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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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也無妨,小世子中的是南疆的嗜睡蠱,如果一年之內(nèi)解不開的話,他可就再也醒不過來了。”炎旭的手下有一個從南疆部落里出來的人,楚曜的嗜睡蠱正是那個人下的。 容亭并不知道嗜睡蠱是什么,不過不要說是一年,就是一刻,她也不能容忍楚曜身上有那么陰毒的東西在。炎旭被稱為天下第一劍客不是沒有根據(jù)的,容亭感覺她對上炎旭并無多少勝算,更何況如今炎旭身邊高手眾多,而她懷里還抱著一歲多的兒子…… “好,”容亭平靜地說,然后看向被黑衣人制住的楚平說,“放了他,我就跟你們走?!?/br> 炎旭沒想到容亭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去關(guān)心一個車夫的安危,不過他的目的是容亭和楚曜,那個車夫無關(guān)緊要,如果容亭愿意配合的話,放了也無妨。 “放了他?!毖仔裾f。 楚平的繩子被解開之后,就聽到容亭冷冷地說:“楚平,我命令你馬上離開這里!” 楚平第一次聽到容亭對他用命令這個詞,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是!王妃保重!”楚平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鎮(zhèn)南王妃不覺得這個車夫拋下主子自己逃生的行為,根本不值得你救他一命嗎?”炎旭問。在他的認知里,屬下就是要用生命保護主子的。容亭救了那個車夫,他居然毫不猶豫地拋下容亭和楚曜自己走了,要是他的屬下,早就死一百次了。 “不覺得?!比萃げ幌敫仔穸鄰U話,一想到楚曜身體的危險,她就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男人。 一行人很快又上路了。容亭也終于知道了炎旭的自信是從哪里來的。他們趕路速度極快,而且不停地變換方向,更換馬車,改變裝束??梢哉f,楚燁想要追上炎旭的隊伍很難,甚至想要找到他們都很難! 但是,容亭既然敢跟著炎旭走,自然不會任何準備都不做。她并不是非要靠著炎旭的手下給楚曜解蠱。雖然她對蠱術(shù)了解不多,但是也聽說過,蠱術(shù)種類并不多,而南疆部落擅長用蠱術(shù)的人不少。她不想把兒子的命交給炎旭來決定。 容亭在還沒有離開凌都的時候,就在自己身上下了千里追蹤香。這是一種極其特殊的香料,人是聞不到任何氣味的,但是容亭在鎮(zhèn)南王府養(yǎng)的追蹤蝶可以尋著氣味找到她……自從那次差點被云戰(zhàn)的人劫走之后,為了防止再發(fā)生那樣的事,容亭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養(yǎng)了那么幾只小蝴蝶…… 冷一冷二冷三冷四最近剛好并不在容亭身邊,因為容亭寫了一套前世的殺手訓練方法,派他們四個人帶回無絕宮,幫忙訓練無絕宮的殺手。而鎮(zhèn)南王府負責保護容亭的四個暗衛(wèi)早就被炎旭暗中解決了…… 五天過去了,他們已經(jīng)遠離凌都北上了幾百里路。在這幾天里,容亭每天坐在馬車里照顧楚曜,再沒開口跟炎旭以及他的手下說過一句話。她在炎旭的隊伍里還看到了楚紫煜和楚紫華兄妹。容亭并不知道當天鎮(zhèn)南王府發(fā)生了什么,楚曜怎么會在楚嘯天和鎮(zhèn)南王府一眾高手的層層保護之下落到了炎旭手里。她隱隱覺得可能跟楚紫煜和楚紫華有關(guān)…… 五天前,凌國皇宮。 