,大哥他…還沒起床…我叫不起來他…” 凌雨有些抱歉地看著楚嘯天:“父親,燁兒他…” 楚嘯天揮手制止了凌雨接著說下去。這樣的戲碼上演過無數(shù)次了,他都能猜到凌雨接下來會說什么。無非就是楚燁應(yīng)該起來給他這個祖父請安之類云云… 凌雨看到楚嘯天又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心中暗恨!要不是為了鎮(zhèn)南王之位,她堂堂凌國長公主又何必每天帶著孩子來討好這個老頭!可惡的楚燁,他怎么不去死?! 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作為凌國唯二兩個異姓王府,而且手中各掌握著凌國的五十萬軍權(quán),稱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鎮(zhèn)南王楚嘯天本來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楚定杰也就是楚燁的父親,當(dāng)年是鎮(zhèn)南王世子,但是他已經(jīng)死了快二十年了。本來楚安杰作為楚嘯天活著的唯一的兒子,早就應(yīng)該被立為鎮(zhèn)南王世子,然后將來名正言順地繼承鎮(zhèn)南王之位。 但是楚嘯天卻遲遲不肯請封立世子,凌雨知道楚嘯天偏心,偏心那個沒爹沒娘的紈绔!她不是沒對楚燁出過手,相反,拜凌雨和楚安杰所賜,楚燁從小到大遭受到的暗殺下毒的次數(shù)數(shù)都數(shù)不清!如今楚燁體內(nèi)還有劇毒未清,都是凌雨的手筆。 “臭小子!給我起來!”凌雨帶著兒女走了之后,楚嘯天親自來到楚燁的住處,把他從被窩里拽了出來。 “死老頭你干嘛!”楚燁迷迷糊糊地跟楚嘯天搶被子。 楚嘯天一腳把楚燁踹到了床下面:“快點起來!我有事跟你說!” 楚燁隨便披了一件袍子坐在凳子上,打著哈欠說:“老頭…你有事…快說…” “昨天晚上又去哪里鬼混了你?!”楚嘯天看著楚燁坐沒坐相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 不過他知道楚燁不會回答他那個問題,就跟楚燁直說了他的來意:“子煜他娘跟我提起了你的婚事,我跟她說了不用她管,但是我怕她不會善罷甘休,有可能會直接請皇帝賜婚,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楚燁一下子清醒了,賜婚?!賜個毛線婚?!他媳婦兒還沒追到手呢?! “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她管了?!”楚燁憤怒地說。 楚燁的生母是云國公主,不過在楚定杰時候就*殉情了。如今這個公主二嬸一心想要把他除掉,又怎么可能好心給他安排婚事?! 楚嘯天無奈地嘆了嘆氣。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鎮(zhèn)南王,但是他的頭頂上永遠壓著皇權(quán)!他不是不知道楚燁從小到大所受的苦,可是他除了保護他補償他之外別無他法。他不能給楚燁討公道,因為對方是皇室,是公主是皇上。甚至如今凌雨要插手楚燁的終身大事他也沒有辦法。 于情于理,楚燁生母早逝,凌雨是楚燁的二嬸,是他在鎮(zhèn)南王府唯一的女性長輩,她有權(quán)利決定楚燁的終身大事。更何況,凌雨是公主,想要皇帝下一道賜婚圣旨輕而易舉,而皇命難違啊! 楚燁知道楚嘯天的無奈,皇命難違,又是皇命難違! “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妥協(xié)!”楚燁斬釘截鐵地對楚嘯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