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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殺破狼(間歇性 虐狗記)在線閱讀 - 第66節(jié)

第66節(jié)

    “沒什么?!遍L庚若無其事道,“壓住胸口的緣故……臉色不好看嚇著你了吧,我稍微有點起床氣,方才一時睡迷糊了,差點沒弄清自己在哪?!?/br>
    他這么說了,江充也不好再問,總覺得雁王殿下這起床氣的氣性有點太大了。

    長庚將碰倒的筆架整理好,這才問道:“怎么,寒石兄有什么事嗎?”

    江充回過神來,在他對面坐下:“為了王爺昨□□會上說的向民間發(fā)‘烽火票’的事,朝中雜音不小,一來朝廷向百姓借錢,此時前所未有,這樣一來不是昭告天下說我國庫空虛么?朝廷顏面何在?”

    長庚似乎還不太清醒,坐在椅子上不住地掐著自己的眉心,聞言笑道:“半壁江山都沒了,就很有顏面嗎?”

    江充:“還有人提出到時候朝廷還不上錢來怎么辦?國庫那個家底,王爺也是知道的?!?/br>
    “把還錢的期限岔開,后續(xù)可以補(bǔ)發(fā)第二批、第三批,拆兌開就好了,周轉(zhuǎn)得過來,”長庚道,“第一批買烽火票的人可以適當(dāng)給一些實惠,爵位、朝中虛職、特許令……都可以,最理想的就是此事如果推行開,民間可以以烽火票抵當(dāng)銀兩使用?!?/br>
    “倘若真是那樣,”江充猶疑道,“那些票子豈不是要滿天飛?到時候必然一錢不值啊?!?/br>
    長庚:“朝廷緩過來就可以買回來,等緩過這口氣里,是還錢是繼續(xù),是特赦機(jī)構(gòu)還是專門頒布律法都是后話,”

    江充又道:“還有人問,倘若將來民間有人做假,拿著假的票子來找朝廷要錢怎么辦?”

    長庚被這話氣笑了:“這事問靈樞院去,這種細(xì)枝末節(jié)也要拿到軍機(jī)處來說嗎?明天我們要不要說說如何規(guī)范馬桶規(guī)格?”

    江充苦笑起來:“話是這個道理,御史臺殿下也知道……除了吵架也沒什么正事,聽說正連夜寫折子參你胡作非為呢。”

    長庚嘆道:“說一千種道理,現(xiàn)在也只是戰(zhàn)時解燃眉之急,不然還能怎么辦?是在滿城流民身上抽重稅,還是把皇上的行宮拆了拿去賣錢?有問題的可以在朝會上提,能回答的我當(dāng)庭說,沒想好的我回去想想再說,這些人……”

    這個朝廷就是這樣,有一小撮人負(fù)責(zé)辦事,剩下大部分人負(fù)責(zé)拖后腿找茬,將來倘若事成,則算是有賴于自己思慮周全,萬一事不成,那就是“當(dāng)年為什么不聽我的”。

    這還不算,還有各懷心機(jī)與利害關(guān)系攪混水的,下絆子的,想辦點事比登天還難……無怪所有人都知道“兼聽則明”的道理,史上最多的卻還是獨斷朝綱的帝王和權(quán)傾朝野的權(quán)臣。

    “不是沖你,寒石兄別見怪,”長庚擺擺手,“我最近也是扯皮扯得太多,有點心浮氣躁?!?/br>
    “說起靈樞院,奉函公昨天又上了兩封折子,下官做主先扣下來了,王爺看看是不是能往上送?”

    長庚給自己倒了一杯隔夜的涼茶:“唔,說了什么?”

