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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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燁看著容亭可憐巴巴的眼神,當(dāng)然不忍拒絕,雖然他其實不想讓容亭出去亂跑。 夜幕降臨的時候,楚燁和容亭跟著南宮烈一起去皇宮參加宮宴,溫雨菲懷孕之后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想去湊熱鬧,南宮瑾也就留下來陪她了,鎮(zhèn)北王府的其他人都一起進(jìn)了宮。 楚嘯天作為鎮(zhèn)南王,自然不能跟在南宮烈后面,所以一早就回了鎮(zhèn)南王府。 晚上的宮宴是為了給兩國來使接風(fēng)洗塵,參加宮宴的都是皇親國戚和三品以上的大員。 “云國太子到!云國公主到!”太監(jiān)尖細(xì)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大殿門口。 云清白衣翩翩地走了進(jìn)來,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個身段婀娜的白衣絕色女子,兩人容貌有五分相似。 “是傾云公主!”不知道哪個人低聲驚嘆了一下,然后大殿中議論紛紛。 云國太子名叫云清,云清有一個親meimei叫做云傾,被稱為傾云公主,兩人起了同音的名字,足可見這個公主在云國的受寵程度。 隨后炎旭帶著炎國的公主也進(jìn)來了。炎國的公主炎明月跟云傾比起來,要遜色一點,不過也是一個大美人。 ------題外話------ 下章預(yù)告:珍瓏棋局。 敬請期待~ ☆、第三十三章:珍瓏棋局 隨著凌天到來,宮宴正式開始。 其實皇宮里的宴會說來說去也就那么點兒事,吃吃喝喝聽聽音樂看看歌舞,然后聽著權(quán)力高層們你來我往說著虛假客套又暗藏機鋒的話。 “云清素聞凌國有兩大鎮(zhèn)國之府,分別是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久仰鎮(zhèn)南王和鎮(zhèn)北王的大名?!?/br> 云清說完還起身對南宮烈和楚嘯天抱了抱拳,好像真的是仰慕兩位老將的威名。 看著皇帝瞬間陰沉的臉色,容亭心中對這個云國太子十分佩服,果然不愧機智謀略天下無雙之名,一句話就讓凌國皇帝對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多了幾分忌憚。 “鎮(zhèn)南王和鎮(zhèn)北王都是雄才大略之人,想必兩位王爺?shù)暮蟠彩侨瞬泡叧觥T魄宀徊?,偶得一難解棋局,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在此想要向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的公子小姐請教一番,還望各位不吝賜教!” 云清說得很謙虛,但是言外之意很明白,他要挑戰(zhàn)鎮(zhèn)南王和鎮(zhèn)北王的后代,如果解不開他的棋局,那就丟人丟大發(fā)了。因為他一開始就把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dāng)[在了一個高高的位置上。 “把棋局呈上來,讓大家參詳一下?!痹魄逦⑿χf完,就看到云國的兩個高大的侍衛(wèi)抬了一個豎著的大棋盤走了上來。 棋盤直接被擺在了大殿中央,棋盤是鐵制的,棋子是磁鐵做的,所以沾在上面不會掉落。而這個棋盤的大小也足以讓大殿中的每個人都看得一目了然。 所有人的眼光都匯聚到了那盤棋上面,但是很快就有人搖頭,就連學(xué)識最淵博的太傅和大學(xué)士也都皺眉不解。一時間,大殿里鴉雀無聲。 云清看向南宮烈和楚嘯天身后,微笑著說:“如果哪位公子小姐有解了還請不吝賜教,云清不勝感激?!?/br> 凌天此時心情很復(fù)雜。