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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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皇客氣了!本王恭喜炎皇榮登大寶!”先說話的是云戰(zhàn)。即使炎旭坐得高高在上,云戰(zhàn)的氣勢依舊很足。 炎旭雙眸一縮,這云國的攝政王,的確是個勁敵!你來我往地喝了一輪之后,就是宮宴的常規(guī)項目,歌舞表演。炎國的高官都陪坐在下面,但是一個個都噤若寒蟬,想必是被炎旭的手段嚇破膽了。 宮宴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也沒有人突然站起來指著炎旭的鼻子說“你不配做皇帝”什么的,一切都很順利。等出了宮回了驛館,凌御風(fēng)還是跟往常一樣,和云傾分開自己去了書房。 不過凌御風(fēng)喝了云傾拿來的茶,今天必然是不一樣的…… “來人!”突然聽到凌御風(fēng)的大叫,楚燁和容亭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楚燁第一時間擋在了容亭前面,因為此時凌御風(fēng)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去叫太子妃過來!”凌御風(fēng)的語氣有急切有激動有驚喜。容亭猜測肯定是云戰(zhàn)給他下的藥已經(jīng)見效了……就是不知道云傾是不是準備親自陪凌御風(fēng)滾床單了,這樣如果她懷孕了,孩子是誰的她造嗎…… “是!”楚燁和容亭齊聲說,然后就退了出來。 “大哥,你守著這里,我去叫太子妃?!比萃ふf完就快步朝云傾住的地方走去。走到半路,碰到了今天早些時候見到的云傾身邊那個丫鬟。 “侍衛(wèi)大哥,你這是去哪里?”丫鬟對容亭很有好感。 “太子殿下讓我去請?zhí)渝隳??”容亭問?/br> “真是太巧了,太子妃娘娘讓我去請殿下過去呢!”丫鬟說,“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去請娘娘去殿下那里吧!別讓殿下等急了!” 容亭和丫鬟到了云傾的房間外面,丫鬟讓她在外面等,然后自己進去稟報云傾。過了一會兒,丫鬟扶著一個女人出來了,這個“云傾”頭上居然罩了一個斗篷! “本宮皮膚有點不適,不能見風(fēng),我們走吧!”“云傾”說。 果然是找了個假貨……容亭心想,理由還能再扯一點嗎?不能見風(fēng),剛剛才從宮里回來多大會兒就多了這么個神奇的毛??!而且這聲音雖然模仿地很像,但是還是有漏洞的好不好! 假云傾一進屋就摘了斗篷,然后很巧妙地熄滅了房間里的蠟燭。 “太子殿下~”假云傾柔柔地叫了一聲,凌御風(fēng)正yuhuo焚身,聽到這聲音心都酥了! “快過來!”凌御風(fēng)在床上急切地說。 假云傾本來就是個青樓妓女,因為跟云傾長得有幾分相似所以被云戰(zhàn)選來伺候凌御風(fēng),她很清楚自己的任務(wù),聽到凌御風(fēng)的話就直接撲到了凌御風(fēng)懷里。 凌御風(fēng)已經(jīng)被激動沖昏了頭腦,根本沒有注意這個太子妃的舉動與往日不同,直接扯了她的衣服就進入了主題。 聽著屋里傳來的聲音,容亭拉著楚燁去了一邊,生怕楚燁受了刺激來了興致,他們現(xiàn)在可不方便。 “你說我們要不要揭穿云戰(zhàn)的陰謀?”容亭在想他們既然知道了這事兒,是管還是不管呢? “如果云傾懷了云戰(zhàn)的孩子,他一定會把凌御風(fēng)推上凌國的皇位?!背钫f。 “其實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容亭說,“云戰(zhàn)怎么能保證云傾這幾天就能懷孕還能生個兒子?”她很懷疑這個時代的男人是不是覺得女人只要懷了他們的孩子就一定是個兒子…… “云傾懷孕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楚燁說,“至于兒子,云戰(zhàn)想讓云傾生的是兒子,那么不管她到時候生男生女,最后一定是個兒子。” 容亭恍然大悟,生孩子的時候動手腳很容易,就算云傾生了個女兒,云戰(zhàn)完全可以換成一個男孩兒。上次風(fēng)絕派了無絕宮的殺手差點搞的云戰(zhàn)斷子絕孫,聽說他如今又是妻妾成群,有兩個已經(jīng)懷孕了,到時候想要把他的兒子讓凌御風(fēng)喜當(dāng)?shù)苋菀住?