    “一封是讓皇上撤銷掌令法,解禁民間長臂師,一封是想讓皇上解禁民間紫流金交易,說是大富商必然都有自己的門路,國難當(dāng)頭,不如發(fā)揮這些人的作用,讓我大梁境內(nèi)紫流金也能多個來路?!?/br>
    長庚頓了頓,搖搖頭:“奉函公……唉,這個奉函公?!?/br>
    老人家在京城圍城的時候赤/膊上陣的光棍精神讓李豐印象深刻,雖然這老東西的脾氣又臭又硬還認(rèn)死理,但忠心不二是沒的說,因此近來他時而胡說八道,李豐也都容忍了。

    “撤掌令法的那封折子大家看一看,沒什么大毛病可以上呈,”長庚說道,“紫流金那件事就算了吧,逆著皇上的龍鱗有那么舒坦嗎?委婉點替他寫個摘要上報,原折子打回去?!?/br>
    江充無奈地應(yīng)了一聲,正要站起來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過頭來道:“對了,還有安定侯……”

    長庚驀地一抬頭。

    李豐將玄鐵虎符還給了顧昀,給了他調(diào)配四方兵力與戰(zhàn)備的權(quán)力,按理是不必事無巨細(xì)地將沿途大事小情都上報的,不過顧昀沒領(lǐng)這個情,規(guī)規(guī)矩矩地定期上折子,到了什么地方,戰(zhàn)局如何,打算怎么做,有什么理由,全都陳列得一清二楚。

    江充:“安定侯剛到中原地帶,沒什么要緊事,只說碰上了土匪暴民的一幫烏合之眾,打算先料理干凈,多不過三五日。”

    長庚“唔”了一聲:“留下我看看?!?/br>
    江充感慨道:“大事小情都羅在王爺這里,其他人的都是聽聽簡報,唯有顧帥的折子從頭到尾仔細(xì)看,王爺跟大帥的感情真是深厚。”

    說著,他便要告辭離去,剛走到門口,長庚忽然叫住他:“寒石兄?!?/br>
    江充不明所以地回頭:“王爺還有什么吩咐?”

    長庚一只手搭在顧昀的折子上,不自覺地輕輕摩挲著,沉默了片刻,他面色無波地說道:“勞煩你幫我搜集一下朝中關(guān)于烽火票的異議,誰說的,什么時候說的,說了什么,我酌情修訂方案?!?/br>
    江充一驚——修訂方案要什么“誰說的”“什么時候說的”,他忍不住借著亮了徹夜的汽燈燈光看了雁王一眼,臉是年輕的,眼神卻沒有一點青澀,第一眼看便覺得是個儒雅翩翩的貴公子,再一看,眼神卻并不是春風(fēng)化雨的,絲絲地透出一股涼意來。

    聽聞先帝臨終前將四殿下托付給了顧昀,在安定侯府長大,江充恍然驚覺,殿下和侯爺原來一點也不像。

    江充:“……是。”

    長庚微微頷首,都是聰明人,不需要多做解釋。

    等江充驚疑不定地走了,長庚才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他睡眠本就不好,好不容易昏昏沉沉地打了個不甚愉快的盹,被這么一攪合,恐怕這一宿是合不上眼了,他便站起來換了室內(nèi)熏香,點上了陳姑娘的安神散。

    長庚在撲面而來的安神散面前靜默地站了一會,方才一個根本記不清內(nèi)容的噩夢攪得他心口如針扎似的疼,有外人在勉強(qiáng)忍住了沒露出來——這跟他少見的幾次烏爾骨發(fā)作時的感覺很像。

    因為顧昀的傷情,陳姑娘隨軍走了,臨走時特意將他叫到一邊,讓他加重安神散的分量,能靜養(yǎng)盡量靜養(yǎng)。

    這一番大喜大悲地折騰,將他幾年靜心養(yǎng)下的底子敗了個干凈,往后再要壓制住就加倍困難了,烏爾骨最忌思慮——思慮傷神尤重。

    可是有什么辦法?難不成撂挑子走人,看著顧昀被這破爛江山困死在其中么?