他希望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出丑,但是如今這樣的場合,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代表的都是凌國的臉面,他們兩府出丑也代表著凌國出丑…… 我擦!果然人生處處有驚喜是不?容亭一眼就看出這不就是前世地球上一個武俠小說里所傳的珍瓏棋局嗎……當(dāng)初虛竹小和尚誤打誤撞解開的無崖子的那盤棋。 容亭真的很不喜歡云清這樣每句話都暗藏機鋒,每個行為都別有深意的樣子,明擺著就是來羞辱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的。 看到南宮瑄也有些苦惱地皺眉思索,容亭哀嘆一聲,看來需要她出馬了……難道這就是穿越女的命運? “不就是下棋嗎?我來!”容亭豪爽地說了一句,打破了大殿里的氣氛,從座位上站了出來。 頓時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容亭,待看清楚站出來的是誰之后,凌國的人都無語了。你說你一個廢物小姐好好地坐著吃吃喝喝就行了,干什么出來丟人現(xiàn)眼??!很多人都覺得接下來要是容亭上前解棋,凌國除了更丟人之外不會有別的結(jié)果…… “不知這位小姐怎么稱呼?是楚小姐還是南宮小姐?”云清看著眼前美麗動人的女子,微笑著問。 “都不是。我姓容,是鎮(zhèn)北王的外孫女,鎮(zhèn)南王的孫媳婦?!比萃そ榻B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云清不是想挑戰(zhàn)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嗎?她的身份真是再好不過了! 容?云清知道眼前這位是誰了,傳說中的凌國第一廢物小姐。廢物嗎?他看不像…… “容小姐可有解?”云清看著容亭的眼神充滿了探究之色。 容亭目光根本就沒看棋局,十分隨意地說了一句:“我不會下棋!不過看大家都不上來,就隨便過來試試唄!” 凌國眾人聽了容亭的話,都一個倒仰,差點栽下去,胡鬧也要有個度好不好?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 “哦?那容小姐就試試吧!”云清在容亭眼中看到的只有滿不在乎的單純天真,說得不好聽點,就是……傻…… 再看看凌國眾人看容亭的臉色,云清也覺得這或許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廢物小姐。容亭鬧這么一出,也不算浪費了他精心設(shè)的這局棋和這場戲。 容亭走到棋盤前面,執(zhí)起一枚棋子,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在這里比劃一下,在那里比劃一下,棋盤上所剩不多的空幾乎都被她比劃了一個遍,卻遲遲不肯落子。凌國眾人已經(jīng)覺得不忍直視了,這何止是不會下棋,就算是上去胡鬧丟人的咱快點成不? “容亭,不會下棋就下去!”凌天實在看不下去了,沉聲呵斥道。 “好吧,那我隨便下一個好了!”容亭撇撇嘴,滿不在乎地說完,就把棋子隨意地往棋盤上一貼,瀟灑利落地轉(zhuǎn)身回去坐了下來。 云清隨意地掃了一下棋盤,正準(zhǔn)備再開口問一下還有沒有上來挑戰(zhàn),卻猛然睜大了眼睛,徹底震驚了! “解了!解了!”溫大學(xué)士看著棋局興奮地說,“妙!真是妙?。≈弥赖囟笊?!這一步走得真是精妙無比!”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棋局,什么情況,那個廢物小姐居然誤打誤撞解開了難倒眾人的棋局?! 云清有點不敢置信,他不知道容亭真的是誤打誤撞還是有意為之,總之他的棋局是被人給破了,還是一個聲稱不會下棋的廢物小姐! 云清的挑釁告一段落,他坐回位置上,探究的眼神落在容亭身上,卻看到容亭看著身旁的男子笑得一臉甜蜜,根本就不在乎全場因為棋局解開的議論紛紛。 “亭兒,你的演技真不錯!”