楚燁一下朝就腳步匆匆地往外走,卻在勤政殿門口碰到了凌天的太監(jiān),說凌天有事宣他去御書房。楚燁到了御書房才發(fā)現(xiàn)是晉輝把他告到了皇帝面前,說鎮(zhèn)南王府扣留了晉侯府的二公子,要求楚燁給個說法。 楚燁其實很不能理解晉輝這是抽的什么風,事情已經(jīng)過去好久了為何偏偏今天又提起來,還拿到了凌天面前說。而凌天堅定地站在了晉輝那邊,義正言辭地要求楚燁立刻把晉侯府二公子放回去。 楚燁急著回鎮(zhèn)南王府,對于凌天和晉輝的胡攪蠻纏厭煩不已,直到南宮烈闖進皇宮,說鎮(zhèn)南王府出事了! 原來當天容亭走后,楚嘯天像往日一樣,沒有帶任何人,自己抱著楚曜上了街。楚曜很喜歡街上的熱鬧,所以爺孫倆每天都要上街上溜一圈。這天也一樣,楚嘯天抱著楚曜在街上玩得很開心,直到楚嘯天看到楚紫煜衣衫襤褸地跪在他面前。 楚紫煜聲淚俱下地向楚嘯天懺悔,說他過去不應(yīng)該跟楚燁作對,他受了很多苦,如今已經(jīng)真心悔過了,希望楚嘯天能夠原諒他,收留他回鎮(zhèn)南王府。 楚嘯天一直都希望鎮(zhèn)南王府能夠團結(jié)和睦,況且他兩個兒子都死了,只剩下兩個孫子。如今看到楚紫煜這個樣子,也就很快相信了他。 驚變就發(fā)生在一瞬間!當楚嘯天一手抱著楚曜,一手想要拉楚紫煜起來的時候,楚紫煜突然從懷里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地插進了楚嘯天的胸膛!楚嘯天眼睜睜地看著楚紫煜和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抱著楚曜很快消失在他眼前。匕首有毒,楚嘯天很快陷入了昏迷。 鎮(zhèn)南王府的人聞訊趕到的時候,只剩下楚嘯天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楚十進宮找楚燁和容亭,卻被告知容亭已經(jīng)離開皇宮,而楚燁正在上朝不能打擾!楚十回到鎮(zhèn)南王府卻發(fā)現(xiàn)楚平和容亭都沒有回來,他只能去鎮(zhèn)北王府找了南宮烈。當南宮烈找到楚燁告訴他一切的時候,容亭和楚曜早已經(jīng)被炎旭帶著離開凌都很長時間了。 楚燁拜托南宮烈留在鎮(zhèn)南王府照看楚嘯天,他放出了容亭的追蹤蝶,帶著鎮(zhèn)南王府的人很快趕到了凌都城門口。 凌都的守城軍自然不敢放楚燁過去,但凡阻攔的人,都被楚燁一劍殺了!楚燁帶著四個侍衛(wèi)不眠不休地追趕了五天五夜,終于在涼城郊外追上了炎旭的隊伍??吹阶粉櫟w進了一輛馬車,楚燁拔劍擋在了隊伍前面。 “把人交出來!”楚燁冷厲的語氣仿佛能夠凝結(jié)成冰。 “鎮(zhèn)南王?”炎旭心中很驚詫。他很久之前就精心做了很多布置,原本以為楚燁是不可能追上來找到他們的…… “我再說一遍,把人交出來!”楚燁看著炎旭的眼光冷厲至極。 “鎮(zhèn)南王既然知道這馬車里是誰,還只帶了四個人過來,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炎旭并不看輕楚燁的實力,但是他自信只要有容亭和楚曜在手,就算楚燁是天下第一高手,也得乖乖聽他擺布。 “請鎮(zhèn)南王妃和小世子出來!”炎旭對著身后的馬車說。 很快,容亭抱著楚曜下了馬車,脖子上還架著一柄長劍。 “炎旭,你在找死!”楚燁看到容亭和楚曜的那一刻眼中快要噴出火來!雖然容亭和楚曜看起來毫發(fā)無傷,但是看到容亭脖子上的長劍,楚燁就恨不得殺光這里所有人! “鎮(zhèn)南王這樣可不好,何不放下劍咱們心平氣和地談?wù)劊糠駝t,王妃和小世子可就……”炎旭的意思很清楚,容亭和楚曜在他手里,如果楚燁不放下劍,后果很嚴重…… “阿燁,我沒事?!