    第69章 身世

    中原一帶橫行的土匪暴民把蔡玢鬧心得不行,蔡將軍畢竟老了,麾下中原大軍看似威武雄壯,其實也被人叫做“養(yǎng)老軍”,駐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四平八穩(wěn)地往當(dāng)中一坐,除了偶爾平平亂,基本就是給邊境增援用了。

    此時西北兩處牽動著蔡玢大部分兵力,他手上本來就沒有鷹甲,又生性謹(jǐn)慎,一點也不敢冒險,被暴民sao擾得不勝其煩。

    顧昀花了三五天的時間,弄清了這一伙暴民的來龍去脈,對著地圖親自把地形摸了一遍,隨后派人聯(lián)系了蔡將軍,準(zhǔn)備兩面包個鍋貼。

    造反土匪不知道京城來的隊伍是誰在帶兵,只是試探幾次后,發(fā)現(xiàn)這伙人比蔡玢還面,拿著重甲和槍炮嚇唬人,卻從未開過火,只出輕騎,每次追出個一二里便鳴金收兵,認(rèn)定了這支軍隊是中看不中用的菜瓜,正計劃著要拿他們打個圍的時候,蔡玢卻突然抽風(fēng)一樣,一改之前只打不追的作風(fēng),將中原駐軍留守兵力傾巢而出,突襲圍堵造反的暴民。

    其實中原駐軍留守兵力不多,若說打,雙方不見得誰吃虧,只是匪幫習(xí)慣了你進(jìn)我退的撩閑方式,自以為是條滑不留手的泥鰍,不舍得拿家底硬拼,因此故技重施,且戰(zhàn)且走,迂回著溜達(dá)蔡玢,退路上卻遭遇了久候的顧昀。

    顧昀令重甲架好槍炮對準(zhǔn)匪幫,大匪首一看,少爺兵們又來嚇唬人,當(dāng)即喝令手下沖入重甲陣中,重甲防線一沖就破,輕騎“狼狽”地頂上,匪首一看,果然炮口里都沒有貨,純粹是紙糊的,大喜之下越發(fā)肆無忌憚,直接帶兵頂著輕甲往前沖。

    等匪幫整個陷入斛中,那些“紙糊的”重炮突然響了,匪幫猝不及防,人仰馬翻,尚未來得及撤,方才還躲躲閃閃的輕騎與趕來的蔡家軍從兩邊圍攏過來,真把他們包了鍋貼。

    匪幫潰不成軍,傳說中的“火龍”首領(lǐng)被生擒,顧昀被那一身坑坑洼洼的匪首丑得眼睛疼,打算直接將此人丟給沈易玩,吩咐道:“問他同黨在何處,受何人指使,老巢在什么地方,有沒有什么能讓我們黑吃黑的東西……”

    沈易一口氣嗆住,兇猛地咳嗽起來:“大帥,你窮瘋了!”

    顧昀一擺手:“不說揍他……嚴(yán)刑逼供,我跟老蔡敘敘舊去。”

    他說完正要走,突然看見一個親兵手里拿著一把造型奇特的短刀,比匕首稍長一點,刀尖微微回勾,側(cè)面有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與中原的短刀大不相同,顧昀見了覺得有點眼熟,便伸手接過來。

    “大帥,這是那匪首身上的搜來的?!?/br>
    顧昀拔/出短刀,用手指劃了一下刀刃,瞇起眼低聲道:“蠻人的東西?”

    “是十八部落的短彎刀?!边@時,陳輕絮走過來,“侯爺,鋼板松了沒有?”

    “沒有,勞煩陳姑娘半夜三更跟著我們東奔西跑了。”顧昀搖搖頭,他握了一下短刀刀柄,“唔,刀柄這么短不卡手么?”

    “刀柄不短,這是把女人刀,”陳輕絮將彎刀接過來,拿在手里墊了墊,“北蠻十八部餐風(fēng)飲露,和草原上的猛獸搶食吃,因此刀柄處時常有這樣一個槽,萬一遇上力氣大的野獸,打斗中可以防脫手,這把刀的鋼口很好,原主人肯定身份不低,刀柄多半是量身特制的,那她的手就一定很小,和我差不多,應(yīng)該是個女人——侯爺你看這里?!?/br>
    她將刀柄轉(zhuǎn)過來給顧昀看,只見刀柄下面有一圈復(fù)雜的圖案,好像無數(shù)花藤纏繞的一個圖騰,中間裹著一個火焰的形狀。

    陳輕絮道:“我在一個十八部落棄之不用的遺跡里看見過這個花藤的圖案,聽被綁去的漢人奴隸說,這好像是十八部神女的標(biāo)志?!?/br>
    “我知道,”顧昀的臉色一下嚴(yán)肅下來,“我還知道中間那個標(biāo)志代表誰?!?/br>
    沈易不知什么時候湊過來,看見那圖案微微抽了口氣:“大地之心?”