楚燁由衷地贊美。要不是他知道容亭是深藏不露的棋術(shù)高手,他也要被騙過去了,從眼神到動作,沒有絲毫破綻。 容亭得意地笑笑。開玩笑,這都是她前世玩剩下的,百變殺手嘛,自然演技一等一地好! 云清給云傾使了一個眼神,云傾款款地起身說:“素聞凌國閨秀無不才貌雙全,云傾不才,想要向容小姐討教一下琴藝,還望容小姐不吝賜教?!?/br> 云傾微笑著說完,就看到容亭只顧著跟身旁的男子竊竊私語,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云清示意云傾出來挑戰(zhàn)也是想試探一下容亭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那樣,是個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一竅不通的廢物小姐,他總覺得容亭身上有秘密。 ------題外話------ 下章預(yù)告:容小姐? 敬請期待~ 容小姐?哪個容小姐捏? ☆、第三十四章:容小姐? “容小姐?”云傾依舊保持著最得體的笑容,又叫了一聲。 “亭兒!”南宮烈輕咳了一下,叫了一聲容亭。 “外公,什么事?。俊比萃ぬь^看著南宮烈問。 眾人倒仰,她耳朵不會是有問題吧…… “傾云公主在跟你說話?!蹦蠈m烈嘴角抽了抽,有點不自然地說。 “是嗎?公主叫我有什么事?”容亭微笑著看向站著的云傾問。 “云傾剛剛跟容小姐說話容小姐沒有聽到嗎?”云傾從小就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葉,何曾被人如此當(dāng)眾忽略,容亭的態(tài)度惹得她有點惱了,臉上的笑容都快保持不住了。 “聽到了??!”容亭臉色絲毫未變,回答地理所當(dāng)然。 “那容小姐為何不回答?”云傾強忍著怒意問。 “因為我不知道你說的容小姐指的是我啊!這里可有好幾位容小姐呢!你看那邊太子側(cè)妃就是我二meimei,那邊還坐著我三meimei和四meimei,我們都是容小姐嘛!我怎么知道傾云公主說的容小姐就是指我呢?而且我都嫁人了,公主還叫我容小姐不太合適,你要是叫我楚大少夫人我肯定會第一時間回答你的。而且大家都知道我不會彈琴,所以公主想要請教琴藝的話找別人吧!” 容亭溜溜的一番話說得云傾啞口無言。她的確不知道容亭的幾個meimei都在這里,而且容亭所說她不會彈琴眾所周知,如果她再執(zhí)意向容亭挑戰(zhàn),只會讓人恥笑! 云傾臉上的笑容都快要保持不住了,她沒想到剛來凌國就碰上這么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讓她好生尷尬!容亭一定知道她叫的容小姐就是她!偏偏要這么強詞奪理,偏偏還說得她無言以對!真是可恨! “傾兒,那你就請教一下別的小姐吧!”云清眼神一閃,開口對云傾說。他也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發(fā)展。 云傾很快平復(fù)了心情,笑容甜美地說:“不知哪位小姐愿意跟云傾切磋一二?” 最終站出來的是凌國第一才女葉藍(lán)心,葉太傅示意她要好好表現(xiàn)。 葉藍(lán)心表現(xiàn)不俗,云傾的琴藝也爐火純青,都算得上是女子中的翹楚,最后被云清和葉太傅評價為不相上下打成平手。 云清再看向容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靠在身邊男子的肩膀上睡著了。這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子……云清心中更疑惑了。 宮宴結(jié)束了,炎國太子和公主默默無聞,云國太子設(shè)了一局棋被容亭破了,云國公主彈琴跟葉藍(lán)心打成了平手。 容亭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孕兩個多月了,雖然沒有顯懷,但是孕期的癥狀也慢慢表現(xiàn)出來。