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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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近了,他還對她福了福身。 小皇帝回頭看著她,唇角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來:“姑姑快來,這話本子保證你愛看!” 他的笑容讓她想起那個大一號的少年,也是這樣的弧度,溫暖柔和,而成年以后的永琰,她記得那時記憶,掠奪她身體的那個男人,是冰冷是淡漠的,他近乎于執(zhí)著的背后,能看出他暴戾的一面。 而那,絕對不是她的永琰應該有的樣子。 坐在臺下,她裹緊了披著的斗篷,淡然看著臺上。 鑼聲頓響,小皇帝抿著笑,偏著臉看她:“姑姑覺得這個角兒怎么樣?” 她抬眸看見臺上窈窕少年,點點頭贊許道:“好?!?/br> 永琰伸手指了指戲臺后臺處,似是無意笑道:“這樣的小子后面還有十多個,個個的樣貌都是極好極好頂尖的?!?/br> 她下意識看著他,他略挑著眉:“要不要一齊看看?” 完全沒有那樣的心情,她只扭頭又看著臺上:“不必了,一個個看比較有驚喜?!?/br> 小皇帝玩笑道:“不過我想,再過幾年,永琰會比他們好看,姑姑信嗎?” 她眼角突突跳了兩下,半晌才嗯了一聲。 他傾身靠近了些,既親密又依賴:“所以姑姑會等永琰長大嗎?” 長寧頭疼:“等你長大干什么?” 小皇帝索性抓住她的袖口,可他到底還是小,感覺那樣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也是臺上換了角兒,少年從臺邊走下來見禮。 她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了:“紅英,打賞?!?/br> 后臺一共九個少年,都紛紛上臺,唱的唱,跳的跳。 長寧似乎看得認真,后來天黑的時候,小宛如跑過來找她,她心灰意冷,直接推到了永琰的面前。 他本也想推開,偏偏她眼角瞥著,只得拍了拍這小家伙的小臉,以示安撫。 長寧趁機道:“今晚你帶著她玩兒會兒,叫我消停消停?!?/br> 小皇帝見她鄭重其事地囑托,自然應下。 戲臺上面唱聲連連,臺下看客雖少,卻也認真。 天色晚了,紅燈籠一排排在夜色當中隨風擺動,小宛如打著哈欠,伏在他的腿上有點困了,春生來抱她偏不愿意,只抱著小皇帝的大腿不肯動。 沒辦法,永琰怕姑姑惱,只得伸手抱起來,哄著走了。 彩云等人得知這小家伙要留宿,早就給收拾了地方,這小皇帝也只是將她送了宮女的手中,頓時返回了御花園。 然而,戲臺上面冷冷清清,長寧已經(jīng)不知所蹤。 問了留下來傳話的果兒,卻說公主謝過皇上美意,已經(jīng)選了個少年,帶回了偏殿去。 小皇帝腦袋就嗡地一聲,急急地往西這邊來了,即使是瑤哥兒,姑姑也才只是喜歡喜歡,并未有任何的親近的行為,這才匆匆見了一面,怎么就…… 越想越是心驚。 春生在前面提著燈籠,也是心急如焚。 瑤哥兒已經(jīng)不可能在了,小皇帝生怕長寧問起,怕她惦記著,苦惱萬分。 春生就給他出了個主意,說是不如請了有名的畫師,畫上許多美人畫像,按照公主的喜好,請當?shù)赜忻膽虬嘧?,挑些少年的顏色好的,借機試探試探,也叫她早日忘了瑤哥兒。 結果呢? 他也沒想到會這樣,如是無事也就罷了,要是真的稀罕到床上去了,恐怕他的日子也就到頭了,不敢想象…… 急急地步上石階,小皇帝腳步頓緩。 偏殿里面,長寧屋里的燭火跳得厲害,還未等看清有幾個人,又被一人吹滅。 他抖著手指著那扇窗,春生大叫一聲,引來侍衛(wèi)若干。有人上前詢問,小皇帝臉色沉沉一把推開了去。 再往前走,紅英和紫劍都守在門外。 這般刻意只叫他眉心緊鎖:“姑姑呢?” 紅英跪道:“公主讓皇上回去?!?/br> 小皇帝更怒,只一揮手,后面涌上侍衛(wèi)無數(shù),直接將兩個人壓制住了。 春生一想到將要發(fā)生的事情腿都軟了,他扔了燈籠忽然將小皇帝的腰身抱住:“皇上別去,別去了!” 他哪里肯,一把推開春生,這就踹開了房門。 殿內(nèi)外屋還亮著燈火,春生連忙撿起燈籠又走在了前面,永琰疾步?jīng)_到了里面,漆黑一片,只聽少年低叫一聲,聽著是床榻那邊的動靜,他伸手奪過春生手上的燈籠,一步一步地走近,身后也有人點起了燭火。 屋里一點點亮了起來,永琰就站在床前,適應了光線之后,看見床上少年慘白著臉,抱著背角縮在角落里面。 長寧臉朝下趴著,露出香肩一小片。 他就知道她這幾天和平時不一樣,卻也沒想到最害怕的事情這么快就發(fā)生了。 似乎聽見聲響,她抬起臉來,又伸手抓著被子拽了拽。 能看見她光潔的胳膊,估計被底也是全裸著的,長寧臉色不虞,皺眉惱道:“還不出去!” 小皇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張唇想說些什么,卻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她抿著唇,卻是看著床上的少年:“莫怕,以后你就是本公主的人,沒有人敢動你?!?