/br> “這事兒我們管不管?”容亭問。她對政治的事并不太懂,尤其這種事關(guān)大局的事。 楚燁搖搖頭:“先不管。云戰(zhàn)既然打算支持凌御風(fēng),云國一時半會就不會對凌國出手?!?/br> 楚燁的目的還是希望戰(zhàn)爭能夠來得晚一些。凌國的皇儲之爭本來就不明朗,如今云戰(zhàn)橫插一腳對局勢也沒有太大影響。云戰(zhàn)既然打算不費一兵一卒就讓他的兒子變成凌國皇位繼承人,就讓他先做著美夢好了。 容亭明白楚燁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至于云戰(zhàn)的目的能不能實現(xiàn)?楚燁和容亭既然知道內(nèi)情,自然有一千種方法不讓他得逞。而且就算他們不出手,云傾想生下云戰(zhàn)的兒子本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凌御風(fēng)好不容易重振雄風(fēng),折騰了大半夜聲音才停止。假云傾在凌御風(fēng)熟睡的時候披著斗篷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凌御風(fēng)神清氣爽地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他不知道他怎么莫名其妙就好了,他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昨天除了云傾端來的那杯茶,他似乎也沒有吃什么特別的東西,難道是那種茶能解毒嗎?!不得不說,凌御風(fēng)的腦回路真的跟別人有些不同。 凌御風(fēng)心情頗好地去找云傾,然后說他很喜歡昨天那種茶,問云傾這里還有沒有。云傾心中冷笑,這個蠢貨太子,不會以為是那杯茶救了他吧……但是云傾還是很大方的把所有的茶葉都給了凌御風(fēng)。 凌御風(fēng)看著云傾嬌美的臉蛋,想起昨夜的*滋味兒,性趣又起來了,直接抱起云傾就要往床上壓! 云傾嚇得花容失色,連連掙扎:“太子不要!現(xiàn)在是白天!” “沒事兒!這里又沒別人!”太子說著已經(jīng)扯了云傾的衣服,欺身而上。 云傾死死地抓著衣襟,臉色蒼白地說:“別!不要!太子,我昨天太累了!實在是受不住了!”云傾靈機一動想了一個拒絕的理由。 凌御風(fēng)看著云傾身上的青紫痕跡(純屬巧合,云傾身上的痕跡來自……云戰(zhàn)),眼眸一深,不管不顧地就朝她的脖子親了下去。 “??!不要!”云傾知道凌御風(fēng)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紫鈴!紫鈴快進來!”云傾大聲喊著她的丫鬟。 紫鈴,也就是容亭昨天見過的那個丫鬟,聽到云傾的叫聲很快跑了進來,看到正在撕扯云傾衣服的凌御風(fēng)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太子!讓紫鈴伺候你吧!她還是個處子!”云傾的話終于讓凌御風(fēng)停住了在她身上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一旁如一朵嬌嫩小花一般的丫鬟。 “??!我不要!太子妃娘娘,奴婢不要!”紫鈴連連后退,但是她驚恐的模樣更讓凌御風(fēng)多了幾分凌虐的快感。 云傾跌跌撞撞地從內(nèi)室逃了出來,根本不管里面紫鈴聲嘶力竭的哭喊聲。 楚燁和容亭都被凌御風(fēng)留在書房那邊,沒有跟著他去云傾那里,所以不知道那邊發(fā)生的事。 “阿燁,我們要不撤了吧?下面的戲也沒什么特別的了?!比萃た磻蚩吹竭@里已經(jīng)沒了興致,下面會怎么發(fā)展幾乎沒有什么懸念。無非是凌御風(fēng)雄風(fēng)大振,三天過后又突然不行了。要他們天天守在凌御風(fēng)房門口聽他的活春宮她可受不了。 “走吧?!背钫f。再待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了,他也不希望容亭這么辛苦地每天站在這里。 兩人脫下外面套著的侍衛(wèi)服,很快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凌國驛館。正所謂,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凌御風(fēng)把紫鈴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又心滿意足地回了書房,卻發(fā)現(xiàn)他的兩個貼身侍衛(wèi)不見了蹤影。