孕吐不是特別嚴(yán)重,不過不能吃海鮮河鮮所有從水里來的rou類,聞到一點魚蝦的腥味兒就吐得昏天暗地。也開始感覺容易疲倦,嗜睡。 等皇帝走了之后,楚燁直接打橫抱起了熟睡的容亭,也不管眾人異樣的眼光往外走去。 紈绔公子和廢物小姐,還真是特立獨行的一對夫妻……這是很多人心中的想法。 云清回到驛館,立刻讓下屬去調(diào)查容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個女人很不簡單。 這里畢竟是凌都,不是云國,況且要調(diào)查的人生活圈子在很少與外人交往的鎮(zhèn)南王府和鎮(zhèn)北王府里,下屬所能查到的東西很有限。 丞相容遠(yuǎn)程嫡長女,鎮(zhèn)北王南宮烈外孫女,凌國第一廢物花癡小姐,曾經(jīng)是凌國太子凌御風(fēng)的未婚妻,被皇室退婚之后自己在宮宴上提出要嫁給凌國第一紈绔公子楚燁,理由是……楚燁長得很好看……成親之后跟楚燁一直住在鎮(zhèn)北王府。沒有了…… 云清看完,感覺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容亭有什么反常。就連她曾經(jīng)在宮宴上要嫁給楚燁時候說過的話都記錄地一清二楚,云清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想多了,容亭應(yīng)該就是誤打誤撞解開了棋局。因為一個人偽裝得再好,也不可能十幾年都沒有任何破綻,而且云清想不通容亭有什么偽裝的理由。一個正常的大家小姐,如果真的有才華,怎么會沒有任何表現(xiàn)而放任自己名聲糟糕透頂成了凌國第一廢物小姐?就算是生母早逝在容府韜光養(yǎng)晦也是說不通的,因為以容亭的身份,只要她想,自然能夠得到鎮(zhèn)北王府的庇護(hù)。 但是云清不知道的是,容亭并不是偽裝地沒有破綻,而是過去那十幾年的花癡廢物形象都是原主的本色出演。自然不可能被任何人查到有偽裝的痕跡,而如今容亭內(nèi)里的靈魂已經(jīng)完全換了一個人,而她想要裝成一個廢物小姐的樣子簡單得很!誰沒事兒還要整天出去吹拉彈唱,又不是賣藝賺錢,又不是賣藝求姻緣,已經(jīng)嫁人的容亭覺得才女不才女的對她真的一點都不care啊! 容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半夜,她剛剛動了一下,楚燁就睜開了眼睛。 “亭兒你餓不餓?渴不渴?”楚燁抱著容亭讓她靠著他的胸膛坐了起來。 “宮宴結(jié)束了?”容亭迷迷糊糊地想起來她之前好像在皇宮里睡著了。 “小豬~”楚燁寵溺地刮了一下容亭的鼻子說,“現(xiàn)在都半夜了,你睡了好久了?!?/br> “你怎么不睡覺?”容亭腦袋在楚燁胸膛上蹭了蹭,就像是一只慵懶的波斯貓。 “我想著你半夜會醒,就讓下人準(zhǔn)備了吃的在爐子上熱著,亭兒要不要吃一點?”楚燁看著容亭可愛的模樣,心都要化了。他怕他睡著了容亭醒過來他還在睡,所以一直在假寐,根本沒睡著。 容亭很感動楚燁的細(xì)心體貼,聲音嬌嬌地抱著楚燁的脖子說:“阿燁你真好,我還真餓了呢!” 兩人簡單地吃了點粥,然后稍微洗漱了一下,再次相擁而眠。 自從知道懷孕了之后,楚燁被柳氏拉過去好好教育了一番,回來之后再也不拉著容亭做運動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容亭好幾次都感覺到楚燁身體起了變化,然后偷偷起身去沖冷水澡。 終于在有一天晚上,楚燁又起身下床的時候被容亭拉住了。 “亭兒,我弄醒你了?你接著睡吧!我去去就來!”楚燁把坐起來的容亭又輕輕按了回去,但是下一刻,容亭雙臂纏上了楚燁的脖頸,櫻唇也湊了上去。 楚燁本來就起了*,如今容亭又這么主動,讓他差點控制不住。深吻過后,楚燁松開容亭,喘著粗氣說:“亭兒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忍不住了!” 容亭笑語嫣然地說:“忍太久了對身體不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