比萃ね蝗婚_口對楚燁說,臉上還露出一抹微笑,那微笑美得驚人,卻讓炎旭覺得十分刺眼。 “我再說最后一遍,放下……”炎旭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楚燁已經(jīng)持劍飛身而起。 炎旭連忙拔劍抵擋,同時扭頭看向身后的容亭和楚曜。卻看到容亭腳邊躺著一具尸體,正是剛剛拿劍挾持她的那個高手。 容亭一手抱著楚曜,把他的頭按在她懷里,一手持著那把剛剛架在她脖子上的長劍,穿梭在炎旭手下的黑衣人群里,所過之處,黑衣人紛紛倒地。很快,容亭就殺出了一條血路,抱著楚曜站到了鎮(zhèn)南王府的侍衛(wèi)身后。 炎旭的眼中閃過震驚和不可置信,他從來沒有想過容亭居然會武功,而且還是個高手!可是容不得炎旭多想,因為楚燁攻勢太過猛烈,他不得不全神貫注來應(yīng)對。 雖然炎旭覺得自己沒有看輕楚燁,但是也從來不覺得楚燁的實力會高過自己。他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因為他師承天下第一高手墨劍,墨劍曾斷言,除了他和風絕之外,天下再無人是炎旭的對手! 但是楚燁顯然讓炎旭大大地意外了!他不覺得自己會輸,但是他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想要贏也很困難!楚燁,居然有跟他相當?shù)膶嵙Γ?/br> 就在楚燁和炎旭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容亭和四個侍衛(wèi)已經(jīng)解決掉了炎旭的大部分手下。鎮(zhèn)南王府的侍衛(wèi)和暗衛(wèi)實力并不弱,之前保護容亭的四個暗衛(wèi)之所以全部被殺了,是因為炎旭親自出手了。而容亭一路上不敢輕舉妄動也是因為她知道有炎旭在,她帶著楚曜根本逃不出去! 看到侍衛(wèi)正準備殺掉一個服裝怪異的男人,容亭大喝:“別殺他!給我?guī)н^來!”如果她沒猜錯,這就是那個給楚曜下蠱的南疆人!侍衛(wèi)一掌打暈了那個男人,扔到了容亭身旁。 炎旭看到手下死得死傷得傷,知道大勢已去,這次他是敗了!他虛晃一劍,轉(zhuǎn)身欲走。容亭把楚曜交給一個侍衛(wèi),飛身擋住了炎旭的去路。 “鎮(zhèn)南王,鎮(zhèn)南王妃,你們真是好樣的!”炎旭一字一句地說,他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這是他一帆風順的人生第一次如此挫?。”緛硪詾榈奶煲聼o縫的計劃到頭來卻慘敗至此! “炎旭,我說過,你是在找死!”楚燁冷冷地說。 “我承認鎮(zhèn)南王妃會武功讓我有點意外,不過楚燁你攔不住我,再加上個女人,結(jié)果也不會改變!”炎旭說著就朝容亭攻了過來。他想得很好,容亭自己送上門來,只要他先抓住容亭,他還是可以立足于不敗之地!可是很快炎旭就震驚了!繼低估了楚燁的實力之后,他發(fā)現(xiàn)他再次大大地低估了容亭的實力! 楚燁本就和炎旭不相上下,再加上和他配合十分默契的容亭,很快就把炎旭逼得狼狽不堪!炎旭險險避開容亭的致命一劍,下一刻,鮮血四濺,楚燁生生地砍掉了炎旭的左手! ------題外話------ 萬更第四日。 下章預(yù)告:你傲嬌我傲嬌。 敬請期待~ ☆、第六十二章:你傲嬌我傲嬌(萬更) 炎旭解下腰間的錦囊,掏出一個白色的圓球,往地上一扔,濃烈的白煙瞬間籠罩了三人。 “阿燁有毒!”容亭第一時間提醒楚燁捂住口鼻。毒煙彌漫,楚燁攬住容亭迅速往白煙外飛去。待毒煙慢慢消散,炎旭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雖然及時捂住了口鼻,楚燁還是吸入了一點毒煙,毒煙里不過是普通的軟筋散。