/br> 春生掩口遮住了驚呼,小皇帝赫然轉(zhuǎn)身,正撞在了他的身上,也許是過于無措,他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姑姑??!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是幫忙更新的基友a,你們家作者現(xiàn)在沒網(wǎng) 第一次上別人后臺,好激動!! 咳,內(nèi)容提要是我寫的,不是你們家作者沒節(jié)cao。 ☆、第37章 三十七 第三十七章 其實王皇后有一句話是真的沒有說錯,但凡這世間的事情,只要能有輪回,能有機會讓她重來,就沒有長寧做不到的。她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打開了一條新的路,從此小皇帝避她如蛇蝎,也不會再對她心生太多過分的幻想,想必未來也會因此而改變。 她的心情是無比的舒暢,至此也學會了吃喝玩樂,每每遇見些美貌少年,都要駐足停留,最終也不辜負一番邂逅,相約出游,甚至留宿。 整整一個冬天,永琰都沒有踏入她的偏殿一步。 朝廷上面的事,她也不再管。 到了春天,按時祭祖,長寧手握兵權,自然少不得一番巡視,她南下十七個月,借機游山玩水,的等再回來時候,已經(jīng)秋色十分。 她再不遮掩她的容貌,對于她如此美貌又年輕的臉,都被人嘖嘖稱奇。 十月初,久不在京的長公主回朝,小皇帝等人迎出三里開外,據(jù)說紅毯鋪到了城外,群臣朝拜。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也同樣在這個日子悄然回京。 街邊都是看熱鬧的老百姓,車簾被挑起來一角,一個人好奇地張望,偶有人對上他的目光,無不驚嘆。 他眉眼間都是柔順,皮膚很白,容貌秀氣看起來竟然亦男亦女。 一輛馬車里面,還有另個小姑娘,她十一二歲的模樣,圓圓的臉,一說一笑臉上rou鼓鼓的。 眼看著他又一次回頭張望,她嘻嘻笑道:“不用看,公主不到晚上不能入宮,那些繁瑣的禮節(jié),還有那些老臣,還不纏著一陣子?” 他嗯了一聲,只安安靜靜地看著窗外:“果兒你說,公主是個什么意思?” 這正是十二歲的果兒,才剛剛有點少女的模樣,偏偏又因貪吃胖乎乎的:“能有什么意思,公主喜歡你,才帶著你下江南唄!” 這男子也正是當年被小皇帝捉~jian~在床的少年,如今兩年過去,他已滿十九,從前的種種,長寧已經(jīng)叫他忘記了,如今他叫長言。 她起名的技術實在不怎么樣。 不過但凡是她賜予的東西,他都欣然接受,并且十分竊喜。 在果兒和別人的眼里,公主和他同吃同住,他就是她的男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從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她無意或者有意讓他所做的,其實就是這樣,制造假象。 平日,他就和果兒一起照顧公主起居。 每個月的那幾天,長寧的情緒都十分不穩(wěn)定,可以稱作是十分暴躁,她最討厭的就是她身上留出來的那些血。 然后再過幾天,脾氣又變得古怪起來。 往常同床都相安無事,那時卻不許他靠近半分。 在外逗留了一年多,他已別無所求,只要能陪伴在她的身邊就行。 而此時,她讓他先一步回來入宮等著她,還給了他一副腰牌,他貼身放著,心都被她填的滿滿的。 皇宮已近在眼前,果兒自然有入宮的憑證,兩個人下車步行,很快就通過了東華門。 皇宮后院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二人走過御花園,只發(fā)現(xiàn)花樹都長高了許多許多,紅英早早就拾掇了干干凈凈,候在偏殿,一見她們兩個人也是激動。 果兒在石階上面就高聲叫了起來:“紅英姑姑!” 她這一聲姑姑喊得很是大聲,引來別處注目,長言回頭,不經(jīng)意瞥見一抹明黃身影,從御花園走過,身后宮女太監(jiān)跟了兩小排。 不由得好奇,站了紅英的面前:“皇上沒出宮迎接公主去嗎?” 紅英遠遠瞥了一眼:“還惱著呢,不能去?!?/br> 所謂名聲,都是造勢。 其實姑侄二人早就不和了,知情人都是這么說的。 長寧的確是黃昏時候才到,王靖言帶著沈清流,手捧小皇帝御賜錦褂隔道來接,群臣皆跪,新政策得以順利實施,都是她四方巡視所致。 這就是小皇帝來接了,她笑,騎馬從南街走過。 百姓無比歡呼,她長發(fā)都梳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一笑一顰都引人注目。 看起來也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女子,高貴而又端莊,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下,還帶著些俏皮。 微風吹過臉龐,她率眾回宮。 這一次小皇帝可是等她在大殿。 長寧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從這個門走進,她面前的幾十人都呼啦一下跪下,口呼萬歲。