    陳輕絮莫名其妙道:“誰?”

    沈易:“胡格爾……秀娘,她……她不是死了好多年了嗎?怎么會……”

    顧昀沖他擺擺手,拎過那把短刀轉(zhuǎn)身走進(jìn)關(guān)押匪首火龍的地方,一擺手將守衛(wèi)都打發(fā)出去。

    他拎著那把短刀,臉上看不出喜怒來,微微回彎的刀已經(jīng)很舊了,依然鋒利,帶著一股捅進(jìn)*里就要帶下一塊血rou的狠辣。顧昀將刀尖別在火龍下巴上:“聽說你不交代貴起義軍的老窩,也不肯說出是誰攛掇你趁火打劫糾纏蔡家軍的?”

    火龍:“呸,小白臉!”

    顧昀聞言笑了,感覺有點受用——在他看來,罵男人“小白臉”和罵女人“狐貍精”是一個道理,只能說明挨罵的人長得好。

    “愛說不說吧,”顧昀好整以暇,轉(zhuǎn)頭吩咐沈易道,“國難當(dāng)頭,此人里通外國,跟北蠻子勾搭不清,你那蠻子爹們還沒入關(guān)呢,這邊先給人舔上腳了……審你都浪費我時間,明日昭告四方,凌遲示眾!”

    火龍聽到一半,先是迷茫,隨后神色越來越驚駭,見顧昀不是說著玩的,當(dāng)真態(tài)度輕慢起身要走,便用力掙扎起來:“污蔑!狗官!弟兄們都知道你老子我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你敢拿這等鬼話污蔑我名聲……“

    “污蔑?”顧昀將那把十八部的女人刀在火龍面前晃了兩下,“中原人管這玩意叫狼牙鋼,前面的回勾彎月尖是典型的蠻人制作,這是不是你的?”

    火龍愣住了。

    “刀鞘與凹槽都是特制的,上好的皮鞘,手柄上的圖騰精細(xì)如生,必出于名家之手,普通蠻人用不起這個,原主非富即貴——”顧昀微微一抬下巴,睨著火龍道,“我說丑八怪,你的兄弟們都知道你整日了將此物放在身上,只是沒人知道這東西來歷吧?嘖,一幫不識貨的泥腿子……”

    “等等!慢……慢著!”火龍大叫道,“那是……那是我仇家的東西,不是……”

    顧昀大笑道:“是呢,聽著真像真的,見過把情人的東西隨身帶著的,頭一回聽說還有對敵人這么念念不忘的,什么仇這么纏綿悱惻,來給我見識見識?!?/br>
    “那個女人下藥放倒我寨中百十來口兄弟,一刀一刀地挨個捅過去,最后還放了一把火,把山頭也燒了個干凈,一個山,連鳥都烤糊了,就跑出來一個我,給我落下了這一身疤。老子他娘的根本不知道她是哪來的,也不知道她是蠻子,帶著這把刀是為了提醒自個兒過去的恥辱!”火龍怒極,吼道,“狗官,你污蔑老子什么都行,你要是敢給我扣這個屎盆子,我做鬼也要一口一口咬死你!”

    沈易在旁邊皮笑rou不笑道:“那您這老牙口還怪厲的,接著編啊,一個蠻族女人沒事往土匪窩里鉆,一個人燒死一個山頭的土匪?新鮮——大帥,貴府請的戲班子有這么好聽的話本嗎?”

    顧昀嘆道:“rou都吃不起了,在家里天天給我喝粥,還戲班子……”

    火龍直眉楞眼道:“大帥……哪個大帥?”