容亭給楚燁吃了一顆軟筋散的解藥,楚燁還要繼續(xù)去追炎旭,被容亭拉住了。炎旭此人心機深不可測,不可能沒有留下后路。如今距離他逃走已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容亭覺得應(yīng)該是追不上了。以炎旭的實力,想要逃走還是很容易辦到的。 “亭兒你有沒有事?”楚燁問容亭。 容亭神色突然變得有些暗淡:“我沒有事,不過曜兒他……炎旭說給曜兒下了嗜睡蠱?!?/br> “什么?!”楚燁臉色一變,從侍衛(wèi)懷里抱過楚曜。剛剛這么大的動靜,楚曜依舊在沉睡,手里還緊緊地攥著一個紅色的小馬。 “曜兒每天睡覺時間越來越長了,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給曜兒下蠱的南疆人。”容亭拔劍刺在了那個南疆人大腿上,鮮血涌出,他馬上清醒了過來。 “你們……你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南疆人一看滿地的尸體,炎旭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顧不得大腿的疼痛,就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把我兒子的蠱毒解了?!比萃つ脛Φ衷谀辖说牟弊由侠淅涞卣f。 “我……我……我不會解……”南疆人弱弱地說,全身都在顫抖。 容亭的劍直接在南疆人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你下的蠱,你說你不會解?你是不想活了嗎?!” “別殺我!別殺我啊!我不想死!”南疆人嚇得癱軟在地上,“我是從南疆偷偷跑出來的!那些蠱蟲都是我偷的!我不會解蠱!真的不會??!” “誰會解?”楚燁冷厲的眼神讓南疆人忍不住身體顫抖。 “我是南疆瑪依族的,蠱蟲就是我從瑪依族長老那里偷的!他們會解!長老,族長他們都會!”南疆人連連求饒。 “留他一命,讓他帶我們?nèi)フ椰斠雷宓娜?!”容亭冷冷地說。她恨不得馬上殺了這個南疆人,但是南疆的部落不屬于三國任何一個國家,幾乎與世隔絕。他們擅長使毒用蠱,想要找到他們的住處很困難。 “我不能帶你們?nèi)?!”南疆人一聽容亭讓他帶他們?nèi)ガ斠雷宓念I(lǐng)地,馬上脫口而出大聲說道?!拔沂乾斠雷宓呐淹?,我要帶外人回去絕對會死得很慘的!我不要死!不要!”南疆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臉色變得煞白。 不好!容亭剛覺得不對勁,就看到那個南疆人嘴里流出了黑血,臨死前還在喃喃地說:“不要……我不要回去……” 容亭臉色也瞬間蒼白。 “阿燁,怎么辦?我好怕,好怕曜兒醒不過來怎么辦?”楚燁聽到容亭脆弱的聲音,心中也抽疼得厲害。他把容亭擁進懷里,兩人一起抱著楚曜。 “亭兒別怕,曜兒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曜兒有事的!”楚燁沉聲說。 “對,炎旭說曜兒至少還可以活一年!”容亭突然想起炎旭說起的關(guān)于嗜睡蠱的事,“一年時間,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南疆人!還有風華公子!他說不定也可以救曜兒!” “對!亭兒相信我,我們一定可以救曜兒的!我們現(xiàn)在先回家,我馬上派人去找南疆人和風華公子!”楚燁安撫了容亭,就看到兩個侍衛(wèi)拖著兩個人來到了他們跟前。 “王爺,王妃,這兩個人……”侍衛(wèi)問楚燁和容亭剩下的兩個活人怎么處置。