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有什么事
想起今日的早朝,好似回到他剛攝政那時,所有人皆是不滿,若不是他全力鎮(zhèn)壓,怕也不會有如今這副樣子。 “呵——” 這幾年甚少出現(xiàn)在朝中,不少人眼紅他手中的兵權(quán),如今倒是逐漸抱團(tuán)。 北淵塵揚(yáng)手,大門“嘭”的一聲就關(guān)上,他收回手往里面走去。 剛出府邸的蘇子衿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瞧著這禁閉的門,眸色深了幾分。 今日早朝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何他會有那么重的戾氣? 北淵塵沒有細(xì)說,她卻止不住的好奇。 獨(dú)自一人走在街上回府,繞過人群,半個時辰蘇子衿出現(xiàn)在蘇府門口,一走進(jìn)去王伯就開口:“小姐,花二小姐到了?!?/br> “?。俊碧K子衿略有詫異。 花慕蕓與她不過幾日前在壽宴上才見過,莫不是有事? “現(xiàn)在在何處?” “木兒已將她帶到您的院子里了?!?/br> 蘇子衿點(diǎn)點(diǎn)頭,腳步加快了些。 直到停在無憂苑,看著坐在樹下吃著糕點(diǎn)的背影,她臉上揚(yáng)起笑容,抬了抬手示意王伯下去。 她往院子里走,“今日這是刮的什么風(fēng)?居然能把花二小姐請到我院子里?” 聽到她的聲音,花慕蕓轉(zhuǎn)身,臉上有著明顯的笑容。 “子衿?!?/br> “你今日定是有事找我。”蘇子衿一坐下來,拿了一塊糕點(diǎn)便確定的開口。 花慕蕓略有些不好意思:“我今日確實(shí)有事?!?/br> “怎么了?”見她這正經(jīng)的模樣,蘇子衿放下咬了一口的糕點(diǎn),含糊道。 “我只是借你這里躲個清靜?!?/br> “嗯?”蘇子衿這下可真是不解了:“莫非你與尚書大人吵架了?” “這倒沒有?!被绞|哭笑不得:“你別別胡思亂想了?!?/br> 蘇子衿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喝了兩口,這才好奇問道,言語中不乏有幾分打趣:“那你這是怎么回事?莫非求娶之人已經(jīng)踏破門檻了?” 花慕蕓耳根子軟,每次被她一逗就容易紅了臉:“是殷緬。” 這話一落,蘇子衿眸子一沉:“大漠……他怎么了?” 因前世花慕蕓便是身死在大漠,今世得她更是對那大漠的王殷緬沒有半點(diǎn)好感。 “這個人有些難纏!莫不是大漠之人都是這般?”她嘆了口氣,將這幾日事情皆告訴她:“那日他不放棄之后,便三番兩天到府里,我只好躲到你這了?!?/br> 蘇子衿皺了皺眉,臉色有些難看。 花慕蕓手指碰了碰倒?jié)M水的茶杯,“我們明日游湖可好?許久沒去了?”兩人出去,她也省得又被纏著不放。 她的話一落下,蘇子衿腦子里浮現(xiàn)的卻是與北淵塵游湖一事! 但明日她已然應(yīng)下去攝政王府下棋…… “阿蕓,明日可能不行,若不然改日?” “你不是無需去早朝?難道明日有其他事?” 蘇子衿抿唇,點(diǎn)點(diǎn)頭:“嗯,明日另有安排?!卑才湃z政王府。 聞言,花慕蕓也知道她如今為將,自然不同于往日。 “那便改日吧?!?/br> “你若真想游湖,便另外尋個人陪同如何?” 她搖了搖頭:“我不過想著自離開帝都之后很久未曾與你游湖,你若有事便不必了?!?/br> 蘇子衿眼角上挑:“當(dāng)真?” 花慕蕓被她逗笑,沒好氣道:“我也不過想躲著殷緬罷了?!?/br> 花慕蕓躲到了蘇府,今日的殷緬確實(shí)沒找到人。 只到了府外,在管家告知花慕蕓不在便離開。 花慕蕓的拒絕明顯,而殷緬更是不理會她,花資有意動點(diǎn)小心思,如今怕是也不成了。 …… 陸灝自那日和皇甫千恒兩人去了一趟酒館之后,近日都沒再出去,一直在府里。 近日丞相府可是熱鬧了,他日日都看得到府里有人來。 今日阿棱在給他更衣時隨口說了一句。 “今日好似不知是誰?與大人回來時阿棱看到了他身上有血?!?/br> 陸灝臉色稍沉,“當(dāng)真見到了?” “阿棱只是看了一眼,也不知會不會看錯?!彼_實(shí)看到了與丞相一同回來穿著官服的人身上染了一大片的血,但他卻不敢胡亂說。 丞相臉色也極為難看。 阿棱眼睛很好,若說看到了定然不會看錯。 陸灝低頭整了整衣袖,眼睫低垂,掩下眼中那一抹神色。 對于父親明里暗里的事情他并不想管卻并不代表他未曾關(guān)注過。 再抬起頭時重新掛上那熟悉的笑容,“走,我們?nèi)プ咦?,好不容易這幾日沒出去。”話音落下便率先走在前面,阿棱隨之跟上。 阿棱平日里負(fù)責(zé)他的生活起居,也會幫他留意一下府中一些事情。 此刻見此便是無奈跟上。 陸灝到了正廳時,人已然都走了,正廳中只有所謂的丞相夫人以及她的女兒。 他遠(yuǎn)遠(yuǎn)便停了下來,臉色瞬間轉(zhuǎn)冷,拐了個方向直接離開。 “娘,那好像是大哥?” “陸……”穿著華貴的婦人聽到她的話立刻起身往外走去:“陸灝!灝兒……” 阿棱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臉色黑沉的公子,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就見那婦人追了上來,陸灝猛地頓住腳步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去臉色已恢復(fù)如常,笑意卻不達(dá)眼底:“夫人有什么事?” “灝兒,你這是要出去?” “嗯?!?/br> “我們可否聊聊?” “不行?!彼拖马校谌ツ菨獾囊绯龅撵鍤猓骸叭羰悄銢]什么事我便先離開!” “陸灝!你怎么這么說話?”身后一道怒氣沖沖的聲音響起。 他抬起眸子望去,見陸蝶兒就站在他父親身后。 原在剛剛她就去找了丞相過來。 “你沒事吧?”丞相走到夫人面前,聲音溫和的開口問道。 江瓊兒是如今的丞相夫人,她看著丞相張了張口剛想解釋,他卻先一步冷喝道:“陸灝,你怎么對你娘的?” “嘖?!痹诳吹疥懙麅旱臅r候他便知道是這結(jié)果,如今這局面只怕不知添油加醋了多少:“父親難道不記得,我娘躺在棺材當(dāng)中多年了?” 丞相本就帶著怒氣,聽著他這話,抬起手險(xiǎn)些一巴掌落了下來,被江瓊兒拉?。骸盀畠簺]對我怎么樣,你消消氣!只是我想與他聊聊。” “父親,我剛剛以為大哥他……” “蝶兒!”江瓊兒冷眼看著她,她只好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