薛陽派人找了半天,在不遠處的護城河里發(fā)現(xiàn)了真正的劉明和劉亮的尸體,早已死去多時了。 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容亭把自己和楚燁易容成了一對和之前相貌都不同的兄弟倆,兩人又大搖大擺地出現(xiàn)在炎都。 “街上怎么這么多馬車往城外趕?”容亭說。他們一路走來,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好幾輛馬車奔馳而過朝城外趕去。此時兩人正在一個街邊小攤吃著熱騰騰的餛飩。在這冰天雪地寒風(fēng)呼嘯的地方吃一碗熱餛飩,容亭感覺十分滿足。 聽到容亭說話的餛飩攤兒老大爺笑呵呵地說:“兩位公子剛從外地來的吧?”看到容亭點頭他就接著興致勃勃地說:“那些馬車里坐的都是千金小姐,皇上過幾天就要登基了,今天要去城外相國寺參拜,這些小姐都是想去見皇上噠!” 炎旭要去城外相國寺?還吸引了一群女人?容亭在想炎旭那么殘暴怎么這些女人都不怕???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殘暴也是最近,炎旭曾經(jīng)是天下女子仰慕的炎陽公子,如今馬上就是炎國的九五之尊,而他的后宮還空著呢,想必炎國的這些大家小姐都卯足了勁兒往上沖,萬一被炎旭看上了,就一步登天了! 楚燁先吃完了,等容亭吃完擦了擦嘴,楚燁放了一個銀錠在小桌子上,對老板說:“不用找了?!?/br> 老大爺很不好意思,但是那對兄弟很快就走遠了。老大爺握著手里的銀子感嘆今天真是碰到好人了!這都快頂上他一個月的收入了! “亭兒,走吧,咱們也去相國寺看看,聽說炎國的相國寺是炎國梅花開得最美的地方?!背钫f。兩人原來的馬已經(jīng)被暗衛(wèi)牽過來了,兩人翻身上馬,跟在幾個馬車后面,朝城外而去。 看著眼前漫山遍野的紅梅,容亭情不自禁地感嘆:“好美!” 這是大自然鬼斧神工造就的令人嘆為觀止的美景!銀裝素裹的群山,白雪之下透出點點殷紅的梅花,放眼望去,白雪紅梅交相輝映,美不勝收。 “亭兒要是換了女裝,一定把這滿山的鮮花都比了下去。”楚燁看著容亭說,不能看到容亭的本來面目讓他很是遺憾。 “油嘴滑舌?!比萃ふf道,可是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兩人在山下下馬,漫步往山上走去。 炎國的相國寺是炎國的皇家寺廟,建在炎國都城郊外的梅山上,已經(jīng)有近百年的歷史了。而每一任新皇登基前要來相國寺參拜也是炎國皇室流傳下來的規(guī)矩。 今日炎旭參拜相國寺,山上的寺廟周圍都戒嚴了,不準閑雜人等進入。不過梅山面積極廣,除了相國寺之外,這漫山遍野的紅梅也是炎國一道有名的風(fēng)景,炎旭的禁軍只是圍住了相國寺,這梅山還是可以上的,只要不靠相國寺太近,就沒有人管。 山路狹窄,只能步行,所以炎旭參拜完相國寺肯定會步行下山。楚燁和容亭上山的時候就看到山路附近的各個亭子都被霸占了。那些炎都的大家小姐有的在亭子里撫琴,有的在亭子里煮茶,有的在亭子里翩翩起舞,花樣百出,看得容亭真是嘆為觀止。 “這些女人,為了能讓炎旭看一眼,也是蠻拼的?!比萃た吹絻杉倚〗銥榱藫屨家粋€亭子直接大打出手了,抽搐著嘴角說。 楚燁但笑不語,兩人沒有靠近相國寺,楚燁帶著容亭離開山路的階梯,踩著厚厚的雪往梅山一側(cè)走去。 因為他們走的不是正經(jīng)的路,不知道雪下面是什么,所以楚燁走在前面,讓容亭踩著他踏過的腳印往前走。 容亭腳小,踏在楚燁踩過的腳印上,還會留出很寬的空隙。她的手被楚燁的大手緊緊地包裹著,她踩著楚燁走過的路,跟著他一路前行。她不知道楚燁要帶她去哪里,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就這么跟著他,一直走下去…… 一直到山路周圍的人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楚燁拉著容亭停在了梅山半山腰的一個平坦的石臺上,他們四周都是怒放的紅梅。 楚燁伸手折下最美的一支梅花遞給容亭,容亭接過來之后對楚燁說:“阿燁你等等,我要送你一個禮物。” 容亭拿出隨身攜帶的易容工具,就著潔凈的雪,把兩人臉上的易容都清洗了,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容亭踮起腳尖,在楚燁唇角輕輕一吻,卻在楚燁想要抱著她加深親吻的時候從楚燁懷里滑了出去。 ------題外話------ 下章預(yù)告:凌國變天。 敬請期待~ ☆、第六十六章:凌國變天(萬更) “亭兒!”楚燁伸手欲拉容亭回來,卻看到容亭回眸一笑,芊芊玉手執(zhí)著那支鮮艷的梅花,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楚燁沒有看到過容亭跳舞,他也不知道容亭會跳舞??墒谴丝烫斓剡|闊,他眼中卻只有眼前女子翩若驚鴻的身影。 容亭前世學(xué)過舞蹈,為了工作需要,她精通華爾茲,倫巴,探戈等各種現(xiàn)代舞蹈,但是她最喜愛的卻是中國古代的舞蹈。她覺得那樣的舞蹈有一種無與倫比的美感。 這支驚鴻舞,是她看一個電視劇之后專門學(xué)的,第一次跳給別人看,跳給她最愛的人看。 雖然容亭身上沒有穿五彩華衣,可是這絲毫不能影響這支舞給楚燁的震撼。容亭的每個動作,一顰一笑,都美得讓他無法呼吸。 天上突然開始飄揚起雪花,容亭在白雪紅梅中舞動,仿佛從天而降的仙女。 一舞終了,容亭飛身撲進楚燁的懷里,揚起微醺的臉龐看著楚燁。 “阿燁,我美嗎?”容亭問,回答她的是楚燁溫柔而繾綣的吻。天地間仿佛只剩下相擁的兩人,一吻天荒。 和相愛的人攜手并肩看這世間最美的風(fēng)景,這是人生一大樂事。在以后的歲月里,不管他們經(jīng)歷了什么,楚燁永遠都不會忘記容亭在白雪紅梅間,只為他翩翩起舞的樣子。 “還是沒有找到嗎?”炎旭冷冷地問跪在地上的侍衛(wèi)。 “回皇上,沒有?!笔绦l(wèi)奉炎旭的命令這幾天已經(jīng)把炎都翻了個底朝天,可是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關(guān)楚燁和容亭的蹤跡。 炎旭想起今天從相國寺回來的路上碰到的那些對著他搔首弄姿的女子,就覺得一陣煩躁。他明明恨透了造成他如今這樣境地的楚燁和容亭,可是這段時間他腦海里總是會浮現(xiàn)出容亭手持利劍的傲然身影。他不想承認,可是當(dāng)今天看到那些撫琴弄茶,起舞放歌的女人的時候,卻不得不承認,他想要的女人,是容亭那個樣子的。 他一直志在天下,女人在他眼中,只會學(xué)一些琴棋書畫,詩詞歌舞來討好男人,她們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品,是男人傳宗接代的工具罷了。可是容亭是不一樣的,她那么特別,她聰明狡黠,她沉著冷靜,她身上有一種精神,仿佛任何困難她都不會屈服。而最讓炎旭震撼的是容亭的武功,他自己在劍術(shù)上很有天賦,也曾引以為傲,他從容亭的身手就能看出她的性格必定是不輸任何男子的殺伐果斷!這樣的女人,最能激起他心中的占有*!他一定要手刃楚燁,折斷容亭的羽翼,把她留在身邊! “再去找!”炎旭冷冷地說,“派去鎮(zhèn)南王府的人怎么樣了?”他在猜到楚燁和容亭不在凌都的第一時間就派了百名高手去凌國,楚燁和容亭會離開,但是楚嘯天和楚曜不會!不管抓住他們中的哪一個,對他來說都是勝利! “還沒有消息傳回來。”侍衛(wèi)說。此去凌都,他們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也需要至少七天時間,要過幾天才能有消息傳回來。 “下去吧!接著找楚燁和容亭!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人!” “是!屬下告退!” “阿燁,你說炎旭大費周章的非要讓凌隨風(fēng)來炎國做什么?”容亭靠在楚燁懷里,楚燁細長的手指靈活地剝下葡萄皮,把葡萄果rou放進容亭嘴里。 炎國寒冷,不僅僅是很多糧食無法種植,這些水果花木更是無法生長。所以水果在炎國都是商人從凌國快馬加鞭運過來的,都是貴族才能吃到的奢侈品。容亭喜歡吃葡萄,楚燁花了大價錢才在這里買到了幾串。 “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派人一直監(jiān)視著凌隨風(fēng),他沒有任何異常?!背钫f。 “阿燁,你想要這天下嗎?”容亭突然問了楚燁這樣一個問題。 “亭兒怎么會這樣問?如果亭兒想要的話,我就為你奪了這天下?!背畹脑捖犉饋硐袷峭嫘υ?,可是沒有人比容亭更清楚,楚燁有多強大,他比起如今天下的這些掌權(quán)者絲毫不遜色。 “阿燁說真的嗎?”容亭抬頭看著楚燁的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