他們之前看到楚紫煜和楚紫華的時候沒有直接殺了,怕楚燁還有別的想法,畢竟這兩個人曾經(jīng)也是鎮(zhèn)南王府的公子小姐。 “楚燁!你不能殺我們!爺爺不會讓你殺我們的!”楚紫煜被侍衛(wèi)押著跪在楚燁面前,雙目赤紅地沖楚燁大喊。 “爺爺?”楚燁低頭看著楚紫煜冷冷地說,“你配叫他爺爺嗎?”想起如今在凌都生死不知的楚嘯天,楚燁看著楚紫煜和楚紫華的眼神冷到了極點。 “殺了吧。”楚燁輕飄飄地說,轉(zhuǎn)頭不再看那兩個人。 “楚燁,你不能殺我!你不得好……死……”楚紫煜落下最后一個字,他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而楚紫華早在看到滿地尸體的時候已經(jīng)被嚇傻了,一句話沒說就被侍衛(wèi)殺了。 又是五天后,幾人剛出現(xiàn)在凌都城外,就被大內(nèi)的禁軍圍了起來。 “楚燁抗旨不遵,私自離京,罷黜其鎮(zhèn)南王之位,貶為庶民,著其立即交出楚家軍虎符,可饒一死!”凌天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薛陽第一時間傳達了凌天的口諭。 容亭和楚燁共乘一騎,她懷里還抱著楚曜??粗矍皫装俳l(wèi)軍全副武裝嚴陣以待的陣仗,容亭不禁為鎮(zhèn)南王府感到悲哀。楚嘯天為凌國立下汗馬功勞,楚家軍如今鎮(zhèn)守著凌國南疆??墒蔷驮诔[天重傷昏迷的時候,凌天卻迫不及待地抓住楚燁的錯處準備廢了鎮(zhèn)南王府!她不相信凌天不知道楚燁為何離京,在天子腳下,鎮(zhèn)南王府的王妃和世子被人挾持了,凌天沒想過要為他們討回公道,他只想趁機把權(quán)利緊緊地握在自己手心! “只要我交出虎符?沒說要抄了鎮(zhèn)南王府?”楚燁冷冷地問。 “皇上只說了要楚公子交出虎符,你們一家還可以住在原來的鎮(zhèn)南王府。在下也是奉旨辦事?!毖﹃栒f話還算客氣。 “好,”楚燁的態(tài)度好得出奇,他解下脖子上掛著的一塊血紅色的玉佩,上面刻著一個“楚”字,扔給薛陽。 “虎符給你,讓開!”楚燁冷冷地說。 薛陽愣了一下,趕緊伸手接過楚燁扔過來的玉佩,的確是楚家軍的虎符。當年先帝召告天下鎮(zhèn)南王府有五十萬楚家軍,鎮(zhèn)北王府有五十萬南宮家軍。兩軍的虎符都是由同一塊罕見的血玉雕刻而成。 “楚公子請!”薛陽帶頭讓開了進城的路。既然楚燁交了虎符,他就不再是鎮(zhèn)南王。 容亭并沒有說什么。鎮(zhèn)南王府以守護凌國為己任,但是如果凌國的當權(quán)者如此容不下他們的話,就讓凌天好好看看,沒有了鎮(zhèn)南王府,他能不能把那五十萬大軍收己用! 到了鎮(zhèn)南王府門口,楚十帶著楚平迎了出來。 “王爺王妃還有小世子,你們終于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楚十看到三人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激動得老淚縱橫。 “爺爺怎么樣了?”楚燁下馬,把容亭和楚曜抱了下來。 “老王爺已經(jīng)醒了!太醫(yī)說好好休養(yǎng)個一兩年就好了!”楚十想起楚嘯天仿佛一夜之間蒼老的樣子又覺得悲從中來。 “把鎮(zhèn)南王府的牌子摘了!”楚燁進門的時候吩咐楚十。 “外公?!睅兹酥苯尤タ闯[天,到那里發(fā)現(xiàn)南宮烈也在。 “亭兒!你回來了?!曜兒沒事吧?”南宮烈第一時間過來看容亭和楚曜有沒有事。 “嗯,我回來了,曜兒沒事,只是睡著了?!比萃げ幌胱屇蠈m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