    顧昀將手中的短刀轉(zhuǎn)出了花來,看著他不懷好意地笑。

    火龍倏地回過味來,倒抽一口涼氣:“你、你難道是顧……顧……”

    “別亂攀親戚,哪個是你姑?”沈易打斷他,“說說你是怎么跟蠻人勾結(jié)魚rou鄉(xiāng)里的?!?/br>
    火龍的臉“騰”一下漲紅了:“說了是我仇家!有一個字不真我他奶奶的天打雷劈!”

    “那個女的當(dāng)初跟著個小商隊,好像是跟家里人走散了,花錢托人帶她一程,不知道要上哪去,路上我們把商隊截了,見她有幾分姿色,便一起抓上了山,她當(dāng)時帶著個襁褓里的小娃娃,看著也就沒出滿月的樣吧,自己還懷著一個……”

    沈易心里暗吃一驚,面上卻盡量不動聲色地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火龍道:“十九……二十年前?!?/br>
    借著晦暗的燈光,顧昀和沈易交換了一個隱晦的眼神——聽著正像當(dāng)年蠻族神女出逃時候的事,那么當(dāng)時那個嬰兒應(yīng)該就是長庚,可是秀娘肚子里的那個又是怎么回事?

    沈易:“后來呢?”

    火龍往后一仰,啞聲道:“其他被綁上山的大多尋死覓活,她不一樣。那女的臉長得不錯,腦子卻好像不太好使,別人跟她說話她也沒什么反應(yīng),打她不知道叫疼,讓她干什么她也不反抗,沒幾個月,生了個早產(chǎn)的崽子?!?/br>
    顧昀握著短刀的手微微緊了緊,不知為什么,他聽到這段,忽然有種心驚rou跳的感覺——這么多年沒有錯過的直覺好像又在撥動他心里那根弦。

    “都說剛生完崽子的女人不干凈,那一陣子沒人碰她,也沒人管她,只是怕人跑了,便把她的腳鎖在屋里,每天給她口飯吃,她居然也沒死……過了一段時間,我一個腦子里進(jìn)水的小兄弟惦記那婆娘美色,偷偷跑過去看,回來驚駭莫名地告訴我,說她身邊就剩下了一個崽子,另一個不見了。”

    沈易聽得幾乎忘了自己在套話,脫口道:“少了哪個?”

    “那他娘的誰知道,都是半死不活的孩崽子,大耗子似的皮包骨。”火龍果然立刻警覺,“你問這個干什么?”

    沈易一滯,隨即將手中馬鞭狠狠地往旁邊一摔,冷冷地道:“什么都不知道你說個屁?多一個少一個蠻人小崽子有甚稀奇的,這讓你交代事呢,你東拉西扯想等什么?”

    火龍卻沒有發(fā)怒,臉色緊了緊:“……不,死孩子不稀奇,這種崽子都是賤命,死一個活一個也不多……稀奇的是,我那兄弟說,他沒看見尸體在哪,那個女的被鎖在屋里,根本出不去,不可能埋在地里,可她既沒有扔出來,也沒有放在屋里,那孩子……就、就憑空消失了,當(dāng)時有放哨的兄弟說見那女人屋里半夜三更有火光,剛開始還以為是偷偷煮東西吃,后來聽說那一陣子有好多烏鴉整天在她房梁上亂轉(zhuǎn)……”

    沈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地看了顧昀一眼。

    火龍被燒爛的眼角跳了幾下:“這事一度鬧得人心惶惶,有人說這女的妖里妖氣的,不正常,想殺了她,還有幾個色迷心竅的舍不得,爭了好久沒爭出什么結(jié)果來,當(dāng)時我大哥見她說什么是什么,能干活,床上也帶勁,便做主將她留下了,連那半死不活的崽子一起,留了她有幾年吧……”

    “那個人,真是妖怪……”火龍嘆了口氣,“真是,夜里要是沒有男人去找她,她就變著法地折騰身邊的小崽子,嚎叫聲隔著山頭都能聽見,幾次三番寨里的兄弟都看不下去了,讓她收斂,她表面上答應(yīng),回頭又下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